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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穿越重生)——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10:41:00  作者:野君子
  但他的这些旧部也并不好相与,反过来忽悠了毕敬甫。临上战场前集体脱逃,令毕敬甫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一路奔窜到河东道,在毕知梵醒来时就跟他对上了暗号。
  比如那些穿云裂石的呼麦、模拟鸣鸟的哨角。
  燎烟对此心知肚明,睁只眼闭只眼,他料想毕知梵不敢轻举妄动。
  所有人不敢轻举妄动。
  毕知梵遭遇重大背叛,不愿再轻信,这些人则被逼为困兽,除了孤注一掷别无二选。
  最重要的在于,河东道被列为帝国军事要塞,太原陈氏百年经营,封疆数千里地,遍布军事预备营地。不是能说来就来,说走便能走的。
  无论哪方势力混进来,都得做好被瓮中捉鳖的下场。
  毕知梵伤势大好后也如燎烟料想般,俯首帖耳,当他呼来喝去的新鲜“奴仆”。就是姓毕的过于俯首帖耳,令燎烟时不时非常地怀疑人生,封建时代的人……真就这么容易认命?毕知梵毕竟不是莫文山。莫郎是个生在宗族时代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受多重大山压迫,不得不认命。
  毕知梵可是真刀真枪靠杀人放火起家的。
  他不似陈茗是钟鸣鼎食之族中生出的异兽,毕知梵更像刀尖舔血的末路狂徒。
  繁华的商街上,毕知梵穿着找燎烟赖来的麻黄狩猎纹胡袍,耳垂卡上了燎烟给他磨的琉璃珰。当然既不是月亮也不是星星,也不是寻常的纺锤模型,燎烟给他磨的是两枚绿色的眼纹琉璃。
  毕知梵有着小麦古铜色的皮肤,深黑卷发,体魄炙烈,与两点翠绿相映成趣。
  毕知梵自然是喜爱的不得了。
  这些喜爱能给燎烟带来新鲜的力量,就任他喜欢。
  画摊四围,肉眼所及之处,除了拥挤的普通民众,混有陈茗留守的便衣牙兵,毕知梵的旧部也都混杂其间。但燎烟分辨能力有限,毕知梵则是管他娘的天皇老子。他拿人不手短吃人不嘴软,现下高兴的像只开屏的孔雀,当街搔首弄姿,拄着拐杖卖力吆喝,让人过来照顾燎烟的速画生意。
  毕知梵的部下起初认为他们的大都统受了折辱,个个目露凶相,手都摸上了隐藏的腰刀。陈府牙兵则亦相继打起眼色,随时准备发起冲锋。
  但毕知梵警觉,冲自己人比划了个手势,他们只好退。
  一场无形博弈便在燎烟眼皮子底下发生,又被掐灭。
  甚至在生意断档的时候,毕知梵逼着自己这帮人冒充消费者坐到竹凳上让燎烟画肖像,再给出二十枚铜钱的报酬。可等燎烟刷刷刷画完,这帮人又全然忘了屈辱,爱不释手拿着美颜开了十级的私人画像,兴高采烈地离去。
  完全已不在乎他们还在“受辱”的毕大都统。
  就像毕知梵自从当上燎烟的奴,就仿佛忘了深仇大恨一样,一天天只要见到面,就对燎烟嬉皮笑脸。
  燎烟总觉得安南道毕知梵派系落败,他们全体成员都很有必要做深刻检讨,并,自我反省。
  保持相同的姿势操持画笔大半天,燎烟趁着没了人,赶紧呼喝毕知梵来伺候他:“梵奴,过来给主人我捶捶颈椎,画的我累死了!”
  作为一名倍受恶霸陈茗压迫的男妾,燎烟能逮着机会欺压另一名武将,内心深处总会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恶快感。陈茗这狗王八他都不惧(仅限燎烟发疯的时候),姓毕的他还不敢?
  举着铜钵的毕知梵正在跟部下收钱,顺便听一耳朵他们汇报安南道的夺权大战,毕敬甫摁起葫芦浮起瓢的不顺。听燎烟唤他,就懒懒地把额前编的一捋并缠了彩绳的小辫撩到肩后,敷衍他的部下:“毕敬甫的干儿子们被老子我干了差不多,剩下的好收拾!”
  就颠颠地跑去伺候燎烟了。
  随着体魄的恢复,毕知梵即使拄着拐杖,走路也是风生水起,胡袍被他穿的松松垮垮,要露不露地勾勒出他精干蓬勃的肉体,热情又撩人。
  俗话说的好,犹抱琵琶半遮面,就是毕知梵的心机。
  然而路过的俊郎君俏娘子们懂得欣赏,毕知梵真正想勾引的燎烟……这烟烟主人怎么一回事?按他们的习俗,奴婢如果万分优秀,主人是会允许他们爬床的,他毕知梵难道还不够优秀?
  毕知梵在按摩燎烟颈椎骨的时候便问了出来。
  燎烟春日作画只穿最简便的褐麻袍,系根腰绳束腰,头上随便给自己打了个歪髻,斜插木簪固定。少即多,简即美。重要的是,这样穿戴,即使在他的时代,也不显突兀。
  他打了个呵欠,头也不回地鄙视毕知梵:“爬床这种事情,得要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才成。梵奴是要当王八还是要当绿豆?”
  每次,毕知梵只要听到燎烟清脆上扬的声音,便会骨头些微酥,头脑发点蒙。甭管燎烟说了什么,他且都会认真思虑真实的可能性。哪怕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也会试图寻找把可能变为现实的路径。
  所以毕知梵十分认真地犹豫着,倘若能爬床,是选择当王八好还是当绿豆好呢?就听燎烟口吐芬芳地骂:“反正老子哪个都不当,滚你妈的蛋!”
  燎烟放低声音骂咧咧,说姓毕的你也是个王八蛋,我是你救命恩人,你不思图报倒想着歪门邪道,你妈的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就不能整点纯粹的感情非要搞些肉体关系?
  哎。毕知梵惆怅,认命地替小主人搓揉他性感的肩背、颈骨。
  宽大粗劲的掌骨把握他脆弱流畅的部位,力道虽重,但架不住武将对人体穴道的熟稔。燎烟被他捏得很舒畅,觉得毕知梵总算有了用途。
  毕知梵紧着手中的力道,思绪却翻飞。
  ——烟烟小主人啊,你柔弱的像白鹤般优美,令人暴虐之欲横流。你美好的像天边的云彩,令人想乱把你揉碎,吐露天青烟雨。
  无法不去想得到,无法不去心生歹意,无法不去想在您这具艳丽荼糜的肉体上兴风作浪。想看见您灿烂的眼眸淌出彩虹般的泪珠,想听听您痛苦痛快而行至极乐的高亢呻吟,想感受您淫欲蒸糜交融时的酷烈仙境。
  一夕千念,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啊——想。
  想的他日夜颠倒,神魂痴迷,疯狂地重拾野心与生存欲。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迷人的人?
  河东道节度使陈茗亦应如此,才会将你藏匿得如此隐蔽且深邃。
  毕知梵阴暗地垂下眼睑,也不用着急,大不了跪着哭着求你给一回,烟烟小主人嘴越硬心越软。
  但陈茗并不会像毕知梵想这么多,陈茗只会付诸实际行动。
  太阳落山,燎烟收摊。
  商街在各自的店铺前头挂起千形百状的夜灯,旋转舞动,供行人赏乐,又是另一番景色。
  毕知梵在一隅乐呵呵数着他从前挨都不挨的寒酸铜板儿,背着的手中藏了一只红彤彤的苹果。
  他打算在燎烟呼喝他走人时,趁他不备掏出来给他一个惊喜。这只苹果一看便汁多肉脆,甜美地如同在求人吃掉它。烟烟肯定会喜欢。
  他在战乱的商路劫掠过来自波斯、吐蕃,甚至是罗马帝国的精器宝皿,再把他们贩往中原煊赫贵胄。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应该留存下来,作为讨好烟烟的小物什。他这位小主人喜欢的那些机巧玩意儿,全被他当累赘倒手卖了,总到用时方恨无。
  只不过当毕知梵数完百来个铜板,回头的时候,发现车道路边不知何时停了辆双马拉驾的骈车。看起来朴实无华,可毕知梵一扫过去就知道马是战马,车舆用的是黑檀,浮雕攻城狩猎人兽纹,杀伐深重。
  还不明显吗?是陈茗凯旋归来。
  燎烟与毕知梵同时如是想。
  驾马的黑衣车夫跳下车,躬身请燎烟入舆。
  车夫说:“小君,请。”
  燎烟问:“郎主人呢?”
  车夫颔首回:“郎主尚在归途,郎主说小君策马而迎,便是与他双向奔赴。”
  燎烟把笔筒丢进藤篓,说:“行罢!”
  便提摆踏踩上矮凳,临钻进去前,回头看了一眼,刚好与直起昂藏身躯的绿眼睛对上视线。
  燎烟指了指他刚收好的物具,让他带回陈府。
  拄着拐杖的毕知梵隐在光影交错的阑珊里,独自站定于来往不息的人群里,变得阴鸷且寂静。
  燎烟知道毕知梵能明白他的意思,冲他摆摆手,跟他告别。
  也许他们下次见面还是燎烟与梵奴,也许他们下次见面便是陈节度使的男妾与安南道三十六都大都统。谁知道呢?谁又在乎?
  毕知梵看见燎烟冲他笑笑,不留恋地钻入舆门,车夫将车门关闭。
  黑衣的车夫挥鞭,驾马调转车头,向城门外的方向驶离。
  前方见者皆让道开路,骈车畅行无阻,飞快消失。
  毕知梵手中的红苹果摔落,骨碌碌滚的很远,很远。毕知梵扔下拐杖,跑了几步要追,却见一名褴褛乞丐捡起苹果,迫不及待大口吞吃,红苹果很快只剩果核。
  毕知梵杀心骤起。
  舆厢内铺着软垫,也燃着陈茗惯用的龙涎香。驾马的车夫是好手,虽快但稳,时速大概稳在40公里/小时(还可以更快),跟辆小电驴差不多哈。
  燎烟看着侧窗倒景,累了一天,他很困顿,一闭眼就眯过去了。
  再一醒转已是峨眉月挂中天。窗外枝桠挂新叶,路过大片梨花、桃花、海棠的路滨。
  燎烟一睁眼看见的便是数月不见的陈茗,胡子拉碴的倦容,亦闭着眼睑沉沉地睡着。陈茗敞着外袍把燎烟裹在怀中,热息绵绵不绝,霸道地非要把他的体温传染给燎烟。
  他们换上了另一辆驷马大舆,在内置的简榻上相拥而眠,交颈异梦。
  燎烟摸了几下陈茗几个月下来又见嶙峋的颧骨,有一种蚀骨的哀伤,浩瀚地非要把他不可转的意志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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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下章燎烟就不会心疼陈茗了,燎烟只会骂自己真傻是个SB
  这几章在重点刻画毕知梵,希望他能讨喜点吧。虽然他也有点问题。
 
 
第21章 第二件事
  燎烟的手腕被突然醒来的陈茗抓住,两人对上视线。熟悉的碾压感归位,燎烟哀伤什么见鬼的矫情氛围就全没了。
  “烟奴醒了?来,郎主抱抱。”陈茗抱着人说胡话,下巴摩擦燎烟的头部,享受地眯起眼睛。
  成,久逢不见的陌生感全没了,稀碎多余的担忧什么的,全部!拉倒!
  “放开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陈茗过于魁梧,燎烟被他挤的难受,浑身毛乎乎的,只想从他怀里跳开。
  陈茗怎么可能放?抻着头往燎烟胸口拱,翻领的袍被他拱的乱糟糟,捂了一个冬天的皮肉比玉还白。陈茗粗糙的舌头一路舔舐过去,极恶意地用下巴上的胡渣对两枚细嫩敏感的乳头又碾又扎。
  燎烟“咿呀咿呀”地抖动战栗着,抱住陈茗沉的要死的头把他从自己身上拔走。
  “你非要这么讨厌?”燎烟瞪着眼睛先发制人。
  陈茗闷闷笑了几声,低音荡漾出去,环绕笼罩住燎烟。
  他抓过燎烟想扣上领子的手,从漂亮的锁骨,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上肆无忌惮地舔舐啃咬,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再捏住燎烟的下颚,迫他打开唇腔,吻了进去。
  陈茗睁着深黑的双眼,一眨不眨,凝视好久不见的他的奴。
  居然胖了,看来日子过得挺畅快。陈茗对此不甚满意,皱起眉头。他去打仗,居然还能胖?
  衣裳穿的寒碜的慌,发髻又乱扎,不合体统,到处撒欢搞事情,还是欠操。
  一转念间,陈茗给燎烟列下不下一百零八条罪责,总结起来:烟奴不乖,欠操!
  舌头长驱直入,他在燎烟嘴里翻江倒海地交缠另一条舌头。燎烟被他抵的脑袋差点撞上厢壁,及时被陈茗托住。
  粘腻,强势,不容逃避。
  陈茗的舌头滚过软腭,恶狠狠地扫荡,抵达燎烟的喉口,暧昧的水声咕噜,分泌的唾液从二人嘴角浅溢。燎烟被吻的上不来气,眼前虚花花一片,在舌头与舌头的吮吸交缠中,紧绷的身体开始柔软颤抖,嘴巴里发出难耐的颤音。
  满是老茧的大掌不安分地从领子里滑进胸膛,蹂躏他的乳首,像给一尾鱼开膛一样下拉到腹部,挑开裤带钻进热烘烘的隐秘部位,包裹住燎烟有了反应的部位,强盗一样给他揉搓手淫。
  “郎主好久不见烟奴了,烟奴想不想?”陈茗喉结滑动,舔舐燎烟耳窝,对他耳语,“听闻你干了不少坏事……郎主先不跟你算总账,让郎主先吃一顿烟奴。”
  燎烟衣衫凌乱,在陈茗高超的手淫技艺下肉体乱颤,说:“郎主才打完胜仗,家都没回,尽想这些下流的事?”
  陈茗把玩着小奴,淡淡地回:“孔老匹夫子曰食色性也,三清观的牛鼻子也炼制大力红丸,遇着烟奴你大和尚都敢破戒,你信不信?”
  陈茗把燎烟架空,一只手托举他的脊背,令他两条腿挂在自己肩膀。
  把开叉的袍摆撂开,扒开燎烟的胯裤,只让他露出勃起的在他看来不堪一握的小燎烟。颜色浅浅,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颤颤巍巍的吐露半透明的液体。
  陈茗起了玩心,拿手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在燎烟横眉竖目龇牙前,一口吞了进去。
  陈茗的舌头很长,口腔很热也很危险,囫囵生吞跟咀嚼大肉一样。燎烟被他含的胆战心惊,生怕被他啃断命根子。可他的双腿架在陈茗肩膀上,身体悬空,只靠陈茗一只手托着脊背,倾斜在半空,他的两只手只能撑在身后的厢壁上,任陈茗为所欲为。
  陈茗酷烈的脸半点不像色中饿鬼,但他的表现比淫棍还淫棍,他把燎烟裹得毫厘不显,嘴唇抿紧燎烟的根部,鼻尖触碰到燎烟急促起伏的腹部。他可恶的舌头跟一条誓要绞死猎物的蟒蛇一样,卖力吸嗦嘬弄,不断发出啧啧吸溜的下流声音,把燎烟吃得像一条在沙滩不断弹跳的鱼。
  车轮辗过夯实平坦的大道,旌旗猎猎,周围安静的只有马蹄哒哒与军人们整齐划一的步伐。
  燎烟蹬着腿神经质般抽搐,身体像不堪暴雨蹂躏的花枝,从脑浆到脊髓仿佛全要被陈茗这魔鬼全吸溜干净,只给他剩下具空壳。燎烟引颈,像鹤高昂起修长漂亮的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嘴巴则咬紧自己的衣物,防止自己在颠簸的车内叫出声,被发现跟他们的主君当众宣淫。
  哪怕附近的随侍们个个心照不宣。
  太原府城中主轴线道路分三道,中间专供城中官僚车马通行,直通全河东的行政中心大都护府。陈茗得胜归来,天子另封他代襄南节度使、左武卫将军,又给了些司徒、兼平章事的虚职(这些职位在东西两都时才有用途,外官得职就是得名与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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