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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太可恨了。
  无论是几千年后的蒋辽焱还是陈茗,都太可恨了!
  陈茗在冬日出征,春天归来。
  打完胜仗,稳定邦域,溃散的民心开始有所倾斜,不断有八方志士拖家带口迁移河东道,投奔他们心目中的主君,赌天命搏前程,愿为他驱策效死,只为给妻儿后代留一片清明的天。
  陈氏经营的枢密机构、政法机构全部都在高速运转。落实到时代某一个具体的人头上,大概就是“当家的,咱家里的钱财够不够在太原置地产?”,或者“当家的,户籍能不能找县丞通关系,给咱换成客籍?”“死女子说什么砍头的话?”“咱得趁早躲避战乱,客籍方便到处跑啊!咱可以去河东重新安家!”
  老和尚说将军乃尊者并非虚话。
  陈茗每毕一次战役,都需要面对来自中央朝廷的犒赏与陷阱,要筹备很多场庆功局,要批准很多道大小政令,还要收拢很多残破的利益团体。陈茗与他治下安定富庶的河东道,在乱世之中,无疑是对乱离人有巨大吸引力的梦乡。
  即使肉眼可见地忙得恨不得向天再借五百年,陈茗在归太原后的第一件事,依然是迫不及待地、全面地掠夺占有燎烟。
  燎烟恨他无法战胜的陈茗,情真意切。
  陈茗一直在用他最暴烈不堪的床帏手段,利用肉体屠戮燎烟。他孜孜不倦地修筑着那道无形的灵肉枷锁,把一头套在自己身上,另一头套在燎烟身上。
  陈茗却需要他悲悯的烟奴为他破开肋骨,他才好安心地存放一个强者所不能为人知道的忐忑与噩梦。因为如果无法安放在他怀中,陈茗将看见自己在老朽的某天,他一定会成为史册中排得上号的暴君。
  他期盼未来有一天,燎烟会变得像只刚破壳出来毛绒绒的小黄鸭子,依恋着离不开他。
  十一年前,算他们首次相见。
  一身麻褐的燎烟蹲在府内的春湖边儿,一对灵光泛滥的眼珠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只母鸭子带着它一群黄孩儿们,浩浩荡荡地下水。然后,他从后背掏出另两只小黄鸭,推着它们跟上大部队。
  燎烟催促:“走呀,走呀,跟上你的哥哥弟弟们!”
  由于正在换牙期,他一开口就露出豁口,奶声奶气的腔调还厮厮漏风。可是小朋友既天真又可爱,即使他正在跟一颗石头对话,这颗石头也一定是用了某种语言在回馈着他。万物都会因他的感性而生情。
  只是这两只毛绒绒的小鸭子,却不怎么配合他说的话,歪着屁股往前走了几步,又歪歪地原路返回,重新跟在燎烟后头。呱呱地叫唤燎烟。
  小燎烟怎么走,它们就怎么走,燎烟走到哪儿,它们就能跟到哪儿。
  愁的小燎烟眉毛都耷拉了下来。
  在桃树上打盹儿的少年陈茗其实看了许久,突然倒挂枝头垂下身体,直接跟燎烟来了个贴脸杀。
  吓得燎烟眼泪都差点飙出来:“妈呀!大白天的!” 没办法,穿来这里是个小孩,他连心智也似乎成了个小孩儿,很容易受惊。
  陈茗才不会理会一个小奴的情绪,晃悠着身体问:“你这小童子有点意思,本郎问你——这雏鸭为何能跟你如此亲密?”
  燎烟心想他才不跟个古董熊孩子计较,抹了抹眼泪光,一板一眼地回答:“它们破壳第一眼见到的是我,自然便一直跟着我喽。”
  陈茗继续问:“为何第一眼看见的是你,就跟着你了?竟连眼前的亲缘关系都能视若无睹?”
  燎烟就很小大人地给他科普,带着在陈茗看来奇特的优越感:“这是某些动物特有的行为,比如一些刚破壳孵化出来的小鸡小鸭,会跟着它们第一眼见到的移动的物体,把它们当妈妈……嗯,这种行为也被称为印随行为。”
  说话期间,两只一直咕呱叫唤的小鸭一只被他送上肩膀,另一只被他送进头发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这小孩儿未免也太可爱了。
  陈茗跳下树来,低头俯视才长到他腰的小燎烟。也许是辽阔的湖面有了阳光的折射,他寒冷的眼睛闪烁出了粼粼的异光。
  “第一眼,印随行为?” 他问。
  燎烟被打破重塑,陈茗仗着自己的权柄法度将他在这个世界重新孵化。
  令燎烟不幸第一眼看见的人是他。
  陈茗几乎就要得逞。
  燎烟终于不可逆地对他产生了依赖心理。在见不到陈茗的时间里,强烈的不安全感跟陌生感都给他的精神造成巨大的负担。
  春日的花园,燎烟沾上了酒瘾,利用他身为郎主宠妾的权柄,令人在室外亭阁设帐会客。
  帐内,燎烟把自己喝得酡红明艳,比绽放的满园牡丹还要耀眼。
  他懒洋洋地醉卧在榻上,散发披袍,裸露的皮肤全是被陈茗今晨新操干出来的痕迹,噬咬的、肉体挞伐的,青红交错,欲态横流,宛若一幅荼蘼艳花图。以往这种情况,陈茗绝不会让燎烟见到任何人,燎烟怎么求都不允。
  今晨陈茗离开前,燎烟抽出了陈茗腰中的刀,调情一样搭上他的脖子,诉衷肠般地威胁他:“郎主,烟奴今日要春游。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杀了你。”
  陈茗从刀光里看到自己目含春露般的笑意,问:“若烟奴杀了我,本郎主还是不应呢?”
  燎烟就把刀换了个方向,搁在自己脖子上,继续无所谓地威胁:“那奴就杀死烟奴好了。”
  陈茗取回随了自己半生的饮血古刀,柔情地说:“刀,凶器也。烟奴的手不能抚郎主的刀。”
  燎烟就又打了个呵欠,说:“反正如果郎主不想见到我发狂,就必须得把铁链子再放长一些、放松一些。松弛有度,不是吗?”
  帐内只燎烟一人,他自斟自饮,喝了一杯接一杯的樽中酒,多余溢出的冷酒沿着他的下巴,小溪汩汩淌入脖颈,锁骨,胸腹。
  他带着醉意问:“我现在才觉得自己活着,就类似喝醉了酒,又像一场梦游。既然如此,躺平酗酒其实也蛮不错。毕大都统,你说对不对?”
  帐外,一身简装黑服的毕知梵在一大帮人明里暗里的打量中,举起石桌上的另一壶酒,与帐中人对饮。
  毕知梵在陈郎主回家当夜,就已被隔离出了燎烟的住所,但是他身份特殊,府内上下算是默认了他半客的尊贵身份。
  他与燎烟已绝不能再像同居一院时那样相处与对话。
  听见燎烟的话,毕知梵笑了笑,含蓄又不含蓄地回:“可不是大梦一场嘛,我梦醒时分第一眼见到的人是燎烟小君,就好像我现在也依旧未醒来,活在小君的梦里。我希望小君能多给我绘些色彩,你的色彩。”
  燎烟也不愧是燎烟,一下子就被土味情话给刺激清醒了。
  隔着重纱幔,燎烟在缝隙里看到了毕知梵沉郁又压抑的绿眼睛,但对他又在笑。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这家伙努力在挤巴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正面情绪,再把它们都努力地送给他。
  委屈巴巴的,毛色都不鲜艳了。
  燎烟短暂地惊醒一分,他突然意识到,他也许确实已经快被陈茗打败,但陈茗也快到火候了。
 
 
第25章 第三件事
  打了胜仗,襄南道在名义上被平定下来,实际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去了。朝廷说什么都还是要派些钦差或者布政使之类的,但大家都知道去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穷山恶水倒大霉。这是京官们的心里话。自然也有想火中取栗、有真本事但一直被利益团体压住的赌徒们,天子就在马场让他们蹴鞠定输赢,输了就去接管土家人的地盘,赢了就去跟当地豪强们打擂。
  政事堂的宰相们还是提议,让出身寒门但战功赫赫的胡人将领来操作,这些胡人容易拿捏也容易整治,万一出来一个足够跟陈茗分庭抗礼的,就是发了大运。等把陈茗的势力分解掉了,再把新兴势力跟陈茗的势力一并纳入朝廷管辖。
  对此,大家都已经开始抱一些不切实际的雄心了。
  国家这么烂,是天子的错,关他们什么事?
  陈茗早知道天子一家子是什么德性,毕竟亲戚也当一百年了,还是又穷又横、越穷越横的亲戚。一点儿也不想接济,以及走动。
  他们家胜仗打了几十年,族里死了不知道多少青年,结果天子连个太原王的封号都不想封,可能就是缺钱。他陈茗多敬业啊,即使正在被窝里跟男妾翻云覆雨,鸡巴被小妾的淫穴夹的欲仙欲死,他也能在接到所谓圣旨的当即,就出征杀人,
  呵。
  不得不说,陈茗恶毒起来,那淬出来的汁液,燎烟觉得万一天子真来了,他全家都免不了要被毒翻很多次。
  甭管天子打算,襄南道正儿八经已经在陈茗的掌握之下。
  他是明明白白有自己的算计跟筹谋,否则他凭什么白干白跑白花钱白死人?他看起来像傻子吗?
  反正陈茗以及他麾下的幕僚官员们顺利把科考带来的种种问题解决掉了,顺便把锅准确扣在了天子头上。
  自然是要有庆功宴的。这些天府内上下,幕僚官员都被调拨去忙相关事宜。燎烟本来也想抢画师的工作,画师们自然要把盛景描摹,还有文官武将们的肖像、全家福之类的。
  然而府内画师生怕被燎烟抢丢了饭碗,或者燎烟小君画画怡情没有问题,但是贵人们一旦把怡性情的乐子当成工作,大家就都会产生微妙的不虞心情,踢皮球一样阻止燎烟给自己找事情做。
  一来二去,燎烟彻底放弃当个正常人了。
  这帮人,好好说话不听,非要颐指气使命令他们去死,他们先震惊再然后“扑通”一下跪倒,真打算去死,还请小君能放过他们家人。
  燎烟转头看坐在主位上看戏的陈茗,让陈茗代为解决这种让他膈应的事情。
  陈茗笑了笑,说:“烟奴,郎主现在可以替你饶过他们。但你要记好,这是最后一次。日后你可是言出即令行之人,说要谁死,谁就一定会死。”
  燎烟白了他一眼。这群人,都跟着陈茗演大戏呢。燎烟对在古代当合法杀人犯一点兴趣也没有。
  陈茗摸了摸燎烟的发丝,又说:“你是我的。”
  燎烟倒是想冷笑反驳,却提不起来什么力气,恹恹地埋进陈茗怀里,汲取他的气息。
  陈茗的臂膀宽大,怀抱实在温暖。忽略他讨人嫌的性欲跟控制欲,以及放弃思考,其实是一件很容易且很舒服的事情。
  陈茗把自己的文武官僚大集合起来,在专门用来设宴的大殿庆功。
  这种宴会跟皇帝犒赏功臣们是一个性质,吃吃喝喝,再加些歌舞,最后大领导发言,该赏的赏,该升的升。主持人、搞接待什么的就是肖福等内官。
  乐队在花台旁边吹拉弹唱,舞姬们在地毯上跳舞,官员们就在座位上你敬我我敬你,最后一起敬主君陈茗。陈茗大手一挥,那些歌舞姬妾们就跑到男人们旁边,相互摸小手摸脸杀顺便喂点酒水,搞点黄色文化。
  这个时候燎烟也出来了,依偎在陈茗身边,见怪不怪地看着斯文逐渐扫地的会客厅中人。酒桌文化在他看来在哪里都一样,更何况这类庆军功的,好不容易从血淋淋的战场下来,武将们基本很放飞。燎烟如果一开始就出现在席位上,在其它人看来会很不得体,但是此时此地,众人作乐,他便成为百花丛中最明媚的花,群魔乱舞中最靓丽的魔。
  燎烟以为自己低贱,只是陈茗想让他以为(还失败了)。除陈茗之外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易直视陈郎主独宠的男妾,某方面来说燎烟冠绝天下也不为过。
  燎烟却只想说:求放过。
  酣畅淋漓的时候,大鼓、军鼓“咚咚”突然间响起,一击一击仿佛敲在人心口。
  毕知梵从一堆男人里跳跃出来,击缶作舞。
  这家伙光着膀子,身上披着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羽毛跟金属,跟自己的卷胡子部众一起跑过来跳舞。
  他曾对燎烟说过自己能歌善舞,燎烟没当回事。
  毕知梵跳阳刚之舞,赤脚踏鼓,又作胡璇,疾如风焉。先前靡靡之音尽散,现在被他跳成金戈铁马、十面埋伏。大红鎏金,雕梁画栋的大厅,武将们都被他们跳得热血沸腾,怀里的美女们都不香了。
  燎烟看的也是乐滋滋,目不转睛看毕知梵跳舞,手又痒痒地想挥毫泼墨。
  陈茗:“很好看吗?刚才都不见你这般投入!”
  燎烟:“自然不能比,大观园里养出来的,跟野生野长出来的能一样吗?”
  说完,燎烟就亲了陈茗一口,顺便顺走陈茗手中的酒杯,发现里面是空的,就示意陈茗给他倒酒。
  陈茗给燎烟斟了酒,发现本来想找茬的心莫名其妙被燎烟的亲一口给敷衍没了。
  陈茗:“……”
  会跳舞是一回事,但安南道赫赫有名的毕大都统愿意献舞给陈节度使就是另一回事了。
  庆功宴他亲自贺舞,传出去其他人只会认为陈茗收服了毕知梵。
  活着的毕知梵代表了什么?
  这一点段家人很有发言权,在乱象纷呈的商路,跟胡人打好交道是性价比很高的事,能保行商一路平安。
  陈茗也很有发言权,相比毕敬甫那个阴险的老逼登,动不动扯大旗告天子告祖宗捶胸顿足说礼崩乐坏,陈氏乃祸首,同样阴险的毕知梵都面目清秀许多。
  说的跟天子还有他的宦官们都纯洁一样,跟他没有杀儿子们一样。
  陈茗决定把毕敬甫交给他的好大儿毕知梵做串烧,毕竟父慈子孝也是礼,看他怎么说服被他烟奴救下的好大儿!
  至于如果要问跳舞的毕知梵是怎么想的?还是别问,问就是陈茗不配!他只想跳给燎烟看!
  在他们族群里,跳舞要么是要祭祀杀人,要么就是求偶!
  他那双绿眼睛,滴溜溜地,一直在往燎烟那边瞥。
  也别真以为陈茗眼神不好看不见。
  呵呵。
 
 
第26章 第三件事
  当天夜里回去,陈茗就想找燎烟算账,问:毕知梵跟你怎么一回事?我在外面拼命打仗期间,姓毕的狗东西有没有对烟奴行不轨之举?
  燎烟打了个呵欠,反将他一军:郎主说的不轨指什么?是毕大都统摸了奴还是操了奴?奴一个小小的烟奴,还是个男妾,像毕大都统这等贵客,郎主把奴赏下去,小奴都是高攀了!
  陈茗那个气呀,顿时提高声量:我就说今夜怎么一回事,你没看见姓毕的瞅你的眼神吗?你俩不会是日久生情了吧?
  说着说着,陈茗起了疑心,看燎烟的眼神又多了危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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