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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他甜度超标(穿越重生)——柔软的猫肚子

时间:2024-07-19 10:14:00  作者:柔软的猫肚子
  层层的布料堆叠在一起,内外共有十多层,徐灵鹿上前仔细的查看,每层的布料上都用金线绣着暗纹。
  喜服的胸口处是一片祥云的纹路,大气又喜庆,随着动作,那些云朵似乎真的能飘动起来一般。
  而下摆的花纹叠加在一起,竟是他和魏镜澄初次合作的场景,层层山峦锁在雾中,只有一条窄道,道路的尽头是一棵参天的巨木,那是曦梧的本体。
  翻看过自己的,小天师又好奇的去看魏镜澄的衣服。
  魏大人大婚当日要封王,喜服的前胸上绣着代表亲王形制的三爪金龙,很是威武。
  龙游云海,胸口的图案竟然还挺相配的。
  等翻到下摆的时候,徐灵鹿的唇角忍不住扬了起来。
  胸口绣着那么霸气的金龙,下摆的暗纹却是一只小鹿站在林中抬首张望,刚好和徐灵鹿喜服下摆上的图案能拼成一幅画。
  这是什么高级情侣装。
  徐灵鹿耳尖烫了烫,心里啧啧两声,男朋友真的好会。
  他在绣娘们的辅助下,将十来层喜服都穿好,一身金红束上紫金腰带,再带上紫金的头冠。
  偷偷观瞧的绣娘们都齐齐吸了口气。
  这小公子装扮起来,那通身的贵气就是跟天家的人比也是毫不逊色的,如此一看甚至还觉得是王爷高攀了。
  繁复华丽的衣服自带约束效果,徐灵鹿平日里那坐没坐相的咸鱼样子被收了个干净,腰背挺得非常板正,大气都不敢喘,端着茶盏在绣庄的雅间里一边喝茶一边等魏镜澄。
  魏镜澄心中也挺急切的,今日甚至翘班,早早就离开了大理寺,他想着最好能先徐灵鹿一步到绣庄。
  小天师一向不耐烦穿复杂的衣服,之前在鹤黄祭江也是哼哼唧唧的不愿意穿,还是他动手给穿的,想到那时的情景,魏镜澄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若不是云京城中闹市不许纵马,他定要命令马车再跑快些,最好即刻就能赶到绣庄。
  他要亲手帮徐灵鹿穿上喜服,再束发带冠,也想成为第一个看见徐灵鹿穿上喜服的人。
  徐灵鹿茶都喝了两盏,却还没等来魏大人。
  定然是大理寺有什么事情绊住了魏镜澄,小天师叹了两口气,感觉男朋友的工作还是有点过于忙碌了。
  就在他打算去端第三盏茶时,心口忽然一阵闷痛,像是被人一记重拳直接击打在心脏上。
  ‘啪!’的一声脆响。
  茶盏落地摔了个粉碎,热气蒸腾而上,氤氲水汽窜入喜服的下摆,山间的风云瞬间涌动起来。
  徐灵鹿的指尖用力的抓着自己膝盖,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
  疼,好疼!
  一定是魏镜澄出事了!
 
 
第167章 
  车轮发出规律的‘咯噔,咯噔’的声响。
  魏镜澄在车厢中翻看着,因为翘班而没看完的公文。
  半册文书都看过去了,马车依旧在‘咯噔,咯噔’。
  他记得大理寺离绣庄并不算远,也就距离三四个坊市,早就应该到了才对。
  魏镜澄狐疑的喊了两声暗卫的名字,却无人应声。
  车夫呢?
  不对劲。
  他掀起车帘一看,马车居然行驶到了皇宫之中。
  车窗外的皇宫并不是现在宫中的样子。
  它破旧,幽暗,到处都是忽明忽灭的烛火和巨大狰狞的阴影。
  这是魏镜澄记忆中幼时的那个皇宫。
  他闭上双眼稳了稳心神,再次睁开,眼前的景象依旧没变。
  魏镜澄抽出腰间的短刀握在手中,打算从马车上跃下去,可就在这时,马车却慢慢的停了下来。
  当车夫的暗卫和车前的马匹,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车外也是空无一人,只有萧萧的风声和闪烁的树影。
  魏镜澄握紧手中的短刀,谨慎的向着路的尽头走过去。
  路的尽头是他小时候住的那间宫殿,就连栏杆上青苔的形状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魏镜澄的心跳的极快,攥着刀柄的手因为太过用力,甚至爆出了好几条青筋。
  幼时根植在心底的恐惧再次涌了上来,他深吸两口气,没有退缩,一脚踹开了屋门。
  屋内的样子和幼时一模一样,魏镜澄一踏入房间,所有的灯烛齐齐熄灭,房门‘啪’的一声关了个严实。
  窗外巨大扭曲的鬼影慢慢飘过来,投影到房间里,将魏镜澄整个罩在里面。
  诡异的怪声也开始响起,他被完全包裹在了恐惧之中。
  手中的短刀‘当啷’一声摔在地上,魏镜澄仿佛又变成了幼时那个弱小,无法自保的孩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向木床和墙壁之间的那条狭小缝隙。
  成年人的体型已经很难挤进那条窄缝中,可魏镜澄还是不由自主的在缝隙中蹲坐了下来。
  厚重的木床都被他挤的移动了位置。
  手臂一直在颤抖,尽管魏镜澄用尽了力气想要控制,不让自己的手臂抬起来。
  但他还是用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头,捂住耳朵好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整人仿佛被一分为二,内在是成年的魏镜澄,知晓自己的恐惧早已被徐灵鹿抚平了,现在的他不再畏惧黑夜,更不害怕鬼神,眼下经历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幻境。
  而外在的则是那个幼小的魏镜澄,像是被永久的困在四岁那年的夜晚,只能瑟瑟发抖的环着自己,一边流泪一边战战兢兢的等待天亮。
  魏镜澄努力的想要掐一下自己的指尖,徐灵鹿还在等着他一起试喜服,他要想办法自救。
  短刀就掉落在他面前不远处,魏镜澄努力的想将自己的手从耳朵上移下来,去够地上的刀。
  就算凡兵在幻境中没有作用,但若是见血或者触发痛感,也许能稍微拉回一些心神。
  两股力量来回拉扯,即便手臂已经十分酸涩,可魏镜澄还是没能挪动它半分。
  见此法行不通,他又开始尝试咬自己的舌尖,就如陷在梦魇中一般,疼痛往往可以打破幻境。
  面部的肌肉紧绷到极致,甚至因为过于用力连眼泪都逼了出来。
  可结果依旧是徒劳,他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无法被自己控制。
  因为眼中有泪,魏镜澄的视线发生了一点变化,他隐约的看到地上刀刃的反光中,有人影不断的变幻。
  这屋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
  胸口的疼痛稍微褪去,徐灵鹿连喜服都没来及的换下来就往府中赶。
  两个跟着他的暗卫,见他面色煞白,又听闻可能是自家主子出事了,将回府的马车赶得飞快。
  徐灵鹿很久没有坐过如此颠簸的马车了,下车的一瞬甚至有点站不稳。
  可在府门口看到神色焦急的镜一后,所以的不适都顾不上了。
  “天师,你可见到主子了?”见到他,镜一直接迎了上来。
  徐灵鹿摇了摇头。
  镜一见他摇头,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素来沉稳的暗卫头子无助的看着徐灵鹿,“徐天师,主子他不见了,这可怎么办?”
  事已至此,反倒是徐灵鹿先冷静了下来,“你莫急,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给我听。”
  平日里若是没有特殊的任务安排,镜一都是贴身跟在魏镜澄身边,负责保护他安全的。
  略略想了一下事情发生的过程,镜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争取将每个细节都回忆起来。
  “今日大人早早就出了大理寺,说是要陪您去绣庄试喜服,马车行至西市时,碰见个卖荔枝酒的摊子。”
  “荔枝产于南方,在云京城不常见,也不耐储存,大人曾在宫宴上喝过,他说这酒自己喝着太甜太清淡,公子喝起来却恰恰好,见摊子上的酒,酒液清亮正是最甜美的时候,便念着要给公子带一小坛回来。”
  听到此处,徐灵鹿眼眶一红,心口又是一阵闷痛,他抬手示意镜一先暂停,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平复着剧痛。
  他是有点贪酒的,但因为身体原因一直不能多喝,昨晚还缠着魏镜澄给自己弄点好酒解解馋。
  难道就因着这坛酒。
  徐灵鹿抹掉眼底的湿润,抬头让镜一继续。
  “荔枝酒是新鲜玩意,摊子周围聚了很多看热闹的,大人不愿扰民,便想着自己挤进去买酒,我就跟在他后面,只是被撞了一下,一错身的功夫,主子就不见了。”
  徐灵鹿蹙眉询问:“周围都找过了吗?”
  “找了。”镜一点头,“摊子附近的人全部暂时羁押了起来,周围几个街坊都寻遍了,可……”
  说着他垂下头,“属下实在是没法子了,正打算去绣庄找您,听闻您已经回来了,才等在此处。”
  “在闹市人群中不见?”徐灵鹿一边小声嘀咕,一边从百宝囊中摸出个纸鹤。
  他身上有很多跟魏镜澄共用的物件,要找人非常容易,纸鹤在他腰间的玉佩上停了片刻,展翅飞出去,可绕着魏府飞了一圈,竟然又落回徐灵鹿的掌心中,不动了。
  在现实中寻不到人?
  那定是有人将魏镜澄带入了幻境。
  “走,带我去卖酒的地方看看。”徐灵鹿当即有了打算。
  一众人带着他很快就赶到了卖荔枝酒的坊市。
  街巷已经被封锁了,没有一个人,他们进去转了一圈确实没有任何异常。
  徐灵鹿唤出凌霜,剑尖将眉心划破一个口子,解下头上束发的红色布条,将血染在上面。
  血液一落在布条上就溶进去了,本来更为端庄的朱红一瞬间鲜艳的妖异。
  接着徐灵鹿将布条蒙在了自己眼睛上。
  “公子,这是……”镜一开口询问。
  “神遮。”眼睛被蒙上后,徐灵鹿的神色蓦然冷了下来,“只有目不见俗物,才可入幻。”
  说完他拎着凌霜往前面走,步履坚定的仿佛视线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镜一本来想搀扶他,见此情景才松了一口气,正从腰间抽出布条,打算学着徐灵鹿也将眼睛遮住时,再一抬头刚才还在眼见的人,竟然也不见了。
  最终,真正进入幻境的只有徐灵鹿一人。
  在一片猩红中,他推开了破旧皇宫的大门。
  周围全是飘渺,扭曲的残像。
  疯癫的亡国之君,手持长剑将宫中的嫔妃和宫人一一斩杀。
  几个青蛾卫抱着幼小的皇子,从密道逃出皇城。
  新皇带着军队杀入皇宫,残阳如血,他踏上三千玉阶,手中提着那疯癫旧君的头颅。
  天下定,玉阶上的血水被冲的一干二净。
  场景一转,幼小的皇子躲在木床和墙的夹缝中,捂着自己的耳朵,流着泪发抖。
  窗外是巨大的怪影,和阵阵尖啸的声响,让那男孩子向缝隙内缩的更深,彻底没入了黑暗中。
  在小男孩惶恐望过来的那一瞬间,徐灵鹿看到了一张有点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那是幼年的魏镜澄。
  凌霜的剑刃发生铮鸣,他用剑尖在左手的无名指的指腹上割出一道伤口。
  剑刃见血之后,立刻发出一阵幽光,徐灵鹿顺着光的指向走,很快就走到一处非常偏僻的宫殿门外。
  这里的场景要比前面那些残像要凝实的多,徐灵鹿摘下眼前的神遮,推开房门。
  里面响起一阵少女的轻笑,还伴着银铃清脆的响动。
  “公子你真是不听话呀。”少女甜美的声音响起,伴着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听的徐灵鹿一阵的心慌。
  他快步走进屋中,一眼就看到扔在地上的短刀,顺着刀刃的方向看过去,魏镜澄高大的身躯卡在红木榻和墙壁之间的狭小缝隙里,不断地颤抖着。
  榻上坐着个少女,乌发全部散下来批在肩头,身上装点着各种银饰,只要轻轻动作,饰品的流苏相撞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她赤足,手腕上和脚踝上都带着银铃,雪白的小腿晃晃,铃声一响,魏镜澄的身体便肉眼可见的抖的更加剧烈了。
  漓蝶见徐灵鹿进来,唇角微微扬起,“公子若是现在想走的话,还来得及哦。”
 
 
第168章 
  “放开他!”徐灵鹿冷冷的举起凌霜。
  “公子确定吗?”漓蝶慢慢抬起右手。
  她手指上缠着许多又细又密的红丝,里面的红色汩汩的流动着,同邪神相中链接怨病的血脉一模一样,而红丝的另一端就连在魏镜澄身上。
  “那我就先放一根。”她轻笑。
  手指上一根红丝应声而断,魏镜澄的手背上炸开一朵小小的血花。
  “公子还要我放手吗?”漓蝶的手指轻轻弹动着。
  “我再说一次。”凌霜的剑身发出幽光,徐灵鹿冷声,“把他放开。”
  “着急了?”少女轻笑,然后迅速的扯断了好几根线。
  ‘啪,啪,啪,啪。’血花依次在魏镜澄身上爆开。
  漓蝶专注的盯着徐灵鹿,面上有一丝不解,“我不懂。”
  “我明明告知了公子,快些离开,公子为何不听?”
  “这天下与你有何关系,何必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耗尽心力。”
  “你要救世人,可有想过,他们如此愚昧,值不值得你救?”
  “这世界污秽不堪,一路上,公子还没有看清楚吗,为何不跟着我建立一个新世界?”
  “漓蝶,确实如你所说,这世间是否污秽,世人是否愚昧都和我没有关系。”徐灵鹿抽出三张符纸夹在指尖,“其实我很佩服你,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要建立你想象中的新世界,却不应该用这么多无辜的人做陪葬品。”
  “当朝的皇帝已算是明君,手段温和些,未必不能等来你想要的新世界。”
  “无辜?”漓蝶攥紧手中的红丝,“公子我问你,昌余那些被埋在匪寨后山,卖进花街的女子无不无辜;鹤黄那些被沉在江底的女子无不无辜;只要家中有人犯错,就必须在画舫上世代为妓的人无不无辜;冈绵的小沙弥无不无辜;我无不无辜?”
  “我知道公子你愿意舍身救人,可你能救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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