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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那个贱人!
  想远了。
  桌上吃饭的有三个人,他,毕知梵,与对某陌生杂胡男子很警惕的雉奴。
  燎烟让雉奴喊他毕叔叔,说毕叔叔是荧郎专门找过来去寻他阿娘的人,是很有能耐本事的人。要稚奴嘴甜一些,嘴甜甜的人会有好运气。
  毕知梵则微笑着听燎烟哄孩子,他其实很厌烦这个孩童插在他与燎烟中间,害他吃早饭时想唠些黄嗑儿都下不去嘴。
  “在找了在找了。”毕知梵并不想听个娼妓的儿子叫他叔叔,只想自己派出去的属下快点把人捞回来,把两个没什么关系的孩子打发走。他看向雉奴的目光是很冷漠的,雉奴也是很敏锐的。
  雉奴便又有了怨毒的眼神,与毕知梵冷湖般的眼神两相对视着。
  看来烟烟是领了条毒蛇啊!
  在燎烟抬头感谢毕知梵费心的时候,毕知梵瞬间变脸,露出如沐春风的灿烂的笑容来。他伸出手慈蔼地抚摸乖张的雉奴,再趁燎烟不备,狠狠地揪了一把小孩的耳朵,冲他小声威胁:胆敢哭闹,便让你阿娘生不如死。
  雉奴瘪嘴,忍了忍,最后投入燎烟怀中。
  燎烟皱眉,疑惑地看向毕知梵。
  毕知梵则高兴地喝起胡辣汤啃包子,仿佛燎烟肚里的蛔虫一样,又对燎烟说:放心吧,陈茗暂且顾不到你这处来,他最近俩月吃了炮仗一般,到处跟人干仗,还筹备着大婚,又在操纵黑化版莫文山扫荡河东的旧恶势力。忙得狠哩!别想他了。
  别想那个贱人了。不都说了吗,远亲不如近邻哩,近水楼台先得月呀。还有什么来着,满目河山落花风雨的,何不怜取眼前人?他毕知梵当之无愧是烟烟的近邻,是月亮,是他当下唯一的眼前人。简直是神灵在给他们二人搭鹊桥。
  毕知梵想的特别美妙。
  就没发现雉奴特意露出了被某人揪红的嫩耳朵,燎烟眼再瞎都看见了。
  于是刚搁下碗筷,毕知梵就被燎烟冷酷无情地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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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燎烟:那个贱人!
  垂钓的陈郎主:啊啾!啊啾!啾!啊啾!
  心腹:近日风大,主君莫不是感染风寒了吧?
  陈茗:不,定然是有人在思念我。
  心腹:属下听人说,一个喷嚏有人想,两个有人骂,三个以上便是真风寒。
  陈茗:闭嘴。
  便又打了一个喷嚏,且只有一个。
  陈茗:现在是了。
  心腹:……
  当天晚上,陈茗鼻塞,医官给他煮药,并劝他不要在总在河中心钓鱼。
  寒气是真的很重的。
  陈茗:“……”
 
 
第43章 荧客东都漂流
  燎烟当然不可能跟毕知梵撕破脸。举目无亲的地方,危机又四伏。在个连首都都有光明正大的抢劫犯、妓女,官员欺压百姓,乃至武侯们,用大白话来说,也就是派出所片警都可以用公车拉客敲诈获利的世道。
  有个相熟悉的毕知梵,燎烟紧绷的心神放松了许多,甚至连带觉得四周也安定许多。
  但一码归一码!
  他抱起雉奴,说:别跟这位绿眼睛叔叔较真,他是在逗你玩。
  雉奴愤愤道:他倘若能把我阿娘找回来,我可以任他玩!
  燎烟看他的红耳朵,心中也愤愤,个大老爷们跟个小朋友没轻重,就对雉奴说:玩耍自是有来有往,下次他再敢揪你,你揪回去!
  雉奴便高兴了:好!荧郎这话我爱听!
  燎烟佯怒:没大没小,叫蒋叔叔!
  雉奴像只小鸡啄米一样:荧郎!就荧郎!
  燎烟转为笑眯眯看着欢呼雀跃的雉奴,心里则打起了另一份小算盘。眼见他与毕知梵的“邻里”之间会常往来,雉奴的苦日子这才哪儿到哪儿?他先前隐隐觉得雉奴性格有些问题,需要毒打长记性。他确实不方便,以及下不去手,就打算给他物色个教父,让倒霉的教父替他唱白脸,他则插着腰唱红脸。让别人替他给大棍子,他给雉奴大红枣,完美!毕知梵确实是个好人选。
  当然,纵观毕知梵个人经历,人也必是有些毛病的。把一大一小有些小毛病的人撮合在一处磨合,他岂非就能清静许多了?当个甩手掌柜,时不时爬一爬道德的巅峰,再对这二人指点江山,想一想就很惬意风流。
  而且四岁了,雉奴却一个大字都不识。莫文山三岁时都能背诗三百首!
  于是雉奴虽窝在燎烟怀中高兴着,却莫名打了个哆嗦。
  毕知梵在东都过起了异常有盼头的日子。本来,他作为新秀混在朝堂,在一堆贵胄精英的社交活动里被绵里藏针地针对过几次,类似打个马球对方都要犯规,宦官裁判却总会选择性瞎。都是小龃龉,想赢就直说对不对,他又不是输不起?关键很恶心人啊。是连发癫的陈节度使都不会干的龌龊事。
  导致从偏远乡下安南来的新任大节度使——毕知梵,已经买好了一沓的麻袋,时间路线以及打手都挑好了。
  然后巨大的政权团体中心,等着挑事的或者观事的,只看见风平浪静,打过去的水漂全沉了,最终什么事都没发生。令他们居然有些小失望。
  毕知梵就像个肚量很大且很好说话的普通杂胡,再多的小鞋想给他穿,他是既不穿鞋也不对发鞋的人发癫,像极了一个迟钝的呆子。于是春风得意、和蔼可亲,也不搞鬼蜮伎俩的毕知梵,被门下省的南门宰相们敲定了枭狠有城府的批语。好相处却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
  其实,毕知梵自打在东都遇到燎烟后,心情便是非同一般的舒畅。他认为跟一帮何不食肉糜的家伙们较真,不光会显得自己小肚鸡肠,更重要的是有失好运道。才决定从本来的猛人路线走亲和人的路线。
  实在厌烦蔓延的晦气会沾着他,再沾到燎烟这处。
  更何况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有人盯着的。
  毕知梵毕竟也算一号人物,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会符合身份与行为逻辑。比如鞭炮跟烟花,灯笼挂街道,都可以用天子恩德、侨居新宅后的庆祝事宜来解释。哪怕这些跟天子与赏赐没太大关系,确实与他的私心有关系,也不能让人轻易地窥探他的私心。
  他的计划里,花费巨资挂满的街灯,装点百年老树,给自己加持些英武不凡的光,是想让再相遇的燎烟能对他一眼惊艳,再见倾心。以彻底洗刷先前在燎烟那里当了两个月废物瘫子的耻辱。
  是真的耻辱啊!
  万万没想到开屏给了个想装瞎的人去看,无异于开了个寂寞,恨得毕知梵牙根骨有点痒。
  被燎烟轰出家宅后,毕知梵沮丧地回到了自己金玉满堂的豪宅里。他冲进库房,不断扒拉天子送的锅碗瓢盆,扔进箱子里打算全给燎烟送过去,同时喃喃自语:“也许得下重药。”
  他的副手心疼这些金银制的宝贝们,能换多少粮草啊!却也不得不假装问一声:“何谓重药?”
  毕知梵手边动作稍顿,用最狠的语气说:“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先把人睡完再说其它!”
  副手忍不住惊疑了,看他们家首领这般热情,还以为早睡过了。
  他们部族往前倒两百年,本就是流浪民族,骨子里更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性关系远比中原人开放的多。他们甚至留存有母系氏族的节日,适逢三月三七月七之类的篝火节,看对眼的席天幕地都可以。
  只是吧,轮到习俗不同的中原人,受儒法影响深远,保守且慎重,就让毕知梵发愁。
  燎烟跟陈茗的纠葛更是令毕知梵嫉恨交加,他是能感觉出来一些两人间涌动的暗流的。短期内想让燎烟忘记这个人属实不太现实。而他这个欠下燎烟一条命加两大座矿山的倒霉蛋,想让燎烟把他当个正经男人——
  像是突然想到了裉节,毕知梵一个激灵通了。
  想让燎烟把他当个正经男人,不就得先把男人能干的事给全干了?先搅浑他的心绪,至少破一破陈茗在他心中的浓度啊!
  毕知梵如醍醐灌顶,对的很!以前他窝居燎烟的屋檐下,陈茗不在期间,烟烟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燎烟是个正常成年的郎君,既不像个清心寡欲之徒,也不像是还想继续跟姓陈的纠缠不清的傻瓜。既然如此,他是完全可以跟烟烟毛遂自荐的!保证能把他操弄的舒舒服服。
  再细想一下,他浑身上下犄角旮旯哪处没被燎烟看过、摸过、刷洗过?这具雄躯为他全然敞开,被他仔细描摹、把玩,毕知梵心中泛起的蜜汁甜腻的他每一寸骨血都开始沸腾。
  毕知梵顿时原谅了壮烈祭天的毕敬甫。
  甚至原谅了那个挑拨离间的死小鬼。
  “去附近的慈幼堂聘两位保母!”毕知梵从宝贝堆里站了起来,精神抖擞地对一脸想死的副手吩咐,“再寻几个名师,一定得要名师!那个死小鬼开蒙的年纪也到了吧?中原人寒窗苦读至少得十年起吧?”
 
 
第44章 荧客东都漂流
  隔日,燎烟果然一大早又收到了一个彩旗般的毕知梵。他在头上缠满彩绳小辫,花衣裳也系了金玉饰,环佩叮当,把自己捯饬的闪闪发光,主打一个靓丽明郎。
  “日安,烟烟。”毕知梵眨巴着绿眼睛问候。
  嗬,好一个青春扑面。他的五官本就立体,也算一等一的好样貌,以前还没发家,光凭这张脸跟笑,就能勾引多少人宁当赔钱货也要缠他一段。更何况他春风得意时,宫里甚至都有公主抛出橄榄枝,毕知梵自然对自己的魅力有清楚的认知,并且骄傲。
  燎烟真有些被他闪瞎眼,这浮夸的货,表演型人格,究竟是想干些嘛?
  真心想劝他一句:收敛些吧!
  随毕知梵一起进屋的,还有几大箱子毕知梵昨天回去后挑的日常用品。天子为了笼络这位出身贫寒的杂胡将领,除了房子家庙,还赐了一堆金银的锅碗瓢盆,家居用品。也就是说,天子包圆了安南道节度使在东都衣食住行的一切,小到搓澡巾都有。毕知梵借花献佛,把一半的家物什都搬了过来。反正在这一点上他与陈郎主一致,对天子没啥滤镜,也没啥敬畏之心。
  仆役们进进出出吆喝着,热闹非凡。毕知梵插着腰指挥人干活儿,这边若干个花瓶,那处立个屏风,桌案,波斯帐,字画等等等等,比他捯饬自己的大宅还热情。
  会有人不经主人家许可就把别人的家按自己喜好布置的人吗?
  燎烟回答,看,这不就有了吗?
  这货意图太明显了,明显的燎烟都不能装不知道了。
  燎烟望天叹气,心中犯愁。
  没一会儿,雉奴又从房里跳了出来,跟吵着他睡觉的毕知梵打了起来。可小小的雉奴连人的膝盖都够不着,挥舞两只小手扑打人,反倒跟扑棱蛾子一样,然后就被毕知梵拎了起来。这下可好,雉奴可以打到毕大节度使的俊脸了。
  能跟一个小崽子搞到面红耳赤、鸡飞狗跳,燎烟也算大开眼界。
  却不知道为什么,槐花树下,在花瓣落下来的瞬间,燎烟开心地笑了出来。
  毕知梵看见了,捉着不老实的雉奴说:“看!荧郎笑了。荧郎笑的是不是很好看?”
  雉奴反捂住他的眼睛,恨恨地说:“不许你看!你是个坏蛋!”
  毕知梵气笑了,威胁着说:“小崽子,你才多大点,就这般横!许是不知道死在你毕叔叔手上的人有多少,要不是烟烟,就凭你打我这几下子,我就能把你活埋了!”
  下一个瞬间燎烟就砸了团作废的画纸在他脑门,骂:“毕知梵,不许跟小孩说这种屁话!”
  毕知梵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哦。”
  雉奴抬头挺胸,无比得意。毕知梵心中默念不与他计较,小崽子未来的苦有的他受!
  到了中午几人随便吃了些饭菜,毕知梵的一系列行为,让整个不大的宅院拥挤的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了。后院的鸡鸭鹅都被烦到跟前,到处拉屎乱嘎。
  两个大人在桌前你一句我一句聊一聊近况,燎烟说了几句他怎么从陈茗的河东跑的,毕知梵就说自己怎么当的节度使。说的是些琐事,两人则各揣怀了心思,彼此打量对方的眼神都有些跃跃欲试的他意。
  燎烟没来得及跟毕知梵把话往开了说。毕知梵也没能来得及把自己想屈居个情郎的心思透露给燎烟。燎烟觉得毕知梵危害性不会大,毕竟知道这人不会伤害强迫自己,很自信很放心。毕知梵则只恨自己强势不下去,狠心不下去,谁叫他一看见人脊梁骨就软趴趴,心也软趴趴了?实在是不怎么争气。
  面对着燎烟,他像极了一头饿惨了哈喇子直流的狼,时刻都想扑过去,却又生怕会招他一丁点儿的讨厌,便只好自己束手束脚。
  毕知梵反正从来没料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优柔寡断的一天。
  “那个,烟烟,我有个双赢的提议……”毕知梵刚吞吞吐吐起了个头,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门外,有人上门送了份帖子,邀请请燎烟外出一述,正是关于福福的事。
  燎烟应下了。等人走后,看一旁呆杵着的毕知梵,忍不住嘲讽了句:毕知梵堂堂一个大节度使,消息都没个白身的举人灵通?
  毕知梵一拍脑门,糟糕,还有这正事!妈的智障,居然给忘了说了!
  酒肆里,胡姬们在台前跳胡璇,台下酒客们醉生梦死。燎烟托的人带来了福福的消息,把他约在了此处。
  是那个叫贾伍的举人,他与宫城的郎卫头领有远亲关系,此番过来东都也算半个投奔,而那名远亲恰好认识洛西军镇的一个小都统。洛西军镇为要塞,守着东都的某个关隘,此时正在跟一小波不知哪儿来的叛军打仗,打了小一个月。
  贾伍说,半月前有几批流莺被塞进了洛西军镇,名为福福的妓子可能就在营帐里服役。“服役”只是说的好听,实际境遇极惨,在他们之前已经死伤过一批。死伤的营妓连尸体都没有人收,大部分草草埋葬或者烧干净了事。没死的会继续发配到别处。
  为节外生枝,燎烟外出时会化妆易容,但贾伍也是阅过春色的人,从燎烟的眼睛跟骨相就知道蒋荧客是个美人郎君,没少被男人浇灌,一举一动都勾着他的心魂。
  燎烟为他斟酒,询问:“贾公子能帮我把人救出来吗,必有重谢!”
  贾伍殷勤地给燎烟也斟了杯酒,从指头缝里捏了些粉末丢进去,递给燎烟。
  贾伍:“有是有。但是荧郎打算怎么谢我?”
  燎烟接过这杯酒,反问:“贾公子想让在下怎么谢?”
  贾伍心想荧郎只是个无权无势的,跟了我岂不快哉,嘴上却道:“你我二人之间谈什么谢,权当为兄我为情义替荧弟走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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