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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男扮女装(穿越重生)——卿言何欢

时间:2024-07-18 09:51:53  作者:卿言何欢
  宋尔没怎么去旁人家里做过客,但也知道让主人家煮饭,自己勤坐着等吃有些不礼貌,他“哦”了声,脚下却是没动。
  尽管知道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盯着男人,想看看他有哪里顾不上的,自己好及时过去。
  只这辣子实在太呛,宋尔眼睛本也只是浅浅的红,现在被弄的眼泪都出来了。
  男人顾不上收火,拉着他的胳膊把人带到他刚才躺的屋儿,“在这待着就行。”
  “桌上的水是热的,自己倒着喝。”
  语气比先前要重了一些。
  宋尔这次是真的听话了,“哦,好。”
  男人赶紧回去炒菜,可还是不可避免的糊了一些。
  最后摆上桌的是一盆玉米糊糊,一大碗辣子白菜豆腐,还有五个白面大馒头。
  男人分他一双筷子,“吃吧。”
  宋尔看他一眼,没动。
  等对方动筷子了才夹菜。
  男人看着他的作态,没说话。
  宋尔之前没怎么吃过辣,吸满了辣油的白菜香是香,可才放进嘴里就让宋尔鼻尖冒了汗。
  他呼了呼气,感觉舌头都麻了。
  男人忙让他先吐出来。
  宋尔干不出把菜吐出来的事儿,他摇摇头,囫囵一嚼便咽了下去,然后端起杯子连着灌了三杯,才把那股不适压了下去。
  经这么一遭,唇也有些肿起来了,红红的,有些可怜,偏那唇又丰腴,渍了水色后,烂红的花一般,艳艳的。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面上瞧不出什么。
  “吃不了辣的话,把汤喝了,”
  宋尔点点头,他拿了个馒头,掰的碎碎的洒在汤里,等泡透了,才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
  汤有些喇嗓子,但想到这是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再挑剔,勉强喝了半碗。
  “吃饱了?”
  男人见她放下碗道。
  宋尔擦擦嘴“嗯”了声。
  男人见状把女孩儿剩下的汤倒进了外面的狗盆儿里。
  回来后动作利落的把碗筷端走刷了。
  宋尔忙端着盛汤的瓷盆进去,“我也会刷。”
  可脚下走的太急,路过门槛时没注意,一下子就叫绊了去。
  男人只来得及扶住人,等站稳后,盆已经碎了。
  宋尔:“……”
  他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瓷片儿,整个人不知所措,“我……我……”
  “对不起……”他蹲下身子去捡,脸涨的通红,“我会赔的,我肯定会赔的。”
  男人把人拉起来,他就算再笨也看得出这女孩儿在家没做过什么活,要是再不阻止怕对方的手再被割破,到时候又是一场忙活。
  轻轻叹出一口气,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叹气了,“不用赔,瓷盆儿村子里的大爷就会烧,回头我补一个就行了。”
  宋尔还是愧疚,“我去吧。”
  男人道:“不用,你不认识路。”
  宋尔最后还是没争过他,只打定主意要还这个人情,他扣了扣手指,有些尴尬的站在那儿。
  正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阵叩门声响了起来。
  宋尔的心蓦然一松。
  男人跨出门去,让他回去歇着。
  宋尔闷闷应了声。
  只坐下不久外面就有了动静,抬眼看去,只见两个人一前一后撩起帘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正是去火车站接他们的蒲叔。
  男人招呼人坐下,又倒了杯水过去,“叔是来接人的吧?”
  蒲毅点了点头,“今儿真是麻烦你了。”
 
 
第7章 
  “算不上麻烦,恰好顺路,”男人一句话便带了过去。
  蒲毅也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没在这件事上啰嗦太多,他喝口茶,转眼看向坐在旁边的女孩儿,“叔记得你叫宋盈是吧?”
  宋尔已经好几天没听见这个名字了,冷不丁的听人提起还有些别扭。
  他轻抿下唇,“嗯”了声。
  蒲毅不是多细腻的人,没觉出他的情绪有什么不对,“还觉得难受不?”
  宋尔摇了摇头,“好多了。”
  “那就行,现在天也不早了,我先带你回知青点吧,”蒲毅放下搪瓷缸道。
  宋尔看了眼男人,他也不知为什么要看。
  见对方没说话,慢慢的、起了身。
  简单道了别,宋尔就被带走了。
  两人出门时,月亮刚挂上天,依稀还能瞧见周围散落的几粒儿星子。
  “宋同志,叔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刚刚在屋子里不大合适,就留到现在了,你可别多想,”蒲毅等走远了后才道。
  宋尔忙小跑几句,跟近了些,“叔您说。”
  蒲毅想着对方是个女孩儿,尽量委婉道:“今天你的情况我还没跟村长、书记他们说,但估计也是瞒不住的,你受不住风就下不了地,即便是下地,也干不了重活,这话我说的没错吧?”
  宋尔点了点头,怕对方看不见他的动作又提声应了下。
  蒲毅接着道:“村里的粮食年年都是有量的,按照公分计算,要是干不了那么多,到了年底是分不了太多粮食的。”
  “我知道叔的意思,多劳多得的道理不管在哪里都没错,”宋尔认真道:“到时候该是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心里不会有想法的。”
  若他有些抱怨,蒲毅心里倒还能好受些,偏他一点儿没有,即便知道自己是对的,但道理归道理,人情是人情,他还是免不了生出点儿愧疚来。
  这人一愧疚,就容易产生补偿心理。
  “明天我请江去家里吃饭,你也来,你婶儿前天杀了鸡,在窖里堆着,等你们来了都炖上,说来他算是救了你的命,到时候再好好谢一次。”
  说完一副不容拒绝的语气,“不能不来。”
  宋尔推脱不过,只得应下。
  他望着树梢上的月亮,忽然想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是……姓江吗?”
  “对,叫江柏,”蒲毅道。
  宋尔听着这个名字,“哦”了声。
  因着天色晚了,两人回去用的时间比来时要久。
  到知青点时大家都吃过饭了。
  周臣看见人回来,起身迎了上去,“灶上温的还有一份饭。”
  “我吃过了,谢谢,”宋尔回的礼貌。
  乡下没什么活动,那些诗歌、文选打离开城里,慢慢的就很远了,因着新知青的到来,倒是鲜少生出了些活气来。
  没人去睡觉,大家都聚在炉边烤火说着话,灶膛里烧了花生,火舌卷着花生壳,不时发出“哔剥”、“哔剥”的声响。
  蒲毅见人齐着,将宋尔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主要是想着多少能照顾些。
  众人顺着蒲毅的话看过去,瞧见了一身绿色军大衣的女孩儿,只因着对方头上裹了围巾,看不大清脸,“来了知青点就是一家人,肯定不会让人出事的,叔放心。”
  蒲毅没再多说,拍了拍宋尔的肩膀便离开了。
  等人走后,周臣起身走到他身边道:“刚回来肯定冷,要不先过去烤会儿火,刚好我身边还有个位置。”
  这话旁人听的没什么反应,但与周臣隔了个马扎的女知青脸色却有些不好。
  她从对方刚进知青点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了,不论是样貌还是穿着、气度都比着其他人高了一截,而且手上还戴了表,瞧着家境也殷实。
  在乡下蹉跎了两三年的女人已经二十一岁了,她不想嫁到村儿里,又看不上知青点那些条件比她还不如的男人,左挑右顾的,婚事也被耽误了下来。
  眼见同住一屋的知青都相继处了对象,下意识的跟着生出了紧迫感。
  偏这时候周臣来了,在她眼里可不就是缘分到了吗?
  即便还不知对方身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是放下矜持先进了一步。
  只是这一步进的有些不顺利。
  新知青来了大家坐在一起熟悉熟悉原是惯例,她因着回屋儿打扮了好一会儿,到的时候就只剩了两个位置,她问也不问的就坐在了周臣旁边那一个,偏对方在她坐下后说是给朋友留的。
  意思不就是让她起开吗?
  她当即便觉丢了面儿,红着脸换了个地儿坐。
  结果大家说半天话了那个位置也没人去坐,自然就以为方才是幌她的,越想越气,越气越想,这时候过来个人,不仅是队里领过来的,光明正大的表示对方身体不好让大家照顾一些,周臣还……还那样主动。
  她脸色能好看才怪了。
  凭什么啊?
  就凭她是个病秧子?
  要真是病的有那么重干嘛要下乡拖累别人?
  只到底还有些顾及,这些话只在心里转了转,没说出来。
  这边的宋尔四下看了看,见确实没位置了,就跟着坐下了。
  “既然现在人都在,我们都先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先来。”
  这里主事的男知青清了清嗓子道:“我叫吕英,在家中排老大,家里还有两个比我小的一双弟妹,一个上小学,一个初中了,来这里差不多五年,父母是南边打渔的,这东西看天,等家里寄过来海鲜了,咱们好好吃一顿。”
  “好,”他说完后大家都鼓了鼓掌,知青点的老大哥并不好当,但吕英为人真诚,处世又大气,大家都服他。
  接下来是第二个,“我叫王薇,在家里也是老大,下面两个妹妹,都还在上学,下乡有三年了。”
  “哦,对了,”她说着握住身旁男知青的手道:“我跟对象过几天就结婚了,到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席面我们尽量往好了办,虽说不会太大,但管饱是肯定的。”
  她姿态大方,身边的对象却腼腆,橘黄色的火光下映出了通红的一张脸。
  大家也没起哄,笑着道了恭喜,都说一定到。
  剩下的人一一介绍,轮到的最后一个人正是给周臣示好的女知青,“我叫郭蓉,家里排第二,爸妈都是工人。”
  旁的就没了,只语气还能听出带了些小性儿。
  明眼人都能看出原因,但谁也不能说周臣做的有什么不对。
  最后还是吕英打了个圆场,“下一个,该新知青了。”
  周臣不意让宋尔知道方才的矛盾,率先开口说了下自己的情况,父母工作、家庭情况大都略过了,只表了年纪、家乡、兴趣爱好什么的。
  剩下的有样学样,大都没什么差别。
  一圈下来,让宋尔印象比较深的是个女孩子,他在火车站也见过的,当时跟在一个男人身边神态很亲近的模样,轮到她时开口就说自己是为了身旁的谢放下乡的。
  这句话把在场的人都弄惊了,坐在她后面的谢放也皱了下眉,但也没当场反驳。
  众人面面相觑,不好对这种事做什么评价,只好赶紧让下一个人介绍。
  剩下的就宋尔一个了,他喉咙动了动,声音不敢太大,“我叫……宋盈,家里是南边的,麻烦……麻烦大家了。”
  许是紧张,他说的有些磕巴。
  “什么人啊,炉子旁又不冷,装模作样的戴个大围巾,头脸都看不清楚,万一走路上了,估计大家都认不出你是知青点的人。”
  被抢了位置的郭蓉对她本就有意见,见她说话时还包着脸,提气儿便发作了。
  宋尔听的一脸茫然,没明白这是什么路数。
 
 
第8章 
  “我……”
  他动了动唇,才要解释就听有人已经先一步开了口,“旁的人想不想摘围巾那是她自己的事儿,你既不是她的亲人,才见一面又算不上朋友,就这样迫不及待的发表意见,是不是有些不知所谓了呢?”
  说话的人是周臣,他眸光略沉,并没有着意看谁,甚至说话时还拿铁钳在灶膛里拨了两个花生出来。
  被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当众给了难堪,郭蓉的眼圈控制不住的红了红,她不是个能忍的,就算委屈还是大声道:“是,我不算她什么人,那你呢,又算什么?”
  “人家自己还没说话,你就上赶着来献殷勤,用的着你吗?”
  这话一出,全场当即就是一静。
  最为尴尬的要数宋尔,他就坐在两人中间,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听两人在耳朵根儿吵了个来回。
  其中的当事人好像还是他。
  关键是……宋尔根本就不清楚原因。
  他坐在小小的马扎上,屁股底下跟针扎了似儿的。
  有心想缓和一下气氛,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打破僵局的还是周臣,“用着用不着的我不清楚,但就像下雨了,如有我有两把伞,看见路上没有的人会分出去一把,而不是转头跟人用嘲笑的语气说:看,那个人没伞,被雨淋得好狼狈啊。”
  两相对比,被内涵的人是谁再明显不过,虽然郭蓉的声音更大,但周臣句句条理分明,还不落俗。
  他不说自己是为了什么帮的忙,只说自己只是见人被欺负了看不过去。
  郭蓉被挤兑的胸口剧烈起伏,她倏的从马扎起身,眼睛里的泪再包不住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女孩儿之间吵嘴你也要来插一脚。”
  说完就跑屋子里哭去了。
  人刚走,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但气氛还是有些怪,他们或明或暗的朝周臣扫去几眼,心中想法不一。
  面对这些打量,当事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神态自若,还有心思将两颗花生递到旁边,“听说烤出来的花生要更香一些,要不要尝尝?”
  宋尔:“……”
  听着不远处呜呜咽咽的哭声,再看眼前还在等着他接的两颗烤花生,宋尔心中滋味难明,说实话,不怎么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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