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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不思量(玄幻灵异)——红黄粉

时间:2024-07-18 09:49:48  作者:红黄粉
  他没敢肖想九方渡对他有真心实意,因为他的自我欺骗,总会在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的时候被九方渡狠狠戳穿。
  下午齐眉来过一趟,看着他吃了一整只鹌鹑。累了一上午,又吃到了撑,燕琨玉犯起困来。
  窗外夕阳落下,燕琨玉竟然伏在桌上睡了一觉,醒来揉着惺忪睡眼,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睡过头了。
  他猛地起身,赶忙夺门而出去找九方渡。
  站在门外,九方渡的房间还未掌灯,燕琨玉心中松了一口气,可等推开门,九方渡手中正拿着小拇指粗细的马鞭,像是刚回来。
  两人对视一瞬,九方渡转头将马鞭随意扔在桌上,将一身尘土味的外袍脱下,换上一身干净的。
  “九方兄,是不是……还差一刻才到酉时。”燕琨玉轻声道。
  “把衣裳都脱了。”九方渡并没有在时间上问责,只是语气平平地命令。
  燕琨玉眼底闪过错愕,没什么安全感地左右看了看,屋子里确确实实只有他和九方渡两个人,可如此的要求他还是觉得不安。
  “你身上应该已经有中毒痕迹了,若不想明早死在这儿,就赶快脱了。”
  原来是这样,燕琨玉连忙道:“我只是手上有些擦伤,下午九方兄离开后我自己换过衣裳,真的没有中毒迹象。”
  见燕琨玉还这般倔强,九方渡耐心告罄:“是只脱给我看,还是要我让外面的人一起进来看。”
  燕琨玉脸色苍白几分,若是九方渡还真有可能做出来。
  “我脱就是了。”
  九方渡静静看着燕琨玉动作。
  那人睫毛颤了颤,手放在自己衣领上什么都还没做耳朵就红了,逆来顺受,从不知反抗,这样没出息的人,九方渡从来看不上。
  却不知为何连下午在外面找诸怀时,脑中一次次浮现都是燕琨玉的影子。甚是烦躁。
  “九方兄,你能不能先转过身,你这样看着我,我……”燕琨玉声音很软,又轻,听在耳朵里像是被羽毛搔了一下。
  “不能。”九方渡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燕琨玉像是知道这个答案似的,妥协地说了句:“…好吧。”
  而后他用那玉白的手一层层褪下衣衫,九方渡的视线也没离开过分毫。
  最后只剩亵裤,燕琨玉求饶地看了眼九方渡,那人薄唇轻启,声音似是哑了几分:“继续。”
  布料散落在地,燕琨玉一头乌发垂落,他侧过脸,脸上一片绯红,连同身上都透着薄粉。
  九方渡指腹粗粝,一寸一寸划过胸口,小腹,最后扯着他转过身,指腹又划过肩胛,最后停在他的侧腰上。
  “唔嗯……”燕琨玉软喃一声,有些腿软。
  “你中毒了。”
  燕琨玉这才低头,侧腰处紫了一片,不像是淤痕,而是透着一股妖气,顺着血液四散,像是一张蜘蛛网在侧腰上蔓延。
  “我明明下午还……唔!”
  不等燕琨玉话说完,九方渡将手腕抵在燕琨玉的唇上,蔓延开的血腥味冲入燕琨玉鼻腔。
  “喝下去,我的血可解毒。”九方渡眉目严肃,并不像是玩笑话。
  燕琨玉瞠目看着嘴边的手,这个视角隐约可见横在手腕上的割伤,他难以置信地仰头看向九方渡。
  视线里,看到对方另一手中拿着的那短匕,血一滴滴落在地面……
  【作者有话说】
  封面换成了约的燕琨玉人设图,不知道宝们觉得可以不,宝们觉得好看我就用这个,不行我就换回上一个红的~
 
 
第33章 鞭脚心还是没躲过
  九方渡的血从燕琨玉嘴角蜿蜒流下,九方渡凝眉:“是想等毒蔓延到心脏再喝吗?别浪费我的血。”
  燕琨玉回过神,两只手扶着九方渡的手腕,也没想过九方渡回骗他,没再犹豫,舌尖湿热舔过九方渡的手腕。
  他吮住那伤口,模糊不清问:“疼吗?”
  手腕的酥麻一直到心口,九方渡眸色微暗,心中那股烦躁更甚,看燕琨玉腰间的痕迹逐渐减淡,他收回手:“足够了。”
  “九方兄,真的有用,腰上的东西不见了!”燕琨玉看到腰间的紫蜘蛛网消失,拉住了九方渡的袖口。
  九方渡回头,视线由上及下,最后停留在燕琨玉的腰间。
  后者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还什么都没穿,连忙松开手,背过身去拿里衣。
  九方渡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燕琨玉身后那圆润上,昨日在坐骑上颠簸出来的肿痕还在。又笨又菜。
  椅背上里衣被拿起,仙荻草从布料中掉了出来,九方渡还没看清,燕琨玉就一把将仙荻草捡起来放回外衫的袖口中。
  想到白天在客栈楼下的对峙,燕琨玉还是有些拘谨,他怯怯转身,看到九方渡仍在滴血的手,心中那点别扭便抛之脑后了。
  “九方兄,你手腕还在滴血,我们先止一下血吧,我房间有绢帛,我去拿。”燕琨玉说着转身小跑欲走。
  “站住。”九方渡冷声抬高音量,燕琨玉下意识站在原地,侧身等着九方渡继续说下去。
  “上次在游灵楼,我说你若乱跑是鞭背,还是鞭脚心,你选了什么?”
  燕琨玉闻言心中一紧,袖口下的手掌害怕地攥在一起。
  不想说,但不敢。
  在九方渡那双比鞭子还恐怖的眼神中,他低声道:“是脚心。”
  “靴子脱了,去床榻上跪好。”九方渡声音毫无波澜。
  燕琨玉这才明白,九方渡刚才拿着的马鞭是给他用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当时躲过的罚,到底还是要挨。
  “不是你挨,就是今日留在客栈那些人来替你挨,你自己选。”
  “别!我挨就是了……”
  燕琨玉认命地拖着沉重步伐走到床榻边上,又不断偷瞄九方渡手中的马鞭,那东西要是挨上一下,恐怕都要皮开肉绽。
  他脱了白靴,跪坐在床榻边上,手撑在膝盖上,他背朝着外面,那双白皙脚掌不安地露出来。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燕琨玉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比鞭子先落下的是九方渡的手,对方挽起他碍事的裤脚,让那双脚掌露出得更多了,燕琨玉不安地捏着膝盖上的布料,不敢回头看。
  九方渡的手刚从自己脚踝处离开,燕琨玉便听到鞭子破风响起,紧接着脚心上便是尖锐的疼,直上脊椎。
  “啊……呜!”脚掌上的红痕瞬间肿起来,突兀浮现。
  燕琨玉控制不住掉了眼泪,却紧紧咬着下唇,没敢出声。他脚趾蜷缩,两只脚掌叠在一起,瑟瑟发抖,抽噎的哭声在房间回荡。
  其实九方渡不过用了三成力。
  鞭子落下一次,便没再落,倒是燕琨玉眼泪落得多。
  “怎么不问打多少?”九方渡看到他那湿润后黏在一起的睫毛,好不可怜。
  “上次说了,六、六十……”燕琨玉的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布料,那日在瑞兽阁鞭背也没这么想哭。
  “不听话,偷偷乱跑,还浪费本尊的血。燕琨玉,你有什么资格哭?”九方渡用马鞭挑过燕琨玉下巴,看到那张哭得乱七八糟的脸。
  燕琨玉被迫仰着脖子,他抬手擦了擦眼泪,瓮声瓮气地为自己解释道:“是因为太疼了呜呜……”
  九方渡扔下那马鞭,对于用鞭子折磨自己娶来的小剑修,看对方哭哭啼啼的样子,他并无兴趣。
  他挨着床沿坐下,改用手捏着燕琨玉的下巴,另一只手胡乱擦着他脸上肆意横流的泪,燕琨玉怯怯地看着他,又瞄了一眼地上的马鞭,烫到般移开视线。
  睫毛稍一眨,又垂下泪。
  “这一下是要你长个记性。本尊要你记住,你的命比轩辕丘所有人,包括我的命加上都重要,不准你再做这种让本尊担心的事。”
  听到九方渡的话,燕琨玉惊得眼泪都忘了流,那双含着雾气的眼懵懂望着九方渡:“什么?”
  九方渡没回应他,可那句话燕琨玉还是听到了,他撑着膝盖呆呆看着对方,傻了一般。
  “不是说要为本尊止血吗。你在等什么?”九方渡岔开了话题。
  “哦……好……”没想到真的只挨了一下,燕琨玉抽了抽鼻子,转身穿靴子时看到自己脚掌上的那鼓起来的红印子,揉也没敢揉。
  他下床穿上靴子,脚刚踩在地上差点又哭出声,偷偷抹了抹眼泪,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
  房间里安静得出奇,门外有人路过,飘来一句:“大人一回来就又去欺负燕公子了,燕公子哭得可惨了。”
 
 
第34章 无涯客栈灵异事件
  房间里安静得出奇,门外有人路过,飘来一句:“大人一回来就又去欺负燕公子了,燕公子哭得可惨了。”
  燕琨玉没在意门外,便没听到,九方渡却听得一清二楚,脸色难看了几分。
  等燕琨玉拿着绢帛又一瘸一拐回来时,脸上的泪被擦干了,只徒留一点眼眉的红,那双杏眼中仍水光潋滟。
  见九方渡坐在了短榻上,他也颠颠跟过去,坐在离对方一臂之远的地方,俯身去扯袖口,费事极了。
  “本尊只打了你一鞭,你就像个兔子似的怂了?刚才吮血解毒时倒不见你怂。”
  燕琨玉耳根一热,想了想九方渡刚才说自己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的话,难为情道:“没有的,九方兄。”
  “坐近些。”九方渡不满道。
  燕琨玉没骨气地坐过去一些。他将九方渡的手臂放在膝盖上,他放轻动作上药,看到九方渡右手从手掌到手腕都缠上了绢帛,都是因为自己。
  这一认知让燕琨玉刚才被鞭子打下去的胆子又多出了些,他鼓起勇气,开口问:“九方兄,你刚才说……我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
  “别忘了,永芳经还在你那儿。”
  一句话将燕琨玉心中燃起的一点火苗扑灭了一半,他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九方渡之所以与他成亲,也是因为想用自己来摆脱身体里的魔气。
  回过神来,燕琨玉被自己的心中的期待吓到了,怕九方渡误会自己心里有意,他转移话题道:
  “九方兄,没想到你的血竟然这么神奇,不过我以前听说若是血能解毒之人,都服用过上千种毒草毒药。”
  “毒药怎么够,就连放入七窍的毒虫,也试了上千只。不然怎么救得了你。”九方渡漫不经心道。
  燕琨玉闻言震悚地看向九方渡,第一次听到九方渡主动讲自己过去的事。
  他明知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自己能帮九方渡除去魔气,可听到最后一句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动。
  窗外树影摇晃,似有乌鸦的叫声,九方渡微微侧目看了一眼,起身开口道:“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暂且在这里休息。”
  “嗯……等一下,九方兄!”燕琨玉想起自己怀中的仙荻草,还是掏出来,凑到了九方渡面前。
  “这仙荻草已经被我用灵气养好了,九方兄,我知道你下午担心我才会那么生气,但这仙荻草已经拿回来了,扔了就可惜了。”
  九方渡垂眉静静看着他,那张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波澜。
  他既没说拒绝,也没打算伸手接过来。
  “毕竟你的血都给我解毒来用了,这仙荻草若不要,多亏呀。”燕琨玉也是觉得可惜,这草药害他挨了打,还让九方渡流了血,要是不用那岂不是太亏了!
  像是被燕琨玉缠着没了办法,九方渡将那仙荻草接过来,确实已经被养好了。
  眼前燕琨玉露出一点暗喜的表情,九方渡又严肃些:“还笑。”
  燕琨玉立马收起笑脸,看着九方渡眼色。
  “仙荻草我收下了,仅此一次。”
  燕琨玉忙不迭点头。
  九方渡离开没多久,齐妩带着消肿的伤药和晚饭就进来时,燕琨玉正坐在短榻上看窗外愣神,情绪看着不高。
  “燕公子,我来了!”齐妩走到短榻前,上下打量燕琨玉一番。
  “哎?大人说你受了伤让我来给你带着消肿的药,燕公子,你这除了眼皮肿了点,不像是有哪儿受伤了啊,是不是今天白天大人抓你的手腕骨折了!”
  齐妩一惊一乍,不等燕琨玉开口就已经挽起对方的袖口,那紫镯下的皮肤连个印子都没留。
  脚心挨了一鞭子还让人来送药,燕琨玉脸上挂不住,没脸说被打了脚心,更不可能让齐妩给他脚心上药,只能顺便糊弄过去。
  “没事没事,已经无碍了。”
  “真的?可我刚才和姐姐偷听,燕公子你都被大人在床上欺负哭……”话说到一半,齐妩忽地抬手捂住嘴。
  坐在短榻上的燕琨玉却不觉得什么,被当面欺负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齐妩这次反应这么大。
  他只怕齐妩细问下去,视线飘忽,齐妩一脸了然的表情。
  “既然没受伤是最好的了,燕公子,你这两天有没有听说关于这个客栈的灵异故事。”
  “灵异故事?”
  “对,这里不也是凡人常住的地儿吗,我刚才在楼下吃饭,听他们说这闹鬼。”
  燕琨玉没想到齐妩已经是魔修了,还对凡人这些虚无缥缈的故事感兴趣,他笑着摇摇头:“不过是凡人编撰的故事,若是有鬼估计也是妖物幻变的。”
  “还真让燕公子说对了,这里的客栈掌柜说,没月亮的晚上不能出门,他之前看到过窗外的男鬼,没出去,第二天去看时客栈里有一位客人被剖开肚子,死在了客栈门口。”
  天时地利,今日刚好没月亮。
  燕琨玉听齐妩描述,竟然生出几分兴趣来,睁圆了眼等齐妩继续说下去。
  “那男鬼其实生前杀了没能给自己生出孩子的妻子,妻子死后,他娶了新的妻子,圆房后,男人便像女人一样怀胎一样肚子大了起来,问遍天下神医都说他是怀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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