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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皇后惊讶又疑惑的躬身,伸手擦掉容千珑脸上的两行泪,不过很快又被新的眼泪打湿。
  “千珑别哭。”皇后无措的安慰他:“娘方才说了什么?哪一句?”
  “就是那句啊…”容千珑想告诉皇后,可他做不到再把不吉利的话重复一遍,只是更焦急的说了句:“就是那句啊!”
  容璟觉得不对劲,将容千珑拉起来半搂着:“怎么哭了?别急慢慢说。”
  容千珑已经有点呼吸困难的征兆,只出气不进气,容璟骇的瞪大眼睛,大声吩咐宫人:“太医!快宣太医!”
  “千珑,千珑娘亲错了,千珑你听见娘亲说话了吗?”皇后紧攥着容千珑的手,又疑惑又害怕,恼恨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
  容璟将容千珑抱到榻上,容千珑蹙着眉,用了很大力气反握住皇后的手,艰难的安慰:“娘,娘亲别哭…”
  凤鸾殿一片紧张,容璟从未见过容千珑这般模样,只是无意义重复着帮他擦眼泪的动作。
  “母后您方才到底说什么了?”容璟绞尽脑汁,好半天才恍然大悟:“您说若我没有母亲…定是这句,母后您快收回去。”
  皇后半信半疑,觉得自己在哄三岁小孩,恍惚记得容璟和容千珑两三岁初次面对生死的解释时,都有这么不堪一击的崩溃。
  “娘亲错了,娘亲这就收回来,呸呸呸…”皇后确信自己就是在哄小孩,甚至荒唐的有些想笑:“娘亲定长命百岁,千璟和千珑永远都有母亲。”
  容千珑终于平静了一点,皇后和容璟就那么安静的,等着他抽-噎了许久,直到情绪彻底平息,半合双眼出神。
  皇后松了口气:“这孩子…”
  容璟望着容千珑出神,甚至觉得容千珑该不会是招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鬼神之说自然不能出自身为太子的容璟之口,一旁的兰棋一时抖嘴:“莫不是久病气元弱,走夜路时…”
  兰棋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立刻住了口,但皇后和容璟都没有责怪她,而是都若有所思,容千珑近来乖是乖了,也确实太爱哭了些。
  容千珑瞟了她一眼,没有力气开口反驳。他以为母亲和兄长不会当真,直到两天后的晚上,他恰巧睡不着扒着窗户看月亮,注意到床根下梅琴和兰棋鬼鬼祟祟的烧纸,口中还念念有词。
  容千珑将窗户推开条缝:“你们做什…”
  啊啊啊,梅琴和兰棋一边叫喊一边跌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逃跑,容千珑抱歉的说:“别怕别怕,是我是我,梅琴姐姐兰棋姐姐,是我啊!”
  二人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兰棋嗔怪道:“殿下也真是的,大半夜的吓我们取笑,心眼忒儿坏了。”
  容千珑十分无辜:“我哪里是有意吓你们,分明是你们鬼鬼祟祟躲在我窗下,让我瞧瞧这是在做什么,还烧着纸钱,莫不是在诅咒我?二位姐姐,千珑何时有惹到你们?”
  “嘘,小声些。”梅琴解释:“小人说给殿下,殿下要假装不知道。”
  容千珑将窗户推开支好,撑着脸低头看她们:“好,你们说。”
  梅琴说:“娘娘忧心您撞了不干净的东西,”稷兰殿的法师写了咒,要小人们趁着子时在您近处烧了。殿下千万要保密,若是叫人知道了,朝臣又要弹劾咱们娘娘了!”
  容千珑纳闷儿:“我没撞着什么东西啊?娘亲何时信这些了。”
  “娘娘还不是关心殿下!”兰棋道:“殿下近来安静的很,几乎不再给娘娘惹事,也不与人为难,十分奇怪。”
  “什么?”容千珑窘,“我何时爱与人为难了?二位姐姐说清楚,除了三皇子主动惹我,我不就与哥哥无理取闹几回,除开他们二人,我还为难过谁?”
  “不就是嘛。”兰棋嘟囔道:“殿下近来也不去太子殿下跟前寻事了,简直奇怪。”
  “兰棋姐姐,话不能这么说。”容千珑一着急茶点从窗户爬出来,半倾着身子探到外面跟她吵嘴:“我那都是有缘由的!”
  兰棋嘁一声,用棍儿将纸拢到一起,将熄的火苗复燃窜起来,兰棋拉起梅琴:“走了,咱们不理他。”
  容千珑朝着背影大喊:“连你也欺负我,还怪我时时惹事!”哼一声关上窗子,气呼呼的回到床上蒙着脑袋睡觉。
  东宫书房还点着灯,自从容千珑几乎哭晕过去之后,容璟就从乾阳宫搬回了动作处理事务,更何况御书房隔壁,相当于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做事,终究多有不便。
  处理完了当晚的所有事物,李言思揉着脖颈去倒壶里的冷茶,秦皎兮一副逃出生天躲过一劫的表情,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里。
  容璟也放下笔,对秦皎兮道:“为何你瞧着一副小人得志之相。”
  “哈?”秦皎兮爬起来瞪着容璟:“没良心,我是为了谁忙到这个时辰?江山又不是我家的,嘁~”
  李言思嗤笑:“别说,还真是精辟。”
  秦皎兮气的横眉竖眼,忽然他不气了,嬉皮笑脸道:“阿狼,你猜我前几日在酒楼遇见谁了?”
  阿狼是秦皎兮给容璟取的外号,意为表面温润和善,心里冷漠无情,披着羊皮的狼,简称阿狼。
  容璟不理会他,他等不及了主动说:“我碰见你那倒霉弟弟了,也不知在同谁喝酒,醉醺醺的由寿丰搀扶着出来。”
 
 
第10章 
  李言思为人谨慎本分,无关自己的事基本不好奇。因此淡淡怨道:“你倒是悠闲,含饴院的事也是我在查,你有闲情雅致吃酒楼,自然能偶遇四皇子。”
  “嘿?你怎么也抢白我。”秦皎兮随即恶劣一笑,那正好,他便不告诉李言思,容千珑在外同人吃酒,是打着他弟弟的名号。
  容璟打断他:“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千珑同谁吃酒?”
  秦皎兮收回看李言思时幸灾乐祸的目光,撑着下巴看向容璟:“你猜。”
  容璟冷漠的看着他。
  “嘁~”秦皎兮偏头看向一边:“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对待外人的温润假面,早知如此就不与你走这么近了,天天看你的死人脸。”
  李言思说:“有什么好猜的,除了探花郎还会有谁。”
  “还真不是。”秦皎兮说:“是卫国公家二公子庄泾肋。”
  “他啊。”李言思不感兴趣。
  容璟蹙眉思索:“别又是一个宋淳睿。”
  “他倒不是。”李言思道:“起码庄家门楣坚固,庄泾肋身强体壮是个练家子。”
  容璟挑刺道:“什么时候身强体壮也成了不起的长处了?”
  “阿璟你不知道卫国府的事?”李言思解释道:“卫国公家大公子体弱多病,不比四殿下强几分,两相对比,庄泾肋的体魄于庄家来说,倒真是了不起的优点。”
  “这些与我不想干。”容璟眼神严肃,容千珑经不得半点闪失,身边的人更得了解底细:“他为人如何?”
  李言思不太了解:“京城纨绔不至于,但也不像老实本分一类。”
  秦皎兮道:“为人处世还不错,不足以带坏你弟,庄泾肋这人十二三岁就混校场,是个糙汉子,顶多有些交往不忌,难免沾染了些市侩之气。不过我倒觉得这是他的优点。”
  李言思点头赞同:“不错,至少说明他平易近人,不似那等居高傲慢的衙内。哎,阿璟,你怎么不说话了?”
  容璟整理着桌案,似不太在乎:“听你们的意思,庄二公子是个好人?”
  “谁知道呢。”秦皎兮真的满不在乎:“总比探花郎好。”
  兴许是心情好,容千珑的风寒头一回好的这么快,趁着庄泾肋还未离京,又出宫见了一回面。
  这回是直接到了卫国公府的街口,寿丰亲自去递了帖子,庄泾肋出来的快,迎到轿子跟前:“不知李兄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明明是客套的话,却被他说的带些散漫。
  “庄公子客气。”容千珑掀起轿帘:“是我不打招呼便登门,叨扰了。原是路过贵府,左右我是个闲人,便心血来潮递了帖子。”
  “在下巴不得李兄光临寒舍呢。”庄泾肋爽朗一笑:“请李兄弟进家门喝盏茶吧。”
  容千珑手指无意识绞紧轿帘,几乎有些咬牙:“不了,请庄公子移步茶馆一叙,不知是否方便?”
  “哟。”庄泾肋似乎有些惋惜:“真是不巧,裴家兄弟相邀酒楼,不知李兄弟会来,在下早就应了。”
  容千珑点点头:“那不巧了。”
  庄泾肋有些不舍得就这么放人走:“不如李兄弟一同前去?”
  “不方便吧。”容千珑推辞。
  庄泾肋热情相邀:“裴兄弟是广交朋友的好客之人,李兄弟若能前去,裴兄弟必然高兴。再者说,李兄弟如此清风霁月,在下能带李兄弟赴约,也是在下的面子。”
  容千珑盛情难却:“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聚会约在临风楼位置最好的雅间,容千珑心里早有准备,庄泾肋门第不低,结交的友人自然也来头不小。
  不会像宋淳睿带他见得那些半吊子狐朋狗友,混迹巴结,没有真才实学之辈。
  他们到的不早,席间已经坐了大半,庄泾肋口中的裴家兄弟,是良河侯家的小公子裴博易,先见到容千珑,眼露惊艳之色的看了一会儿才看向庄泾肋。
  回过神后起身迎过来,招呼道:“庄兄弟来的可不早,该罚该罚,不过这位公子是?”
  容千珑余光里有人猛地把酒杯撂在桌上,不轻不重却难忽视的声响。容千珑下意识看过去,惊恐的发现坐在那里的人是一脸询问的李言思。
  容千珑心道不好,恨不得撇下庄泾肋抱头鼠窜,或干脆遁地逃跑。
  只听不曾察觉异样的庄泾肋对裴博易介绍到:“这位是李尚书家的小儿子,名唤行思。”
  裴博易问:“李尚书?吏部的李尚书?”倒是从未听到过吏部尚书有两个儿子,裴博易一边疑惑一边回头看向席中一脸意味深长的李言思。
  容千珑抢先开口:“兄长也在此处?”
  李言思挑眉,并不搭话,好像不打算配合他圆谎。
  容千珑一不做二不休,顶着众人的目光走上前去,心一横拉起李言思的手,道:“兄长既然出门,为何不与我说,正好一道过来。”
  李言思没有弟妹,也没人这样拉过他的手。容千珑那双十指不染阳春水的手,冰冰凉凉,又嫩又滑-腻的触感,像是被姑娘握着似的。
  李言思顿时觉得直起鸡皮疙瘩,轻慢的把容千珑的手扒开:“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算怎么回事?”
  “兄长与我生分了。”容千珑凭感觉发挥,众人看着还以为是什么家门内闻,纷纷竖起耳朵。
  李言思倒没想拆穿他,只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先应付道:“你先去坐下,稍后再说。”
  容千珑松了口气,去庄泾肋旁边挨着坐下。他正感叹李言思够意思,没注意到庄泾肋看向他愈发同情心疼的目光。
  李言思感知敏锐,倒是先察觉了对面包含敌意的怒视,抬头看过去时,见到庄泾肋极不屑的扫过他偏过头去。
  李言思:“?”
  之前庄泾肋还对容千珑的身份有所怀疑,出于礼貌客气他和裴博易这些人都自称在下,称彼此兄弟也是热络之言。
  可容千珑从来都是一句“庄公子”不冷不热不近不远,按理说吏部尚书的过继儿子,在国公府的二公子面前自称“我”也确实有些傲慢。
  他方才一见李言思对待容千珑那“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才知过继的李公子不受正牌李大公子的待见。
  想到这里庄泾肋看李言思的神情都不掩饰不屑,人人都说李言思正人君子,一等一的贤德。如今看来,连寄居篱下的过继弟弟都容不下,可见金絮其外败絮其中,小心眼的很。
  “李兄弟。”庄泾肋对容千珑道:“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不必顾及家丑不外扬,也别把我当外人,只管告诉我,我好替你撑腰。”
  话虽如此说,酒过三巡后庄泾肋便忘了自己酒前的仗义之言,越看容千珑越忍不住恶劣心性,想欺负欺负。
  貌美的脸,纤细的身段,执杯时曲起的粉红色骨节,庄泾肋忽然抢过他手中杯子,笑说:“来来来,我喂你”
  容千珑措不及防被捏住下巴,酒水呛进喉头,又从嘴角流出。李言思无意中看见的就是这番景象,腾的站起身:“竖子,休得放四!”
  容千珑奋力推开他,回头就见举止有度从不生气红脸的李言思抄起酒壶直冲庄泾肋砸过来。
  “不要!”容千珑下意识挡了一下,万幸酒壶飞偏了,不幸的是酒壶盖与酒壶凌空分离,酒壶盖砸在了容千珑额头。
  李言思纳闷儿自己的准头,悔恨自己当初就该拿出念书十之一二的时间来连拉弓射箭,今日便也不会连砸人都出岔子。
  与李言思一同来的人已经上前要与庄泾肋对峙,庄泾肋酒也醒了,想起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觉得十分惭愧。
  容千珑连忙挡住怒气冲冲的众人,解救道:“庄公子喝醉了,裴公子招呼人送他回家吧。时候不早了,我也要走,兄长何不一起?”
  他一边说一边疯狂给李言思使眼色,李言思稍微平息了一点怒火,眼神示意众人无事了,冷冷的看了容千珑一眼,一甩袖子推门出去。
  容千珑追出去,默默跟在身后走到轿子旁无人时,李言思先是随意的行了一礼,维持自己温润有礼的形象。然后便开始哆哆逼问:“四殿下真如太子殿下所说转性了?”
  “方才…”容千珑刚一开口便被李言思打断,质问道:“你是宽厚性子?忍气吞声是你的行事作风?在下今日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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