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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俨然一副从天上跌倒尘埃里,吓怕了的模样,可怜的让禁卫都觉得于心不忍。
  禁卫勉强帮他穿好衣裳,一路赶车回了宫。
  一路走过鲜少有人出现的宫道,乾阳宫灯火通明,容千珑甚至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禁卫,问他:“真的没事吗?”
  禁卫心软了,安慰他:“没事,殿下不必担心。”甚至没忍住给他拢了拢身上的单层锦缎披风。
  然后禁卫自己也愣了,怎么不知不觉就替容千珑操心了起来。
  容千珑先在偏殿候着,禁卫进了御书房,将方才发生的许多事一五一十无任何遗漏的说了一遍,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无意中的偏向和下意识的粉饰。
  容璟坐在旁边,不像是正在受皇上亲审,这回旁边没有告状的容千琮,御书房内除了刚回来的禁卫头子,也只有皇上和容璟两人。
  他没有坐椅子,而是坐在皇后在这里时坐的小炕,一只脚踩着脚踏,另一只自然的垂着,看上去是很放松的姿态。
  “小殿下一见到小人们,便哭着跪下了,坦白说,都是小殿下自己的错,是小殿下不能相信自己非皇上皇后亲生,受不了宫人冷眼,更不想成为宫中的乐子,又哭又闹求太子殿下给小殿下置了宅子,小殿下便躲在这里不肯回去,还磕了头,求父皇上皇后宽恕。”
  这些话将容璟干干净净的摘了出去,若是宅子是容璟私置,与他有过私通传闻的容千珑如今住在里面,便有了金屋藏娇之嫌,更要引人怀疑之前容千琮说的是否真的子虚乌有。
  但宅子若是容千珑求容璟置的,那此事便没有什么所谓,不过是不听话的小孩儿胡闹,容璟最多有纵容之嫌疑。
  禁卫迅速的看了眼皇上的神情,不停顿的说:“宅子无几人伺候,外间守夜的下人抱着被子睡得正香,小人等都越过他进了里间,守夜下人才幽幽醒来。甚至小殿下起床时,都是…小人为殿下更衣。”
  容千珑的话可信度便多了几分,连伺候的人都没有几个,自然也没有私自养死侍,守夜的小人不机敏,自然也不会是武功多高强,排除了容璟将得力心腹安排在宅子的可能。
  若是如此,至少能说明容璟没有背着皇上做大逆不道的事。
  容璟微微低头,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冷掉的茶,因此别人看不见他眼神中的狠毒。
  “皇上,小人有罪,初到时动静太大,惊吓了小殿下,小殿下还问小人是不是太子殿下告了状,又惊又委屈便哭了。后来小人笨手笨脚,为小殿下穿衣裳时碰疼了小殿下的脸,兴许是小人凶神恶煞长的丑,将小殿下骇住了,小殿下生生疼哭了,也不敢怪罪小人,言语间很是卑微,小殿下说,殿下知道自己是假皇子,但他是真的被小人碰疼了。”
  容璟面上没什么反应,放下了茶杯整理了衣袖,攥紧了拳头。
  他厌烦极了眼下的日子,也腻烦了太子要承受的一切明枪暗箭,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波及了容千珑。
  他在想,若是当年没有将两个孩子弄混,兴许容千珑不承受这些,还能过的快乐舒心点。
  禁卫跪在地上:“请皇上责罚小人。”
  “朕知道他。”皇上没有动怒,反而平和了一些,像是在戏谑自家的小儿子,明贬暗褒道:“他娇气,朕都得小心翼翼的,不能怪你。”
  表面说容千珑娇气,语气里却有些将儿子养的金贵的怡然自得。
  容千琮告状后,容璟轻而易举的便洗脱了嫌疑,容千琮说的正午刚过在私宅里见到了容璟。
  他为了将此事说的眼中,甚至说了他亲眼见到。
  皇上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因为当时容璟正在乾阳宫御书房,他的证人是皇上。
  容千琮当场就被打偏了头,见皇上动怒也不敢问,皇上也没有说容璟当时同自己在一起,只是怒骂了容千琮一顿。
  容千琮见皇上不信,又发了那么大的火,还以为皇上存心包庇容璟,或是不愿意此事宣扬出去。
  毕竟刚对着皇室宗亲宣布了容千珑非亲生,太子便跟容千珑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传出去不仅容璟被骂,更要命的是皇室声誉受损。
  容千琮想到了这儿便不再说了,他知道有些事只要皇上心里有数就好。便老老实实的等皇上发泄完便走了。
  但私宅的事可大可小,若是早就置了此宅便可说明心机叵测,宅子里有死侍或私兵便有谋反之嫌。若只是如禁卫要说,容千珑受不了地位一落千丈闹脾气闹来了这个宅子,便无可厚非。
  皇上心中此事已经翻篇了,摆摆手让禁卫出去,等门一关,他便责问容璟:“你凡事都爱揽在自己身上的毛病何时能改?直说千珑闹脾气便好,朕又不是蛮横专制的父亲,还能罚他多重不成?”
  容璟起身行礼:“儿臣知道父皇明察秋毫,通情达理爱护儿臣,才敢毫不犹豫的替弟弟们揽下错事。”
 
 
第78章 (二更)
  皇上笑了声,算是严肃的氛围彻底过去,此刻他不是威严的帝王,而是一个被儿子吹捧而露出笑意的皇上。
  容璟很少对他说这样恭维的话,他很受用:“倒是朕纵容了你?”
  容璟微微行礼:“在儿臣看来,父皇一直是慈父。”
  “并非朕是慈父。”皇上放松的倚靠在椅子里:“而是你这许多年,极少犯错,偶尔几次也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无非是对弟弟们心软纵容。你对自己倒是严苛的不得了,朕何须再对你严苛?”
  容璟点头:“父皇谬赞儿臣,如此更显慈爱了。”
  皇上又笑了两声,一招手:“你去让贺源唤千珑进来。”
  容璟抬头看了皇上一眼,皇上心情不错,便同他解释:“你放心,朕不怪罪他,朕就是…几日不见还怪想他的。”
  “是。”容璟直起身并未急着出去,反而说:“其实父皇敲打他几句也无不可,他如今知道了自己身份,整日里只剩怨艾,儿臣不忍心教训,如此下去也要反了天了,还是父皇出言…”
  “千璟,你不想当苛责弟弟的严兄,便算计着要朕来做讨人嫌的严父,当真是…”皇上又笑了两声:“罢了,你先唤他进来再说。”
  容千珑正在偏殿独子坐着,身边还围着许多没见过的宫人,只是垂着头,不离开也不说话。
  贺源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无声流泪,是不是抹一下眼睛的容千珑,连忙上去行礼:“殿下,皇上正等着殿下呢,太子殿下也在,随小人走吧。”
  容千珑哦了一声起身,默默跟在贺源身后。
  贺源觉得如芒在背,但看他在流泪,也没感说什么,生怕哄不好反而哭的更严重。
  贺源推开门,容千珑走进去,门再次关上。
  皇上一看到他眼睛和鼻子便觉得有些酸,儿子瘦了,也憔悴了,单薄的像是能被风吹走,一双眼睛布满了哭出来的血丝。
  本来还想着提点容千珑几句不许太任性,不许给太子添麻烦,见他哭着这样,皇上也不敢说了,只是召唤他:“上前来,千珑。”
  容千珑是要走过去,贴着边缘要绕道案后,走到一半又正回来,规规矩矩的磕头行礼。
  皇上当时就坐不住了,快步走到他面前亲自搀他起身:“哎,不哭了千珑,谁欺负你了?父皇替你做主。”
  “儿臣…儿臣…”容千珑又哭了一会儿,任由皇上用粗糙的手给他抹眼泪,他连都要被抹红了,才说:“儿臣想问,大哥是来同父皇告我的状吗?”
  就算刚才皇上心中有怀疑,此时也不剩丝毫了。容千珑压根就不知道有容千琮这回事,哭成这样只以为是他大哥告状他闹人。
  皇上也没再提起容千琮,即便容千琮口口声声说见到了容千珑,还被容千珑救了出去。
  “你大哥混蛋。”皇上哄他:“不就是买个院子,也跑到朕面前来说嘴,看把咱们千珑委屈的,不哭了不哭了。”
  容璟似无奈:“父皇…”
  皇上轻笑:“你要做宽厚的好兄长,朕偏不成全你。”
  容千珑回头看了眼容璟,什么都没说又转过头,像依赖似的靠在皇上肩膀。
  再皇上看来,他那一眼幽怨中还带着一丝娇嗔,不仅委屈还隐忍不敢表露,果真是对自己的假皇子身份很在意。
  若是换到从前早就要闹起来了。虽然不是亲儿子,但容千珑是那么的依赖他这个父亲,皇上拍着他的背:“你要宅子同父亲说,父亲把京郊的别院给你住,只要你想去,随时都能去。”
  容千珑不哭了,反问他:“真的?”
  皇上连连答应:“自然是真的。”
  容千珑自己搬了把椅子放在龙椅旁边坐下,他小时候偶尔会坐在这里,但次数并不多,他还是同皇后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
  他的这一举动却是唤起了皇上的回忆走过去陪他坐着。
  容千珑看着他:“父皇。”
  “有事?”
  “有。”容千珑眨巴着大眼睛:“儿臣饿了。”
  皇上皱眉:“没用晚膳?”
  容千珑神色特别真诚:“之前没胃口,现下想吃了。”
  容璟没说话,全当不知道今晚是谁同他半个半个吃了一大碗馄饨。
  皇上连忙叫贺源传膳,贺源看出来了这会儿皇上正当慈父当的上头,亲自去厨房报了十几个菜名,全都是容千珑爱吃的。
  饭菜送到了御书房,就摆在皇上平常批奏折的案上,皇上招呼容璟:“你也过来用一些,大半夜折腾到现在,天都要亮了。”
  容千珑抬头:“好啊,你告我的状告了一晚上,我究竟是犯了多大错?”
  容璟求助的看向皇上,皇上含糊过去:“还有旁的事,你哥其实护着你呢。”
  容千珑心里想我当然知道他护着我。
  方才连篇的鬼话,此时来了报应,容千珑其实不饿,但他只能大口大口往肚子里吃。
  容璟按住他要夹鸡腿的手:“好了,不晚不早的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过会儿都能传早膳了,撂筷子吧。”
  容千珑又张望了两眼才放了筷子,皇上在一旁附和:“你兄长说的对,时辰不早了,趁着还未鸡鸣,你回去歇息歇息,记住,你可熬不得夜。”
  容千珑行礼告退,皇上开口:“太子留下。”
  于是容千珑目不斜视的出了书房,被贺源送回了埙篪斋,他站在瑶台宫门口时怎么也迈不动腿,不想见皇后。
  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态度相见。
  他回头问贺源:“不能留在乾阳宫吗?”
  贺源说:“当然能了小殿下。”
  于是又转头回去,贺源将他安置在皇上寝房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容千珑确实累了,脱了外袍便睡过去。
  边疆群山外的辛族人翻山入了辛州,上朝是群臣商讨派谁前去平顶辛州,驱赶辛族人。
  其实众人大多数都希望卫国公庄峻刍前去,正直壮年体魄强健,又有领兵的经验。
  但不知为何,近来皇上屡次斥骂卫国公,卫国公则不敢还口,整日里畏畏缩缩丝毫没有上过战场立过战功的武将气魄,还有人曾瞧见他在入殿前大口大口吸气,似乎要去的地方是令他窒息的毒窖。
  果然有人提出后当即被皇帝斥责了一顿,卫国公头低的都要把脖子对折了。
  举荐了许多人都被皇上驳了,有知情人上前说:“皇上,可还记得之前的任勇校尉?”
  众人都暗自撑起,居然一个仁勇校尉就让皇上真的沉默下来仔细思考,片刻后皇上说:“便让朕的四皇子千珩去。”
  千珩?
  忽然冒出来的那位四皇子千珩?方才说的不是卫国公的儿子仁勇校尉庄泾肋么?怎么忽然又扯到四皇子容千珩身上去了?
  知晓庄泾肋便是容千珩的消息灵通者已经开始喊臣附议,不明所以的朝臣便也没有再出言反驳。
  容千珑在乾阳宫安静的住了两日后,容千珩忽然来见他,寿丰不好直接拒绝,回去问容千珑:“殿下,不然小人就说你睡着了?”
  他们两人还没商量好,容千珩已经不经同意进来了,“哦~原来千珑还在睡着。”
  他看着吓了一跳的寿丰,和没有太大反应的容千珑,戏谑道:“眼睛睁的圆圆的睡着,真是稀奇。”
  容千珑想到了刚认识不久时的庄泾肋,此时的容千珩举止气质已经和宫中的皇子没有什么不同,行礼行的很好,也不似之前神情带着不情愿。
  但他说话的样子,分明还是之前的庄泾肋。
  容千珑说:“如你所见。”
  容千珩在他床边坐下,容千珑不乐意,但也没有说什么。
  容千珩像是在自己的地盘,十分理所当然的吩咐寿丰:“你先出去,我同你主子说几句话。”
  寿丰有些看不上容千珩,在他眼中不是容千珑占了容千珩的皇子身份十九年,反而是容千珩抢走了容千珑的一切。
  害的容千珑不能安生的住在宫里,时常离宫消失的无影无踪,人也不似从前活泼了。
  僵持了一会儿,容千珑才开口:“寿丰,你先去催一催我的鸡汤。”
  寿丰才应了声是出去了。
  容千珩说:“我要去辛州了。”
  容千珑没听人说过此事,但他前世已经知道了,因此并不惊讶:“那你保重。”
  “保重…说的真是生疏。”容千珩看着容千珑的脸,虽然带着明显的病气和虚弱,但他仍然美艳,好看的那么直白明显。
  容千珩无意识的伸手想碰碰他发红的眼尾,容千珑偏头躲开了:“你…自重。”
  容千珩一怔,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后有些尴尬的放下手,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容千珩对现在不冷不淡的疏离感到烦躁,明明之前在寺院,容千珑很是感激他来着。
  偏偏出了两人身份的岔子,这回好了,两人之间又远了。
  “你一时让我保重,一时又让我自重。”容千珩看着他,语气有些报复性的轻浮:“你自己倒是轻飘飘的,孱弱的像只猫,平白叫人心发痒。”
  容千珑蹙眉:“容千珩,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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