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他的信息素是猫薄荷(穿越重生)——art君君

时间:2024-07-18 09:53:33  作者:art君君
  冠嘉峪是主角攻,反击对象是炮灰工具人秦玚,张耀猜都不用猜后面会发生什么。
  他一目十行,半个小时后翻完最后一页。
  结尾几个字——文末搁笔,全文完。
  与一贯的he小说结尾很吻合,冠嘉峪赢了,他争夺了冠家的家主位置,与主角受白潞终成眷属,事业爱情双丰收,在结尾,秦家被几笔描写定性为完全落败,而秦玚,果真死了。
  关上书,将这本颠文扔旁边去,张耀仰着头倒进被褥,他体格大,缩成一团显得尤其诡异。
  《这个alpha超坏》是本套路文,后来发生什么了,结尾是什么,很容易就猜得出来。
  张耀不喜欢这本小说,可偏偏被派送来了这里。
  因为剧情偏移了,他的任务是掰正剧情。
  中期该死的炮灰工具人白鹤没死;后期主角受怀孕,按照原文剧情应该与家里人决裂,主角攻由此爆发,很快冠嘉峪就会收割大半个冠家。
  可冠嘉峪却没有按照原本的剧情去收割冠家,而是将所有时间花在寻找主角受上。
  且主角受在干什么呢?
  原文这个时候主角受和家里人决裂,那叫一个英勇,小白花为爱反抗,也没玩什么失踪啊?为什么现在白潞人不见了?!
  剧情全偏了,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出现一堆,全是麻烦。
  张耀闭眼,烦躁的啧了一声。
  纵观全文其实会发现,很多炮灰死的莫名其妙,诸如白鹤和秦玚,这俩完全就是为剧情而死。
  原文中的白鹤虽然性子奇怪,但也没做过坏事,结果死了,还有那个秦玚,就与冠嘉峪是竞争关系,后来也死了。
  很莫名其妙。
  张耀觉得不可理喻。
  偏偏他的任务是将偏移的剧情拉回正规,那不就是想办法让那些没死的人都死吗?
  实话说,他虽不是真的张耀,也没理由恨主角攻,只是暂时以张耀的身份执行任务。
  可他就不爽主角攻受那两颠公,一个找不到人,一个丢下事业不管去找人,玩呗,谁玩的过你俩。
  看原文就不怎么喜欢,更别说身处原主身体中,接收了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后,产生情绪共鸣。
  那就更讨厌了。
  原主不是个好人,但也算个可怜人。
  “系统条例第三百二十八条,不得以自己的感情判断剧情是非,必须严格遵守系统任务,必须听从系统安排……”
  张耀闭着眼睛背那些倒背如流的条例,忽然一股寒风钻进他被褥里,他浑身冷得发抖。
  屋檐上被风吹得哗啦哗啦响,像极要把房子吹垮。
  “操啊,去他妈的条例!!”张耀突然发作,掀开比这身体还短点且保暖效果堪忧的被褥,立在床上仰头长啸。
  “煞笔系统你有本事压榨劳工没本事涨积分,这么破的生存环境还要求老子不准蛐蛐主角攻受和原剧情!老子就说!主角攻受就是俩颠公,玛德这本小说三观不正!!!去死吧这任务谁爱做谁做!!”
  呲呲呲——
  大脑里一股细小的电流划过,张耀浑身一僵,立刻闭嘴,乖巧的跪坐在床上。
  “007你回来了啊?我刚刚开嗓呢,你……没听见吧?”
  呲呲的声音响了好久,像老旧的收音机,张耀等了一会儿,终于,脑子里接收到声音。
  是很疲倦的人声,他一听就听出来是同道中人。
  【007度假去了,我过来给你开处分,哥们,抱怨的声音小点声,主脑那里听的清清楚楚。】
  “………”
  张耀面色破裂,试图自救:“哥们,没解释的机会吗?都是打工人,能不能通融一下?”
  【你知道,我乃小小零时兼职统一枚,这也帮不了你,好好做任务吧兄弟,下次说话注意着点昂。】
  电流的声音消失,那哥们的声音也没了,张耀收到一份处分通知,直接扣了他五分之一的积分。
  天塌了也不过如此。
  张耀抱头呻.吟,无可奈何。
  看来任务是不得不做。
  即便很不情愿帮那两个颠公掰正剧情,但张耀无法。
  系统给过他两个金手指,第一个他用在混进社团当小组长,还剩一个。
  要怎么办?
  张耀想起刚才见到白鹤时发生的事。
  自报家门有点降智,他承认他想摆烂,妄图通过给白鹤提供证据,让白鹤和秦玚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掀翻他,好让他没有翻身的余地。
  这样说不定系统会自动判定他的任务无法继续执行,那张耀就可以不做这个讨厌的任务。
  但小心思被主脑发现了,再者刚才那一吼,主脑大大显然很生气。
  所以任务不做不行,最后一个金手指得好好利用。
  “对不住了。”张耀眼神暗淡,仰天叹息:“反正你们都是纸片人。”
  把那些人当做纸片人,他的良心才稍微过得去一些。
  太难了,翻盘太难了。
 
 
第58章 
  FREE,距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去政务部门看望亦辰和赵麟月回来,白鹤坐在秦玚办公室沙发上发呆。
  沐琳和沈好被章文壹带去参观FREE了,白鹤没什么事情做,他将今天发生的事在大脑里复盘。
  越想越觉得张耀的行为古怪。
  白鹤有些失神,忽而被一股淡香唤醒。
  是白兰地,麝鹿前调,类似果酒的芳香,是秦玚的信息素。
  上次闻到秦玚的信息素还是在床.上,对方在床.上会时而收敛信息素,又时而倾泄洪涌,白鹤尝够了秦玚白兰地的前调和中调。
  他如今倒是明白,秦玚这个人有两副面孔,撒娇黏人的性格可以是本色也可以是伪装,在床.上凶狠又喜欢逗人的恶劣趣味行为那就绝对是本色。
  假面绅士,白鹤又想起这个词语。
  以前他还天真的以为秦玚的麝鹿牌信息素不能和假面绅士搭边,甚至一度觉得秦玚与猫首更搭。
  现在看来,秦玚还真算得上假面绅士。
  不过仔细想想,秦玚在床.上偶尔也不怎么绅士,温柔称得上,莽撞也可以用来形容他。
  白鹤想了很多,不知不觉间他的神经放松了不少,因为空气中有秦玚的信息素,被秦玚标记了几次的白鹤自然而然会被他的alpha的信息素安抚。
  白鹤后知后觉,他抬起头看向对面办公桌后的秦玚,白兰地的调子控制在前调,很柔和,秦玚能在病没玩完全好的情况下这般控制好信息素安抚白鹤,实在无法不让白鹤心里触动。
  他明明什么都没说,也没露出什么马脚,秦玚还是发现他心情不好。
  怅惘的情绪渐渐消散,办公室半封闭,只开着窗,内里容纳着秦玚的信息素,白鹤坐在远处,都仿佛被秦玚拥在怀里。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秦玚隔空在对他说:别不开心,我在这里。
  白鹤想起他上次不开心,也是作为铃铛猫咪的秦玚,跑来他腿边蹭他的小腿,也是在安慰他。
  秦玚很会安慰人。
  白鹤下意识磨了磨牙,他扭头观察办公室的门,关着的。
  秦玚的办公室两面是磨砂玻璃墙,连门都是玻璃门,白鹤坐在里面瞧不清楚外面,只见得到路过的人影,看不清人样。
  同理,外面的人应该也看不清里面。
  他放在腿上的手缩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起身朝办公桌走去。
  秦玚手上的东西还没弄完,他才将硬壳文件看完关上,抬起眸要去拿旁边最后一个文件夹,手才抬起来,就被站在旁边的白鹤握住。
  秦玚怔忪几秒,随即他的腿上一沉,清香扑鼻而来,白鹤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靠在他身上没了动静。
  也不完全没动静,白鹤在轻轻嗅他的腺体,冰凉柔软的唇时不时触碰到腺体,让他顿时有些僵硬。
  秦玚反应过来,一只手环着白鹤的腰,声音可谓之宠溺:“怎么了小宝?”
  白鹤摇头,又闷着声说:“想闻闻你的信息素。”
  白兰地有那么一瞬间燥了些,很快又变得和缓,与秦玚的怀抱一样,将白鹤柔和在温柔里。
  白鹤慢慢闭上眼睛,就这样轻轻靠在秦玚的肩膀上,他的呼吸渐渐均匀。
  秦玚继续看文件,时不时用侧脸贴一贴他的脸,举止之间无不流露着温情。
  秦玚将白鹤呵护的得很好,似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白鹤很真切的感受得到秦玚给他的爱。
  刚在一起的时候白鹤会觉得不适应,其实现在多多少少也有点,只是他贪恋这热情的爱,这些都是白鹤以前想得到却没有的。
  越陷在温柔里,白鹤就越怕以后会发生什么事。
  他在迷蒙中蹙紧眉心,猫薄荷的气味变得有些焦躁,秦玚宽大又热的掌心落在白鹤背上,一下一下安抚着他。
  临时标记仍在生效,白鹤依赖秦玚,非常非常,渐渐的他靠着秦玚的肩睡着了。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办公室里很静,秦玚听见白鹤缓慢平稳的呼吸声,他翻看文件的手慢慢停下,手收回来环抱着白鹤的腰。
  最近白鹤的情绪好像忽高忽低。
  秦玚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的两只手一起捏住白鹤的细腰,脸侧着贴近白鹤。
  猫薄荷会让他发狂,白鹤是秦玚的瘾,他能在床上欺负到白鹤向他求饶。
  但此刻,清凉的猫薄荷里掺杂着些许忧伤,那瘾无声无息影响着秦玚,让他心里也变得不安起来。
  他的小宝到底为什么不开心?
  秦玚鼻尖轻轻触碰白鹤的眉,小心翼翼的吻那睡梦中都在发抖的眼,如视珍宝。
  白鹤好像在做梦。
  他睁开眼,是黄昏,屋里没开灯,金黄的光透过窗纱落在地毯上,蒙着一层雾,像幅油彩画。
  他身上没什么力气,心口似还在心悸,这种心悸白鹤有印象,那是熬夜才会有的症状。
  他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空调开了制冷,他睡在薄被里,身上是一件短体恤。
  茫然环顾,四周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这里是他的房间。
  白鹤,二十二岁,毕业一年,自己在外租房,靠开助眠直播挣钱帮家里还款。
  这都是他记忆力的东西 ,这些东西像一层飘渺蜃楼,如今他好像就站在蜃楼里。
  起床去推开窗,暖风扑来,现在是夏天,他回过神看着屋里的摆设,电脑桌上,那些助眠工具,正是他猝死前使用的那批工具。
  白鹤好像回来了。
  但这又好似一场梦,他有时候能分得清梦境和现实,此刻却犹豫了,这到底是什么,噩梦吗?
  白鹤手心捏紧,他无神的扫过屋内,暗沉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死味,他咬紧下唇,开始无休止的收拾东西。
  拉开窗帘,让外面的暖光照射进来,他打扫卫生,其实根本没什么值得打扫,白鹤一直爱干净,只是他总觉得该找点事情做。
  这里的一切都笼罩在朦胧里,外面叫卖水果的声音渐行渐远,人行车流,来回往复,他无休止的在房间里摆弄家具,脸上起了一层层汗,窗外的夕阳始终没落下。
  时间定格了,白鹤停止动作,他捏着扫把的手僵硬,埋头看着从床底下扫出来的书——小说《这个alpha超坏》。
  过了很久,白鹤似乎感受不到自己湍急的呼吸,他蹲下来,手指发抖,翻开最后一章。
  章节尾前那几段描述映在他眼里,白鹤的呼吸静止了。
  忽然,夕阳落下,蜃楼破碎,白鹤感觉全身在猛烈下坠,紧接着他浑身颤抖,惊诧的睁开眼。
  他醒了。
  全身是汗,秦玚抱着他,抱得很紧。
  “小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醒了吗?没事没事你只是梦魇了,我在这呢。”秦玚的声音像一股清泉,让深处火焰中的白鹤得到拯救。
  白鹤从不停的痉挛中缓过来,他咬破了下唇,抱紧秦玚的腰,头死死的埋在秦玚肩膀上,那声音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好似天地崩塌,人也快塌陷。
  “秦玚……”
  “在呢,我在。”秦玚亲吻白鹤的耳廓,手揉着白鹤的背:“小宝只是做噩梦了,没事了。”
  如果一切真的只是噩梦就好了。
  白鹤心脏抽痛,他抱着秦玚,生怕这个人如同梦里那本书的描写般死去。
  白鹤不敢想。
  他眯着眼,眼里湿了一大片。
  而秦玚,始终抱着他,轻声安慰他。
  不知过了多久,在秦玚信息素的抚慰下,白鹤徐徐冷静,他睁眼,睫毛还携着雾,埋在秦玚肩膀上的头侧了侧,仰着眼一眨不眨的望着秦玚的眼。
  注意到白鹤的目光,秦玚埋头笑一笑,又一口吧唧在白鹤嘴唇上,分离了也没立刻远去,唇若即若离,类似动物之间的亲昵抚爱。
  “………”
  白鹤睫毛发颤,就这般依靠着秦玚,手指抬起来轻捏秦玚领口上的扣子:“我梦见你死了。”
  秦玚愣住,心里一疼,又埋头亲白鹤:“我不会死,那都是梦,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白鹤嗯了一声。
  他放下手,抬起头主动去亲秦玚,绕是已经接过几次吻,白鹤还是不太熟练,他亲亲碰碰对方的唇角,离开,犹豫片刻又亲上去,尝试轻撬秦玚的唇齿。
  秦玚很配合白鹤,适当给予鼓励,等白鹤的舌尖闯入领域,这才掌控主导权,他搂着白鹤,缠绵悱恻温柔至极,时而凶时而安抚,白鹤都乖乖配合。
  今天的白鹤心情一直不好,秦玚早早就察觉到了,因为张耀的事?可好像不仅仅这样。
  白鹤不会因为张耀那种小事被击垮至此,秦玚相信白鹤。
  那他的小宝到底怎么了?
  两人吻了几分钟,秦玚慢慢松开白鹤,抵着白鹤的额头:“小白鹤,我想知道你不高兴的原因。”
  白鹤双臂缠着秦玚的脖子,后仰喘着气,他眼睛发红,目光迷离,眼里还有雾气。
  听了秦玚的话,白鹤安静很久。
  然后手臂收紧,注视着秦玚的眼睛。
  那些事不是不能说,只是缺少相信的人,但白鹤觉得,现在的秦玚能值得托付信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