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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如何驯服一只山雀?需要给它一个黄金笼,哺喂他饮食与泉水,照顾他的羽毛。但绝不能放他飞翔。
  如何驯服一头野兽?需要鞭子,甜头,跟刀斧,鞭笞他再抚慰他,或者掌握能够杀死他的力量。
  燎烟知道这些道理,他从前在历史课本书读过。遇到陈茗后,年轻贵胄也告诉过他类似道理。
  燎烟很不喜欢这类小把戏,但它们确实是经验总结出来的快狠准也最有效的捷径。一个个鲜活的人麻木,变得驯服。上位者没有柔软的心去触碰另一颗心,瞬息万变的感性就跟他的画作一样,是多么麻烦且无道理的事物。
  那便剔掉大部分只保留最根本的即可。根本遇水则发,遇风则长。多么可怕的心术。
  陈茗的目光,是很远的,陈茗的臂膀,是很宽广的。你哪怕心知肚明,但只要踏在他的领土之中,你便无法与之抗衡。
  在终于快要射出来之前,陈茗抓住鞭身,回头看燎烟,冲他笑。
  燎烟也只好笑笑,皮笑肉不笑。下一刻,陈茗就着鞭长将燎烟抓入怀里,与之交颈缠吻。
  陈茗卧榻之所,兵戈满屋,其实并不适合行旖旎情事。这是他总去燎烟住所的原因。
  但陈茗的床榻足够阔大,扯下帷帐,营造的空间跟座小室一样。他今夜特意让人换上了柔软且无刺绣的锦被床品,玄黑与朱红双色交织。
  用来盛放他与烟奴的肉体再合适不过。
  陈茗拽着燎烟的头发,牢牢固定住他的脑袋,狰狞阴茎从舌苔滑入喉眼插入,再冲刺插进他的喉道。
  伴随崩溃沉闷的哼叫,两只粗壮的睾丸结实拍打在燎烟的脸上。整条喉咙被填满,燎烟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弹跳的青筋,顶端龟头甚至戳在他胃口,呼吸道里全是陈茗的腥膻之气,口水不断分泌。
  陈茗深插进去,烟奴面部鼓胀,全根抽出,烟奴面部凹陷。燎烟面部一鼓一缩,唇穴不断翻开闭合,漂亮的脸蛋不消片刻红晕滚滚,贵妃醉酒了一般可掬。
  插了没几下,陈茗捏着燎烟的脸,虚伪地询问:“让郎主先在里头出一次,烟奴后面吞吃郎主就会松快很多,好不好?”
  燎烟“嗯啊”含着他点头。
  陈茗挤压囊袋,退至燎烟喉口。攒了太久的精液多的夸张,“噗滋噗滋”地往喉咙中深深地浇灌,洇满燎烟喉腔口腔。浓湿腥臊的浊液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停息的喷泉。
  “噗”地一声,怪物般的阴茎头部离开嘴唇拉出淫靡长丝。燎烟口中“滋滋”滤出大片粘精与唾液,喉咙发出“嗬哧嗬哧”的声音。
  陈茗重新把自己撸硬,再度全根插入,把精液重新带回去当润滑。淫艳发亮的红唇橡皮筋一样将他箍紧,湿软富有弹性地牢牢箍着赤红性具弹跳耸动。
  陈茗捏了捏燎烟狼狈的鼻子,与燎烟蕴着水雾的的透亮的眼睛对视。烟奴的脑袋仿佛跟郎主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陈茗兴奋着,开始残忍地挞伐。
  燎烟被剧烈的深喉冲击以及腥咸的睾丸气息刺激得翻起白眼,混合着白精的鼻涕流满大半张脸。嘴巴像个弹性异常的肉逼,伴随陈茗赤红阳物的抽插变形收缩,很快被肏的通红肿胀,淫贱放荡。
  喉道被一寸寸撑大撑满让人有一种恐怖的窒息感。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喉咙深陷,眼睛在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翻白。
  陈茗掐着燎烟的脖子说:烟奴,你喉咙抖得郎主好舒服啊!你爽不爽,你看你也硬起来了,肯定也很爽了。来,烟奴跟你的郎主说句话!
  龟头抵在唇上,燎烟蘼艳说:郎主,咳,奴现在好难受啊。
  陈茗又换了个姿势,令燎烟仰面,自己干脆骑在他的脸上,握着灌满他阴茎的颈道,悍烈操弄,感受逆呕时喉部肌肉抽搐的痉挛负压。
  陈茗说:烟奴不难受,是烟奴把快乐当成难受了。郎主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啊!
  湿嫩软滑的嘴唇抽搐着泛着白浆,仿佛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修长白皙的脖颈胀大了一圈,甚至能清楚看到鸡巴凸起跟抽插的速度。被肏喉咙的燎烟太狼狈了,脸上全是黏糊糊的白精和溢出的涎水,五官因巨大阴茎无情地肏弄扭曲着。
  偶尔燎烟扭头想逃避,很快被陈茗掰正,厉声斥责: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每次都是深插,赤红阴茎彻底没入唇中,青筋紧贴舌面突突狂跳,阴茎抽插软嫩喉穴与精浆唾液逆行窜流不断捣杵出"咕叽咕叽"声。眼睛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得逐渐只能眯成一条缝,鼻孔翕张只为了在间隙中能稍微呼吸到一两丝氧气。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下贱的早已不成人形!燎烟于腥浪颠沛之中浮想。嘴巴挤压张大到变形,嘴角和下巴黏着粗黑的耻毛,舌头却还努力伸着不自觉地伺候嘴里的大鸡巴。
  精瘦的躯干随着陈茗的肏弄节奏抽搐起伏着,彤红得像煮熟的虾,大脑判断他在濒死境,阴茎被强制性高潮,高高翘起飞溅白浊,每一处肌肉不能自控地痉挛颤抖,无数声尖叫破碎在阴茎抽插的头部,沦为按摩它令它舒爽的震颤的吸力。燎烟淅沥沥失禁地射空着尿液,生理无法控制。他像头雌伏在陈茗躯干下的雌兽,被禁锢被强暴被淫辱,直到雄兽满足地吃掉他为止。
  在近乎的残忍肏干中,燎烟感在下贱中疼痛,在屈辱中淫爽,在淫秽中自贬,被迫寄生在陈茗的灵魂与肉体中。他飘摇的像只无法自理的淫具,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陈茗,取悦陈茗的阴茎。直到某一刻,他除了追逐陈茗的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燎烟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屈辱、痛苦与快感一起作祟,令他感官负荷。
  像金鱼一样吐泡泡,不过金鱼吐的是水,燎烟吐的是陈茗的精浆,像活在陈茗沸腾的欲望深海。
  陈茗爽得大汗淋漓,低头。他看不着燎烟,只能看见他贱穴一样肿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优美的下巴跟脖颈连成直线,全部糊满唾液精液。这张脸跟嘴,还有喉腔的肌肉,烟奴全部的身体跟魂魄,都在被强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悦着他。
  烟奴被他肏嘴肏的骨头都瘫软,无比温驯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快乐,在燎烟的极境里陈茗能撷取宁静。只有在此时陈茗才能感觉自己无比接近他的心脏。
  长蟒般的肉具从咽喉撤出,从龟头到红润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腻的体液,再波地一声,通根捅进去。
  陈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猛插再猛地抽出,听燎烟喉咙突然中空发出的波波唧唧的声音,再度快抽猛抽。
  燎烟半睁着眼,空茫地看不见任何东西,于是闭上。
  头顶上方不知道何时传来陈茗的声音,燎烟像溺在水中要毙亡的人,耳朵听的也模糊。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陈茗的问题。
  陈茗拎起燎烟问他:烟奴可否再叫郎主哥哥?
  燎烟张着被操通的嘴,哑着喉咙,一边打腥嗝儿疑惑,问出了个在他清醒时绝不会问的问题:郎主啊,你是喜欢燎烟,还是喜欢操燎烟?
  陈茗抚摸他黏糊的脸庞,说:烟奴又要犯糊涂,郎君不能动情啊,动情便是心头刀。你忍心让郎主疼吗?
  燎烟被精液糊的眼睛也模糊,泪水不断地流落着,他吐着泡泡茫然着说:郎主,那你快疼疼你的骚奴吧,骚奴好饥渴好想要你填满啊。
  没有肉棒插在嘴里,形状优美的嘴仿佛被插坏了一般,露出里面凄惨的舌头和深处猩肿的小舌,不断收缩,向陈茗展示着燎烟吞吐他鸡巴的淫洞。
  口腔内布满了还没完全吞进去白浆,跟喉管连通的鼻孔也淅沥沥溢出白精。
  燎烟从陈茗待他的态度上明了,陈茗迷恋他的肉体,除此以外,其它也许并不重要。这一点,早在几年前他就应该明白,他只是一直不死心地自欺欺人而已。
  因为只有骗过自己,他才不会把自己彻底粉碎在陈茗的影子里,成为他晦暗欲望的注脚。
  赤条条的裸躯湿漉漉地泛着腥淫,燎烟掌掴陈茗,一直扇到他自己满意为止,把脏污的一切抹上他的躯体,再掰开白花花的屁股,露出膏体化开后水光泛滥的另一个穴眼,将它串上陈茗巨峰一样的性器上。
  串到一半,燎烟串不下去了,只愿意半吞着上下摇摆起伏。
  陈茗背部滚烫,就着紫红肿胀的鞭伤躺倒,痛爽淫欲早令他沦为跟雌兽相互撕咬的野兽。他无数巴掌猛扇过去,把燎烟的屁股打成柔软炙热的火烧云朵,下一秒陈茗挺胯全插进去,进得异常地深,摩擦肠道凸起的腺体,毫不怜惜地捣杵肉道的麻筋。
  燎烟小腹鼓了起来,隆起一片弧状的凸起,状似龟头。
  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撑开,边缘绷成半透明的红。
  燎烟像个吸精的妖怪,妖媚地催促:郎主疼我,快疼疼我呀。
  陈茗亲着人与他交缠:郎主一直在疼你。
  粘腻的液体在两人肉体间激荡拉扯,令他们像一头正在融合的畸形人体。
  陈茗不顾燎烟死活地肆意肏干。肉肠被操的如同荼蘼绽放的花,层层媚肉吮吸缠裹。
  仿佛燎烟的身体就是他的第二个战场,挥斥八极,旌旗猎猎,合乎天道去屠杀与掠夺。所以他向来不理会下位者欲拒还迎的姿态,他认为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疼痛是一时,赢到最后才是胜利者的道理。
  所以他要把人操烂,操到身体服了还不行,还要操的他心服口服,直到再也离不开他。要把他碾碎撒落,令他在他的沃野深处重新发芽破土,成为只攀附他而生长的菟丝子,黄金笼中再飞不起的灵鹊。他才操了燎烟三年,远远不够。他会操断他所有的路,令浮萍生根,彩云降落,月亮落在掌心旋转。
  每一次抽送都尽数抽出又整根没入,仿佛非要把他捅穿,大开大合地肏干。
  陈茗又说:烟奴既想要郎主独宠,就是你该受的苦。
  燎烟混乱中说:是是是,牲口,谁稀罕你……咳咳……
  燎烟被操得双腿抽搐,全身颤抖潮红。他每说一句话,就忍不住咳嗽,溅出卡在喉咙跟嘴里的精液。
  燎烟于是疯狂咬噬陈茗的骨肉,想把他吃下去,生吞活嚼,他想让缠住他的恶鬼比凌迟还痛。
  “噗滋噗滋”地晃荡声响中,燎烟双眼失神,被贪婪的人不断调转姿势掠夺挤压,像是个被不断压榨吐露汁水的丰熟水蜜桃。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嘹亮的鸡鸣报晓。
  燎烟小腹处已稀拉拉的精液再度失禁般溢了出来,带着潮热的触感,在两人肌肤间,在滩湿脏污大片的床褥间悄然扩散。
  到最后,燎烟两腿大张,屁股洞被肏的合也合不拢,外翻抽搐。嫩肉上层峦叠嶂的腻滑纹路清晰可见,陷着浓稠的白浊,陈茗灌进去的精液他失禁一样淌出来,像个被玩坏的淫贱娃娃。
  燎烟太累了,在陈茗的阴影再次覆盖上来前,昏迷过去。
  次日醒来,燎烟得见天光。
  身下已换了柔软的还泛着太阳香的崭新床褥,枕畔却冰冷。
  陈茗体温早就流失。他大战告功,需要整顿的军务政务过多,操完人把燎烟涮洗干净,着人更换脏污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床具。与他昏迷的烟奴面贴面温存半刻,才匆匆地离去。
  燎烟在午后醒来,是温暖的,是酥软无力的,仿佛全身每一根毛孔都被陈茗浸透腌制了一遍。几个月的不相见,一点事情也没有。然而就在肌肤相亲翻云覆雨一夜后,陈茗却也不在,一切华丽的布景都只像为他而造的幻影而已,张开獠牙大口要将他吞噬。
  燎烟觉得自己应该如从前那样放空,醒来便还是自己,只不过是跟家人生活在异地,十年未见。只不过是生活在他乡,总有一天可以买张车票回去。可这一次,他陡然间不得不直视自己灵魂破开的那口黑洞,恐怖的风呼啦啦吹入,令他心肝脾肺冷又寒,却没有可以取暖的篝火。
  悲从中来是突然的,猝不及防,像是一座雪山终于被最后一片雪花压的崩塌,哗啦啦,天崩地裂,摧日碎月,朝着一只失群的灵魂无情碾压。
  雪崩之后,天地寂白。
  燎烟哇哇哇大哭起来,哭声震天,外面伺候的人忙询问小君是否要洗漱更衣,燎烟拒绝任何人进入。
  他大声地讲:谁敢踏入此间半步,我让陈茗杀无赦!谁敢?!
  无人敢。
  燎烟滚在地上打着滚痛哭,抱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这处哭到那处,不知道哭了多久。
  身后终于传来哒哒脚步声。
  燎烟骂:“陈茗,我恨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把我变成贱人,你让我当贱人,你让我认为自己就是贱人!我恨你!”
  燎烟说:“我恨你!我恨你!”
  陈茗搂住伤心的他,沉沉地说:“恨我,是应该的。”
 
 
第24章 第三件事
  与相爱的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其实是会紧张、兴奋,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从细微的毛孔到离身体最远的头发尖儿都在发热。还有——
  心意流转相通,二人自成一片宇宙,黎明与末日海啸将同时发生。像花朵绽放前绿色茎管催发的力,催生两具肉体的野蛮碰撞,两只灵魂的神交。
  所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相爱跟感冒一样,都是隐藏不住的。
  因为是相互的。
  这才是初来乍到的蒋辽焱一股脑儿地冲锋陷阵,与他一生的敌人厮杀,却最终被打败的原因。
  现代人跟古代人表达喜欢的方式是不太一样,古代人讲究含蓄与忍耐,现代人当然更需要热情奔放。古人讲究秩序与三纲,现代人当然需要平等、自由与尊重。
  玩不到一处去,大家一拍两散多美妙啊!偶尔气头上来,还能砸块石头砸上前任的坟头,看他诈尸蹦迪又拿你无可奈何的嘴脸,别提有多爽快。
  但是当真置身于古代,你自以为是的对象是那个顽固的封建大男子主义NO.1,控制欲超强,打打不过,跑跑不掉。中古乱世大军阀,本事很大,地位极高,要求你按照下位者奉献式牺牲式基本爱到没有自我的方式去喜欢他,将他视为命运,听从他的一切安排。
  蒋辽焱:“……”
  燎烟:“……”
  蒋辽焱一定会宛如石雕沉思者般庄严肃穆地告诫燎烟:“智者不入爱河。”
  燎烟则会嚼一把狗尾巴草,怒怼蒋辽焱:“妈批你智者了?是智障了吧!”
  蒋辽焱又会叼着五花肉串在深夜大排档,幸福地咀嚼《舌尖上的华国》节目推荐的地摊美食,顺便跟对面看不清五官的人苦口婆心:“别信男人,会不幸!”
  燎烟会用他的经验主义鄙视强装专家的蒋辽焱,转头对你们吐槽:“呵,这种话他可真好意思说出口?我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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