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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被和谐的美人受[快穿]——燕关雎

时间:2024-07-19 10:12:03  作者:燕关雎
  郁双从车里下来,衬衫领子处的纽扣解开两颗,西装敞着怀,有几分散漫的气质。
  “搬家也得给别人一点准备时间啊,天天催催催,像催魂似的。”他无语地对房东翻个白眼,而后走到车的另一边,替兰攸打开车门。
  他不想再有人看到兰攸穿旗袍的模样,便给兰攸套上了厚重的大衣,下摆很长,扣子从下到上扣得齐齐整整,热得兰攸额前出了一层薄汗。
  “爸爸!”兰芯一个猛扑扑进了兰攸的怀里,好在小姑娘身子轻,兰攸能够轻松地搂住她。
  “我们又要搬家了吗?”兰芯瞪着一双大眼睛,“刚刚我听见那个叔叔在讲搬家的事。”
  兰芯口中的叔叔指的是房东。
  “是这样的。”郁双蹲下身,想去摸小姑娘的脑袋,然而小姑娘并不领情,偏头避开了。
  郁双的手在空中尴尬地缩了缩,明明他在国外很讨小孩子喜欢,难不成回国后魅力骤减了?
  兰攸给女儿找借口:“她有点认生。”
  “……”郁双站起身。
  昨日在市集上小姑娘和街坊邻居热情打招呼的样子,怎不见认生?
  有心和兰芯拉近关系失败,郁双将矛头转向了房东,不耐烦道:“今天下午我们就搬。不过在那之前,请把签的合同拿来给我看一眼。中途违约,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要赔钱的吧。”
  房东不依:“你谁啊?当初是你租的房吗?这儿可没你说话的份!”
  郁双冷笑:“没我说话的份?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搞笑的笑话了,你以为这儿是赵家的地盘就可以有恃无恐了?如果我想,明天就能让你无处可去。”
  兰攸捂着兰芯的耳朵,免得正好学的小孩跟着郁双学坏,他眼神暗示周婶回屋,随后和兰芯一起回房,顺便换了套衣服。
  和房东掰扯的事就交给郁双吧,他无权无势,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换好衣服,兰攸给兰芯扎辫子,今天小姑娘要扎马尾辫,可惜兰攸手艺不行,扯得小姑娘头皮疼,最终还是叫了周婶来帮忙。
  扎好辫子的兰芯趴在兰攸的腿上,托着腮,双腿晃悠。有爸爸在,她没了突然听到搬家的伤感,开始好奇起郁双的身份。
  “爸爸,刚刚和你一起的叔叔是谁?你们为什么会一起回来?我记得昨天在街上也见到他了,他看起来好危险的样子,没有景阳叔叔亲人~”
  提起景阳,兰攸才想起他还没有和兰芯讲景阳的事,关键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大人复杂的世界摊开来给小孩子讲,他怕会影响到独属于小姑娘的童真。
  于是他问:“你喜欢景阳叔叔吗?”
  “喜欢。”
  “比起今天的叔叔更喜欢谁?”
  小姑娘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歪着脑袋想了好一会,“爸爸喜欢谁我就喜欢谁,如果爸爸更喜欢今天的叔叔的话,我也可以勉强地喜欢他一下。”
  兰攸失笑,抱着兰芯的脸蛋嘬了两口,他女儿怎么能这么讨人喜爱!
  歪着脑袋说话快要萌死他了!
  .
  屋内父女温情,屋外郁双成功宰了房东一笔,拿着战利品递给兰攸:“违约金。”
  手中的钞票数起来约莫有两百块左右,兰攸惊讶:“违约金有这么多吗?”
  合同是景阳签的,兰攸没见过原件,也不知道房子的价格,但看着这违约金,房租想来不会太低。
  “没有,我吓唬他坑来的钱。”
  郁双往床边的椅子上一坐,“他是赵泰手下的人,也就景阳那傻蛋不知道。对家里的产业一概不知,不知道他以后拿什么和那俩私生子争。”
  暗戳戳地拉踩景阳一通,郁双又道:“赵泰他不是拿假支票骗了你吗,我算是给你赚回来一点。”他凑近,得意地笑,“我是不是很够意思?”
  “……”
  不知郁双这一夜经过了什么样的升华,总觉得他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又或者他本来就是这么混不吝的性子,不然也不会在与好友的聚会上挖好友的墙角。
  .
  郁双当天下午就叫了搬家公司,将兰攸的东西都搬去了新住宅。他本想给兰攸挑些新的佣人,但是兰芯和周婶处得很好,免得换新人又要适应,郁双干脆将周婶的工资提高了一倍,让其一并搬了过去。
  周婶见不仅没有丢掉工作,反而换了个更阔绰的雇主,乐得笑开了花。
  对于郁双与兰攸的关系,她仍旧识趣地没有多问。原本兰攸和景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会兰攸的身边换了新人,和景阳大抵是吹了。
  而小孩子本就不怎记事,兰芯搬家的前两天还念叨着景阳叔叔,没过多久,在郁双几日糖衣炮弹的攻势下,就把景阳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有天兰芯神神秘秘地和兰攸说:“爸爸,你是不是要和郁双叔叔结婚了?”
  兰攸在练字,他年少时也读过几年书,如今不愁生计,倒有心思啃些精神食粮。闻言他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墨汁,宣纸被晕染黑了一大块,着急忙慌地扶起墨汁,擦着台面,“你听谁说的?”
  “郁双叔叔说的。”兰芯摇头晃脑,“他还问我,爸爸穿什么颜色的西服好看。不过我没见过西服,我也不知道。”
  晚上郁双来时,兰攸怪他,“你怎么什么事都和兰芯说?”
  郁双得知原委,很无辜,“我们要结婚的事为什么不能说,难道还要瞒着她吗?”
  兰攸说不上来,他就是心里别扭,但是很快他就没心思想其他事情。郁双不提倡婚前性行为,所以在结婚前他不会与兰攸上床,但他总能变着花样折腾兰攸,让兰攸摆着各种姿势,画些淫.靡的画稿,过后还要拖着对方一起细细品鉴。
  兰攸看不懂这种艺术,每次都被他逗得耳朵羞红,郁双就搂着他,无奈笑道:“你怎么这么纯啊,在外面生活的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这句话莫名就戳到了兰攸的泪点,他的眼泪不断地从眼眶溢出,浸湿了眼睛上蒙着的红绸带。郁双看见绸带的颜色深了一块才发现他哭了,问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他前不久在海外淘了些新玩具回国,包括他说要送给兰攸的项链,那实际上是一条项圈,上面挂着一只小巧的金色铃铛。这东西戴不出去,只能郁双在夜里独自欣赏,他拨弄着那枚铃铛,试图分散些兰攸的注意力,但手上系绳子的动作,还是放得轻柔了些。
  他将兰攸的双手缚在床头,架好屋内常备的画板,坐在床边,手中的画笔走走停停,时不时落在身上经常停留许久的目光激得兰攸浑身有如电流闪过,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被红绸带蒙着剥夺了视觉,兰攸其他的感官更加敏锐,眼底的泪还没有干,他听见上来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掌心握过的温度的画笔抵上他的下身。
  “哥。”郁双唤道,“你这儿有反应了哦。”
 
 
第68章 
  一声“哥”听得兰攸耳朵发麻,他的双脚无力地踩在郁双的肩膀上,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
  床单湿了一片,他被吸吮地大脑空白,不知过了多久,郁双含住他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腥气,用舌尖舔舐着他的唇角。
  “你自己的味道,甜吗?”
  兰攸紧咬牙关,郁双找不到可趁之机,便摘了他的眼罩。
  一双美目含泪,眼尾泛红,郁双张着手掌到他眼前,调笑道:“哥,你好敏感。你看我的手,都被你打湿了。”
  他慢悠悠地抽了张纸巾,打算擦拭掉手上的水渍,然而中途又改变了主意,伸到兰攸嘴边,“哥,你把它舔干净好不好?”
  兰攸的睫毛颤抖,却还是依了他。
  ……
  兰攸一整晚的眼泪就没停过。
  好不容易泄了火,郁双见好就收,没有更近一步,只是兰攸的嘴角被磨红了,喉咙也痛得紧,他眼泪汪汪,负气地用后背对着郁双。
  郁双承认是他今晚差点擦枪走火,耐着性子哄着兰攸,没想哄着哄着把自己哄睡了,第二天醒来再看兰攸不知何时拱进了他的怀里,睡得正香。
  昨夜折腾得太晚,郁双担心吵醒兰攸,胳膊被压麻了也不敢动作,直至兰芯起床,咚咚地来敲门,“爸爸,你醒了吗?家教老师快要来了。”
  兰攸没有正儿八经地给兰芯请过老师,他之前的生活实在也没这个条件,但他不能让兰芯和他一样当半个文盲。他是天资差,学不好,而兰芯继承了姐姐的聪明才智,合该多念些书。
  郁双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搬家后便开始给兰芯挑选家教老师,文化艺术都找了几位,今天是最终考察的日子。
  兰攸听到声音,迷糊地睁开眼,他没有穿衣服,裸露的胳膊搭在郁双的背上,阵阵香风从他的身上传进郁双的鼻尖,害得郁双差点又原地起立。
  若是平时他必要压着兰攸再闹一番,但今天日子特殊,给兰芯挑选老师更紧要些,所以他难得安分守己,乖乖去洗手间自己解决。
  兰攸的意识还未完全清醒,他困倦地打了两个哈欠,坐在床上,垂着脑袋。兰芯又敲了两遍门,他才倏然惊醒,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忙套了两件衣服,前去给兰芯开门。
  看到兰攸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兰芯谴责道:“爸爸,你怎么没有时间观念?我们昨天明明约好了,九点是家教老师过来的时间,而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兰攸挠头,真挚地给女儿道歉。
  兰芯叉着腰,“没关系,现在我原谅你了。”她歪着头,瞥见兰攸的嘴角,惊呼道:“爸爸,你的嘴巴怎么肿了?”
  “……”
  兰攸这会是完全清醒了。
  他一边在心里暗骂郁双禽兽,一边面上装得波澜不惊,“被蚊子咬的。”
  好在兰芯还小,分不清这个季节没有蚊子,轻易地被兰攸骗了过去。
  .
  家教老师最终是兰攸郁双一起询问了兰芯的意见敲定了人选,共留下两位。一位文化课老师,主教语文与算数;一位是钢琴老师,因为兰芯从家里翻出了一本杂志,对上面画着的黑白琴键产生了兴趣。
  课程定在五天后开始,在此之前,需要给兰芯买一些上课用的纸笔。
  郁双没让人送货上门,他叫上兰攸,“买完纸笔后,我们去一趟裁缝店。你衣柜里的衣服款式都有些过时了,我带你去做两件新的。”
  “不要。你看错了吧,我的衣服可是当季新款。”
  想要钓到合心意的男人,兰攸不会在衣服上省钱。
  “是吗?”郁双没有反驳他,但也不容拒绝,“去一趟吧,我保证都是你没见过的衣服。”
  这般说了,兰攸也没再坚持。
  .
  去过书店,买了纸笔,郁双开着车绕进了一条巷子中,这里孤零零地只有一家店,门口连张牌子都没有,一点也不像做生意的样子。
  郁双却说:“我还是几年前来过一次,幸好它没有搬家。”
  兰攸跟在他后面进了店,店老板是位美丽的女子,皮肤白皙,烫着卷发,穿着靛蓝色的旗袍,指尖夹着一支烟斗。
  “稀客啊。”她显然认识郁双,“郁二少怎有心思光临小店了?铁树开花了?”
  女子弯眉笑着,别有一般风情。
  “自然是来买衣服。”郁双说。
  女子的视线扫过他与兰攸,问道:“谁穿?如果是你就算了,太龟毛。如果是你身后的这位小哥,我还能考虑一下。”
  郁双瞥她一眼,“你可别打坏主意,这是我的人。”
  女子愣上两秒,“扑哧”笑了,“没想到,郁二少,你还真铁树开花了。行吧,带设计图来了没?”
  她这儿做的可不是什么正经衣服,郁双虽不是她的顾客,但她和郁双的朋友们经常打交道,自然知道这位少爷的龟毛本性,估计只是瞧上了她的手艺,自个带了图过来。
  果然,郁双从兜中掏出两份图纸。
  女子展开一看,“啧”了一声。
  学艺术的玩得都变态。
  “一周后来取。”她说,而后朝兰攸招招手,“来姐姐这儿帮你量个尺寸。”
  郁双不满:“别乱叫,他比你大,今年已经三十了。”
  女子惊讶,叹息着摸摸自己的脸:“三十了?那保养的真好,真嫉妒,我最近熬得脸都黄了。”
  郁双给的设计图成品是两件旗袍,比寻常款更紧身一些,为了得到更精确的数据,女子建议兰攸脱光了衣服再量尺寸。郁双听了,连忙挡在二人面前,“不许脱!”
  女子睨他:“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对你的人做什么?”
  郁双不依:“那也不许脱。”
  “大少爷!你要做的款式,不脱光可量不出数据,我也做不出来。”女子翻个白眼,觉得郁双是在无理取闹。
  郁双才不管对方行不行,他花了钱,就得按他的心意来。他和女子争执不下,一个钟头后,最终二人各退一步,由女子指挥,郁双去隔间里给兰攸量尺寸。
  兰攸在旁边都站累了,他嘟囔着:“什么尺寸要脱光了衣服才能测。”
  郁双神秘一笑:“等成品做好了你便知晓了。”
  兰攸撇嘴,不知道郁双葫芦里卖什么药。
  量完尺寸,本没兰攸什么事,但女子避开郁双,用商量衣服细节的理由将兰攸拉到一边,神神秘秘地问。
  “郁二少功夫厉害吗?”
  “嗯?”兰攸一时没体会背后的未尽之意。
  “床上呀。”女子捂嘴一笑,“他的那些朋友来有时会讨论,郁二少是不是性无能。毕竟送到他面前的男人女人,他从来都没感兴趣过,还为此感到厌烦,一声不吭跑去留洋了。”
  兰攸:!!!
  这也是可以讨论的吗?!
  他恍恍惚惚,也记不清自己回答了什么,郁双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魂。
  “她和你聊了什么?难不成说我坏话了?”郁双直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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