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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千珑缓解了许多,胃不痛了,睁着眼睛望着床顶遮。
  前世在容璟去看过他后约了第二次相见,他数着日子等那一日,在前一夜激动的睡不着。
  他好早就准备好了第二日要穿的衣裳,同寿丰一起将衣裳掸的一丝褶皱都没有,但那也是旧衣裳了。
  容千珑蹲在架子旁看着那件衣裳,若是容璟关注他的穿着,那么他一定看得出来那是件早就穿过的旧衣裳。
  容千珑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幸好他个子已经停了不再长,若是再捉襟见肘的短一截,他都要不敢见容璟了。
  他在旁边看着,看了衣裳很久,似乎在看宫里的一切,他回忆着宫中的日子和天人永隔的娘亲,然后愈发想念容璟,恨不得直接到了第二日容璟来的时候。
  腹部绞痛,他捂着肚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天快亮时容千珑浑身是汗的醒来,寿丰哭红了眼睛,他说他去求老爷和夫人请太医,庄峻刍说哪里请的来太医,扔了一把碎银子打发他。
  寿丰拿了自己的私钱请门廊小厮去请郎中,也不知小厮吞了多少,只来了个半吊子假郎中,说是治不了了,额头被卫国府的气派吓得冷汗直流。
  他听人说请郎中,哪知道是卫国府这样的勋爵之家要治病,竟然去街头问郎中。
  半吊子郎中都要吓死了,口不择言说了几句连忙脱身走了。
  寿丰吓得不敢睡觉,卫国公府的老人听到了声音,以为新回来的少爷要不行了,第二日还省事的没配头花。
  容千珑虽然不再疼了,但胃里说不出的翻腾恶心,干呕了一阵,呕的眼睛通红,泪花挂在眼尾。
  容璟靠坐在床头,将他抱在腿上,一下一下的揉着他的肚子,时不时端起水来喂给容千珑。
  容千珑紧紧抓着容璟,四目相对,都有些不安。
  容千珑至今不知道前世的容璟因何而入狱,现在想起来,也只剩下一片期待落空的荒凉和茫然,简直钻心的痛。
  容千珑直了直身子,圈紧容璟的脖颈,极慢极轻的在容璟唇上碰了碰,亲的小心翼翼。
  容璟还从没被容千珑这样亲过,到好像自己是什么易碎的宝贝,从前倒是他经常这样亲容千珑。
  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容千珑的回忆里反复下大狱。
  到了该歇息的时候谁也无法睡着,赵军师早就已经回去了。
  容千珑窝在容璟怀里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喜欢的姿势,好像无法将自己严丝合缝的镶嵌进容璟怀抱里就绝不善罢甘休。
  还是容璟按住他后腰,玩笑着吓唬他:“你再不躺好,干脆做点别的吧。”
  容千珑不动了,只有手指一下一下有些怨怼的戳着容璟的肩膀。
  坚持的戳了一会儿后,容璟被他逗笑了,手指刮着他柔软的脸,觉得世间再也没有什么会比自己怀里的容千珑更可爱。
  原本他今晚也没打算做什么,容千珑这几日累坏了,容璟身强体健半点都不觉得累,只觉得神清气爽。
  但容千珑不行,会累会承受不住。
  容千珑不动了之后开始无所事事的数着容璟的头发,越数越觉得睡不着。
  容璟很喜欢自己怀里有软糯微微发着热的容千珑这种触感,很快他就将那些他本就不放在心上的纷乱之事抛之脑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很累,睡梦中想动也动不了,直到他再次回到了熟悉而不对劲的地方。
  那种无法动弹,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烦闷和气愤萦绕在心中。
  秦皎兮和李言思讨论着皇上的用意,说皇上下旨让容千珩领兵去辛州,前去驱赶翻山月亮进犯大啟疆土的辛族人。
  容璟一时有些摸不准,这件事实在离他太近,若非他如今不是已经在辛州,他还想不起来这是梦。
  秦皎兮抱怨了几句,原本他可以去的,皇上居然不带他。
  容璟听见自己的声音:“皇上找回来了亲儿子,无论如何要补偿他一些,此战便是给他他站稳脚跟的。你母亲是郡主,压了他之前的身份一头,皇上是怕他施展不开。”
  秦皎兮苦哼哼的说:“我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吗?岂会看不出来这是人家出人头地的捷径,但我如今也年岁不小了,还不在功劳簿上添我一笔,如今都有人说是皇上不满你这个太子,打击太子党羽了。”
  一时间都是沉默,还是李言思幽幽开口:“很难说皇上没有这个意思,容璟你近来作天作地,若说没触怒皇上,只能说皇上成佛了。”
  “容璟,你就别再去找你那假弟弟了,他如今有自己老子娘,你一趟一趟过去,除了吓得庄峻刍在朝上一口一个惶恐,还有朱氏跑到太后宫中长跪哭诉外,还有什么作用?”
  “皇上将谁家的儿子还回谁家去是皇恩浩荡,你是太子啊容璟,你究竟要做什么?死了一个太夫人皇上不追究了,你这是要将卫国公府庄家和国公夫人朱家,太夫人沈家都赶到二皇子阵营去?”
  容璟听的冷笑,他心想即便如此,又如何?
  只恨自己不能控制行动和言语,他早就想杀到庄家去,不管不顾先把容千珑带到自己身边再说。
  想起来容千珑同他哭诉时的红彤彤泪眼,他心都碎了。
  他看到自己站了起来,开口道:“你们先回去。”
  秦皎兮和李言思还想再说什么,但他已经去了内间,他面壁了大概一刻钟,又出来吩咐福丰:“去请容千珩过来。”
  容千珩来的时候散漫的给他行了个礼,兴许是知道自己不被待见。不过他以为的原因是皇室皇子都能争储,太子厌恶所有兄弟,在亲情淡薄的皇室似乎也不奇怪。
  他还不知道容璟正在为毫无血缘却叫了他十几年哥哥的前四皇子奔波发疯。
  容璟让福丰给他上了茶和点心。
  容千珩没喝茶也没动点心,只是说:“太子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我待你没有敌意。”容璟说这些话的时候拇指在一下一下的摩挲着自己的腕子,“只是我们没有养在一处,一时难以亲近。”
  容千珩点头:“理解,所谓血亲,也不写在脸上,若非如此也用不着这么多年,第一日就该事发了。”
  容璟也点点头:“你同你在卫国公府的兄长相处的不错?”
  “那是自然,他和善又好心肠。”容千珩似乎有些感叹:“回了宫,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后都让我忘了卫国公府诸人,不让我再管他们叫父亲母亲和哥哥。只有你,认他是我的兄长。”
  容璟手指一顿,又稍微快了些摩挲自己的腕子的皮肤,手指的薄茧刮的皮肤发痒。
  容千珩说:“虽说可能你在提醒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我没这个意思。”容璟说。
  容千珩点点头,这才端起了茶喝了一口,似乎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不值他说更多话,又或许是在等容璟更为煽情的下文,是如何关心拉拢他。
  但是没有,容璟也陷入了沉默。
  片刻后,就在容千珩想告辞时,容璟突兀的开口:“你去辛州的时候,能不能帮我找个东西?”
  这么些日子的消沉和痛苦,让他平不下心来谨慎铺垫,同半路捡来的弟弟虚以委蛇,话说的也不动听也不自然。
  方才的茶和点心都好笑了起来。
  容千珩满不在乎,甚至觉得果然如此。
  问道:“找什么?”
  “乌樱。”容璟语速很快的回答,好像他说慢了容千珩就会反悔似的。“一种草药,我将它画下来了,你看过之后也带在身上,到时候帮我找找。”
  方才的无话可说忽然就转变成了喋喋不休,容璟从镇纸下拿出了一沓子宣纸,一边同容千珩说话,一边将纸一张张分别折好。
  “我画了三十张,你分别装在不同的地方,以免弄丢了。”
  “乌樱长在辛州的山上,据记载是长在山巅石头缝隙中,好像并不常见。”
  “这东西不会好找,但请你务必耐心些,帮我尽量多寻几株。”
  “采下后不知能活几天,所以要用布包兜着些泥土,尽可能让它新鲜些。”
  “等你回来了,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容璟感觉到自己在发抖,这些话从他口中冒出来,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居然能用这样的语气求别人,小心翼翼,低三下四。
 
 
第98章 (二更)
  容千珩答应了,甚至没有犹豫,只是在他说起乌樱时有些疑惑,单纯的因为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而感到疑惑。
  因为他答应的太快,容璟反而觉得他不是那么靠谱,该不会是随口答应了,却不办事吧?
  容璟想叮嘱更多,容千珩已经两个大手一捧,就将他折成一个个小四方的画捧走了。
  容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好像能感受到自己此刻的焦躁不安。
  无论在哪里他都牵挂着容千珑,只是在想,既然容千珩走了,不如快去见容千珑吧,之前不是答应了要再去看容千珑。
  回到了梦里,上个梦中的事情又开始清晰,容千珑哭着的样子简直像是在他心脏上戳血窟窿。
  容璟猛咳起来,没过多久咳的喉咙腥甜,然后吐出来了一点血。
  福丰去乾阳宫同皇上说了此事,容璟开始不用去上朝,整日喝汤药,他干脆搬到了宫外住在自己的宅子里。
  起先秦皎兮和李言思默契的交替着看守他,直到发现他真的在养病,除了喝汤药就是看书后才松懈了一些。
  容璟在一个深夜独子上马离了京。
  每日除了赶路还是赶路,极少在客栈停留歇息。
  在他离辛州不过五十里时,他拦截了一封不知道是谁发给容千琮的信,说容千珩一日得闲,上了辛州的山,中了埋伏受了伤。
  容璟毁了信,没有让信传回京中。
  他不知道那信是打着容千琮的名义,而容千琮本人根本不知道。
  军中的消息未必只能由正经渠道发回京中,军队中还有许多皇上为容千珩保驾护航或是监视的眼线,为防止消息被截,所以会打着皇子或是朝臣的名义。
  有些人无形中就在为皇上背锅却不会知道。
  容千珩上山必然是去寻乌樱,容璟并不想欠容千珩这么大一个人情,立刻快马加鞭往辛州赶,想要及时帮他稳住局面。
  他倒是没有因为容千珩手上觉得有多愧疚,只是他担心因果太清晰,这样的事会同容千珑牵连在一起,日后什么时候再报到他身上。
  所以容璟不敢耽搁,也不在乎皇上会如何责罚,大啟太子不能领兵的规矩也不顾了。
  容璟感觉自己浑身都很沉,看着自己去了营帐,熟悉的的营地,熟悉的副将,他有些恍惚,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他看见自己拿起了那块不能拿的令牌。
  容璟漠然的看着自己换上容千珩的衣服,拿上了容千珩的剑。
  大啟打退了辛族人,容璟骑在马背上,脸上的血甚至糊住了他的眼睫,他忍着刺痛睁开眼睛,看着那些受伤的辛族人狼狈的逃跑。
  大啟士兵乘胜追击死咬不放,容璟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马在原地散步转圈,马蹄铲起地上的黄沙,他拉着缰绳,看着周围的萧索景象。
  容璟带着几株乌樱回京。
  打了胜仗的大啟军队回城却不敢欢呼大笑。因为四殿下受了重伤躺在轿子中,马车都不敢走快,奉命前来的李尚书已经查清楚,是容千珩与军师话不投机,赌气半夜跑上了山。
  在山上抓兔子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
  但这伤回京后只能说是被一人英勇追击辛州人是被偷袭的。
  而太子殿下正在囚车上,衣服自膝盖一下撕掉了,此时正包着一兜泥土和几株草。
  容璟在被拉去大狱前还在拼命的喊李尚书,让他把这些草药送到宅子里,让郎中熬好了去送给卫国公府的二公子。
  容璟喊的喉咙痛,他几乎要淌下血泪来,李尚书避嫌不敢说话,还是旁边容千琮的舅舅上前去接过来那些草药,转头就泼了开水,再送到李尚书府上。
  容璟蹲在大牢里,皇上像是存心给他个教训,牢房只铺着干草,容璟跌坐在上面狼狈的低着头落泪。
  也不知道那些乌樱能不能到容千珑的手上。
  他害怕自己醒不过来,他害怕醒来后梦里的容千珑会死。
  容千珑那么脆弱,没有他的庇护该怎么活下去。
  眼前的一切还是模糊,容璟像是置身海底,被沉重的海水压的窒息,他奋力的挣扎,知道他睁开眼睛,宛如破出水面。
  容千珑吓坏了,正抱着他的脑袋哭。
  “哥…”容千珑细碎的吻落在他脸上:“你是不是累坏了?”
  容璟在极度紧张和悲戚的余韵里,忽然又被容千珑这句话逗笑了,容璟抬起酸痛的手臂抚了下容千珑的脸蛋:“我为何累?你想多了。”
  还没等从床上起来,容璟正翻身把容千珑紧紧抱在怀里,容千珑承受着他的重量,也没有挣扎,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安抚。
  曹二敲门说:“赵军师来了。”
  每次听到赵军师来了,容千珑都很小心的问一下容璟要不要见他,这回容璟在他问之前,便吻住了容千珑。
  等到他们收拾好出来时,赵军师还在持之以恒的敲门。
  容千珑还是忍不住让曹二去问赵军师有什么事,曹二跑着去了,向着哪边毫不掩饰。
  过了一会儿曹二跑过来,噗通给容璟跪下:“太子殿下,四殿下受了重伤不能上战场,今日被辛族人打的节节败退,如今大啟的兵已经有一半退出了辛州镇!”
  容璟只淡淡的说他知道了。
  原本他不在乎,但现下始终有那段梦境记忆萦绕在心间,他骑于马上,辛族人节节败退。
  但很快,他又想起了自己在囚车中,李尚书不敢接过他的乌樱,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能接替他去救容千珑。
  容千珑腹部似乎有开始不舒服,像是绞痛前的前兆,隐隐翻腾着。
  他下意识抓紧容璟,戒备的看向曹二,又看向闯进门跌跌撞撞跑过来的赵军师。
  容千珑怒不可遏,指着曹二说:“你是不是容千琮派来的?”
  曹二被问的一怔,眼神中充满疑惑。容千珑又忽的瞪向赵军师:“是谁派你来的?”
  他如今看谁都像是要害容璟的人,曹二立刻跪在地上磕头:“小人是四殿下的侍卫,四殿下可以为小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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