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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天子强烈要求陈茗迁京,不仅给了他京都的宅邸土地,还给他划了功臣的家庙用地。
  但燎烟都忍不住要吐槽,天子啊,看看你的帝国吧,离稀巴烂就差大节度使们找由头称王了,就别老想着怎么收拾陈茗了。真把陈茗整到眼皮子底下,他说不定就能干出挟天子令诸侯的事来,这……大家就会都很尴尬。
  兵戈之事,还是那句话,陈茗不爱张扬,即使凯旋,也趁夜而归。各营将领带着士兵已回军镇大营,休养生息,顺便等候封赏犒劳,按军功算,按人头算。再过些日子举行庆功大会。
  陈茗带着有宗亲关系的心腹、部曲们,乘舆行在太原府中轴线的官道之上,浩浩荡荡。官道非有编制的车马人不得通行,而在陈氏宗亲,尤其是核心成员出行时,便会设交通管制。附近的官楼、私宅、酒肆等一律不许探头窥视,或随意行走,否则就抓进监牢喝几天稀糊糊,要么处罚巨金。
  但毕知梵不是普通人,有办法,躲在一家贴了封条的阁楼内,举着千里镜,执着地窥测。
  看了会儿,毕知梵便如烫了手一般,把千里镜扔回给了部下,来来回回走动:“看来得尽早回去,先把安南道给办妥!”
  又捶着心口,痛心疾首。心中怒骂陈茗臭不要脸,淫贼,烂人,屠夫!烟烟……烟烟怎能委身于他?又猛然间回想到先前昏迷期间在厢房听见的叫床声。可恶,烟烟的身子简直被他淫奸透了!他恨的浑身要打摆子,恨不得满地打滚。
  他的焦灼传染给了卷胡子的部下们,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大都统又在发什么疯。但大都统既要打算收复安南道,便是天大的好事。
  车内,燎烟终于被逼到极限,身体抽搐几下,便毫无心理负担地泄在陈茗的嘴里,从陈茗身上气喘吁吁爬了下去。并把自己藏在窗壁死角。
  刚才有风,帘子璎珞掀起来一角,外头的人稍微歪斜视线,就能瞥见他跟陈茗的交媾。
  这时陈茗还含着他的体液就又要过来亲他,燎烟刚系好裤子,忙伸出手卡住他的下巴。陈茗被迫扬起头,外凸的喉结山峦般起伏,一丝银液从下巴滑落,再蜿蜒淌下,流入颈下深处。
  这画面,其实很适合构图。
  燎烟却早过了欣赏他皮相的时候,因为这家伙再英武再性感,都是表演给不知情的人看的,内里变态且荤素不忌。燎烟十分嫌恶地要拒绝他这个吻,恶声恶气地说:“朗主说要吃烟奴的,你先吃给我看!”
  精虫上脑的陈郎主笑笑,喉结上下一滑,并舔了一下嘴角,咂摸:“烟奴的味道。”
  接着凑过去又舔了燎烟一脸口水,握住燎烟的腰,发问:“烟奴满意了?回去该你给郎主舔舔了,郎主真的……好难受啊!”
  陈茗问的难得诚恳,眼神却暗沉着火,色情危险,蓬勃饥渴。那处则蓄势待发,衣服都被拱起好大一团,甚至洇湿了前处。
  燎烟张了张嘴,又闭嘴,生无可恋。他俩的舔,就跟他俩的悲喜一样,并不相通。
 
 
第22章 第二件事
  陈茗回来,阖府上下用上所有灯烛与夜明珠,照夜如昼。来去的男奴女婢匆匆,备热水热食。为了给郎主若干人等做顿好吃的,畜养牲畜的带着后厨寻了好几头大猪,杀猪,去脏,烫洗。
  取最稚嫩新鲜的部位,蒸煮或炙烤。
  宗族的人早折来春天的柳条,大把的糯米,还有火盆等等,为将官们袪除战场带来的晦气。陈茗挺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把程序走完。
  只不过,在需要柳条抽打他的时候,他制止了那人,转头去寻被挤到角落的燎烟,说:“烟奴,你来!”
  燎烟顶着一帮人或叵测或艳羡的视线,众人让开一条通道,燎烟走过去接下柳条。
  有陈氏族老早就看男妾不顺眼,就直言:“郎主,本来当是正妻为郎主洗尘袪邪,无正妻便需让长辈执礼,怎可使一名贱奴之手?”
  陈茗不跟老家伙计较,说:“表叔此言差矣,抽我条子,跟礼无关。必须得让本郎主亲自相的人来才能灵验!来,烟奴,帮郎主把晦气抽走!”
  燎烟就往陈茗前边左右抽了六下,再后边左右各抽六下。刚抽完,一个趔趄倒悬,人是直接被陈茗打横抱起,“成了,烟奴向神灵许愿,神灵必然能听见。”
  便踩过火道,抱着人迈步直通灯火通明的中堂大厅。
  一路走过,燎烟看见了站的更远的,在回廊拐角处的莫文山。莫文山独自凭栏,冲燎烟微笑。
  燎烟心中抽丝般被扯痛了一下,再一眨眼,莫文山已离去。
  陈茗也看了一眼,问:“还在意莫文山?”
  燎烟不知想到了什么,回:“郎主,也许他才是你该喜欢的人。”
  陈茗:“烟奴犯糊涂,郎主即使对烟奴也不能动情,还区区一个莫文山?”
  燎烟就放弃跟他扯淡了,换上妖里妖气的嘴脸说:“我自是忘不了莫郎,毕竟他是奴真正的初体验!”
  陈茗先是竖眉,又蓦地一笑。
  只不过陈茗一笑,燎烟就想哭。
  果然听他说:“呵,烟奴的初次,哭叫的那叫一个动听,郎主心肝儿都险些被你叫出来。”
  这次陈茗没让燎烟回自己的小院,他在前头需要基本应酬,便让燎烟候在自己的起居室。
  陈郎主的起居室,摆满兵器跟兵谱,地上有沙盘,不同州郡山川的堪舆图,书案上则全是些待处理的文书。博物架上,燎烟却有些感触复杂了,上面摆放若干只他十五六岁时捏的粗陶人儿,跟陈茗在外头闲逛的时候买的草蚂蚱,坏掉的走马灯。还有些鹅卵石,上头被燎烟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小动物。但燎烟所有这些东西加起来,不过只能占据博物架一两个角落,剩下的还是昂贵、古拙或者稀罕的其它异宝,彰显他的角落寒碜又可怜。燎烟自己都恨不能把它们全撂下去!
  然后燎烟就发现了某样不同寻常的东西。一本异物志的三流志怪小说。
  倘若这本书出现在其它人的书案上,燎烟是绝对不会意外的,但他偏偏出现在了陈茗的起居室内,在乱堆的兵书堪舆图里格外扎眼。它是陈茗绝对不会阅读的一类书。中间某几则却被翻的卷了毛边。无非是讲董永藏匿七仙女羽衣,嫦娥杀大羿奔月,杜子春登仙之类的。通顺连贯的系列可以组成一个故事,某人爱上仙人,就藏起他的法器不让人走,仙人如果要重新登仙, 必须杀死枕边人。
  唯一的例外是,杜子春登仙,仅因难舍世俗骨肉之情,功亏而一篑。
  无论燎烟还是陈茗跟这些故事完全沾不上关系,陈茗却有大字批注:文心猪狗不如!
  肖福带着人鱼贯进入,提前把伺候陈茗需求的东西准备好了。
  古代赐死,匕首毒药白绫三选一。
  肖福摆在案前的有口枷玉势药膏油膏等,不下十来种,软的硬的都有,具体不描述。反正燎烟全部都要选,要想不受大罪,全部都得用一遍。跟陈茗在一起,属实性生活都是半公开的。该扩张的部位塞上香果香膏,提前做准备。
  跟那些被杀的猪一样,养的膘肥体壮,就是为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拉上桌子哗啦啦放血,再放进沸腾的开水里烫洗,做成美食供陈茗大快朵颐。
  燎烟说白了,在某方面觉得他跟那些被宰的猪没什么区别,是供陈郎主飨用的色欲贡品。
  食色性也,说的就是口腹之欲跟天地阴阳大交欢的淫欲。有本天地阴阳大交欢的册子,都被码在敦煌供养石窟深处,摆在佛前。
  燎烟在内侍官,没错,陈府有阉割的男奴,在这些人的帮助下,把自己浣洗了个遍。他的身体在精心的调理保养下,肤如凝脂,皮试弹一下也会泛红,挠一挠敏感的地方鸡皮疙瘩都能起立。
  这是肖福大总管给他从始至终的定位:以色侍君。他甚至觉得燎烟抽条子,往青年方向长身材,都是对郎主陈茗的亵渎。
  燎烟随着时间则混淆着对陈茗的复杂情感,有点既行于江渚那便只有随波逐流的意思。
  他穿越后,吃穿住行、喜怒哀乐全在陈茗股掌,像个提线的傀儡,或者是被陈茗扎根汲取养分的养料,这棵大树执着地把每一根根须都插在他羸弱的躯体上。
  燎烟听见时间,听见心,听见历史的涛声,都在告诉他,他在被异化。
  令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到底哪一边才会是他的黄粱一梦?
  陈茗,陈郎主,陈将军,也许还会是未来结束乱世开辟新王朝的帝王。
  他不属于燎烟。他心中存着燎烟,但他所拥有的一切权力与倾向,甚至是感情,都像修剪着盆中梅花一样,将燎烟温水煮青蛙般异化着。
  夜深,府中灯烛依次第熄灭,屋外虫鸣野猫子狗全叫了起来,由远及近,此起彼伏。
  陈茗很兴奋,跃跃欲试着,应酬完就迫不及待跑去净房洁面、沐浴、更衣,精神气瞬间焕然一新。
  燎烟在另一侧被人精心炮制着肉体。
  小别胜新婚,陈茗很有仪式感,力求当个讲究又强壮的新郎,享用最美味的烟奴。
  出来时,陈茗已换上件绣满祥兽的玄袍,他这袍也未用腰带或者蹀躞系住,敞开襟怀,里面是宽松的绸白里衣与黑色胯裤。只穿着双云袜践地行走。
  未佩刀剑。
  放松与喜气削弱了他自带的威压、杀气。
  休闲的居家常服着装,令他倘若现在穿越时光,走上现代艺术商业街,也不会突兀。眼深鼻挺人高马大,绮丽双面铺云绣的袍敞怀,似一件昂贵的仿古风衣,走路飒飒,神秘与肃杀之气交织的男人。是一张会让人疯狂的集五胡血脉大融合后生成的一张古东方男人的脸孔,最年轻鼎盛的黄金时期。
  街区的人们只会以为他是一个出来街拍的顶级模特,赶紧围上去拍照或者要签名。
  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以及千万别随便约炮操人。否则开口会被当油腻的变态,约炮一定酿成难堪的惨案。
  比如现在,陈茗挥挥手,让所有人撤开自己的起居室,他今天不想人近身伺候。肖福便带着人退出。
  陈茗手中握着一把漆金的鞭子,那条鞭子燎烟……十分熟悉。
  燎烟清楚地知道那条柄之上雕有蟠龙引吭向上,柄部则为大象的耳朵晒干缠制,且有牙牌璎珞。
  它甩开来长达三米,赫赫扬扬,力道从鞭身至鞭梢与空气凌厉相接,若龙蛇奋搏长啸。
  滋啦作响,有如闪电。
  陈茗跨步走到通身被蒸靡的若桃花的燎烟身边,燎烟的眼角都带着醉人的熏红,这时看陈茗居然看出来含情脉脉的味道。
  陈茗把鞭子塞到燎烟手中,说:“烟奴,来,先把郎主鞭笞一顿!”
  燎烟看着勃勃待发、衣冠整洁的陈郎主,对比自己可怜的只有一层薄鲛纱遮体,浑身绵软地半倚在罗汉榻边,还要专门起身去打一顿皮糙肉厚的陈郎主?
  差点就没骂出声来。
  不是,打不打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陈茗穿这么好看出来,马上就得脱,你不嫌累的慌吗?你是非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陈茗问:“如何,郎主好看吗?总比那个姓毕的狗日的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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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毕的是个狗日的。”
  陈茗在接受采访时说。
  毕知梵也并不悚他,他发起狠来自己都骂:只有不努力的王八,没有挖不动的墙角!
  燎烟:打扰了二位。你们可以尝试AA恋,其实很受欢迎。
  陈茗&毕知梵:yue,呕,滚,一定会杀了他。 ​​​
 
 
第23章 第二件事
  燎烟的确会甩鞭子,还是陈茗手把手教会的。
  起初是教他骑射,后来教他怎么抽人,要求他鞭笞那些犯了过错的下奴。
  燎烟倒是没去抽旁人,于是首先挨燎烟鞭子的人反倒是成了他自己。
  第一次是上任节度使,也就是陈茗祖父死后不久,那天夜里陈茗闯进燎烟的住所,凶神恶煞地强逼着燎烟,他的烟奴,把他抽到鲜血淋漓为止。第二天,他带着刀剑与部曲满身血腥去杀死自己的庶兄弟们,逼囚他的生父。内斗中他血亲们砍向他的刀伤,烟奴带给他的鞭伤,组成他这幅遍布疤痕的躯体。
  第二次则是在燎烟被调教数月放出来后,伏在他的腿上,冷且媚地说:郎主,烟奴已大开眼界,郎主还有什么招数全招呼过来。
  陈茗就又把鞭子塞进他手里,说:烟奴打一顿郎主,打到烟奴满意为止可好?
  那一顿打,燎烟颤抖着手,用尽力气,打到一半他丢下金鞭瘫坐在地上指着陈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陈茗顺坡下驴跑过去抱着人安抚,安抚的差不多就扒衣服上屌。
  从那之后,燎烟再没有亲昵地唤过他一声“哥哥”。
  再后来,陈茗有偶尔皮痒心痒犯贱的时候,怀恋燎烟带给他的疼痛,就会令燎烟抽他几十下子。
  为什么呢,就跟战场杀敌一样,受些小伤反倒更能令他兴奋、骁勇,更残忍。
  现在,大半夜的,灯火昏沉的,陈茗却是要跟毕知梵比孰美?
  燎烟握着鞭子,头顶冒出了问号,他反正不是很想理解陈茗的脑回路,至于他好看不好看……
  陈茗自己美滋滋,替他作出回答:“燎烟刚才看的入迷,郎主自是比那废物强!”
  燎烟恨不能把陈茗抽大陀螺一样从这屋抽到那屋,抽飞他,抽他几大嘴巴子!
  燎烟遂点头:“郎主你说的对,姓毕的一肚子坏水憋着,比不得郎主伟大光明且正直啊!”
  陈茗以一个标准的武士姿态跪坐在地,脱衣,袒露肉体。
  燎烟并不想欣赏这傻逼玩意儿,这只是陈茗的餐前小点心,他作为被人肏的,才是陈茗正儿八经的大餐。被吃的还能欣赏要吃人的?燎烟流利地一鞭子甩了出去,陈茗毫无防备,差点闷哼出声。幸好忍住了,保住了他身为郎主的颜面。
  他的脊背骤现一道红痕,肌肉颤巍抖动。燎烟接着挽花甩,几米开外,陈茗因疼痛、兴奋而发散出来的一层薄汗,覆上他些微抽搐的躯干。这条鞭子若在陈茗手中,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可惜在燎烟手中就只能成为房事情趣的玩具。
  燎烟气力有限,鞭子且沉,在挥鞭过程中,浑身涂抹的药油发作,到最后打人也打得情意绵绵,像在给一头渴望战斗的野兽按摩皮肉筋骨。交错的鞭痕未令陈茗破皮,背部肌肉群受疼痛刺激群山呼吸般,通红凄厉,沟壑肌理分明,汗珠滚滚淌落。
  陈茗咬紧牙关战栗着,背脊微拱,俯首,在燎烟看不见的地方,扭曲地笑着,兴奋地用双手撸动勃起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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