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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我随时准备杀人,与被杀。”陈茗在夺权囚父、杀兄弟子侄后,对燎烟说。
  “我只有死,或者谋取最高权位这两条可以走。”陈茗某次心软,要放过一群老弱病残,未想里面混迹了朝廷派来的死士,只差一点,陈茗便被刺穿心肺。他醒过来,又对燎烟说。
  燎烟抱着他,有些心痛,说:“我想带你走。”
  陈茗头脑太过清醒,长息片刻,才说:“我走不了,我也不会许你走。”
  他从此成为无情的陈郎主、陈节度使、陈大将军,按这世界的方式来揉搓燎烟的形状。
  燎烟骑着驴在湖边停下,杨柳絮如雪,迷花他的眼睛。
  他在心中说,陈茗是一座深渊,他只是深渊的一只萤,快熄火了。
  燎烟近来放肆的言行终于再度引起了一大波的不满,关于他狐媚惑主的传言漫天飞舞。
  河东民间有部《桃花妾》的桃色话本流行,被下三滥的文人编排成戏曲,在花坊与酒肆不断流传。那编戏的文人角度堪称别树一帜,着重编排涂脂抹粉的男妾跟威猛大将军的房中事。
  桃花妾的演绎无比香艳,俗艳的戏子穿着暴露,也就胸部跟胯部围着紧身的布料,双足只裹了纯白罗袜,大胆地骑在披甲抹彩的将军身上,骑烈马般纵情起伏。
  “将军啊,奴要去也。”
  桃花妾高亢的颤音像有妖法一般,简直要颤掉台下看客的魂。
  缠头跟喝彩惊动满太原府。
  看戏的能人们结合时事,立马就能对号。
  安槐在休沐这天去花坊找老相好睡觉,正好花坊的管事请了戏班子登台,令安槐瞠目结舌亦心如擂鼓。他的老相好还一脸向往且无知地说,桃花妾这出戏啊近来太红火了,奴真恨不能也学戏当角儿,比奴卖皮肉赚多了。
  安槐脸色凝重,说你皮肉生意安全,演戏会掉脑袋。看在咱们睡过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赶紧跑。
  相好的花娘惊讶:你抖什么抖?
  安槐:心凉,让身体给我加热。
 
 
第30章 第三件事
  在桃花妾彻底暴雷刮起来腥风血雨之前,燎烟又为它添了一把柴火。
  无他,也就是陈节度使地位稳固,人开始飘飘然,宠男妾宠得竟肆无忌惮起来。令就职于陈氏的起居郎们都无从下笔,生怕会折损主君的威严。
  燎烟骑驴骑出心德,这头犟种哄着不走非要踹着走,但踹它燎烟嫌累的慌,就在驴头前面吊了根水灵灵的胡萝卜。通过操控胡萝卜的方向,燎烟便可操控黑驴溜达许多地方。通过这头驴,最高级的钓人战略福至心灵般打开燎烟的思路,那就是也有必要给某人画又香又圆的大饼。
  让他看得着吃不着,边叫边跑,甜头永远在前头。
  驴犹如此,陈茗亦可欺。
  那毕知梵说的矿山天花乱坠,钓得燎烟心甘情愿给他额外花了许多钱,能不能收回本都是问题。他的矿远在天边,他还能插翅飞过去不成?这就叫大饼。
  燎烟在莫文山那里轻松快乐地待了几天,呼吸新鲜的空气。
  前庭的陈节度使却是黑云压顶山雨欲来,某些政令的施行一不小心遇上障碍,陈茗杀心泛滥张嘴便来(被人劝住了)。前庭议政的文武官员就倒了霉,最近罚俸、降职、挨板子的频率都比往年高出不少,诸多繁冗的机构裁撤,经费收紧自己想办法,但严禁扰民,流民安置与开荒都必须在半年内见到成效,考核业绩垫底的那把让受你压榨的二把手们升上来。
  河东军政圈各大小机构怨声载道,但出门微服私访一圈,看见周边藩镇群魔乱舞,就他们河东还像个模样。百姓们只知陈节度使而不知天子,顺便猛夸几嘴罩着他们的官老爷们,办事杠杠的!
  人都不经夸,军政圈的大老爷们歇火了,但他们当牛做马搞业绩却连睡小妾的时间都没有,干脆把怒气转嫁给陈节度使的男妾。那男妾如此嚣张霸道,说不伺候就不伺候,而禁欲的青年主君过于英明神武,乃至于歹毒,让他们过于压抑了。
  春天,是万物交配的季节。燎烟随便走到路边,都能看到几条油光水滑的细犬搁那儿狼嚎一样地叫春。
  燎烟怀疑其中有一条是陈茗。
  他在莫文山那里刚住到第五日,莫文山便莫名其妙收到某人的举报。举报人瞎扯莫文山写的文章对天子、对未来主母凤翔帝姬有不敬之嫌,要求对莫郎进行审查。
  在后山掰了新鲜的香椿,吃着吃着感觉人生都被治愈的燎烟,只把对面的当个又要犯浑的神经病。
  莫文山则感到了毛骨悚然。
  燎烟很淡定和蔼:“郎主,来,坐下,先吃点饭,别饿肚子!”
  举报人露出满意的神情,卸下外袍跟一堆丁丁当当的武器,岔开腿坐在桌前,端起下人新送上来的白米饭,扒开那盘让燎烟美滋滋的春菜,三下五除二霍霍的一干二净。
  被抢食的燎烟:“……”是真的很想杀人,太贱了。
  然后,贱人陈茗就给这二人仔细分析文字狱的操作流程,以及看他心情如何把没事找事、小事变大的本事。还特别强调,郎主也是个有节操的君子,目前暂时还没干过这类缺大德的事情。
  又添了一句,都是文官们在干,跟他无关。
  莫文山:“……”已彻底失去对统治者们道德上的滤镜。
  燎烟:“……”燎烟只恨自己武力值太低,否则他能打爆陈茗的头。
  吃完这顿,燎烟便潦草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跟亲自过来提人的陈郎主走人。
  对陈郎主,当他找茬的时候你可以当他在跟你玩闹,不小心被抓疼了稍微还能报复回去。
  但当陈茗犯蠢的时候则最好成全他的蠢。因为万一他不想蠢,会真的歹毒。
  燎烟还记得他以前在史书中读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以烽火戏诸侯的故事。
  幽王为天子,在群雄环伺野心蠢蠢欲动的情形下,不思平定疆野,动用国运竟只为让美人开心。
  为此,陈茗哂笑一番:“君王怎可这般蠢笨?”
  燎烟卧在他膝边,与他有不同的见解,他翻开一页书,随口说道:“我其实觉得他们都蛮痛苦。”
  陈茗从书中只能读到过程与结果,读史令人明智是对的。这让陈茗在决策层面基本没犯过昏头的错。
  陈茗好奇地问过燎烟:“此话何意?”
  燎烟合上话本,回:“褒姒从未笑过,幽王从未见她笑过。幽王只想让她笑呀。”
  陈茗想了想,叹:“褒姒从未喜爱过幽王,幽王何苦?”
  燎烟有些困惑:“褒姒思念家乡,她也许不是不爱,只是……她被困在了让她连笑都很疼的地方吧?”
  陈茗便笑,是很轻蔑、很残酷的笑:“烟奴太天真了!你以为幽王燃烽火真是为博美人笑?也有可能他是想一锅端,却发现端不动啊!幽王是个彻底的废物,才会什么都抓不到!”
  春狩时节,也算属于士阶层的大型社交活动。以节度使名义牵头,河东大族与文武官僚们会在此期间出来骑射打猎。
  每年的春狩陈茗必会参与,今年顺便把燎烟也捎上。
  陈茗把自己捯饬的精神利索,金玉束冠,襕袍春衫。他在外头套了层甲,武将的轻甲很紧身,凸显出青年武人顶级的体魄,尊贵而威赫。跟在他身后的燎烟今日也用了金玉冠,穿了修身的玄色猎服。
  有些一直好奇传闻中男妾容貌但从未见过的,看见燎烟的第一反应也是尊贵的郎君。可是再望过去,那张青年男性的脸不知怎么一回事,写满浓烈的风情。
  燎烟对视线很敏锐,对这些芒刺一样不怀好意的目光,他从来不理。
  但他很不爽,于是会把这些账全算到陈郎主头上。
  当着一众豪贵的面,燎烟扬了扬下巴,甚为乖张地说:请郎主俯腰,奴要踩着郎主上马!
  随行官僚,亲兵心腹,还有府内以肖福为首的内官们,都有了隐约的怒容。至于其它人,目瞪口呆有之,或者惴惴不安,不屑一顾的更多,等着幸灾乐祸。无数双隐秘窥视的眼睛,默默等待陈茗接下来的动作,以此揣测男妾在陈节度使心目中的位置。
  陈茗懒洋洋地看着此刻骄阳似的燎烟,凑到他耳边问:“烟奴很喜欢糟践郎主的脸面?”
  燎烟懒散地回:“烟奴的脸可是一直被郎主操着啊。”
  陈茗像是无奈,摸了摸鼻子,然后单膝跪地,俯下腰身:“可!烟奴上马!”
  燎烟毫不留情地踏着马靴,狠狠在陈茗背上踩了几脚,才翻身上马。
  陈茗脸上丝毫不见不快,随后跨马而上将燎烟拢在怀中,一个扬鞭,先行一步。
  后面的人陆续跟上。
  燎烟在风驰电掣的速度里,感受着驰骋的快意。除了身后的陈茗,又发春了。
  他的怀抱燎烟很喜欢,他的气息令燎烟觉得安心,但他硬邦邦的鸡儿却怼着燎烟柔软的屁股缝儿。陈茗与他交颈,微微喘息,潮热的男性气息笼散。
  “今夜给我操操好不好?”陈茗的声音带着渴求,甚至还有一丝委屈,“郎主的阳物想捣烂烟奴。”
  “不要!”燎烟冷酷无比地拒绝。温情脉脉的柏拉图不好吗?非得搞黄暴。
  “烟奴说了不算。”身后的陈茗顿时挺直脊梁,幽幽地说。
  燎烟白了他一眼。陈茗愈发地像个贱人。
  当天,陈节度使只猎了头鹿,嘴对嘴把生鹿血哺进男妾嘴里。男妾挣扎不能恶狠狠咬了陈节度使一口,反令这位青年主君豪爽大笑。
  河东的豪贵们算是见识到了未来的昏君跟他的妖妃。
  桃花妾依旧如火如荼一折折地上演。
  排戏的班头根据传来的小道消息,把大将军的侧室描绘成了伟光正的温良贤内助。对那妖妾,则已埋下伏笔,暗示魅惑大将军的妖妾不得好死。
 
 
第31章 第三件事
  生鹿血喝完,身体深处升起燥热。跟喝醉酒还不太一样,酒喝多了想睡觉,鹿血喝了精神亢奋。陈茗的具体行为是情绪高涨,精力过盛。燎烟也差不多,全身的血液仿佛在沸腾。
  沸腾的精血不断奔涌、咆哮、死亡、新生,相互厮杀又交合,非要孕育出全新的什么东西来。
  燎烟就知道,他又在发骚了。
  陈茗的寝居建筑恢宏,采用庑殿顶制,飞檐宛若蛟龙,昴首冲天。重脊上蹲守除龙风之外的八只凶兽,遥望北方。榫卯繁复错落,彩纹琉璃折射莹光,镂空浮雕连绵百年史诗。
  只有檐下若干只金铃随风“叮铃铃”作响,映着皓月,袪除了这幢建筑的威重。
  回廊来往的奴婢们踱着无声小步,渐次第交班。不远处一队明杖执火的牙兵队路过,个个铁甲披身,刀枪森寒。近日天子来使与战后军政芜杂,社交活动频繁,为防刺杀类事件,巡逻的任务加重,保管人只进不出,苍蝇都别想出。
  园中百花繁盛,爬墙的蔷薇铺满假山,挺拔的桃树枝桠淬生火一样的花簇,燃烧黑夜,向天生长,几乎延伸到月亮下。很难想象粗狂的武将居所会是这般模样,至少前任节度使绝不会在私人领地种些娘唧唧的娇花。
  大屋外的人恪尽职守,乃至谨慎、冰冷、秩序森严。大屋内截然相反,通明的长明烛闪烁,热气蒸腾,肉体交媾的滂沱声激烈地回荡,伴随男妾绵长娇媚的吟哦,主君自胸腔深处的吟啸。
  外间值守的奴婢们个个面红耳赤。
  最深处的暖帐内,两人皆是不着寸缕,燎烟双腿大张,被陈茗抱着臀部劈里啪啦的肏弄。陈茗脸上泛着微红,痛快地挞伐烟奴熟透多汁的身体。
  激烈的起伏间燎烟青丝凌乱,“咿咿呀呀”地哀吟,身体像肉鞘一样臣服于他的掠夺与征服。
  燎烟两条修长的大腿完全地肿了,屁股凄丽得宛如一只剥皮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水。显然已肏弄许久。陈茗目不转睛地盯着烟奴翕张开合的淫穴,淫肠似已被肉棒捅弄得融化,仿佛一滩没了形状的红蜡。边缘的湿肉抽搐,随着阳具肏入的频率变得愈发糜烂,颤巍巍地吮唆黑红粗长的鸡巴,像极了一只滑腻湿热的肉套,
  在几近凶残的操干下,燎烟难耐地扭动呻吟,四肢百骸像有无数电流窜动,激的他骨髓都仿佛鼎沸,散发出蛊惑人心的体香。人则是花枝乱颤,春波流离,青丝缕缕被两人的汗湿透,与陈茗的头发散乱地混作一堆。
  “郎主,慢、慢些……”燎烟从喉咙深处发出甜腻的浪叫,“慢些呀,烟奴要吃不消了……”
  情潮涌动的年轻肉体,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在陈茗看来却是盘吃不腻的珍馐。他在操人时却从来不听骚奴欲拒还迎的话,只消埋头苦干,再荒的田都能被他开垦成良地,滋滋冒甜水。
  “吃得消。”陈茗咬他嘴巴,伏在他身上继续无情挞伐,“烟奴的肉洞越肏越软和,比娼子还能挨郎主的肏!”
  “慢些呀……啊!”燎烟拽着陈茗的头发,于情动中啜泣,秀秾的面孔盛开绮丽的烟霞。
  陈茗将他的烟奴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转身子,令他趴伏跪倒,提起他的头令他高高仰起脖颈。烟奴像一只仰天长唳的白鹤,他将舌头操入燎烟唇中与他湿吻,继续重重操他烂透的淫洞。他像个凶残的驯马师操持最烈的野马,扬鞭挥斥,逮着燎烟深处的敏感点恶意冲撞。底下的肉穴止不住抽搐。
  烟奴叫的声音更甜腻了呢,啧,就是太不中用,这便抽搐着泄了身,腥白的精水失禁似的洇湿床褥。
  哼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郎主都未去他居然敢先去!虽惹人怜爱,但实在没用透顶!
  耳鬓厮磨,陈茗不满地冲着烟奴咕哝抱怨,换来烟奴在他乳首上恶狠狠地一咬。嗬,好圆满的大一口,都见血了!但他依旧舒适地很,像头炸着皮毛被重新撸顺的野兽,冷肃的线条都柔和起来,连日来的不爽、阴霾、戾气就跟拨云见日般全烟消云散了。
  从烟奴贪吃的肉眼儿里脱出,他的肉杵依旧可怖地立着,附在皮下的青筋颤跳,生鹿血对他作用很大,令他躁动的想与烟奴大战三天三夜。
  他扒着烟奴的臀丘,瞧看被他肏了五年才终于熟烂的穴眼儿,那里此时豁着足有三指粗的深红肉洞,内里的媚肉成精了一样,张着穴嘴儿在那儿巴巴地勾引着他。陈茗重新把自己捅回去,松塌的肉洞再度绷成紧窒的肉套,胯下的烟奴大腿根儿止不住抽搐,颤抖着呻吟,疼痛又似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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