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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是猫薄荷(穿越重生)——art君君

时间:2024-07-18 09:53:33  作者:art君君
  “不说了,拜~”
  一席话,听得白鹤心情复杂。
  在他发愣的间隙,秦玚一直看着他,许久,两人沿路慢走,他们牵着的手一直没松,白鹤在走神,不一会儿转角,空无一人的巷道,两旁的鲜花长出围墙,路上全是花瓣。
  秦玚停下,来到白鹤面前,注视那双眼,他的声音很轻:“原来小宝受了那么多委屈。”
  白鹤抬眸,没说话。
  “肩膀给你靠,”秦玚俯身:“哭一哭会舒服很多。”
  白鹤并不想哭,但他还是抱住了秦玚,将脸埋在秦玚的肩膀上,许久,他闷着声音,用手扯了扯秦玚的袖子。
  “我想好了,处理完我们就回去吧,你要帮我。”
  “好。”秦玚吻白鹤的侧脸:“乐意效劳。”
 
 
第63章 
  乘高铁到临市用了两个多小时,在旅馆住下时已至深夜,秦玚在黑暗中睁开眼,在他旁边的白鹤睡得很沉。
  被深度白兰地信息素包裹久了有醉人效果,秦玚从来没告诉白鹤,之前在床上,秦玚都有意将信息素控制在温和的调子里,不至于醉,今晚他耍了点小心思,他需要小宝睡个安稳觉。
  秦玚轻手轻脚离开大床,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出了酒店。
  凌晨四点。
  城市外环,破败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此刻这里安静得像一座死城。
  秦玚双手插兜靠在路旁,侧眸扫了眼不远处灯光忽明忽暗的巷道,深处的门上挂了个旋转小彩灯,那是个地下酒吧,更准确的说,是个隐秘的非法赌博点。
  秦玚收回目光,他双手环抱着,帽沿遮盖了神色,路灯闪几下又熄灭,好像彻底坏了,他也隐没在了黑暗中。
  后半夜,连虫子的叫声都听不见,静得诡异。
  大概十分钟之久,那扇镶嵌在深巷墙面上的门支呀一声打开,接着,一个男人跌跌撞撞走了出来,嘴里嘀咕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像在骂人。
  秦玚手指缓慢的点着手臂,视线随那男人慢慢移动。
  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门里伸出来只手将那门砰的一声关上。
  惊天地的一声响动让喝醉的男人吓得猛哆嗦,紧接着那男人边踢门边叫骂,忽然又埋头开始呕吐。
  秦玚倚着墙面无表情的看着。
  男人吐完,扶着墙站直,嘴里还不休止的嘟哝,挪着脚慢慢出来,沿斜坡往上走,路过漆黑的巷口,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倏地扯了进去。
  叫骂的机会都没有,嘴里被塞进一团抹布,秦玚单手钳住男人的脖子,稍一用力,对方的脸色立刻胀成紫红色,拍打在秦玚手臂上的力气约等于无。
  秦玚伸手捞出男人兜里的手机,点亮,将屏幕对准男人的脸。
  “解锁。”
  男人的眼球鼓起来,他死死的看着手机,不为所动。
  秦玚手臂再次收紧:“我现在搞死你,没人会知道。”
  他重负一遍:“解锁。”
  男人的双手并未被控制,许是因为酒精上脑,也可能是体格本就不如秦玚,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但性子就是硬,无论如何也不解锁。
  秦玚压着眼皮,将人甩在地上,一只脚踩在男人胸腔上,他蹲下,逮住男人的右手拇指按在手机屏幕上。
  指纹解锁成功。
  秦玚站起来,踩着男人的脚没松开,他拿出兜里的手机,那是白鹤的手机,睡觉前秦玚问了白鹤的解锁密码。
  花了点时间,将男人手机里重要的聊天记录和汇款记录拍照,再翻查每个账户,余下的钱一共还有三十万。
  听白鹤说,白母管不了钱,所有的钱都在白父这,那么着三十万,应该是最后剩下的钱。
  秦玚蹲下来按住男人的头,手机递到男人眼前:“支付密码是多少?”
  男人一看是转账界面,顿时暴起,□□抹布塞着的嘴里发出微弱的闷喊,眼球鼓得似乎要掉出来。
  秦玚嘁了一声,这男的爱财如命,就算用命威胁也不肯说密码。
  他也不急,在脑子里喊了三个数字。
  紧接着过了很久,如张耀所说,大脑里呲呲呲响了几下,机械的声音传来。
  【你好,007为你服务。】
  之前从007这得知了白有年的具体位置和赌博欠债情况,那时候就觉得脑子里有个声音很特别,现在也还是觉得奇妙。
  007的存在张耀只简单告诉了秦玚,这是秦玚和白鹤回去的关键,当然,其他时候也可以呼叫007帮忙。
  “这家伙的支付密码是多少?”秦玚在大脑里问。
  007沉默了一瞬,报了一串数字。
  无法,宿主搞出的幺蛾子,他不得不来收拾烂摊子,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系统,明明就只休假了一天,回来发现天塌了,这才有了给别人当系统的事迹,甚至帮这个秦玚调查支付密码,扣的还是他那便宜宿主的积分。
  造孽啊。
  密码到手,秦玚当着男人的面,分批次将余下的所有钱转走。
  接着翻开男人的电话黑名单,将里面全部的电话放出来,不出几秒就有电话打进来。
  秦玚在男人震怒的神情下接通电话,点开免提。
  手机那边是暴怒的叫骂。
  “白有年你他妈的给老子还钱!别以为老子逮不到你!再不还钱老子找人砍死你!!”
  秦玚眯眼,声音淡漠:“找白有年啊,他现在躲在Z市三区,我把他绑在柳和街道十字路口的巷道里。”
  “你谁?”手机对面的人问。
  “和你一样。”秦玚道:“讨债的。”
  接着他挂断电话,又接下一个,直到天渐明,一共听了不下十个电话。
  秦玚活动脖颈,蹲下来,男人浑身被半夜冷气冻得僵硬,脸色苍白。
  “两百多万呢,我小宝拿命在挣钱,你不拿去还债,还说要给小的那个报名读书?”秦玚皮笑肉不笑:“怎么?读书能用几十万?分期还款是怎么个意思?讨债的还在讨债?你就剩下三十万了?其他钱呢?”
  他用发烫的手机拍男人的脸,声音渐冷:“报警让你进去吃牢饭等于变相躲债,太便宜你了,你就在这里等讨债的人来吧。”
  秦玚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捆麻绳,动作利索的将男人五花大绑,扔在角落的垃圾桶旁边。
  他拍拍手,转身迎着晨光走出巷子。
  街边陆续有买早餐的商贩,秦玚整理衣服,面向一个摊位走过去。
  卖早点的是位老阿姨,她热情的招呼:“小伙子吃点啥?”
  秦玚伸手将口罩拉下来:“一笼灌汤小笼包,一笼烧卖,两个鸡蛋,再来两碗米粥,打包,谢谢阿姨。”
  “好嘞。”阿姨笑道:“小伙子长得真俊,有女朋友了吗?”
  “我有男朋友。”秦玚平静道:“对了阿姨,有纸巾吗?我擦擦手。”
  阿姨愣了愣:“那你肯定很喜欢你男朋友,这么早就来给他买早饭,来,这里有湿纸巾。”
  “谢谢阿姨。”秦玚擦干净手,提着打包好的早饭转身,绕过两条街道,往一栋楼的楼梯里走,几阶几阶上至顶楼,来到边沿,俯视楼下深处的巷道。
  秦玚看了眼手机,五点五十三分。
  隔了几分钟,远处突然冲出来几个人,那些人动作急匆,在每条巷道里寻找,终于一窝蜂挤进白有年所在的深巷。
  秦玚收回目光看着天边,心里数着数,一秒,两秒,三秒。
  “砰——”
  底部传出一声回荡十足的砸响,紧接着是男人凄厉的惨叫声。
  辱骂,殴打,痛苦的吟叫,混乱不堪,这些动静混合在一起,在安静的清晨尤其刺耳,不远处的行人全部停了下来,脸色惊恐的望着巷子里。
  秦玚数着时间,伸手摸了摸手里的早饭,还是热的,该回去投喂小宝了。
  他最后瞥了眼楼下,深巷里,一群人围着被打得不成样的白有年持续群殴,地上滚出鲜红的血液。
  自作孽不可活。
  秦玚冷漠的收回目光,转身下楼。
  白鹤醒的早,他昨天晚上睡的很好,甚至罕见的有些想赖床,睁开眼又慢慢闭上,他忽然没感受到秦玚的存在,心里一沉,伸手去摸旁边,秦玚的位置是冰凉的。
  白鹤猛的坐起来,眼里全是害怕,就在这时,酒店的门咔哒一声开了,秦玚走进来,他卸掉帽子和口罩,将手里的早点放在小圆桌上:“小宝醒了?洗漱好来吃早……”
  秦玚话还没说完,白鹤从后面抱住他,他愣了愣,慢慢转回身抱住白鹤:“我身上脏。”
  “嗯……”白鹤埋着头。
  秦玚心疼的笑了笑:“都嗯了还抱?”
  “………”白鹤偏着头:“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有一会儿了。”秦玚轻触白鹤的眉心:“咱们小宝是不是想我了?”
  白鹤不说话,抱着秦玚的手臂收紧了些。
  秦玚心软,他发现白鹤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弯腰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单膝撑着床垫,埋头要亲白鹤,被对方双手推开了。
  “我还没漱口。”白鹤偏头,睫毛发颤,声音也有点:“我以为你不见了,你以后别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我会……”
  会怎么样?白鹤心里乱糟糟的,他很怕秦玚走了,回到那个世界,他就又是一个人。
  “不会了,我保证。”秦玚单手搂着白鹤的腰:“我抱你去洗漱。”
  白鹤瞧了秦玚一眼:“我会走路。”
  “可我现在好想抱你。”秦玚对白鹤眨眼。
  拗不过,后来白鹤还真是被秦玚抱着去洗手间,他没穿鞋子,就踩着秦玚的脚尖,洗漱完又被秦玚抱回来。
  白鹤觉得自己有些被宠坏了。
  早饭很好吃,秦玚收拾桌子的时候问白鹤:“先回去看看?”
  “嗯。”白鹤点头,有些事的确得回去说清楚。
  酒店离那个家还有一段距离,两人没打车,走过去,白鹤难得话多,和秦玚边走边聊。
  越是接近那个家的位置,话反倒少了。
  站在老旧的单元楼下,白鹤仰头往上看,手心被秦玚轻轻捏着。
  “走吧。”秦玚拉着白鹤。
  这让白鹤心里安心不少。
  楼层不高,402,门上贴着倒福字,两旁的对联已经有些旧了,墙皮上贴满各种小广告,门口还放着一袋生活垃圾。
  白鹤伸手敲门,没一会儿,不太隔音的门内传出走路的声音,接着门打开,伴随着还有女人压低声音的埋怨:“你还知道回来?一整晚不见人,是不是又去……”
  她的话蓦然僵住,睁大眼看着门口的白鹤,一夜未合的眼睛这时候忽然就红了。
  “……小鹤,你回来了?”李如莲赶紧打开门,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翻开柜子找出两双新拖鞋:“来,你们快进来,我马上出去买菜。”
  “不用了。”白鹤打断她的话:“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他不在?”
  “……你爸他还没回来。”李如莲尴尬的扯出个笑:“小鹤,都回来了,还是吃了午饭再……”
  “不用。”白鹤甚至想就站在门外说,他看着地上那双新拖鞋,犹豫间,听见屋里传来一道男声。
  “妈,我中午要吃小龙虾,你去买。”
  随着声音,是一个与白鹤有几分相似的男生走出来,白宁还没长开,穿着睡衣,边走边埋着头打游戏,手里的平板发出游戏打斗的声音,以及队友的麦声。
  小孩子之间的脏话很直白,听得白鹤直皱眉。
  李如莲尴尬的表情愈发明显,她着急去拍白宁:“白宁,你哥来了,快点打招呼啊!”
  白宁闻言这才抬了抬眼睛,不过也只是扫了一眼白鹤,接着又专注游戏:“哦,哥。”
  白鹤看着站在屋里的男生,心里的烦躁更盛,他几步走进去,伸手捏住白宁的平板,一把扯开。
  “你干嘛啊?快还给我!我要死了!!”
  白宁尖叫,伸手就要去抢,被站在白鹤后面的秦玚捏住手臂。
  “弟弟,对你哥礼貌点。”秦玚淡淡的看着白宁。
  “我没叫人吗?我喊他哥了啊?你们烦不烦我马上就晋级了!”白宁怒吼,一巴掌拍在秦玚手臂上,紧接着要去推白鹤。
  白鹤后腿一步,他手抬高,松开,平板垂直落地,咔吧一声屏幕碎成了蜘蛛网。
  室内死静了好几秒,白宁突然抱着头尖叫起来,发疯了一般。
  白鹤看看秦玚,后者了然,将发癫的白宁摁在墙上,熟练的捂住对方的嘴。
  他低着头阴冷道:“别乱叫。”
  许是秦玚力气太大,给的压迫感过于强烈,白宁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了。
  白鹤回身面对表情崩溃却又不知道怎么办的李如莲。
  “妈,”白鹤喊她:“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喊你。”
  李如莲浑身一颤,不可思议的望着白鹤。
  “你知道他还在赌,他改不了,如果不从根源解决问题,再多的钱都不够他挥霍。”
  “……他是你爸啊…”李如莲有些崩溃。
  “他除了是我血缘上的父亲,其他哪里像个父亲?”白鹤注视李如莲:“他也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他不配,你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过得更好。”
  “不对,小鹤你不懂,我和你爸结婚这么多年,我懂他的性子。”
  “可是我不懂,你为什么要为一个付出了无法得到回报的人辩解?这么多年他关心过你吗?你买新衣服的钱是他给的就很感动?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但凡真的关心家庭,就不会再去赌!”白鹤深呼吸:“那些钱本来是可以还完他欠下的款,现在窟窿反而越来越大,你说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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