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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信息素是猫薄荷(穿越重生)——art君君

时间:2024-07-18 09:53:33  作者:art君君
  白鹤与两人打了招呼:“亦辰哥你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亦辰伸手摸了摸脖子,脸色有些虚弱。
  坐在旁边的季风瞧见亦辰的小动作,拧眉:“别碰腺体。”
  亦辰噎了一下,扭开头咕哝:“知道了……”
  白鹤:“……”
  他左右瞧了瞧两人,察觉到空气中一丝微妙。
  “谢谢你啊小白鹤。”亦辰将视线重新落在白鹤身上,他眉眼耷拉着:“要是没有你,我……”
  “都过去了。”白鹤拿了椅子在病床另一边坐下,他弯着眼,眸里染上暖和的温度:“没事就好,不用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开心点亦辰哥。”
  亦辰几乎要热泪盈眶,他感动的望着白鹤,此刻似乎有万千的委屈把他环绕,白鹤的话又把他的委屈给慢慢驱散了。
  “小白鹤,我好喜欢你啊,你要是不介意BO恋,我可要追你了呜呜呜呜呜……”亦辰实在忍不住眼泪,发情期让他的情绪无法稳定。
  旁边削苹果的季风闻言顿了一下,抬起头,凝着脸紧盯哭得稀里哗啦的亦辰。
  白鹤眨眨眼,又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站在门口的秦玚。
  “……”
  “……”
  白鹤此刻有些难为情,他讪笑着,伸手拍抚亦辰的背。
  “所以你介意BO恋吗?”亦辰不哭了,眨着红肿的眼望着白鹤,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叫人不忍心。
  白鹤的嘴唇张开了又阖上,突然,他发现另外两个alpha都朝他看了来。
  “……”
  白鹤心里无奈,他轻揉亦辰的发顶:“亦辰哥,我不会介意任何性别之间的爱情,互相喜欢是件很美好的事,与性别无关。”
  “那我可以追你吗?”亦辰眨眼,他的确是被白鹤的话感动到了,白鹤的性格很温柔,从骨子里流露出的柔情任人都无法讨厌。
  “这是你的自由。”白鹤笑着回应亦辰:“亦辰哥,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我很感谢你。”
  亦辰愣愣的望着白鹤。
  白鹤垂下眼睫,身上似揉着光:“我尊重你,也希望你能找清自己的内心,我不想你被一时的感觉带偏了真正的心意。”
  白鹤的话点到即止,他将目光落在季风身上:“季组长削的苹果很可爱,是兔子耳朵吗?”
  亦辰愣了一下,将目光看向季风,与alpha视线相撞,他快速将视线下落,看见那盘削得很整齐且带着兔耳朵形状的苹果块。
  季风唇线压下,他用牙签叉起小半苹果递给亦辰,声音浅浅:“张嘴。”
  亦辰怔了一下,听话的张开嘴。
  白鹤笑着看这两人,他抬起头,与站在旁边的秦玚视线对上,两人都没移开视线。
  片刻,白鹤指了指门外,对秦玚做了个口型,动作很慢,嘴唇张合,唇珠饱满。
  「我们先出去?」
  秦玚目不斜视的盯着白鹤的唇,待对方做完口型,才轻轻点头。
  他们告别了亦辰和季风,白鹤准备离院,他没什么东西要带,去办理出院手续,走的时候秦玚也跟了上来。
  南钰和夏又已经回农家乐了。
  这所医院离农家乐不远,两人没打车,沿着被绿茵遮蔽的人行道并肩前行,路上没什么人,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你也来团建?”白鹤问。
  “嗯。”秦玚有些心虚,他扭开些脸:“我没跟公司的车,自己来的。”
  “原来是这样。”白鹤恍然,笑:“我说怎么没瞧见你。”
  秦玚汗颜:“……”
  “对了,我的猫还在娱乐会所。”白鹤昨天晚上给会所打了电话,让会所帮忙照看一下他的猫,那边答应得很爽快。
  “我听邱瑶姐说你的猫和我的猫很像,有机会可以一起带出来玩?”白鹤歪着头对秦玚说:“我一直想给铃铛找些同类朋友。”
  “……”秦玚佯装淡定,泰然自若的笑:“当然,有机会一定。”
  “那要一起去看看我的猫吗?”白鹤提议。
  秦玚盯着白鹤那双漂亮的眼睛,实在拒绝不了,他想起刚才白鹤离开病房去楼上探望亦辰,留在病房的南钰将他叫去走廊外面。
  只说了几句话。
  他小爸问他怎么看待白鹤,他是怎么回答的?
  秦玚只知道当时的自己凭着本心脱口而出,他说,他把白鹤当做很重要的朋友。
  他小爸听完笑了,秦玚很少见到他小爸那样笑,柔色里含着些无奈。
  秦玚的头被轻轻敲打了一下,南钰说:“你啊,仔细观察小白鹤的眼睛,他的眼里有月亮。”
  秦玚没明白:“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月亮。”
  “榆木脑袋。”南钰苦笑:“你自己慢慢想吧。”
  白鹤的眼里有月亮……
  秦玚久久的注视白鹤的眼睛,这双眼睛很好看,在日光折射下晶莹剔透,如同熠熠生辉的宝石,秦玚看愣了,下意识对白鹤的提议点头:“好啊。”
  继续沿途走,很暖和,两人没怎么交流了,许久,白鹤突然开口:“我错了,那些建议太天真。”
  秦玚反应了两秒,意识到白鹤在说什么。
  紧接着,白鹤停下来看着秦玚的眼睛,眼神严肃又凝重:“我以为只要制造时间差,手环先通知警察,然后再通知带手环的人,这样可以给足警察赶到现场的时间,但好像有些不切实际。”
  秦玚垂着眼,安静的听白鹤说话。
  “万一发生亦辰哥这样的情况,万一没有想我这样的人中途牵扯时间,警察没有及时赶到,一切都晚了,手环会成为帮助那些作恶者的工具,所以不行,我的提议不可行。”白鹤脸上露出失落,又似乎很难过。
  “秦玚,我太天真了。”白鹤埋下头盯着鞋尖:“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似乎还停留在襁褓意识中,我把这个社会的险恶看得太简单。”
  “手环不能那样改,你可以告诉秦总一下吗?”白鹤轻轻道:“我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抱歉……”
  “你道什么歉?”秦玚心里跟着揪了一下,抬起手弹了弹白鹤的额头:“认真讲,产品功能本就不是你所在部门的管辖范围,这些交给设计部和生产部就行了,你的提议会成为他们的灵感,是对是错,都可以给他们提供思路。”
  白鹤张开唇要说什么,秦玚盯着那圆润的唇珠,心里痒痒,他用拇指轻轻按住白鹤的唇,喉头滑动,声音温浅:“小白鹤,别总道歉。”
  白鹤唇上感受着秦玚指腹滚烫的热度,他觉得心口有些潮,半晌没给出动静,只愣愣的望着秦玚。
  “怎么不说话了?”秦玚眯眼。
  “……”白鹤下意识颤了颤眼睫,终于憋出来几个字:“我比你大。”
  “嗯?”秦玚挑眉:“你指什么?”
  白鹤一愣,突然反应过来秦玚的意思,脸上瞬间爆红,他抬手推开挨他很近的秦玚,转身往前走:“当然是指年龄!”
  “你多少岁?”秦玚也不逗白鹤了,慢悠悠的跟在后面问。
  “二十……”白鹤下意识要脱口原本的年纪,突然安静,想起现在自己应该要小一点:“就二十……”
  “好巧,我也二十。”秦玚总喜欢一下一下的笑,声音清脆好听,懒散的时候像沉有韵味的大提琴,从容的时候又像空灵的风铃,挨得近了,甚至还能感受到热气,总让白鹤耳根子麻麻的。
  “我们一个年级。”白鹤幽幽道:“一样大很正常吧。”
  “那你为什么说比我大?”秦玚笑。
  白鹤:“…………”
  自己给自己挖坑,他陷入沉默,有些吃瘪,但又不想饶人:“我是说,我月份比你大。”
  “你几月生日?”
  “……”白鹤回忆原主的生日:“五月二十。”
  很好,还算靠前。
  “是吗?”秦玚挑眉,眉目含笑:“我五月初三。”
  白鹤:“…………”
  “比我大?”秦玚笑意更盛,他弯腰靠了靠白鹤的肩头,这动作有些亲密,白鹤下意识挪开了些,闷闷道:“就比你小十几天……”
  其实白鹤原本的年纪是二十二,他就是比秦玚大,可是这里也不能说。
  “小十几天也是小。”秦玚站直,心情很是不错:“去接你的猫?”
  “嗯。”白鹤点头,边走边提醒:“记得和秦总说。”
  “嗯哼~”秦玚晃晃手里的手机:“记着呢。”
  距离猫咪娱乐场所不远,前台小姐姐带着他去娱乐区域找铃铛,秦玚就跟在后面。
  室内娱乐区域很大,白鹤没有在一众猫咪里找到铃铛,直到前台小姐姐朝一群猫堆指去:“在那呢。”
  白鹤望去,一群猫咪中央,硕大的缅因猫端坐在中央舔前爪,身上是白鹤买的胸背带,而它周围,簇拥着许多猫。
  白鹤望了一会儿,走过去,在缅因猫前蹲下,要伸手去挠缅因猫的下巴,啪一声被大猫伸来的爪垫按住了手。
  跟在后面的秦玚见状,眉心拧紧了些。
  白鹤目光滞然,好半晌,他扭头看向领他过来的前台:“这不是我的猫。”
 
 
第30章 
  白鹤不能再受失去铃铛的痛苦,秦玚心里下意识想,紧接着就脱口而出:“这是我的猫。”
  前台小姐姐与白鹤一齐看向秦玚。
  “……”秦玚扯了扯唇角,迎着白鹤的疑惑的目光,他只好继续圆谎:“我的猫和你的猫很像,应该是管家接错了,我让他先照顾好你的猫。”
  听见好消息,白鹤揪着的心这才放下,他转回头观察蹲坐在一群猫咪里的缅因猫:“你的猫真的很铃铛很像。”
  能不像?照着他的原型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只平替猫,结果还是被白鹤一眼瞧出来了,秦玚笑得无奈,他也蹲下来:“怎么看出来不同?”
  “这里。”白鹤指了指眼前这只缅因猫的爪子:“铃铛的抓垫更红更软,触感不对。”
  秦玚:“…………”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这原来是你的猫。”白鹤重新观察那只被群猫簇拥的缅因猫,不管是毛色还是体型,甚至那双犀利帅气的猫眼都果真与铃铛极像:“邱瑶说的真没错,它和铃铛太像了。”
  白鹤问仰头问秦玚:“它叫什么名字?”
  秦玚顿了一瞬,沉住气:“掩耳。”
  “嗯?”白鹤怔了怔。
  “我是说。 ”秦玚面不改色:“它叫燕儿,燕子的燕。”
  白鹤沉思两秒:“很好听的名字,很……适合它。”
  “你最好是真心话。”秦玚实在没忍住,侧过头轻轻的落下一声笑,他站直,伸手拉起白鹤,接过牵引绳:“走吧,先回民宿。”
  白鹤回了自己的房间,为期三天的团建活动改成两天,毕竟发生了那件事,这里的安全已经不值得信任,第二天下午结束活动,大巴车拉着一众人返回。
  白鹤还是没在车上见到秦玚,对方倒是在手机上给他发消息,说明天会把铃铛送回他家。
  明天周一,白鹤上午要回学校上大课,下午则去金玉实习。
  回城路途有几个小时,白鹤身旁没了铃铛,心里有些空落,兴许他有点晕车,从上车开始头一直昏沉沉,说疼牵强了点,就像是被一层厚重的雾给蒙住,沉闷,难受,似乎呼吸也有些不畅。
  白鹤只好眯上眼睛,歪头靠着椅背,一动不动的调整状态,却又不小心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
  梦里看不清任何东西,像陷进一滩柔软的棉花,温暖他的皮肤,像抚摸。
  白鹤醒了,外面的天有些黑,他迷糊着神志告别了大家,沿途往家走,傍晚的路上没什么人,仅少碰见的人会停下来用复杂的目光注视一步步走得很认真的白鹤,这些目光并未被白鹤发现。
  白鹤疲倦的抵达顶层,他的眼里似乎蒙着一层水,路况有些颠沛,电梯又似乎在晃动,白鹤心里疑惑,他摩挲着墙站在廊道里,缓慢的抬眸,如果眼前有镜子的话,他会看见此刻满面潮红的自己。
  廊道里有很细微的,白兰地的味道。
  几乎是一瞬间,翻涌暴涨的清冽气息瞬间挤满了整个空间,摄魄的清凉中裹挟着微而不腻的甜味,像落进冰美式里的糖块,给本清涩的信息素增添了一丝温度。
  白鹤看不清路,他眼里似沾染热气的雾,往前抬腿,落脚失衡,白鹤身形不稳,趔趄着倒在了地上,动静很大。
  手掌承了重,掌心吃疼,流了血。
  空气中的信息素更加浓烈,似乎要挤破这不大的空间。
  白鹤虚弱的抬起头,几步远处就是家门,他全身都在发热,他想他应该是发烧了,需要回家吃药,然后得用毛巾擦干净身体,把身体捂进厚棉被里,出了汗就好了。
  对了,还得多喝水……
  白鹤在心里细数着早已熟练的流程,他撑着手想要站起来,却以失败告终,几次尝试都不得而终。
  他坐在地上,突然好生气,捏着拳头敲了好几下地板,他觉得自己很用力了,但其实更本就是软绵绵的拳头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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