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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璟身边有秦皎兮那个讨人嫌的碎嘴子,容千珑倒是没太注意到李言思,平日谦谦公子温润如玉,想不到斥责起人来也怪吓人的。
  “吵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容千珑回头望去,看见容璟从他来时做的轿子中悠哉的下来,问容千珑:“谁给你气受了,给我说说。”
  容千珑僵硬的转头看向李言思,幽怨道:“你耳报神啊。”
  李言思在席上看到容千珑后,便叫随身侍从进宫告诉容璟了,容璟正好手头没有太忙的事,不方便露面便等在容千珑的轿子里。
  容千珑避重就轻:“不过是有人喝醉了,耍酒疯灌了我一口酒。”
  容璟以为“灌”字是夸大其词,但瞧见李言思紧蹙的眉心又知事情没那么简单。
  李言思冷哼一声,当时容千珑被捏着下巴灌酒的狎昵场面想起来就让人生气,“你说的轻巧,纵使喝醉了酒,庄泾肋但凡自重,岂会做出那样冒犯的事?”
  容璟神情凛冽,看向李言思,问道:“谦怀,你来说。”
  李言思实话实说:“那竖子捏着四殿下的脸,酒是生灌下去,何等轻浮!”
  咔哒一声,容璟别断了手中把玩的一块桃木辟邪如意,他将碎木扔掉,沾着木渣的手抬起容千珑的下巴,一寸一寸的细看容千珑的脸,像在检查有没有被弄坏。
  容千珑偏头躲开,垂着的眼眸和示人的侧脸显得冷清倔强。
  容璟没有对他的表现流露出任何不悦,再次抬手抹掉了容千珑脸颊留下的一点木屑。
 
 
第11章 
  “什么意思?“”容璟问。
  容千珑绷着脸,打定主意不示弱,连正眼都不看过来,既不像从前那样暴跳如雷,也不是近来的乖巧顺从,平静的闹脾气:“不准去寻他的麻烦。”
  弟弟的逆反更上一层,容璟舔了后槽牙,眉毛也挑起来,发出一声轻嗤,又极快恢复成没有半点笑意:“你的话在我看来,无异于在说,快去弄死他。”
  容千珑头一回知道容璟有一句话将他吓得打哆嗦的本事,可见从前是对他多纵容。
  但是庄泾肋不能被弄死,谁都不能被弄死。容千珑又放低了自己:“我错了。”
  一旁的李言思看出俩了容千珑的示弱无异于火上浇油,替他着急又不知道能做什么,显然容璟正处于越劝越怒的状态。
  果然容璟问他:“你有什么错?”被人欺负了就该还回去,为什么要给他认错?容璟怀疑自己做了什么让容千珑误会,谁会期待弟弟成为任人捏咕的包子,真是天大的误会。
  容千珑不明所以,仍然越说越错:“我不该出宫的。”
  容璟要被他这副委屈的样子气疯了,闭了闭眼勉强稳住风度,向前一步迎面站到了容千珑身侧,在他耳边平静而优雅的说:“你等着,我现在就弄死他。”
  不过容璟没能如愿,因为他被容千珑撞到怀里抱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他肩窝,弟弟委屈的哽-咽:“不能去。”
  李言思觉得容千珑要遭殃,并在此之前迅速将二人分开,先将小的推到一边,再安抚大的:“你不能露面,凡事从长计议,这点不需要我叮嘱吧?”
  容千珑会护着一个外人,这个认知让容璟犹如晴天霹雳。
  更让他恼火不舒服的原因是,居然有一天容千珑站在他的对立面。
  容璟身居太子之位,早就做好了被人处心积虑对付的准备,但他从没想过对面的人可能是容千珑,即便容千珑气急时大喊讨厌他。
  “闭嘴。”容璟命令道。
  容千珑闭紧嘴巴,脖颈随着压抑的抽-噎跳动。
  容璟转身上轿,福丰给容千珑使眼色:“四殿下,快上轿呀。”
  容璟在轿中坐好,不领福丰的情,冷漠开口:“不准他上轿,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
  容千珑害怕容璟是与生俱来的,从他第一眼见到容璟时,他们就有着无法忽视的差距,容璟像模像样拉弓练剑时,容千珑才蹒跚学步。
  等到容千珑满地乱跑时,容璟已经静如止水,平淡如几经沉浮。
  尽管容千珑屡屡挑衅容璟的兄长权威,心中早已恒定不变的仰望兄长。
  眼下容璟真的不想看见他,但他也真的不想被丢下,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他对庄泾肋的袒护。求助的看向李言思。
  李言思秦皎兮二人平日与容璟随意相处不分大小,但真到了容璟发怒的时候,谁都不敢去惹。
  容璟以温和面貌示人不假,李言思和秦皎兮知他本质,并不会把他的好脾气假象当真。
  “你为一个外人同他置气。”李言思趁着还没起轿,骂容千珑给容璟听:“真是反了天了,不就仗着你是他亲弟弟他不能杀你,恃宠而骄也该有度,真是毫无长进,只会添麻烦的家伙活该你哥不要你。”
  容千珑觉得李言思说的真对,遗憾前世没有被这样骂一顿,再严厉些也不过分。一字一句皆精准无误。
  李言思贴在他耳边小声支招:“去给你哥哭。”然后将容千珑往轿子上推,福丰赶忙拉开轿门,二人配合默契,终于把没反应过来的容千珑送到了轿子上。
  没料到的四目相对,容千珑明白这是李言思在帮他,借着自己满脸眼泪将自己的可怜展现的淋漓尽致:“哥,他骂我。”
  容璟见他这副模样气消了一半,偏过头去装作不想理会:“他骂的轻了。”
  容千珑小声复述:“他说我恃宠而骄。”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你不是吗?”
  “也是。”容千珑不否认,继续复述:“他说我毫无长进。”
  容璟沉默片刻,如实说:“长进还是有的。”
  容千珑表情好了一点,微微抬起头瞟着容璟的眼睛:“他说我仗着自己是你亲弟弟,你不能杀我。哥,你想杀我吗?”
  容璟回头白他一眼,嫌弃的偏开头:“再养养吧,肉太少了,不够吃一顿。”
  容千珑眼圈还是红的,眼睫还挂着泪花,咧开嘴笑起来,抱住容璟的胳膊问:“他还说我只会添麻烦你不要我了,哥,你会不要我吗?”
  容璟一时沉默,这问题问的烦人,正经回答他“不会”显得太矫情,玩笑着回答“会”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还有,他说我仗着是你亲弟弟。”容千珑一双眼睛又大又亮,紧紧凝着容璟:“若我不是呢?我若不是你亲弟弟,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容璟心脏蓦的疼了一下:“没有这种可能。”
  有的,容千珑在心里说。
  二人都不再说话,回到瑶台宫正巧遇到来找容千珑的宋淳睿,他看到容璟就浑身不自在,规规矩矩的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容璟嗯了一声,没有为他停留片刻,走出去几步后他又停下,回头替容千珑赶人:“千珑身子不适要歇息,你先回吧。”
  宋淳睿近些日子来找容千珑好几次都没见到人,不是风寒就是还在歇息,今日好不容易见到人了,却是同容璟一起。
  想起前些日子容璟对自己的敲打,他是真服了群臣那一双双毫无用处的眼睛,竟然看不透他的假面,以为他太子当的多贤德。在宋淳睿看来,即便登基了也是一代暴君,遗臭万年。
  容千珑站着就快睡着了,容璟对他说:“你回去睡吧,母后那里我替你回。”
  想起自己的一身酒气,被母后知道了又要担心,容千珑没有推辞,乖乖回埙篪斋睡觉。
  容璟回过皇后便回东宫,要人即刻去查庄泾肋的底细。上一个得到容千珑袒护的人还是宋淳睿那个只知怂恿他下坠的竖子,眼下这个更狂,还敢冒犯灌酒,又能是什么好东西。
  容璟越想越气,跟福丰怨道:“平常种种也就算了,他竟然胳膊肘往外拐,简直是非不分好赖不分。”
  “四殿下还小呢。”福丰安慰。
  “将弱冠了,还小吗?”
  福丰硬着头皮道:“兴许四殿下有他的缘由呢。”
  “缘由…”容璟坐下来望着琉璃灯盏出神,忽然眼神一凛,问福丰:“莫不是被人胁迫了?怪道近来爱哭。”
  福丰蹙眉,没想到容璟能想到这上头,犹犹豫豫道:“这…小人倒是没头绪,但四殿下是先变的爱哭,后与他结识,二者似乎没…”
  “先去仔仔细细的查。”
  容璟正让人查着庄泾肋,容千珑却担心庄泾肋被为难,若非自己急着认识他,他也不会沾上这些事,因此生出一种先知改变尘世的愧疚感。
  他趁着容璟在忙,又出宫去找庄泾肋,庄泾肋确认他是李尚书的儿子后待他客气不少,但眼神中还是时常流露出怜惜,在他眼中容千珑还是个不太被李言思待见的义子。
  但无论出于怕丢人的缘故还是有损自己的名声,李言思确实在他酒醉失态后维护了容千珑。
  正提醒了庄泾肋,无论受不受待见,人家名义上都是李尚书儿子,不能过于放四。
  他本就不太认同自己对男色的嗜好,兴许只是一时新鲜,都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容千珑美貌出众,欣赏也情有可原。
  容千珑见他客气也松了口气,或许只是自己因身份而有怨气,因此把人家给想坏了。这么一想容千珑又觉得是自己的错。
  庄泾肋要随父亲去边疆,因此近来为他饯行的聚会不少,他顺道带上容千珑。
  这回的宴同上回的宴有重叠,趁人不注意窃窃私语上次发生的事,看容千珑的眼色或多或少添了点狎昵。
  公子哥们喝酒起初都崇尚一个雅字,等到酒过三巡才是觥筹交错丑态百出。签子一桶桶一盒盒应有尽有,提议行令的,提议作诗的,听的容千珑两眼一黑。
  最后裴博易手持一桶词牌介绍道:“裴某定个题,东起轮下,抽到什么签,依照着作什么词。”
  容千珑直想跑,庄泾肋显然对这种玩法很熟,察觉到他的不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过是酒席乐子,并不苛刻韵律,差一不二便可。”
  容千珑被看穿忧虑有些窘,掩饰的喝了口酒。
  裴博易说:“我等投得好胎,不懂人间疾苦与人生抱憾,今日便以'恨'…为难为难诸位,坐等一颗悲悯心。”
  “这算什么?”庄泾肋反驳着,漫不经心撕掉一片身后花瓶中的叶子咬在唇边,讥讽道:“裴兄此意有居高俯下傲慢之嫌。”
  有人附和:“我等富家子弟,以苦写诗作乐,这不像话呀。”
  裴博易臊的脸红脖子粗,辩解道:“在座诸位难道就一帆风顺事事顺遂,没有科考之愁,无错过佳人之恨?如何是我傲慢,傲慢的另有其人!”
  有人圆场,玩笑道:“今日相聚是为庄二爷饯行,何必咄咄逼人,莫不是红颜决裂,见'恨'字难舒,跳脚了吧?”
  “罢了罢了,由我先来!”
  “张兄爽快!好!”
  容千珑百无聊赖的看着你来我往,连争论都伴着调笑和仰头饮酒的动作,他还是头一回要在喝酒是作诗,从前由宋淳睿安排,知道他不擅此道,从不提起。
  前人抽签后多数以科举未中的苦闷和美妾分离的忧伤为题,众人或拍手叫好,或举杯调侃几句。
  容千珑颓自出神,想起了自己的前世,母亲离世,兄长下狱,一家人生死别离,怎道一个遗憾。
  回过神来签桶已经到了面前,庄泾肋好整以暇的撑着脸看他。
  众人都等着席间美人作诗一首,纷纷翘首以待,容千珑打不了退堂鼓,硬着头皮接过签桶摇出一签。
  小酌后泛粉的纤细手指捏起竹签,滑面绘着背身回首的寒鸦,翻过来不出所料的三个字:乌夜啼。
 
 
第12章 
  “行思兄,什么签?”
  容千珑以食指中指夹着签展示给围观诸位,轻启粉红唇瓣,道:“乌夜啼。”
  席间不再喧闹,众人干脆将杯盏都放下了,静待容千珑开口。
  “登高不过屈膝,袖袍起。”容千珑想到自己身着朝服,提着宽大的袍子跟在容千瑜身后爬白石阶梯,扭头看见兄长容璟不卑不亢,大步流星的跨着层层阶梯,走在祭殿前路的最中央。
  庄泾肋收回目光,似乎兴致缺缺,执杯饮酒。
  容千珑又道:“坠重廖廖风淬,不觉矣。”被按在地上手掌蹭掉油皮,隐隐出血的屈-辱画面让他眼前一晕,他手撑桌面站起身,一口气道:“忘不却,复又阅,忆明楼。”
  庄泾肋放下空酒杯看向他。只见他神色淡漠,羽毛似的睫毛颤了颤,道:“难就乍然惆怅,岁逆流…”尾音微微发颤。
  岁逆流?庄泾肋有些想笑,小小年纪又非天命之年,能有何要回到过去的遗憾,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但看着容千珑这副严肃的样子,满桌都被他唬住了。庄泾肋挑眉,缓而慢的拍了拍手:“好!”
  众人随即纷纷附和叫好,像是都被容千珑的文采惊艳的呆住。容千珑知道他们未必看得上他这么几句词,不过是给美人捧场。
  容千珑自己倒是真的有些眼眶酸涩,寥寥数字,却是他真实发生过的心境。他回头看向庄泾肋:“献丑了。”
  “李公子过谦了。”庄泾肋说:“我也是个半吊子,不配评价李公子的词,虽不解其中玄妙,但能懂李公子的真挚感情。”
  裴博易捧场的拿出自己不着一字的折扇展开:“快快提上!”
  容千珑后退一步:“我的字就是裴公子敢看,我也不敢写呀。”
  “何必妄自菲薄。”裴博易热情邀请:“方才李兄自称不会作诗,一首乌夜啼惊艳我等富贵草包,现下又道不会写字,你说在下如何能信啊?”
  “这回真不是自谦…”容千珑推脱不过接过笔,半天不忍祸害他的扇面,提议道:“你若不信,先找张宣纸来。”
  宣纸很快传来,容千珑提笔写下张牙舞爪几行字,众人随着他的落笔游走逐渐沉默,几次欲言又止也做不到昧着良心夸赞以博美人一笑,最后只剩一片尴尬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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