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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和谐的美人受[快穿]——燕关雎

时间:2024-07-19 10:12:03  作者:燕关雎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在他的印象中,郁双男女不沾,甚至厌恶此事,不然也不至于跑去留洋,只偶尔与他们传几封书信。
  就连景阳自己,都不可避免地睡过几位小姐。后来是遇到兰攸,突然挖掘了自己真正的性取向,才一发不可收拾。不仅对其锲而不舍地追求,而且为了塑造良好的形象,也没有过早提出进行床上之事。
  即使父亲不认同,他也在偷摸着准备二人的婚事。
  谁知现实像一盆凉水浇到他的头上,让他第一次尝到了心寒刺骨的滋味。
  赵泰点燃一根新的雪茄,道:“现在你看清了他的本性了吧。他对你根本没有真心,遇到新的猎物便转手把你抛弃。我把你关在家里,是想你早点认清现实,没想到郁二竟这么直白地挑衅你,你说怎么办?”
  景阳握紧拳头又松开,“我不信,他们俩中不论是谁,都不是这样的人。”
  “不信?”赵泰“呵”的一声冷笑,“你喝醉酒的第二天,你那情人便进了明香。你知道明香是谁的产业吧,他在那儿过了夜,翌日一早是郁二送他回去的。你若不信,去那儿问问,随便前台的谁,都看见了。”
  赵泰说得有条有理,仿若亲历了现场,眼看儿子满目悲伤,他解了景阳的禁足,让他亲自出去求证。
  “你们明年结婚的事,是真的吗?”景阳问。
  兰攸不想让兰芯听这些话题,郁双知晓他的顾虑,让司机带着兰芯去四处逛逛。司机是他母亲的人,很可靠,孩子交于他,不会出什么岔子。
  “当然。”郁双说。
  “我不想听你说。”景阳瞪他,双目赤红,挂在嘴边的“郁双哥”也不再喊,直直地盯着兰攸,“你们要结婚的事,是真的吗?”
  “是。”兰攸没有否认。
  “为什么?”景阳的手指捏着窗框,用力到手指泛白,“你为什么要和他结婚?你们才认识了多久?明明先答应我的……你不想和我结婚了吗?”
  “因为你给不了他想要的生活。”郁双的声音冷了几度,“景阳,您能说服你父亲让你和一个男人结婚吗?如果你不能,他与你断绝父子关系,没了赵家少爷的头衔,离了曾经优渥的生活,你可以撑起一个家吗?他选择与你结婚,本就是为了过平稳的日子,你能给他吗?”
  “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景阳眼中蓄泪,“可他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能趁虚而入?你们又怎么能搞到一块去?”
  “你们又没交换过庚帖,算什么未婚夫?”郁双不屑,“而且景阳,兰攸为何与我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的父亲?你以为你的小动作他都不知情吗?”
  从景阳开始追求兰攸的那一刻起,赵泰便对二人的动态了如指掌,装作不知不过是因为他最终有办法收场。兰攸身无所长,还有个女儿要养,只需和他坦明利弊,他自会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但这个选择背后究竟是谁最终获利,又要另说。
  赵泰能用一张假支票骗到兰攸,说明这场棋局他只会是稳赢不输。
  “他不会允许你与男人结婚的。即使当真与你断绝关系,你只要回去低个头,服个软,依然是他的好儿子。但兰攸呢?他可能成为一具因为意外丧失的尸体。”
  郁双冷漠的话语冲击着景阳的大脑,让他痛苦不已,他心底有些明白,他连一个禁足都抗拒不了,更别提其他。
  纵然年轻时海誓山盟,但长久的日常生活会逐渐消磨他的意志。过惯了大少爷的生活,再让他贴近平民百姓,让他自力更生,一开始的热情之后,在贫苦中挣扎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些景阳都知道,但他初始浸泡在爱情的蜜罐中甜得找不着方向,天真地以为他能够对抗生活中的一切苦难。
  郁双与他不同,他没有复杂的家庭关系,他的父母恩爱,兄弟和谐,身为家中老二,父母对他并没有寄予多大厚望,所以他可以随性而为,即使做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事,也不会受到多大苛责。
  而他母亲早逝,父亲喜欢他,但也仅限于喜欢,并非非他不可,他的周边私生子虎视眈眈,如果他想要日后能够有好日子过,就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杀出这场博弈局。
  那么首先,他不能自毁前程,顺从自己的心意,和男人结婚。
  “哥。”景阳的鼻子红红的,眼泪被他憋了回去,他的目光看向兰攸,“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有喜欢过我吗?还是只想找个遮风挡雨的归宿。”
  兰攸对景阳并没有特殊的情感,景阳对他而言就是文字组成的一段经历,亦或是像电影一样储存在他脑海中的一段记忆。
  但许是景阳如今的面容太过凄惨,兰攸回答时隐隐有些心痛。
  “没有喜欢。”他说,“或许初见时有一点好感,但仅此而已。”
  “原来是这样。”景阳喃喃,“你与我结婚,是为了兰芯吗?”
  “是。”
  “你不喜欢我,那你喜欢郁双哥吗?”景阳又叫回了称呼。
  兰攸一愣,偏过头去,不答。
  “好了。”郁双不耐烦地出声打断道,“没必要继续刨根究底吧,反正你们都是过去式了。”
  “不,我还有问题。必须要问。”景阳说,“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能告诉我吗?”
  “这问你爹好了。”回答的是郁双,他撑着脑袋,“如果不是他威胁兰攸离开你,给了他张假支票又想把他从租的房子里赶出去,或许他也不会走投无路想到找上我。”
  .
  景阳终于离开了。
  兰攸看着他的背影,和系统唠了一句:“莫名觉得我像个负心汉。”
  系统:“不用怀疑,你本来就是个渣男。”
  “……”
  “如果这是某点复仇流,你就是那个嫌贫爱富的妻子,你老公就是挖人墙角的隔壁老王,你们俩的最终结局就是被龙傲天主角踩在脚下的凄惨炮灰。”
  “……”
  兰攸不想与它说话,“闭嘴吧你。”
  系统:“你也不用太过自责,如果按照二十年前霸总小言的套路,你们就是百般误会的苦命鸳鸯,虐心八百回,在迎来浪漫的破镜重圆之前,被男二捷足先登。但是现在是某棠,所以……”
  “所以?”
  “为自己的屁股祈祷吧。”
  “……”
  系统的话音落下,兰攸便觉郁双压住了他,兰芯还未回来,郁双锁了车门,“为什么不说喜欢我?我们一起睡了这么久,一次心动都没有吗?”
  他的重量有大半压在了兰攸的身上,兰攸推他:“你起开些。”
  郁双不理,这会固执起来了:“你先告诉我。”他趴在兰攸的胸前,“你这儿的心跳明明很快。”
  “那是被你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兰攸还想反驳,却被郁双掐了下巴,凉凉的唇瓣贴上来。
  带着兰芯买了支冰淇淋的司机估算着时间差不多,正带着兰芯往轿车这边走来,远远地瞧见车内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又默默掉头,“那儿有糖人画,我们再去那边看看吧。”
  兰芯和司机相处的很快乐,闻言没有多想,兴奋地应道:“好!”
  而车内的兰攸被吻得近乎窒息,他敲打着郁双的胸膛,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握住手腕。湿漉漉的吻从上到下,牙齿咬开兰攸衣服上的纽扣,手指拨开松垮的衣裳,郁双在裸露的胸上狠狠地咬上一口。
  兰攸的眼圈顿时红了,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很深的牙印,似有血珠从破皮的伤口中冒出来。
  郁双见状终于收回一点理智,他拿着手帕擦拭掉往外冒的血珠,合上兰攸的衣领,有些挫败:“我冲动了。”
  衣服摩擦着伤口,纵使是极为柔软的面料,也疼得兰攸皱起了眉。
  “你混蛋。”他嗓音发颤,语气却像在撒娇,郁双总会忽视他的年龄,无脑地附和:“对,我混蛋。”
  “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喜欢我。”他说,“我会努力让你心甘情愿地说出这句话的。”
  这时兰芯在外面逛腻了,闹着要回车上,司机不敢用力拉住她,眼睁睁地瞧着她打开了车门。
  好在车内的二人已经收拾完毕,表面无异地坐着,兰芯挤进二人中间,躺在兰攸的大腿上,盯着他的嘴唇看了许久,疑惑道:“爸爸,你的嘴怎么又肿了?”
  她四处看看,“车里也有蚊子吗?”
  “……”兰攸面无表情,“不,这次是被狗咬的。”
  “啊?”小姑娘迷惑地眨眨眼,颇为不解。
  郁双靠在车窗边,没有加入父女的谈话,想到自己刚刚的失控,他明白在有些事面前他也成了双标的人。
  对别人幸灾乐祸,相同的事落在自己头上,却变得气急败坏。
  他烦躁地扯扯头发,从一开始暗含戏弄的邀约,到后来非兰攸不可的订婚,他突然知道他的烦躁从何而来。
  归根结底,不过是他想成为兰攸心中与众不同的那一个。
 
 
第71章 
  因有景阳的事情在前,吃饭时的气氛有些微妙,兰芯都察觉到了,小心翼翼地扯着兰攸的衣袖,问道:“爸爸,你和郁双叔叔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哦。”郁双给兰芯夹菜,抢先回答,“我和你爸爸之间只是有一点点的小矛盾。”
  之后的几日郁双又开始忙碌起来,他在给兰攸和兰芯办护照。
  他还有三个月的课程没有完成,加上来回路程大概要在外四个月左右。虽说一开始民主地询问了兰攸想不想出国,但在兰攸表露出一点不想的意思后便缠着兰攸,难得露出孩子气的一面,说没有兰攸陪他他的躯壳就像失去了灵魂,每天都会过得很痛苦。
  兰攸无法,只好同意一起去。
  对于出国这件事,兰芯倒是很兴奋,老师也特意为她开了个英语课程,教她一些简单易学的英语用来应急。
  等待的时间,兰攸又见到了几次景阳。
  赵泰没有再禁足他,景阳好像也完全放下了过去的感情,他平和地和兰攸打招呼,笑道:“我回去想了很久,郁双哥说的是对的。”
  他的笑容里多了几分释然:“我会好好提高自己的能力的,如果有天,我是说如果,郁双哥对你不好的话,我这儿永远都向你敞开怀抱。那时我相信我不会再受我父亲的掣肘。”
  兰攸笑了笑:“最好还是不要有这种如果。”
  ***
  郁双留洋的国家是英国,回校的日子很快确定下来,他买了三张飞往英国的机票。
  他在校外有一栋独立的小别墅,安置好行李后,先去了学校销假。
  教授们见他的假条上写的事由是回国参加朋友婚礼,不由问他参加婚礼的感想,有没有录像。
  他们对东方的婚礼仪式感到好奇,飘洋过海来的资料并没有一卷录像带来的直观。
  郁双耸肩:“很抱歉,教授们,我朋友的婚礼取消了。不过我明年即将结婚,如果教授们愿意来参加我的婚礼的话,我可以给教授们送一份请帖,并且承包来回的机票。”
  教授团队内明显有人心动了,但为了维持表面威严,并没有表现出迫不及待来。
  当然,除了东方的婚礼,他们对郁双的结婚对象也很好奇,“是家里安排的吗?”
  “不。”郁双摇头,唇角抑制不住微笑,“是一见钟情。”
  “那真浪漫。”教授们叹道。
  .
  即使到了英国,郁双也没落下兰芯的课程。
  不忙的时候他亲自教,如若没空他便请当地的老师,教兰芯英语发音。
  兰攸偶尔也会去兰芯的课上旁听,他仅仅是学过几年字,没有系统地学过英语,虽然对穿越的兰攸而言英语不在话下,他还会讲纯正的英音,但他无意冒头,徒惹麻烦,便按部就班地跟着兰芯一起学着。
  除去学习,兰芯的其他时间通常是出去玩乐,有天她满脸泥巴地回来,献宝似地捧上手中的盘子:“爸爸,这是邻居奶奶给的饼干~”
  兰攸看着她脏兮兮的脸与裙子,无可奈何,“什么邻居奶奶?你去哪儿了,玩成这样?”
  兰芯指了处与他们最近的小别墅,“那儿。”
  她去牵兰攸的手:“爸爸,你和我一起去和邻居奶奶打个招呼吧,她一个人住,可孤单了!”
  兰芯指的小别墅看似不远,实际上走起来也有十分钟的路程。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小院里插花,她在院子里种了一大片的玫瑰园,给视觉带来了盛大的享受。
  “奶奶!这是我爸爸。”兰芯英语学得很快,如今已经能够进行简单的日常交流,她像阵风似的跑到邻居奶奶的身边,因为奶奶有些耳背,她特地扬高了声音。
  玛格丽见到兰芯,放下手中的活,笑道:“小兰芯,你好啊。”她笑得慈眉善目,再招呼兰攸,“你也好,先生。”
  兰攸回道:“下午好,女士。”
  兰芯说不了太复杂的句子,但仍与玛格丽聊得十分愉快。从她们的谈话中,兰攸得知玛格丽的丈夫在战场上牺牲了,而她的儿女皆因病早逝,只剩下她一人住在这空荡的别墅中,本想换个热闹点的地方住,但她年纪大了,搬家也不方便。
  “以前住在那的也是个东方面孔,在这附近上学,没课的时候常来陪我说话,不过前不久好像回国了。你们和他什么关系?是他的朋友还是新搬来的住户?”玛格丽问。
  “他是我未婚夫。”兰攸意识到玛格丽说的是郁双,“他最近因为想尽快结课,所以学业繁忙,我在家里与他也不常见面。”
  “哦,是这样。”玛格丽恍然大悟,“我说怎不见他的身影。祝你们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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