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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他要写信给大啟,让皇上早做准备,要么来一道圣旨,等容千珩上不了战场时,由他暂代上阵。
  大啟自开国以来,便很少允许太子掌握兵权,前朝有过太子拥兵自重,等不及老皇帝上西天,便逼宫上位,老皇帝当了太上皇,但仍然能支配许多朝臣。
  新帝不得人心,父子反目,拉扯许久。被大啟的开国皇帝趁虚而入钻了空子,几年便完成改朝换代。
  因此大啟开国皇帝吸取了教训,从不给太子兵权,对于其他皇子在兵权上倒是宽松许多。
  即便是当今皇帝这样宠爱皇后和皇后所生的太子容璟,也并没有在兵权上对他有所例外。而半路找回来的容千珩,皇上倒像是补偿似的,允许他用带病出征,也是让他以军功站稳脚跟。
  朝臣都知道,无论是对容璟的宠爱,还是对容千珩的扶持,都因皇帝对皇后的一颗真心。
  写过信后,只等到夜里京中秦皎兮每日都放出来,往返于京中与辛州的信鸽。
  容璟将信给了沈连,沈连如今下床走路已经不成问题,只是大动还不方便,更不能打斗,因此只得在宅子里修养。
  容璟让曹二煮了碗热腾腾的面,曹二厨艺还不错,在面上卧了两个荷包蛋,几根青菜鲜艳预滴。
  容璟端去给容千珑,打开门容璟就怔住了。
  容千珑换上了粗布衣裳,衣裳是宅子原主人家侍从没带走的衣裳,存放的倒还干净,容千珑穿上棕黑色的粗布,依然难掩其绝色容颜。
  但他脖颈的皮肤,已经开始发红张疹子。
  容璟深吸一口气,去将面放下,回头去剥容千珑的衣裳:“脱了。”
  容千珑不准,按住他的手执拗的说:“我不脱,兴许我穿上适应几天,疹子退了就能穿了。”
  “是容千珩的愚蠢和治下无能,难道你觉得这是一件衣裳便能解决的事么?”容璟几乎是死掉了容千珑的粗布罩衫,容千珑的里衣也被带的露出一半肩膀。
  容璟将他的里衣整理好,低头凑近他脖颈,容千珑被湿凉柔软的触觉惊的一激灵,下意识去推容璟。
  容璟紧紧握着他肩膀,在他耳边说:“你每次听了别人的话妥协,只会让我觉得是我无能。既有我在,你怕什么?我还护不住你么?”
  “不是。”容千珑靠近他怀里:“我只是伤心,哥,死了那么多人,若是我不穿好衣裳他们就能平静些,我为什么不能脱…”
  “不是一件衣裳的事。”容璟说:“是容千珩盲目自信,御下不得要领。军师说他鲁莽不听劝,士兵也敢与他叫嚣。”
  容千珑哽-咽了一声。
  “他竟敢要求你穿粗布衣裳。”容璟冷哼一声:“所以我才不管他。”
  原本今日他有许多话要说,容璟的兵法学的精,原本有许多看法。
  不止他和李言思兵法学的好,秦皎兮更是上过战场的。
  辛州一战,若非先认回来了容千珩,原本是该庄峻刍做主将。
  即便秦皎兮再受太子器重,郡主儿子的身份也不低,也没有得到立功出风头的主将机会。
  但无论这回谁当主将,秦皎兮当个副将混个军功都不成问题。
  可皇上爱子心切,有心补偿流落宫外的亲儿子。担心容千珩脾气太倔,若他同秦皎兮有不对付的地方,让众军师看了笑话,又怕影响容千珩与容璟亲兄弟之间的关系。
  小时候阴差阳错没养在一处,这会儿再放到一起,想培养出多深厚的兄弟情义不是容易事。
  战场容易以多制胜,甭管过程如何,赢了就是赢了。但若治下出了问题,容千珩还太嫩,缺少经验将他们驯服。
  容璟真有些担心,倒不是在乎容千珩,而是他等着快点打完这场仗,他还要去寻给容千珑治病的乌樱。
  容璟摩挲着容千珑脖颈上的红疹:“疼不疼?这是穿上多久了?”
 
 
第96章 (二更)
  医官用不知是什么草叶碾成汁-液敷在容千珑脖颈和腕子起的红疹上。
  原本容璟以为容千珑会伤心好一会儿,但敷好了药容千珑就好了很多,坐在小桌前吃曹二煮的面,像只兔子一样咔嚓咔嚓咀嚼面条上铺着的几根青菜。
  没多久曹二又端来了一盘炒蛋和一盘炒青菜,医官看了一眼:“给殿下吃这么素呢。”
  曹二微微低头:“小殿下刚起了疹子,小人担心有忌口。”
  “是个机灵的。”医官笑笑走了,曹二额角都出了汗。
  医官随口提醒,容璟不太在意,“你出去吧。”
  是不是容千珩有心安插过来的眼线,他都不在乎。反正他与容千珑已经互通心意,即便是眼线,也只是个会做饭会跑腿的眼线。
  晚上沈连将信绑在鸽子腿放飞,他看着鸽子飞远,正出神时听到了一些细碎的声音。
  他回头看了眼隔壁的房间,他对于那间房里会发生什么也不算一无所知。
  主子是男人,东宫没有内眷,也没见过有面容清俊的内官。
  沈连还以为主子天生不为人欲所动。在他知道容璟与容千珑之间的感情后,第一反应是千万不要给旁人知道了,这样的关系,总不会有好下场。
  沈连总觉得,容璟和容千珑虽然做着同一件事,但下场却是不同的。
  容璟会因为沉沦而跌落,而容千珑是被痛苦高高捧起的。容璟在剥夺容千珑,因为哭的纵使容千珑。
  沈连坐在高墙上张望远方,黑夜不见尽头。
  辛州的仗接连几日不停歇,听说容千珩受了更重的伤。
  赵军师三万五次来请太子前去稳定军心,但容璟不肯见他,甚至不准曹二给他开门。
  但毕竟曹二是容千珩的人,还是装作拦不住,放进来了两次,不过很快赵军师就被伤口痊愈势头良好的沈连捉住,扭送出门。
  曹二则是心惊胆战的收回目光,又措不及防与容璟四目相对。
  他低下头,忍不住的颤抖。容璟仍然那么平静,就好像根本不爱他的臣民。
  他也确实不爱。
  他说:“曹二,事不过三。”
  于是曹二继续在宅子里准备几个人的餐食,人不多,因此他的差事还算轻松,除了做饭便是听着外面赵军师的求见声干着急。
  如今的山根本上不去,四处遍布着受伤的没受伤的辛族人,他们已经不屑于隐藏自己的踪迹,无所畏惧的将巨大的人数显露于大啟的探子眼中。
  容千珩勒令所有人不准说出去辛族人有多少,他需要他的士兵对敌人有掌制的错觉,可以难一点,但不能太难。
  容千珑将自己藏在床幔之后,自己揉自己的腰和腿,连脖子都是酸的,昨夜容璟像是要吃掉他,他不得不保持一个后仰脖颈任人采撷的姿势。
  结果就是他今天快到晌午了还没有力气下床,但他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所以容璟只好叫醒睡梦中的他,伺候他漱口,让他坐起来回回神。
  容璟去端饭菜,刚一出门容千珑便躺回床上,他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想睡觉。
  疲惫状态下他睡得很沉,会梦到他和容璟就在京中那处宅子里,安全又舒服,所有的东西都看着雅致用着舒服。
  容璟不用每日上山,又在半个时辰后消沉的回来,背着他同沈连说根本上不去,那里都是辛族人。
  但偶尔容千珑的闲适美梦中也会掺杂几个前世的噩梦,这导致他流着泪在容璟的怀抱中醒过来时,会庆幸知足,起码现在还能同容璟待在一起。
  不管是哪里,只要待在一起就好。
  容璟端进来饭菜,在床上放了矮几,含笑捏了容千珑的脸,容千珑眼睫颤了颤,猛然醒过来。
  容璟笑他:“不是让你清醒清醒,怎么又睡着了。”
  容千珑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修长的酸痛的腿差点撞翻了矮几,被容璟及时扶住。
  “都怪你。”容千珑仰着脸瞪他,又忍不住依赖的用脸颊蹭了蹭容璟的手臂,说:“你怎么不知疲倦,我这几日定然瘦了好些。”
  容璟丝毫不觉得歉疚,捧起他的脸左右看看:“但面色好了许多,胃口也好了。”
  “你走开。”容千珑撒娇似的斥他一句,将自己滚进了床里侧,容璟悠哉的坐在床边,胳膊一伸,握着他脚踝将人捞回来。
  “吃饭了。”容璟将他扶进怀里。
  容千珑虽然抱怨,但也饿狠了,乖乖的张口吃掉,甚至不等容璟端着勺子递过来,他便先张口了。
  容璟忍不住笑出了声,容千珑一把抢过勺子,脸上有点不好意思的变红:“我不要你喂我了,我长了手自己吃。”
  容璟又哄了两句没哄好,低眉顺眼等在旁边,眼神柔和如春水。
  用过饭后容千珑又想睡觉,容璟将他哄睡了,心事重重的坐在床边,他不能不管容千珩那边,这场仗早打完他好去山上寻乌樱。
  容千珑的第三副药再见不着,他容璟也要睡不着了。
  傍晚时休息好的容千珑有了精神,洗了澡下到外面去,容璟与沈连在书房里说着什么,曹二贴心的送来一条帕子:“殿下擦干了头发,免得着凉啊。”
  容千珑的头发已经擦的半干了,他就是想出来透透气,心想见着风干的快些。
  但又想起来自己身子不如别人,便对曹二说:“劳烦你去取斗篷来。”
  曹二去了,容千珑一个人沿着廊随意的走,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叫门声。
  听声音有些急切,容千珑静悄悄的挪过去,不叫外面的人听到他来了,但他想听听外面的人在喊什么。
  不出意外是赵军师,这些日子赵军师经常来,他虽然没有撞见过,但是容璟会同他说。
  怕的是到时候容千珑自己知道了,怪他有心隐瞒是心虚。
  容璟心不虚。
  赵军师已经有些怨怼:“太子殿下,您与四殿下赌气,就要不顾辛州百姓吗?身为太子,难道不该以万民为重,岂能躲在此处偷闲。再说那日四殿下也没有说太重的话,只是让您的心肝儿穿身粗布衣裳,又不是要他的命…”
  赵军师声音戛然而止,尴尬的看着打开门的容千珑。
  容千珑面无表情。
  果然现在他的身份位置只是容璟的美娈,在别人的劝谏中以“心肝儿”这样的词代称,自带祸国殃民的含义,为容璟一切所作所为背上罪责。
  容千珑甚至笑了下,这样也好,若是以后容璟真的难逃一个君主被弹劾的宿命,那他心甘情愿为他顶替一部分。
  赵军师被他笑的一怔,忘了辩解,甚至忘了行礼问候。
  “你进来。”容千珑说。
  赵军师下意识听他的话向前迈了两步,容千珑又关上门。
  赵军师看着容千珑很笨拙的将门关严插上门栓。又拍了拍手心,取下腰间的帕子擦手,每一个动作都说不出的娇气。
  容璟喜欢这样的人。
  “我让你进来,不是给你见我哥哥的几乎。”容千珑说:“但凡你想劝谏,而不是发泄,都不该大张旗鼓来骂门。要不了几日辛州百姓群起攻之,我和哥哥就要死在这儿了。”
  “我…”赵军师完全无法辩解,他根本没想过有一天要同容千珑解释什么,容千珑看上去好看的一无是处,怎么会责怪他?
  “小人知错了。”赵军师垂头:“小人一时心急。”
  容千珑不为所动:“你心急了这么多日,也还没平静下来。”
  赵军师彻底无话可说。
  “你在这儿歇一会儿吧。”容千珑说:“等你气消了就出去,记得喊人插好门栓。”
  赵军师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容千珑若无其事的走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告诉容璟自己刚才言语间对他的冒犯。
  容璟不见他,他叫门时说的那些话家就是仗着容璟听不见,若是当着容璟的面,他断不敢那样说容千珑。
  容千珑去敲书房的门,曹二也过来了,举着斗篷轻轻叫了声小殿下。
  容千珑一边披上斗篷,将自己潮湿的头发罩起来,一边开门的容璟说:“赵军师来找你了,你还要继续晾着他吗?”
  “我不会一直晾着他。”容璟帮他整理斗篷系好,“但不是现在去见他。”
  容千珑不知道容璟的想法,但估计应该同京中的回信有关,也不勉强:“但人被我放进来了,想必他不会老实的等在我允许的地方。”
  他说的没错,赵军师跟他进来了,容璟往隔门一看,水屏旁边就是赵军师的半个身子。
  被发现干脆走了出来,有些发怯的对容璟行礼,语气也不如方才那般硬气了,恭敬甚至有些小心的说:“太子殿下,四殿下受伤了,手臂几乎被长剑刺穿了。”
  容千珑下意识捏紧了手指,他对伤痛有本能的害怕。
  容璟回握住了他的手以示安慰,对赵军师说:“医官已经回去了,我这里没有医官。”
  赵军师面露难色:“太子殿下,如今正是需要您去稳定军心的时候。”
  容璟低头看了看自己两臂,冷哼一声:“我没穿粗布衣裳,身为太子也不能上阵杀敌,你让我如何稳定军心?”
  明知道他在说气话,赵军师却无计可施。
 
 
第97章 (一更)
  容千珑听到是因为自己,竟然觉得有些羞愧,他下意识躲进容璟怀里,在赵军师看来却像是宣誓主权的示威。
  本来以为什么都不在乎了,过了几日睁眼闭眼都是容璟的日子,他的所有情感又都回到了胃里,不留余力的搅乱了他的痛觉。
  容千珑捂住腹部缓缓脱力,容璟一把捞住他,千珑千珑的唤着他的名字。
  容千珑疼得快要失去理智,却还本能的记得不想容璟担心,痛苦而急促的说道:“没事,只是这里疼,好像吃坏了。”
  他颤抖着抓着容璟的手带向自己的腹部,然后再也没了力气,只是依偎在容璟身上。
  军营现在有些混乱,分不出一个医官来为容千珑看诊,此时曹二才小心的说:“我看过一点点医书…”
  然后他回了自己住的厢房,很快拿出来一个针包,手指执针的样子和毫不犹豫落针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只看过一点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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