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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思量(玄幻灵异)——红黄粉

时间:2024-07-18 09:49:48  作者:红黄粉
  九方渡没怀疑便吞下,意识又开始模糊了。
  闭上眼的前一刻,他看到的是燕琨玉脸上小心翼翼的神情。
  之后,一切都了尘于黑暗。
  燕琨玉除了没有中毒,伤得一点不比九方渡轻。
  左胸靠近肩膀的位置被戳穿了一个大洞。
  就算是在太羲宗有丹药,疗伤也至少要一年半载,眼下他除了寿元丹,几乎没有其他好一点的伤药了。
  这里的环境他又不熟悉,若是那九头蛇妖再来,不知能不能坚持到九方渡醒来。
  好在还有些回春散,能将血止住。
  燕琨玉将自己衣袂上的布撕下来几条,给九方渡的伤口都缠好后又出了一身的汗,唇色越发苍白。
  他将九方渡拖到火堆边上暖和一点的地方,扶着墙起身,亦步亦趋地去了洞口做障眼法,设下结界。
  做完这一切,燕琨玉终于有时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
  此刻他衣衫半解,露出半身,替九方渡挡伤的地方血肉模糊,是必定要留下疤了。
  “啊嗯!”正欲将里面破碎的蛇身取出来,可一碰就疼得颤抖。
  他怕声音太大将九方渡吵醒,干脆咬住自己一片衣角。
  上药也不得章法,待将蛇身碎片取出,将伤包扎好时,睫毛湿了一片,无力依靠在墙壁上,忍不住流泪。
  他体内真气已经无法御寒,也冷得不行,他穿上衣服想要躺在九方渡身边一起取取暖,忽地想到那人嫌恶自己睡姿难看一事。
  犹豫片刻,燕琨玉缓慢起身,竟真的躺得稍微远了一些。
  他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臂,盯着九方渡看了片刻,身体蜷缩着沉沉睡去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期待的虐,过完这一部分就快要开始了~
 
 
第41章 九方渡醒了
  九方渡半梦半醒中感知到自己昏睡了很久,几次元神出窍,能隐约感知到身边的事物,身体却还在恢复,无法醒来。
  燕琨玉的气息总是若即若离,在他身体的一步之内,越来越少感觉到那人的存在。
  每次身体有温热触感时,他才能强烈感知到燕琨玉还没将他丢在这荒郊野外。
  不知到底昏睡了多久,直到……耳边似乎能听清淅沥的水声,身上又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划过。
  损伤的仙骨终于恢复,几乎是灵力充满经脉的一瞬间,九方渡倏地睁开了眼。
  他看着陌生的房梁,眼睛大致扫了一圈,尽是些破旧家具,不是在之前逃走的山洞,也不是无涯客栈。这是哪儿?
  耳边的说话声也越来越清楚:“……今天跟着李伯上山摘了些果子,我挑了些红的给你留着,你快点醒来吧,不然又要放坏掉了。”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油灯,昏暗的光线加上九方渡还未适应。
  侧目去看,只能大致看出那人的虚影,感觉到有什么朝他胸口而来,下意识地便猛地抬手攥住了那瘦削的腕骨。
  “嘶嗯,疼……”右臂刚好离伤口近,燕琨玉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伤口便被扯疼了,浅浅哼了一声。
  嗅到熟悉味道的九方渡意识回笼,眼前的一切渐渐清晰。
  他神色平静,却死死盯着燕琨玉,视线一寸寸扫过,从燕琨玉脖颈处缠绕的绢帛看到了他手中的湿手帕。
  燕琨玉看向床上的人,眼前一亮,顾不得肩膀的疼了,直接倾身凑到九方渡眼前:“九方兄!你终于醒了!?”
  说着竟然掉出眼泪来,沾湿睫毛吧嗒落在九方渡的胸口:“你昏迷半个月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九方渡看着他的眼泪怔住,被眼泪砸过的地方滚烫灼人,他不曾想过有人会因为以为他快死了而掉眼泪。
  其实燕琨玉会哭,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九方渡昏迷太久,他以为人醒不过来了,现在看到人醒了,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了地。
  另一方面是九方渡拽着他的手,牵扯到他胸口还未痊愈的伤口,确实有些难忍。
  九方渡张了张口,嗓音沙哑,出口的话还有些刻薄,更像是无奈:“刚醒就要被你吵得再晕过去。”
  闻言,燕琨玉真的收敛了些,九方渡松开桎梏他的手,正欲抬起来给他擦擦眼泪,那人却一溜烟跑得没影,去了外屋。
  九方渡的手顿在半空,有些尴尬地收回来。
  身体醒来前的沉重也消失不见,九方渡尝试调动经脉内的灵力,竟只有受伤前的一半不到。
  不过也够用了。
  “九方兄,来,喝水。”燕琨玉端着一个缺口的瓷碗过来,放在一边木头搭成的架子上,将人从床上扶起。
  九方渡刚想问他伤势如何,就被燕琨玉递到嘴边的瓷碗打断了要说的话。
  他埋头看着那破旧瓷碗,没忍住皱起眉头。
  刚才醒来他就发现了,这里不是北岳山之内。
  “九方兄,你昏迷后的第二天我沿河去找回客栈的路,正巧遇到了李伯,他只是普通人。”
  最后一句话燕琨玉是凑到九方渡耳边,压低声音说的。
  那细软的呼吸扑上来,九方渡手中的瓷碗一颤,耳畔一阵酥麻,浑身都不自在。
  以前两人同塌,甚至做了那种……亲密的事,也不曾心跳如此快过,如今是怎么了。
  九方渡下意识挪开了些,燕琨玉在这方面有着敏锐的直觉,稍稍推开了些,讪笑道:
  “我那时伤势也不大好,没办法回客栈,只能跟着李伯带你回来,在这儿住了半个多月了。”
  “那你的伤恢复……”
  “小燕啊!今日的药材送到了!”九方渡说了一半的话又一次被打断,是李伯回来了。
  “好……我这就来啦!”
  燕琨玉看到床上的人,面色略苍白也依然不改落拓豪放的姿态。
  依靠在床头,平常那张脸总是冷冷的,徒留让人生畏的气场。
  今日却露出几分不曾有过的茫然。
  燕琨玉扯了扯嘴角,勾起笑来:“九方兄,这里是我白日去山上摘下的野果,是甜的,可以先吃几个垫垫,晚点再送吃的给你。”
  他说着转身欲走,床上的九方渡看着他匆忙的背影,一把掀开被子,赤脚下地。
  一时间头重脚轻,险些摔了,咬着牙逞强,紧紧握住了燕琨玉的手。
  “你去何处。”
  回身看到此景,燕琨玉想将人推到床上,没想到即使对方昏迷刚醒,力量怎么还比他大。
  他只能收回手任由他握着:“我身上止血丹和回春散都用光了,这几日多亏了李伯为我们寻草药,我要出去看看拿来炼丹,我不会走的,九方兄。你身体还没恢复,快回床上。”
  九方渡不疑有他,那所谓的李伯回来了,也不合适再谈蛇妖一事,他点了点头任由燕琨玉离开了。
  却没想到燕琨玉傍晚一走,一直等到深夜,亥时已过都不见人影。
  九方渡正要起身去寻,那位李伯推门而入,与他攀谈上了。
  他并不想与之多说,却听李伯说:“你那兄弟可真是倔驴一头,自己受了那样重的伤,也要亲自背你过来。那日才刚到地方,他便也晕了,我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头子还要照顾你们两个……”
  九方渡一顿,听着李伯将话说完,眼中神色晦暗难辨。
  “已经夜深,本…我怎不见他回房。”九方渡努力让自己语气不那么颐指气使。
  “你说小燕,他这几日一直睡在院子右面那间柴房里,里面搭了张不大的床,晚上不回屋睡。”
  九方渡脸上神色复杂,不笑时透着一股让人不敢靠近的严峻之色。
  李伯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嘱咐他好好休息便转身回自己屋子去。
  对面刚关上门,九方渡就起身走进了夜色中。
  这是一个坐落在半山腰的木屋院落,此刻冷清得只能听到萧瑟风声。
  走进院落,九方渡看到那间所谓的柴房,里面亮着一盏昏黄的烛灯。
  窗上灯影绰绰,残风吹破那纸糊的窗,留出一点缝隙,九方渡停下脚步就看到了屋内的人。
  柴房只是外面简陋些,里面收拾得倒是还算干净,一张不大的木床,一看就是新搭好的。
  此刻燕琨玉连外衫都没脱,盖着一层薄被,在床榻的角落蜷缩成一团。
  那乌发垂落在地方也无暇顾及,肩膀缩着,显然是无法御寒。
  九方渡心中涌上一股怒气,又夹杂着某种酸胀感,让他难辨自己的情绪。
  他猛地推开了柴房的门,门板颤了颤,好像再用点力就会断。
  床上的人像是刚睡着不久,听到声音起身,看到是九方渡时只是怔愣片刻,便回过神。
  燕琨玉单手撑着床,揉了揉惺忪睡眼,没有半点脾气:“九方兄,你怎么过来了?是伤口疼了吗?”
  九方渡站在那烛灯后,燕琨玉脸上的表情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本以为会看到对方眼中的怨气,却只在那双眼中看到流淌的月色。
  “你为何会在这睡?”
  刚被吵醒的燕琨玉头发还凌乱,外面冷风灌进来,他这身子骨不免得打了个寒颤,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道:“九方兄,李伯这儿只有几间屋子里,已经没有离九方兄更远的屋子可住了。”
  他以为是自己又做错什么,招来了嫌恶。
  “我在问你,为何不与我同塌而眠。”九方渡蹙眉,没忍住抬高了声音。
  那床上的人始终不恼,只是疑惑看了九方渡一眼,敛下眉眼,睫毛在轻颤,烛光落在上面,留下小小一片阴影。
  “你说我睡相难看的,我怕睡在一处会压了九方兄的伤口。”燕琨玉声音很低,藏着几分被冤枉的委屈。
  闻言,九方渡脊背一僵,终于想起了自己撒谎将人推开时说的话。
  满腔怒意散了个干净,只留下狼狈的悔意。
 
 
第42章 一定是在勾引我
  最后是九方渡强硬带着燕琨玉回了卧房,燕琨玉拒绝不得,只能抱着被褥跟在他身后。
  前脚刚进屋,燕琨玉就很有自觉地把褥子摊开,铺在了地面上。
  “九方兄,夜里若是伤口疼便喊我起来,我今日刚搓了些止痛的丹药,可好用了。”
  燕琨玉一边说着,打算将被子棉枕也一起放在褥子上面。可下一瞬,九方渡就将他手中的被子抢了过去。
  “你与我一起睡在床榻上。”
  九方渡看了眼那木床,虽说没有游灵楼的床榻大,但是睡下两人也是绰绰有余。
  闻言,燕琨玉眼中一闪而过的愕然。
  想起之前在客栈那个早上,自己是在九方渡怀里醒来的,坚定摇了摇头道:“我会压到九方兄的伤口,还是算了。”
  “这破木屋这般冷,一个人睡,你要让我冻死吗,上来!”九方渡声音冷了几分,语气不容拒绝。
  今夜确实冷,刚才九方渡拉着自己手回来的时候,对方手掌的温度确实有些低。
  两人都伤得不轻,九方渡站得久了,脸色有些发青。
  说到底,燕琨玉终究是耳根子软。
  在九方渡那双如深井般难辨的眸色中,硬着头皮脱下长靴,褪下外衫,只穿着里衣便爬上床了。
  随着九方渡也一起躺下,屋子里的那盏烛灯也灭了。
  窗外屋檐上挂着一个有些褪色的红灯笼,衬进来幽幽红光,照在床榻上那一床绣花的棉被上。
  燕琨玉拘谨放不开手脚,两人本都是平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他望着房顶的木粱,手脚都不敢多动一下,偷偷用余光看到九方渡已经闭了眼,像是已经睡着了。
  屋子里比外面暖和多了,燕琨玉眼皮子也开始打架。
  在睡着之前,他悄悄往边上挪了挪位置,侧面身子都贴在墙面上,头朝着里面,缓缓蜷缩身体。
  却没想到这木床压根不结实,一转身就发出吱呀声,他越发小心,声音却仍不容忽视。
  “燕琨玉,你这是养了只多大老鼠。”九方渡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燕琨玉囧得红了耳垂,没来得及闭上眼睛,腰身忽地被桎梏,身体竟然被旁边的九方渡一伸手翻转过来。
  被子丝毫未乱,只有他从墙角被拽到了九方渡怀中。
  九方渡的手只是轻轻搭在他的腰上,燕琨玉却觉得无法动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九方兄……”
  “别再动了,冷。”九方渡命令道。
  燕琨玉不知所措,开口道:“我去取些木炭回来?”
  九方渡没说话,放在他腰上的手也没有拿开的意思。
  燕琨玉只好不再动了,心里的紧张让他睡意全无,生怕再睡着后又攀在九方渡怀中,压了他的伤。
  他正百无聊赖数着木梁上的纹路,不知何时放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竟攀到胸口来。迟钝地反应过来时,里衣已经被解开,被子下胸膛袒露。
  惊慌中,九方渡的手已经覆上来。
  不知是有意无意,指腹划过朱樱,那酥麻钻入皮肉里。
  燕琨玉以为又要被拉着做那种事,嘴边险些要哼出些软喃,好在忍住了。
  “我不曾见到你给伤口上药,是痊愈了?”九方渡明知故问,借着窗外灯笼的光,侧身与燕琨玉相视。
  那人只顾着赧然,老实道:“还、还没有……”
  刚说完,九方渡就要解他的绢帛,燕琨玉下意识挡了一下,胸口那朱樱竟被重重一拧。
  “呃呜……”
  “不许挡着,让我看。”九方渡蛮横道。
  享受别人的顺从九方渡已经习惯了,面对燕琨玉也一时很难改变自己待人的方式。
  燕琨玉向来不拒绝他,只好任由他动手。
  “真的没什么可看的,九方兄。”
  解下一圈圈绢帛,九方渡看到里面布料上的血迹,待看到燕琨玉的伤口时,眉头紧蹙,无意识中呼吸都重了几分。
  半个月过去,燕琨玉胸口被蛇尾刺穿的伤口却还没有完全愈合,中间嫩肉的地方才刚结痂,渗着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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