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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思量(玄幻灵异)——红黄粉

时间:2024-07-18 09:49:48  作者:红黄粉
  等回过神,已经在轩辕丘内了,随行的齐眉在他身侧,引这鹿蜀前行。
  回头看,景象也不是刚才那番。应该就是身边的齐眉用了什么法术。
  没走多远,便看到了楼阁——行梦楼。
  飞檐上挂着灯笼,贴着大喜的字,还有不少和齐眉穿着一样的女侍在阁楼前忙着挂彩。
  燕琨玉只以为今日这里有喜事,没有多想,直到齐眉转头对他说:
  “燕公子,尊上今日有事,成亲的步骤该免的都免了,晚些时候尊上会回行梦楼,公子在洞房里等尊上便可。”
  “好……等等,成亲?!”
  燕琨玉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身上那身太羲宗穿来的修道服已然不见,而是一件大红喜服。
  “为何是成亲,我、我来之前不是这样说的。”
  “齐眉只按尊上吩咐办事。”齐眉漠然看着燕琨玉,生硬道。
  虽说成亲听上去比炉鼎好太多,可还没任何相伴经验的燕琨玉来说,尤其是给魔尊当伴侣,一样恐怖。
  “那九方道……尊上,他现在在哪可以带我去见他吗?”
  “尊上现在不在轩辕丘,公子可以等尊上晚上回洞房时再问。”齐眉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男子之间成婚并不稀奇,可对方如此直白的话还是让燕琨玉有些难以适应,悄悄红了耳尖。
  燕琨玉从鹿蜀的背上下来,还想再说什么,可看到对方疏离的模样,自知再怎么说也没有用,只好跟着齐眉走进行梦楼。
  被送进卧房后,还不等他问句话,齐眉便要行礼告退。
  “等一下,我来时的青色外衫可以给我吗?就算成亲,我明日也该换下喜服了。”
  刚一进门,燕琨玉就被人用法术换上了喜服,自己在太羲宗外衫却不知哪去了。
  一路上都神色淡然的齐眉此刻终于露出了其他的反应:“齐眉以为明日用不上,便搁置在旁边的偏房了,若公子要的话,我现在便去拿来。”
  那件长衫穿不穿事小,挂在长衫上的玉佩是母亲生前给他的,不贴身放着总不踏实。
  “嗯,那就麻烦你了。”
  齐眉颔首出去,很快将燕琨玉的长衫送进来,燕琨玉将玉佩摘下来。
  那上面是并蒂莲的图案,本是想以后若是能与谁结成道侣后送出去,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卧房一时间只剩下燕琨玉一个人,他左右打量起来。
  屋内装潢华靡,光是各种玉石就陈列了整整一墙,所见之处都贴上了喜字,就连床上都挂上了红纱。
  燕琨玉胸腔里面不规则地跳动着,心乱如麻。
  九方渡应该在刚知道被送来的是自己,这些东西显然是昨日就开始布置的。
  难道不论是谁他今日都会与之成亲吗?燕琨玉猜不中对方心中所想,干脆盘膝而坐,打算调息疗伤。
  可刚刚合上眼,就听到角落的窗户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有人的窃窃私语。
  “这可是尊上抓回来的第十个人了,你说这次尊上让咱们布置得这么隆重,是真的喜欢上那个什么宗的剑修了?”
  “你是不是傻了,尊上又没有七情,喜欢什么啊。”
  “那为什么抓他过来啊,这一晚上布置轩辕丘可把我累死了。”
  “谁知道为什么,之前抓的人你见过几个在轩辕丘活过一日的,一般喝完酒连外衫都没脱就……”
  声音渐渐消失了,燕琨玉猛地睁开眼,脸色比昨晚刚知道自己要被送来时更白上了几分。
  怪不得刚才齐眉说明日用不上换衣服,原来是活不过明日!
  他从榻上下来,走到门口,一把将门拉开了。
  “燕公子,有什么事吗。”齐眉站在门口,颔首。
  燕琨玉握住门框的手渐渐收紧:“无事……”
  再度关上门,燕琨玉从怀里掏出乌连给他的抽魂丹,只觉得浑身发冷。
  九方渡应该已经知道被送来的就是他了,也会将他杀了吗……燕琨玉没有那个自信,只祈祷对方能卖他几分薄面。
 
 
第05章 渡酒
  入夜。
  燕琨玉坐在卧房想了一下午的对策,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倏忽,一阵风袭来,卧房的门被吹开,撞击后发出吱呀的声音。
  桌上的烛火摇晃,燕琨玉片刻分神,下一瞬便感觉到那种阴森到骨子里的压迫感。
  一双黑靴迈进来,那人穿了一身玄色圆领广绣蟒纹长袍,黑銙腰带,举步生风。
  燕琨玉愣了片刻,直到九方渡走到他面前才回过神,看到的又是那张姣好的脸。
  对视中,燕琨玉被看得发毛,正要移开视线,下巴就被挑起。
  “哭过?”九方渡用食指抬起了燕琨玉的下巴,声音低哑。
  下巴被挑起的姿势让燕琨玉脖子生硬地梗着,那粗粝的指腹并无半点温情拂过燕琨玉的眼角,就这样被九方渡这样看着,生出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燕琨玉惶惶移开眼,不着痕迹地从对方手里逃开桎梏,想起下午因为怕死哭了那么久有些难为情。
  “我没、没有。”燕琨玉捏紧手中的玉佩怯怯道。
  “你应该比本尊清楚,如今你出现在这里,并非本尊强迫你,而是你的宗门抛弃了你。”
  九方渡声音带着几分轻蔑,收回手一撩衣袍,飒然坐在了桌前。
  “可如果我当初没收留你,也不会变成这样。”燕琨玉心中有些气恼委屈,嘴里嘟囔着。
  话说到一半察觉到那阴冷的视线,偷偷抬眸瞄了一眼,便看到九方渡那一副要吃了他的态度,识趣地改了口:“九方道……尊上,为什么要和我这样的剑修成亲。”
  气氛并没有轻松些,而是转瞬变得更加沉闷,九方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透不过气。
  之前在飞云峰九方渡有意无意压制自己的力量,现在在轩辕丘不必再隐藏,力量差距自然可怖。
  “看来,还是你更喜欢被当做炉鼎对待。”
  “不是的,九方兄,我只是……”燕琨玉有苦难言,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起那两个女侍的话,咬了咬唇,将‘怕死’两个字咽回肚子里了。
  “过来,为本尊斟酒。”
  “好…”燕琨玉碎步挪到桌前,站着拿起那壶酒,余光中看到九方渡袖口的大片血迹,黏糊糊一片沾着什么,显然是刚杀了人回来。
  燕琨玉手腕抖得厉害,酒入杯中,摇摇晃晃洒了一大半。
  九方渡刚握住他的手腕,还什么都没做,燕琨玉手中的酒壶猛地落地。
  “啪!”
  酒壶四分五裂,酒洒在了两人靴子上,溅湿了衣角。
  空气静了一瞬。
  “你很怕我?”
  燕琨玉很想承认,对上九方渡的眼神后,红了眼眶猛地摇了摇头。
  好在桌上两个酒杯已经被倒满,九方渡松开燕琨玉的手,大发慈悲地没有跟他算账。
  眼神示意燕琨玉将酒杯举起来,就在九方渡的手要绕过他的臂弯时,后者脊背上细细密密出了一层冷汗,汗毛直竖。
  ——之前抓的人你见过几个在轩辕丘活过一日的,一般喝完酒连外衫都没脱就……
  燕琨玉猛地惊醒,以为有毒,下意识甩掉了手里的杯子,反应过来后解释道:“我、我其实喝不了酒的……”
  燕琨玉咽喉猛地被桎梏,九方渡的手掌冰冷,燕琨玉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杯中的酒被九方渡一举倒入口中,手掌卡着燕琨玉的脖子,猛地将人拉近,两人之间的不过几寸的距离,呼吸交融,却尽是冰冷。
  九方渡紧绷着一张脸,像是忍耐到了极限
  “九方兄,你、你先别生气。”燕琨玉煞白一张脸,笨拙地求饶。
  就在九方渡更近他一分时,他下意识闭上了眼,本以为要被掐死,唇瓣却贴上来什么炽热的柔软之物。
  微凉的酒液被渡到他的口中,舌尖相抵,一触即分。
  九方渡动作粗鲁得很,压着燕琨玉的喉结,后者连吞咽都困难,伸手无意识地推了九方渡几次。
  被三番五次地拒绝,九方渡的怒气终于按捺不住了,他目眦尽裂,咬破了燕琨玉的唇角,腥甜的味道辗转在唇间。
  九方渡几乎咬牙切齿道:“燕琨玉,你真以为喝了这交杯酒便可以做本尊的男妻了?你做个炉鼎本尊都不稀罕!”
  九方渡一甩手,燕琨玉身体失衡,踉跄栽在地上,袖口里的玉佩被甩到地面上,顿时裂开了。
  那镌刻的并蒂莲白玉从中间断开,碎成两半。
  燕琨玉被九方渡周身骇人的气场吓得说不出话,根本无暇思考九方渡此举目的,只觉得死定了。
  泪珠盈盈蓄在睫毛边上,哆嗦着砸在地面上,他盯着九方渡的靴子,眼泪断了线似的。
  “别再顶着这张脸在本尊面前哭,难看得要命。”
  燕琨玉能感觉到九方渡对自己的厌恶和嫌弃,他怕自己再哭下去,九方渡真的要了他的命。
  抬手用手背擦拭眼泪,脸上红了一片,又胆怯地看了九方渡一眼,眼泪委屈地往下掉。
  九方渡踩在那玉佩上,没再理会燕琨玉,摔门从行梦楼的卧房离开了。
  “在飞云峰你很好的。”燕琨玉不明白,太羲宗也好,九方渡也罢,他都真心相待的人,为何一个一个都如此欺辱他。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是他灵根太差,什么都做不好,才会没人在意。
  到底该怎么活,才能讨身边的人欢心……--
  燕琨玉第二日是被侍从进进出出的声音吵醒的。
  他刚刚一睁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呲牙咧嘴从床上坐起来,想来若是别人看到还会以为他昨夜和九方渡发生了什么。
  其实只是被九方渡又掐又甩,浑身酸痛罢了。
  不过该庆幸的是,他竟然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阳,没有像女侍所说,死在昨夜。
  “燕公子,你醒了,有没有哪不舒服啊。”站在床边的是一个梳着双髻的女侍,一脸关切地看向燕琨玉。
  燕琨玉摇了摇头,“我无碍,女子你是?”
  “我叫齐妩,是齐眉的妹妹,日后公子的起居都由我来负责,要洗漱吗公子。”
  燕琨玉哪里被人伺候过,他摇摇头:“我自己来便好……是九方兄让你来的吗?”
  “当然了,昨夜尊上特意安排我来伺候燕公子起居……”
  “还想尊上呢?赶紧收拾干净起来去干活,尊上说了,你既然不想好好做个男妻,就做个侍从,正好瑞兽阁的那群妖兽没人喂,以后你来负责。”
  人还没见到,说话的声音先传入了行梦楼,齐妩话都还没说完,从那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持刀男子,粗眉大眼,横眉看向床上的燕琨玉,一看就不是善茬。
 
 
第06章 闺中之礼
  “瑞兽阁那么大,燕公子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尊上肯定不是这么说的,齐六,你少在这里狐假虎威。”齐妩反驳道。
  “那你就去问尊上,我只是按吩咐办事。”被叫齐六的男人耸了耸肩,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齐妩见他这么说也无可奈何了,她也没有真的去问尊上的胆子。
  此刻有些同情地看向燕琨玉,可对方脸上丝毫不见愁色,甚至带了几分欣喜。
  燕琨玉对于异兽是很感兴趣的。
  “瑞兽阁,是昨天送我过来的那头鹿蜀的居所吗?”
  “你说鹿蜀?不过瑞兽阁可不只鹿蜀一只瑞兽。还是不少凶兽,也是分为三个等级来饲养的,我看燕公子灵力低微,应该只能喂一些低阶的异兽……”齐妩道。
  燕琨玉有些尴尬,要是凶兽,他可能确实喂起来有些费力。
  齐妩心直口快,反应过来连忙找补:“燕公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我没有生气,你说的确实没错,我灵力尚不能如此。”
  “那我给燕公子拿今日的衣裳。”齐妩尴尬笑了笑,转头看到齐六还在,脸色有些难看,“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燕公子要更衣了!”
  “都是男人,更衣有什么怕看的。”
  这话说出口,在场的另外两人都愣了一瞬,先不说天下男子成亲已是平常之事,燕琨玉再怎么样也是九方渡的男妻。
  眼前这人简直是没有把九方渡放在眼里,更不用说燕琨玉了。
  “齐六,你是不是疯了!”
  齐六淫笑一声,倚在桌上无赖极了。
  燕琨玉倒是不怎么在意,在太羲宗的时候也和乌连师兄一起在河边洗过澡。
  他面色如常地更衣洗漱,完全把齐六当成了空气,后者兴许是觉得没趣,才去了正屋等。
  “走吧。”穿戴好后,燕琨玉拿上了太羲宗的剑。
  “等等,你这剑不能带。”
  剑修剑不离身,是他在太羲宗学会的第一件事,现在要他丢下剑,跟丢了他的命没有什么两样。
  况且这把剑还是师尊裴叙给他的,虽说不算什么上好的神剑,燕琨玉也仍旧视若珍宝。
  “剑在人在。”这件事,燕琨玉很有原则,“尊上有说我不可以带剑吗?”
  “让你带又能有什么用,嘁,走吧!”瑞兽阁。
  虽说是阁,但是走进去站在院子里燕琨玉才发现这里的瑞兽和凶兽多到他几乎数不清,这里负责饲养异兽的人也不只他一个人。
  一打眼,燕琨玉看到里面有一只长得像蛇的鸟,正欺负其他的异兽,燕琨玉看着那只鸟有些新奇。
  正要凑上前去看看,视线便被遮挡住了。
  “那是酸与,是尊上最宝贝的坐骑,也是这里最凶的一个,小心把你吃了。”齐六阴阳怪气。
  “这儿只是给你看看,想喂好这群小祖宗们,你还要先了解他们才能负责管理,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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