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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可能还会去报官,到时候官兵来询查房子是如何来的,是否有强夺的行为。不仅耽搁沈连的伤,又惹了麻烦。
  不仅容璟的样貌气场惹人怀疑,容千珑更是让人见之不忘,这样的人物在辛州打仗之时不躲反而搬过来置了宅子,必然会因当地官员防备。
  说不好还会暴露身份。
  容璟替沈连简单处理了伤口,不得不十分不贴心的叫醒了容千珑,容千珑睡得迷迷糊糊,眼睛都不想睁开,哼哼唧唧的要他走开。
  容璟知道他累,但实在没有办法了,附在他耳边解释:“沈连受伤了,你先…”
  “什么?”容千珑立即睁开了眼睛,攀着容璟的手臂坐起身:“怎么了?沈连怎么了?”
  “别怕。”容璟将他压在脸上的碎发顺到耳后去,解释给他:“沈连受了伤,镇上寻不到信得过的郎中,我要到镇东边的营地去,问容千珩借行军的医官。”
  容千珑点头,方才的瞌睡和小脾气都没了,认真的问:“那需要我做什么?”
  容璟既欣慰又心疼:“我要出去一趟,你去守着沈连,若是他起了热,你便将帕子…”
  容千珑像是很着急,他已经忙忙活活的将鞋穿好,直起身来语速很快的问:“我便将帕子用冷水洗湿了敷他额头,还有吗?”
  “若是他看起来不大好,你便叫醒他,问他你该怎么做。”容璟在容千珑脸颊轻亲了一下以示安抚:“别怕,我尽快回来。”
  容璟去院子里捡起那只箭,与他随手放在院墙角落下空瓷花瓶中的那支一模一样,花瓶里那支是他上山时那些辛族人攻击他的。
  他将那支箭也丢进花瓶里,远远抬手一扬,正中细小的平口。
  “哥!”容千珑跑出来:“哥,不如我去,你来辛州的事多少人知道,军中不乏官宦之后,家中保不齐就参与皇子争权,焉能保证他们都对你没有敌意?若是给他们知道了你的住处,只怕…”
  “外面太乱了。”容璟说:“你就在家等着,你放心我蒙着面,很快便回来。”
  “哥!”容千珑对着背影喊了一声,失落的转身回到沈连的房间,在京中时他便不想离开容璟,如今到了辛州这种地方,便更不想分开了。
  沈连已经醒了,满脸的虚汗,靠在床头,伸长手臂要够高几上的水壶,动作太大难免牵动了伤口,疼得蹙起眉。
  这样的伤他不是第一回受了,因此脸上除了蹙起的眉心,倒没有太痛苦狰狞的表情。
  容千珑连忙上前帮他拿了水壶倒了杯水递给他,在沈连接过去之前又猛地收回:“我挺太医说过,有的腹部伤不能喝水,还是等我哥找来了医官,医官看过了再喝吧。”
  沈连轻轻摇了摇头:“不要紧,人家说久病成医,这样的伤我受过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次了,并没有伤到脏腑,能喝水。”
  “哦。”容千珑递过去,沈连手指都微微发抖,容千珑便躲开他的手,递到他嘴边喂给他喝。
  沈连略微迟疑,就被容千珑不耐烦的催促:“快喝呀,我的手都要酸了,我多娇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常常在心里笑话我。”
  沈连便低头将水喝了,又说:“再倒一杯。”他看着容千珑听话的倒水,有些心虚的反驳:“我何时笑话过你。”
  “你没再嘴上笑话过,但你在心里笑过。”容千珑把杯子递到他唇边没好气道:“喝。”
  沈连将水喝了,容千珑问他:“再倒一杯?”
  沈连抹了抹唇边溢出的水,摇了摇头:“谁跟你说我在心里笑话你,我若真在心里笑话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就是知道。”容千珑看着他:“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的,只是懒得同你计较。”
  沈连说:“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你也同我计较不着。”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发热,需要说点什么才能保持清醒。
  若是他现在晕的不省人事,只怕容千珑会吓到,万一看不住让他跑出去出了什么事就完蛋了。
  容千珑则是在想,沈连看上去脸色差的下人,一定要与他说些话保持清醒,如若不然,只怕他挺不住。
  所以他便字字挑衅,故意寻架来吵:“你以前还自称小人,自从我与你同行辛州,你便再不自称小人,而是你啊我啊的,今日见了容璟你便又装模作样的自称小人,现下容璟不在,你又不肯装了。”
  沈连知道他的意图:“还有什么装的必要,路上甚至骂过你了,若你有心计较,我主子早就把我扔出去了。”
  “你知道就好就好。”容千珑戳了戳沈连的额头,给沈连气笑了。
  他沈连故意吓唬他,故作痛苦的嘶了一声。
  容千珑果然立即缩回了手,满脸都写着惹祸了,一脸抱歉又担忧的问:“很疼吗?”
  沈连问他:“你说呢?”
  “我是不是把你气太狠了?”
  沈连看了看窗户,难得支配皇子的机会,便说:“你去将窗子合上吧,怪冷的。”
  “哦。”容千珑不疑有他,顺从的去关了窗子,还顺道又取了一床被子盖在沈连身上,不过他怕压到沈连的伤口,只盖到了他的腿上。
  沈连投降了。
  方才关窗子时,容千珑看到外面渐渐黑暗下来的天色,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惦记容璟了。
  容千珑在床边坐下,想了想踢掉鞋把两条腿也抬上来屈膝抱着,语气也弱了下来:“若是我受了这么重的伤早就疼得哭起来了,沈连,你真厉害。”
  沈连没说话,往床里侧挪了挪,离他远远的。
  现在容千珑情绪不对,他可不敢惹。
  一路上他早就见识了容千珑多惦记容璟,来的途中有个盼头还好,如今见到面了容璟再出去。
  他沈连丝毫不怀疑,若是两个时辰容璟不回来,只怕容千珑会哇哇大哭。
  大啟的军队在辛州镇子东边、南边、北边,主要是在东边,但营造出了在南边的假象。
  容璟出宫前带了件前年生辰时皇上赏的一块龙纹玉佩,本来是块蟒纹玉佩,但打玉佩的匠人得到了一块好玉,打了一块龙纹玉佩,龙须子没雕刻好,少了一根。
  于是便又照着原来的图纸样式重新打了一块,内官去取时他正好不在,交代了交好的匠人帮他呈给内官。
  别的将人也没看出来凉快玉佩有何不同,还以为原本就是要两块,便将两块都交上去了。
  皇上拿到手里觉得奇怪,仔细对照后发现有块玉佩的龙少了根胡须,觉得有趣,便也没有说出来为难匠人。
  而是随手将玉佩递给容璟让他找不同,容璟眼力好,一眼便看出来胡须不一样,皇上一高兴便将那块少了根胡须的龙纹玉佩随手赏给他了。
  容璟出京前带上了玉佩以备不时之需,竟然真的用到了。
  他知道将军打仗不会暴-露军队位置,这些日子辛州镇上的茶馆酒楼都知道他们驻扎在南边,这不对劲。
  这几日他站在辛州山巅,觉得南边的峡谷倒是个隐蔽的地方,只是那里挨着乱葬岗,很少有人愿意过去,嫌不吉利。
  容璟寻过去,那里的土壤黑乎乎带着潮湿,一脚踩下去便是个不浅的脚印。
  不过上面被过膝盖高的蒿草覆盖,只有一条早就踩出来的小路。
  若是有心隐藏自然不会破坏这些蒿草,给辛族人营造这里无人来过的假象。
  必要时倾巢而出,蒿草也不成阻碍,确实是个好地方。
  不过容璟不觉得辛州人吝啬多走几步进来仔细搜看,走了一会儿见到孤坟包他便明白了,那里扔着一堆动物的角。
  牛是耕田耕地的,庄家人不会杀牛,那些角很可能是屠户扔到这里的羊角。
  辛族人忌讳杀羊,见到羊皮和羊角都要绕路走。
  容璟穿过乱葬岗,忽然一阵乱箭向他飞来,容璟用佩剑抵挡下来,亮出玉佩:“孤乃大啟太子容璟,奉圣上之命来辛州。”
  不多时跑出来一个百夫长,他看了看容璟手中的玉佩,连忙跪在地上行礼:“属下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驾到,多有冒犯,还望殿下恕罪。”
  “免礼。”容璟见他会说话,便问他:“容千珩现下在哪儿?”
  百夫长还有些防备,看了看容璟身后,才说:“殿下您说四殿下?属下不知,属下这就去问,前面的营帐里有茶水,虽然茶具粗陋,茶水也只是勉强能入口…”
  “好。”容璟走过去:“你去吧,孤等着。”
  一刻钟时间,容千珑来了,他身着戎装,头发利落的束在头顶,小腿上绑着匕首,背后负着长剑。
  脸颊消瘦了些,眼神也不似在京中时轻浮,那些油滑之气似乎微妙的转变成了勇猛洒脱,不拘小节的将士骁勇之气。
 
 
第86章 (二更)
  容千珩并未行礼,而是久久注视着容璟,忽然拔剑对着容璟。
  跟随容千珩以来的还有两个副将和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约莫二十来岁,被他们衬得十分文弱,眼神锐利,神情平淡,在两个副将和那位百夫长惊呼时仍然表现的很平静,看着像是是军师。
  容璟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电光火石之间容千珑朝他刺来,容璟迅速起剑挡住,两把上好的剑碰在一起,刀刃发出响声,甚至还有余震。
  容璟不屑的哼笑一声。
  这一声笑更点燃了容千珩的怒火,只不过比起在京中的无能狂怒,在营地中的他充满了上位者的自信。
  而容璟依然不落下风。
  容千珩心中更是厌恶容璟,好像无论在哪里,无论情形对容璟是否有利,容璟都是一副平淡的神色。
  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太他祖宗的气人了。
  容千珩收剑,假动作后又是一阵猛劈,不过剑剑都被容璟挡住。
  两个副将中看起来不太谨慎的那位大喝一声:“好!”甚至拍了两下巴掌,在发现另一个副将和军师都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他时,他才讪讪放下了手。
  容千珩恼了,沉声道:“这里是营地,没有圣旨即便你是太子,也不能随意踏入。军中便是主将最大,太子说什么都没用。”
  容璟亮出玉佩:“圣上的玉佩呢?”
  容千珩看了一眼,神情微动:“我要见圣旨。”
  刚才故障的副将似乎想说什么,被同僚瞪了一眼便住了口。
  容千珩逼问道:“圣旨呢,该不会没有吧?那太子殿下如何证明你是奉圣上之命前来辛州?即便你能来辛州,皇上可有亲笔,或是盖了大印的圣旨,准你来营地?我怎么觉着太子殿下你投敌了呢?”
  那军师似乎听不下去了:“四殿下!四殿下慎言,太子殿下莫要生气,军规森严,四殿下没有恶意。至于龙纹玉佩当然能抵圣旨,只要能证明是圣上的信物便可。”
  两个副将上前一左一右拉住容千珩的胳膊,劝道:“四殿下收手吧。”
  容千珩才冷哼一声退后一步,他偏开头似乎懒得看容璟。
  军师上前取过容璟的玉佩:“只是在下见识少,不认得圣上的龙纹玉佩,能否请军中懂此物的人看看,请殿下一同前往。”
  他所说的人是从前在宫中当侍卫,后来被调到了兵部,如今已知天命,也是当军师来的。
  老人家看着很精神,动作也很利落,出了斑白的头发和花白的胡子,身子强健的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他其实也不太认识龙纹玉佩,只远远瞧见过几回,但他人是太子容璟,玉佩摸在手里质地温润,又想到太子殿下的贤明,便觉得不会有假。
  既然找到他又上来,他也不好意思说不认识,便一本正经道:“这玉佩是真的。”
  容璟收回了玉佩,年轻的军师便带着他回去找容千珩,自我介绍姓赵,找军师为人和善,彬彬有礼。
  问道:“殿下此次前来,可是带着旨意?”
  容璟说:“原本是奉皇上旨意前来辛州探查,我随行侍从受了伤,便来营地借医官上门医治。”
  找军师恭敬道:“好说,只要说与四殿下,四殿下自然不会拒绝。”
  所料有差,容千珩一口拒绝,声称军中不能没有医官。众人都看出来他是与太子不对付,根本就不想借。
  军中的医官几十人,借走一位,三五日回来根本就不要紧。
  容璟不说话,稳稳的坐着。
  容千珩看见他这副游刃有余料定了他会接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出来。
  气氛僵住,容璟终于开口:“容千珩,你若不借便会后悔。”
  容千珩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沉默片刻紧盯着容璟,对众人道:“都出去。”
  众人退出营帐,容千珩起身问:“千珑也来了辛州?”
  容璟看着他,片刻后点头:“他来了。”
  “你…”容千珩抄起杯子摔在地上:“你当辛州是什么地方?他在宫中娇养着都时常生病,你带他来辛州?”
  容璟没有反驳,知道他误会了也没有解释:“医官你借是不借。”
  容千珩几乎咬牙切齿:“借。”
  容璟才站起身准备走,其实借不到人,心里也着急,他凡事都不表现在脸上。
  不过除了容千珑的事。
  这一点显然容千珩不知道,否则他便能识破这个谎言,而不是要求道:“不过我也要去,我见到他才放心。”
  眼下带走医官的事最要紧,容璟只得答应。
  如此时机容千珩执意要去,容璟提醒过他别忘了自己的指责,他说近几日军中不会有什么大事,自己心里有数。
  于是容璟便带着他和医官回了辛州镇上。
  他们回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容璟一推开小院的门,容千珑久连忙趿着鞋奔出去找他,见到他身后跟着的人,也没细看,只以为是医官。
  便没有管太多,扑上去抱住容璟,容璟拍拍他的背,说了声还有外人在,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眼容千珩。
  容千珩牙都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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