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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思量(玄幻灵异)——红黄粉

时间:2024-07-18 09:49:48  作者:红黄粉
  “你若再不配合,我真要教训你了,玉儿。”九方渡俯首,凑到燕琨玉耳边哄着开口。
  手却已经伸到燕琨玉身上披着的外衫下面,一把抓住那圆润之处,威胁他。
  “唔!”燕琨玉声音很轻,显然没想到九方渡会搞偷袭这一招。
  之后随着荆条落下,燕琨玉哭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伴随几句“夫君,我不敢了,放了我吧!”的哭声,听起来好不可怜。
  窗口蹲着听的人见状满意地离开,屋子里做戏的两人才停手,燕琨玉松了一口气。
  “九方兄,他走了,不用再做戏了。”燕琨玉拉了拉九方渡的袖口,那人将荆条拿开后,他连忙从对方膝盖上爬起来,跪坐在床榻上。
  却在拢紧衣衫前被九方渡看了个干净。
  “我帮你解决。”九方渡扫了一眼,坦然道。
  燕琨玉被臊得说不出话,连忙摇头,后悔自己刚才穿衣裳的时候动作没快点:“不、不用了,一会儿就好了。”
  九方渡见他拒绝也不强求,两人刚坦诚不久,有些事还是要慢慢来。
  而后,九方渡起身脱衣,燕琨玉见他一副准备歇息的模样,问道:“我们不出去找马腹那只凶兽了吗?”
  “别忘了,在这里你要扮演的是严卫的傻子男妾,你如何有本事这个时辰在严府乱晃。”九方渡提醒道。
  “哦……”
  见九方渡都不急,燕琨玉便也跟着放松下来,换上里衣和九方渡躺在一张床榻之上。
  时隔五年,两人再次相遇,虽说在上青谷已经足够亲密。
  可此刻熄了烛火,两人肌肤相亲,紧紧贴在一起时,还是会让燕琨玉想起太多从前的事,竟然有些难为情。
  两人面对面,躺在幽蓝色的月光下。
  燕琨玉那双眼乌亮看向九方渡,后者指尖拂过他的长发,别到耳后。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中,九方渡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耳垂,或轻或重的抚弄,直到泛红。
  燕琨玉说自己的无情道是因自己而破,其实九方渡并没有完全相信。
  五年前他亲眼看到燕琨玉肯为裴叙连命都不要,那无情道怎么会和他有关。
  九方渡就算再怎么自信,也没盲目到这个地步。
  不过对于他来说,燕琨玉能有一分在意他,剩下的九分他可以填满。
  但还是想知道,燕琨玉要留在轩辕丘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然能忍受与自己待在一处。
  “玉儿,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要的?”九方渡手背轻轻蹭了他的侧脸,呼吸交融。
  “想要的?我想想……好像还没有。”
  燕琨玉说着往九方渡怀中靠近几分,又观察对方的反应。
  待对方抬手抱他时,才心安理得地躺在九方渡的怀中。
  在上青谷耗费了不少内力,加上落入这幻境中,都已经是凡人之躯,天一黑就容易犯困。
  九方渡闭上眼就要睡着时,怀中的燕琨玉翻来覆去,他被扰得又清醒了几分,眉梢轻挑。
  带着几分无奈睁开眼:“我是抱了一条活鱼吗?你还真成了小肥鱼了。”
  燕琨玉不敢回应,他难为情于自己消不下去的反应,也难以置信九方渡竟然这般有定性,这一次竟然只有他……
  明明自己只是被九方渡的手摸了一下,就会这样浮想联翩,实在太说不过去。
  他连忙摇头,翻身背对着九方渡:“我…我要睡觉了。”
  本想着强装镇定,九方渡的手下一瞬精准地将他隐藏的秘密掌控其中。
  “这、这可是幻境里,不是轩辕丘,九方兄,别……”
  “你我在这里本就是夫妻,有何不对,玉儿,不许躲。”
  九方渡的声音带着某种缱绻的蛊惑力,贴在燕琨玉耳边哑声道。
  两人正趁着月色行好事,燕琨玉被压在床头,刚穿上的里衣被撕了个粉碎,九方渡缠住他的双手,不肯放过。
  带着哭腔的求饶传到院子外面都听得到,两人正沉浸时,突然看到门外的影子。
  “九……夫君!”燕琨玉吓得腿立马就软了,还顾及着不能露馅。
  九方渡倒是一点没再怕的,直起身子,完全不耽误耕种。
  门外的人踌躇半晌,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已经打算离开时,九方渡突然喊住了那人。
  “谁派你这个时候来的,想死吗?”
  趴在床上的燕琨玉刚松的一口气又吊了起来,他眼中含着雾气愤愤看着九方渡。
  那人一副揶揄的模样,动作狠戾,丝毫不给燕琨玉喘息的空间。
  他只能咬着唇,可声音还是无法完全控制。
  “严二少爷饶命!奴是奉夫人的意思过来的,夫人让我提醒您,明日要去北城的孙府上,谈小姐婚嫁一事。”
  “知道了。”九方渡懒散地应了一声,视线却都锁在燕琨玉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移开。
  指尖触碰燕琨玉背上被荆条抽出的青紫痕迹,看到燕琨玉几乎咬破了嘴,单手撑着床榻,靠近到燕琨玉耳边,“不欺负你了。”
  “嗯,夫君缓缓…”燕琨玉伸手勾住九方渡的手腕,他心口一滞,便真的停下。
  侧目看了一眼门口的影子,脸色冷下来:“还等什么?想进来看?”
  门外的家丁被吓得语无伦次,九方渡厉声呵斥:“还不快滚!”
  那家丁离开后,九方渡才算是真正放开了。
  燕琨玉感觉自己身体都变得无知觉,成了漂浮在水上的一株浮萍,只能摇晃着靠近岸边。
  昏睡过去前,燕琨玉感觉到自己被抱在九方渡怀中,听到对方说“我来给你洗,你先睡。”他这才安稳地沉沉睡去。
  这一晚上无比畅快,第二日坐在孙府院子里的石凳上可有的熬了。
  寒冬里,正赶上晴朗日子,孙府在后花园中设宴。
  燕琨玉本以为今日谈婚论嫁不会允许他来,九方渡却不顾任何人的眼色,没带严家的正妻,而是带了自己过来。
  不知为何,桌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如芒在背,加上昨夜的折腾,此刻屁股下面像是坐上了针板。
  “严卫,你不带婉儿过来,怎么带他来。”对面坐着的是严家祖母,不悦地打量着燕琨玉。
  九方渡不甚在意,将手中的九连环递给燕琨玉,做戏道:“傻子话少不误事,祖母,今日来不是为我妹妹的婚事吗?何必在意一个男妾。”
  燕琨玉手中玩着九连环,对于严家的人来说这种东西已经是最简单的小玩意。
  可惜他以前也没玩过,笨拙地拿着九连环翻来覆去看的样子,不用刻意去演,也显得不太聪明。
  那祖母闻言也觉得有道理,又嘱咐了九方渡几句才作罢。
  “祖母,哥哥,我来啦!”严家小女儿人还没见影,声音先夺人。
  众人纷纷抬头看向院子门口,燕琨玉也放下手中的九连环,抬眸去看,瞳孔微震,定睛看向那小女儿怀中抱着的那团毛茸茸的东西。
  通体雪白,间或有几条黑色的条纹,像是幼猫,眼睛亮晶晶地观察着四周,小小一团窝在她怀中。
  “严青青,谁告诉你过来的,荒唐,女子谈婚论嫁岂有还没谈拢就见面的规矩!”祖母情绪突然激动,抬高声音道。
  “那怎么了,我才不管什么规矩呢,若是奶奶让我嫁给一个丑八怪,我才不愿意呢。”严青青调皮地做了个鬼脸,也不管祖母的臭脸就坐在了燕琨玉身边。
  祖母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她轻咳一声,“去哪都要带着你这只讨嫌的猫,也不分场合。”
  离得近了,燕琨玉一眼认出来,严青青手中抱着的压根不是什么猫,而是那上青古中的千年凶兽——马腹。
  看来这凶兽的幻境与严家的小女儿严青青有关。
  燕琨玉正打算再仔细端详这只雪白的团子头上有没有长小角,祖母却突然开口:“我渴了,你过来给我倒茶。”
  燕琨玉一怔,下意识看向身侧的九方渡。
  “看我孙儿有什么用!你以为自己有资格在这里和我平起平坐。”祖母言语犀利,眼里射出厌恶的寒光。
  “他昨日刚被我罚过,身上还有伤,祖母体谅。”九方渡脸色沉下来,手握住燕琨玉的手腕,虽是求情,却不卑不亢。
  祖母冷着脸,不说话。
  燕琨玉的角度中看到九方渡那紧咬的后槽牙而牵动的肌肉,像是在忍耐克制什么。
  半晌道:“祖母,我给你倒。”
  说着,九方渡就要起身,燕琨玉注意到桌上其他人讶异的视线,连忙自己站了起来。
  他拿出一副怯懦的模样故意装傻道:“夫君不倒,我不疼,我给祖母倒。”
  九方渡闻言眉头都蹙紧了,眼看着燕琨玉自己拿上那壶茶一瘸一拐地绕着桌子转了一圈,怎么能不心疼。
  这瘸腿倒不是装的,是他昨夜将人欺负狠了。
  多年重逢,九方渡很难不失控。
  若不是幻境,若不是凡人之躯,他可以将游灵楼设上结界,和燕琨玉颠倒凤鸾上个几日。
  燕琨玉倒完茶,想要回九方渡身边坐下,却听那祖母开口:“别坐了。站在这儿等一会给我续茶吧。”
  “祖母。”
  九方渡刚要说什么,一行人从小径中走出来,为首的男人穿金戴银,肚子大得像是五月怀胎,笑面走过来。
  “一个男妾,你还心疼上了?这不像你啊,卫儿。”祖母道。
  怕在幻境中惹出乱子出不去,九方渡还是第一次这般忍气吞声。
  那姓孙的商人走过来:“对不住啊,久等了,家中有些事,来迟了。”
  “无碍,我孙女也一并过来了,快认人。”……
  两家寒暄片刻,终于进入正题。
  “我家三代经商,犬子刚中科举,到了那边也是当官,保证您家女儿也能衣食无忧,不会吃苦。”
  听到这里,燕琨玉才觉察到有些奇怪。
  严青青却一脸单纯:“到哪边?金陵?江南?你儿子多高,长相如何,他今日怎么没有来。”
  那商人笑了笑,看向神色古怪的祖母:“我以为您和外孙说清楚了,看来还没有,若是谈不成这笔生意咱们可做不成。”
  严青青嘴角的笑意消失,难以置信地看了眼祖母,又看向并不知情的九方渡。
  “奶奶,你这什么意思,我要嫁的到底是什么人!”严青青悚然道。
  “你嫁的不是人,是孙家刚死的大少爷孙叶明。”
  严家祖母脸上半点多余的情绪也没有,端起茶杯轻啄一口,又规矩地放下杯子,“现在明白了?”
  “你要我……阴婚?”严青青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对她宠爱有加的祖母,彻底傻了眼。
  “说什么阴婚!之前为你定下的婚事就是孙家的大少爷,如今他死了,你就不嫁他了?”
  一语既出,桌上彻底安静下来,燕琨玉听说过阴婚这个词,却没想到严家这种富贵家也会和这两个字挂边,简直阴森至极。
  他没由来的觉得脊背发寒,抬眼看向九方渡,那人的表情倒是平静许多,甚至还朝他对了个口型——‘再忍忍’。
 
 
第124章 马车告白
  “我不嫁!我不嫁!”严青青拍桌而起,她气得抓狂。
  桌上几个人却淡定喝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燕琨玉在这幻境中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男妾,更是没有话语权。
  他默默观察着严青青怀中的那只马腹,像是通人性似的跟着主人一样呲牙炸毛,奈何太小了,别人也不拿它当回事。
  “孙家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商贾,你和孙家本来就有一纸婚书,你本就孙家的人,该嫁给孙家。”严家祖母道。
  闻言,严青青突然安静下来,她眼角蓄满泪水,却不肯落下泪。
  “所以你是觉得和我的生死比起来,婚事更重要?”
  “这世道,谁不成婚?女子有了婚约不成婚,只能入狱。”祖母满不在乎道。
  “可你要我嫁的是个死人!你要我死!”严青青气得发抖,她像是疯了,那般柔弱的身体竟有力气一把将桌子掀了。
  “啊!”
  惊叫声成一片,九方渡那毫无波澜的眼中这才有了动荡,他猛地起身,伸手欲化内力救燕琨玉。
  急得忘了自己此刻不过是凡人严卫,他收回手,不动声色地挡在了燕琨玉身前。
  燕琨玉退无可退,以为那桌子上的碗碟都要砸在自己身上,下意识后退闭上眼。
  却没等到痛意,倒是有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睁开眼看,才看到九方渡那张俊逸的脸。
  那人唇翕张:“吓到了?”
  燕琨玉下意识摇了摇头,脸就被捏了捏。
  “不知道躲?真成傻子了。”九方渡见他没事,语气放松了些,宠溺又无奈。
  燕琨玉心中不服,又不敢在这里和九方渡争执,不然在所有人面前露馅也是完蛋了。
  好在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严青青已经成了这桌上的焦点。
  “好个入狱。你的一纸婚书就要毁了我的一生,我凭什么!”
  “媒妁之命,父母之言,你爹娘都不在,自然是由我说了算。给我跪下道歉!”祖母气得绿了脸,指着严青青开口道。
  “我娘要是在,她怎么舍得让我嫁给一个死人,我不跪,也不嫁!要是祖母这么喜欢孙家,那您去嫁吧。”
  严青青语出惊人,连燕琨玉都瞪直了眼,想要从九方渡身后探头看上一眼,却被那人的大手摁住脑袋缩了回去。
  “给我回来!你敢走试试!”
  看着严青青远去的背影,祖母冲上前去,却被那团毛茸茸没有手掌大的马腹一口咬住了指尖,她尖叫一声,连忙甩开手,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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