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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世子当王妃(古代架空)——笔乐戈聆

时间:2024-07-18 09:55:43  作者:笔乐戈聆
  不过因为楚季旸,他并没有觉得无聊,每日只要见到那人便心满意足。
  原来真正的囚笼不是王宫,而是情,让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崇景看着面前之人,轻笑:
  “那时候如果梦到了你,我做梦都会笑醒。但是如今从梦中醒来,我却能看到你,这不是最大的喜悦吗?”
  两个人的相处已经水到渠成了。
  可是平日里威慑四方的楚王,对自己这般的温柔,他依旧觉得心动。
  爱一个人,是对方做什么都好。
  实际上,楚季旸在外人眼里,便不如崇景所认为的那般美好。
  有人认为他虽然俊美无双,却失君子风范,手段狠辣,阴冷无情,一众楚王兄弟,全毁于他手。
  甚至到现在还流传着他与他那位男王妃,把先楚王给气死的谣言。
  “这是我吗?”楚季旸拿着崇景新的雕像,明知故问。
  崇景点点头:“许久不做手工,都生疏了,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那怎么只有我一人?你呢?”
  “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崇景笑道。
  “那你教我,我也为你雕刻一个如何?”
  难得楚王陛下有兴致闲情,崇景便兴致勃勃地给他讲起了如何雕刻一个人物的技巧。
  当然,楚季旸学习的天分极高,很快就开始上手。
  不过到底刀具锋利经验不足,在第二次精细的雕刻时,即便他全神贯注,大拇指上依旧被利刃轻轻地划了一道伤口。
  鲜血从伤口上面溢出。
  崇景一惊,急忙抓过他的手,慌张喊道:
  “叫御医!”
  宫人隔了很远,但还是听到这个叫声,还是急忙地冲了过来。
  楚季旸却挥手阻止:“无事,下去吧!”
  崇景抓着他的手:“怎么没事呢?都出血了。”
  “阿景。”
  楚季旸突然笑了。
  “你学这个受过伤吗?”
  “啊,受过。”
  事实上他受的伤可比楚季旸多多了,并且深多了,有一道口子,还在手指上留下了一条淡痕。
  “那你每次雕刻手弄到了一个小伤口,都要叫御医?”
  “这怎么可能!”
  男子汉大丈夫,手指上一点小小的皮外伤,怎么可能叫御医?
  “所以你想把御医叫过来,就想让他们感受楚王和王后有多么伉俪情深?还是让他们来嘲笑我?”
  “阿景,叫御医,我怕等他们过来了,我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反应过来,崇景被他的话揶揄得顿时满脸通红。
  “坊间传言,手指受伤,用嘴巴舔一下便好了。”楚季旸看着崇景,将手指伸了过去。
  “啊?”
  看着眼前伸出的手指,崇景愈发脸红,这什么?
  真有用?
  正考虑间,却听楚季旸却突然再次笑了起来。
  他的王后,可真是……可爱。
  居然真的在考虑。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季旸挤出手指上那滴血,凑近,轻轻抹在了崇景淡色的唇上。
  朱唇染血,嫣红欲滴。
  崇景愕然间,楚季旸凑近:“骗你的,是这样。”
  说完,便朝着那殷红的唇亲了上去。
  门外宫人还未走远,小心翼翼抬头观察两位主子的情况。
  却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两个如同神仙一般俊美的男子,青丝交缠,绣龙纹凤袍的黑色衣袍交接一起,华丽如画。
  身后雕龙画凤的精美建筑,便瞬间失了颜色。
  威严冷冰的楚王陛下,热络如火,倾身扶住王后白皙的侧脸。
  玉一般的手指,温柔而强势,不容那人退后分毫,修长的手指插.入青丝,却又露出指尖。
  黑白分明,却是情动。
  这个角度,看不到他们相接的唇,可是却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羞人的事情。
  他们王后的耳朵,鲜红欲滴。
  那一瞬间,未经人事的小宫女,心跳加速,有什么在内心爆发。
  啊啊啊啊啊!
  她甚至想大叫起来。
  而后,被老宫女一个爆枣敲醒。
  “别乱看!”
 
 
第108章 ‘祸国殃民’
  最后那所谓的治伤自然不了了之,等从那一吻中回来,楚季旸的伤口的确已经不再流血了。
  嗯,真的是快要愈合了。
  大白天的,所以楚季旸能清晰地看到崇景鲜红欲滴的耳朵,他轻轻地摸了摸那滚烫的耳朵,耳后凑近他耳边:
  “阿景,真希望这一年,能早点过去。”
  崇景的耳朵愈发爆红。
  他不相信楚季旸没有学什么风月之道,否则情话天赋也的确太高了。
  每每都能让自己面红耳赤。
  还是说要怪罪美人诱惑?
  他看到楚季旸那张脸,转过了头。
  不行,再看下去,他忍不住再犯戒。
  可是,对方却轻轻地在他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裂。
  崇景顿时落荒而逃。
  楚季旸慢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袍,等在走出雕刻屋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任谁也想不到,他刚刚是如何地调戏自己的王后的。
  “王后去哪了?”他随口问道。
  年轻的小宫女低着头,流着鼻血,指向了崇景跑向的方向。
  “那,那边……”
  楚季旸的身影也慢慢消失在了那个方向。
  老宫女已经浑身瑟瑟发抖。
  她总觉得自己从死亡线上捡回了一条命,恨铁不成钢地拉着小宫女:
  “走了,王上和王后都走远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肖想他们任何一人,都是必死的结果!我劝你这副样子,还是别在宫里当差了!”
  “这怎么行!”小宫女激动起来,“我要在这宫里当一辈子的差,我要在王上和王后的身边当一辈子的差,你等着,我会有随侍的那一天的!”
  老宫女——莫名其妙,等死吧你!
  ——
  由于白天调戏过剩,崇景当晚坚决没和楚季旸同榻而眠。
  不过,出奇睡得不错。
  等到日上三竿时,他才慵懒地醒来,而楚季旸正好从早朝回来。
  “今天怎么这么早?”
  “你忘了吗?今天说好要陪你出宫玩的。”
  信安在一旁没忍住说了句:“王上为了和您的约定,特意提前结束了早朝呢!”
  崇景愣了一下:“没想到你还真有当昏君的潜质。”
  “是有其心,不过王后却不肯给机会。”
  楚季旸若有所指,崇景大乐。
  ——
  两人乔装打扮,带了一些暗卫高手相随。
  说起来,崇景还真没在楚国都城好好地游玩过。
  到底是千年古都,底蕴丰厚,虽风格和郝京大不相同,却依旧热闹非凡。
  特别是新任楚王登基,稳定民心之上,做了良好的成效。
  两人做寻常的富家公子装扮,容貌做了些修饰,但依旧甚至身形挺拔,气质出众,一路上引得不少人频频侧目。
  甚至有楚国姑娘大叫遗憾——自从楚王明目张胆地册封了一个男王后之后,有许多男子居然站出来公开,承认自己喜欢男子,现在好了,但凡有个看得过去的,都还要担心他是否喜欢男子。
  崇景恰好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句:
  “姑娘,如若他原本是喜欢男子,就算是瞒也瞒不住的。你若真嫁过去,倒也是受苦,他能跟你坦诚,不是正好表明你不会落入狼窟吗?”
  姑娘被她说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她打量着二人:
  “这么说,你和他真是一对?”
  楚季旸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崇景的手,以作回应。
  “哎呀,那真是可惜了。不过,你们也挺般配。”
  “传闻中,楚国王后倾国倾城,所以才会让冷冰冰的楚王动心。”
  “还有这个传闻?”崇景想了一下自己那张脸,怎么样也和倾城倾国联系不上。
  楚季旸倒可以一说。
  “那必然是!否则楚王又怎么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他呢?甚至为了他清空后宫,简直就是男版的妲己转世!不过,我觉得传闻是假。因为当日王后带兵回城,我遥远地看了一眼,比起所谓祸国殃民的倾国妖精,我觉得他更是楚国的保护神。”
  “可惜现在楚王宫也不选新的宫女了,否则我必定要选进去瞧一瞧的。”
  “那楚王在你们眼中又是怎么样的人呢?”崇景有几分好奇。
  楚季旸身子一僵:“阿景,要不我们先走吧,前方食楼里面的菜肴十分有特色,我已经预订好了包间,我们早点去吧。”
  “不急,我想先听这位姑娘说完。”崇景难得有兴趣。
  而这个姑娘也显得十分豪爽,并不避讳谈论楚王。
  显然也是贵女出身。
  不过,还是压低了些声音:
  “我在王上还是世子的时候就见过他了,冷冰冰的跟个冰坨子。听说如今更是手段狠辣,上任不过数天,每一道政令都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虽然有些改革是好的,但种种手段却让人胆寒,许多老一辈贵族吓得夜不能寐。”
  楚季旸:“……”
  崇景:“……”
  怎么觉得完全说的不是一个楚季旸。
  楚季旸这些日子的脾气可是一日比一次的好,一日比一日的温柔。怎么会如此传闻,简直谬论。
  “我就说坊间传闻不可信,走吧,阿景。”
  两人调笑间,已然远离,唯独那姑娘歪着头看着两人的身影。
  “我不会是碰到乔装出行的王上和王后了吧?”
  旁边的侍女赶紧提醒她:“走吧,姑娘,我们要赶紧回去了!”
  不久之后两个人来到了酒楼的包间。
  好像一切都反着来,从前是他在郝京请楚季旸,如今却是楚季旸在楚国请他。
  “君从,你在意天下子民对你的看法吗?”
  姑娘虽然说得委婉了些,但明显天下有不少传闻,传闻他被男色蛊惑,传言他有可能会成为一个暴君。
  楚季旸摇了摇头:“当年我不良于行,伪装残疾,有人说得比这更难听,我又何必在意他们的想法呢?”
  “我如今只在意你一个人的想法。”
  楚季旸看着崇景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崇景心头一动:“那我也就不怕做你那‘祸国殃民’的王后了。”
  “我不介意。”
  楚季旸指尖,轻轻拂过崇景的唇。
  ——
  他们那边蜜里调油,难得清闲。
  崇阳那边却是乘着马车快步地赶往郝京。
  可是出楚国后,他们才知道,他们的行程并不如想象中保密。
  崇阳这次出来,调遣了无数的高手,并且在沿途都有接应。
  可是即便这样,也遭遇了几波不明的刺杀。
  随行的高手越来越少,他们即便连夜赶路,也觉危机四伏。
  这时他才明白楚季旸的承诺有多么有效。
  所以他在楚国,没有受到任何危机。
  可回程,因为山主的身体,他们只能选择乘坐马车,无论如何都无法隐蔽行迹。
  可是,即便如此,马车里的山主,愈发面色惨白奄奄一息。
  随着马车往前一倾,山主随之吐了一大口血。
  “山主,你怎么了?”崇阳惊慌无比。
  山主咳了一下:“我劝你还是放我走吧!你一个人回去,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可是你带着我这个拖油瓶,绝对走不远。”
  “可能我好不容易才求得山主下山!”
  崇阳的眼中闪过一抹疯狂:“谁若阻碍孤,便死!”
  马车继续往前赶路,恰逢大雨倾盆。
  夜色之中,有一队高手袭来,崇阳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危机。
  他亲自拔剑,守卫着山主的安全。
  可是即便如此,依旧躲不过一波又一波的杀手。
  山主神色不变:“你先逃吧,带着我,你绝对无法离开的!”
  如果只是逃跑,崇阳在死士的带领下,绝对可以跑出去。
  前提是抛下他这个奄奄一息的病秧子。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来的时候并没有受到如此多的攻击,但是回去的时候马车目标太大,行动缓慢,遭受无数的伏击的原因了。
  从楚天山出去,又紧密而行,带着高手,自然引起了无数的怀疑和猜测,所以一出楚国,各国的探子杀手却接连不断,即便不确认他的身份,也宁可错杀。
  当然,大部分人都没有想到天子会亲自来。
  但是一旦认定从楚天山而出,即便只猜测这队人马是属于天子的,诸侯国也绝对不会放过,所以只会引来源源不断的追杀。
  崇阳即便安排了无数的接应和实施,也难以躲避一波又一波的追杀。
  崇阳手中的剑始终不曾停下,他的剑锋利无比,划过一个杀手的喉咙,鲜血溅洒,他的神色却始终坚毅,气势威严。
  此刻放弃山主而走,是不可能的。
  前方马上就是属于大崇的地盘襄城,将有大批的人马接应,只要过了那里,马上能赢。
  他不顾危险而来,甚至放下了天子的尊严,亲自给山主下跪。
  求得大崇一线生机。
  所以他怎么可能放手?
  楚天山的山主,即便只是一个病秧子,他一人也只能抵过千军万马,天下万千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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