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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在外人面前容千珑还是要面子的,一边说着放开我,一边不敢挣扎一下,色厉内荏的被提走塞进轿子里,啪的一声关上轿门,容璟眼含怒意的盯着他。
  按照近些日子的了解,容璟还以为容千珑会哭,没想到只是缩在角落装鹌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馆子好逛么?”容璟睨着他,冷漠的问:“酒好吃么?”
  容千珑抬起头看过来,一双漂亮的清澈的桃花眼此刻瞪的炯炯有神,柔和的眉毛蹙的紧绷,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内情一般,愤愤的说出了显而易见的事:“哥,宋淳睿坑我!”
  容璟一时无语,闭了闭眼压抑住自己发火的冲动,容千珑方才的表现就好像朝臣一脸坚毅悲愤,一大早便来到宫门外手持笏板端正站着,所有人都紧张期待的看着他,连皇上都提前了几刻坐在大殿上准他启奏。
  结果他在万众瞩目中大步流星上前,噗通一跪,字正腔圆道:“臣发现一个桃子加上一个桃子等于两个桃子!”
  容璟此时此刻在内心想象那个拿着笏板的朝臣是容千珑,他真的很难忍住喊一句叉出去!
  容千珑见容璟偏开头不理会,还凑上去扒着容璟的手臂,探过脸去神神秘秘的说:“他骗我过去灌我酒,又引来禁卫,对了哥,你是接了谁的令找过来的?”
  “蠢蛋。”容璟板着脸:“是我下了朝让人寻你,听说你出宫便知没有好事,赶在你惹是生非前将你逮住了,你且等着,今日无论谁来拦,你都逃不了我一顿戒尺。”
  容千珑顿时蔫巴,松开手想退回角落,思索后再次以扒上来,容璟低头看他,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
  “我不好花酒,只是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要害我,心里也好有个数。”容千珑望着容璟严肃的双眼,不仅不害怕还有点怀念,从前厌烦被管束的日子,在卫国公府却是他日思夜想的。
  容千珑眨眼,“而且,我发现那地方不对劲。”
  “哦?”容璟好整以暇的问:“你说说哪里不对劲。”
  “还记得方才那位小公子吗?”
  容璟想到了庄泾肋既不谦逊也不温润的举止作派,嗯了一声。
  “我之前瞧见他在浅阁,也就是前面…那边那座楼里,他隐在纱幔之后,却监视着所有人,我亲眼见到他用扇子指了角落里的绿袍官员,让姑娘引他进深阁。而且他始终用扇子掩面,举止说不出的柔和,之前我还当他是位姑娘,后来他被宋淳睿的朋友叫到…”
  “慢着…”庄泾肋可不会被人误会成姑娘,容璟想起来他抱拳时宽厚有武人茧子的手掌,终于反应过来容千珑说的不是他,无语道:“我们一般不管小倌叫小公子。”
  “啊,但是…”容千珑压低了些声音:“你觉不觉得他们是蓄意接近朝廷官员?”
  容璟松松攥着他手腕,把他两只手拎起来丢到一边,不以为意道:“去那边坐着。”
  “噢。”容千珑只有朝旁边活动的动作,却没有真的挪开距离,轿子里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容千珑觉得有些累眼皮也睁不开,便合上眼睛睡着了。
  容璟感觉到他往前点头,眼睛都没看过去,伸手将他揽到怀里。
  到皇宫时容千珑的侍从寿丰早带人等在旁边,给还没完全从安眠中清醒过来的容千珑披上斗篷,他虽然是容千珑的侍从,却更害怕容璟一些。
  每每容千珑顶撞容璟,寿丰都在心里哀嚎:祖宗啊那可是太子殿下,等太子登基后该不会一怒之下发落了四皇子,顺道活埋了我吧?
  “你先带他回瑶台宫,以免母后担忧。”容璟吩咐过后站在轿子旁,等容千珑走远了他才对自己的侍从福丰吩咐道:“前些日子被弹劾过的大臣有多少去过含饴院,让谦怀去查,再让秦皎兮盯着点馆子。”
  福丰点头应下,容璟还是没有走动,直到看见一行禁卫由太后的跟前的管事内官向丰打头阵,气势汹汹的出宫去了。
  容璟冷哼一声,朝瑶台宫走去。
  皇后正攥着容千珑的手关心道:“身子不适为何不同娘亲说?还是你父皇说起来为娘才知道,你这孩子,瞎折腾一趟累的话都没力气说,真是…”
  “母后。”容璟行礼后道:“母后太娇惯千珑了。”
  容千珑听到后心里不是滋味,这还不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就不让娇惯,若是日后知道了可不是要大棒子撵出去。一想到这里他就委屈,骄矜的哼了一声,一头扎在皇后怀里。
  容璟:“…”
  皇后拍了拍容千珑,问容璟:“淳睿那孩子你如何安置的?”
  “都弱冠了还什么孩子。”容璟从来不掩饰对只会将自己弟弟带偏的宋淳睿的厌恶。
  其实还有点微妙的吃醋,他身为亲兄长在容千珑那里还不如一个表兄受待见,他心里很难平衡。但他不会觉得原因在于自己的冷漠,都怪宋淳睿太会捧会哄,一副投机之相。
  容璟说:“等估摸着向丰带着禁卫到了含饴院,儿臣便亲自将宋淳睿送到寿安宫,让太后明白,东宫和中宫也不会一直隐忍。”
  皇后心慈,又总担心太后会惹恼了皇上,若是皇上与太后不睦,也不知道朝臣又要念叨多少遍仁孝,上多少道弹劾的折子。
  她了解自己的夫君并不是会忍耐朝臣冤枉的君主,奈何不乏有人将“文死谏”当做了沽名钓誉的手段。
  “你是太子亲自去说,与你父皇亲去又有何异?还是让福丰去吧,也不必说什么,只管把人送过去,太后见了人心中自会有数。”
  容璟隐隐有些不耐:“正因次次都轻轻放下,太后才会有恃无恐,母后顾虑太后的颜面,可换来了太后哪怕一丝一毫真心?”
  皇后嘴硬道:“我也不要她的真心,不过是面上过得去,若你弟弟是个好的不听人挑唆方可万事大吉,若他屡次上钩,即便没有宋淳睿,也会有张淳睿、赵淳睿…爹娘尚有不教之过,哪里有脸怪别人?”
  容千珑听的低下头,眼皮一眨啪嗒啪嗒掉了两滴豆大的泪珠,容璟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沉默片刻后叹息:“母后别忘了自己是大啟皇后便好,儿臣告退。”
  容千珑已经抹干净了眼泪起身行礼:“娘亲,儿子也先回去歇息了,走前有句话要说,娘亲放心,儿子往后再不与宋淳睿亲近了。”
  “好孩子别多想。”皇后顿时有些慌乱:“方才是搪塞你哥哥的,并不是说给你听。”
  容千珑点点头:“儿子知道,但是娘亲,儿子觉得哥哥说的不错,娘亲也不能时时刻刻把别人的体面当要紧事,而委屈自己。”
  皇后一时哑口无言,看着容千珑行礼后出去,侍女梅琴上前安慰:“四殿下是心疼娘娘呢。”
  皇后并非一味隐忍退让之人,只是她顾及自己一国之母的身份,面上总要温和宽厚。从前她便对容璟的无情隐隐担忧,但看他面上也算温润谦和,便知他有数故而不干涉他。
  如今看着容千珑为容璟说话,皇后心里觉得不舒服,想了很久才明白过来自己是担忧,担忧小儿子也变的无情。
  大啟皇子中除了皇长子容璟被封太子后进了东宫,其余皇子都随生母或养母住在一宫当中,容千珑住在瑶台宫的埙篪斋,不过瑶台宫太大,皇后的凤鸾殿与埙篪斋相隔一亩半的红山茶树园子。
  容千珑慢腾腾的晃悠回去,洗了澡躺在床上天就被他耗黑了,可是一想到今日见到的庄泾肋,便心中难过无法安然入睡。
  还能在母亲身边偷多少日子,容千珑也不知道。
  他索性起身下床,在寝衣外面披了斗篷偷偷溜出去。
  鸾凤殿侧有口枯井,少说有百年没通过水,是当年修建时灌浇院子花草特意挖的,后来为了平衡风水便被封住,后来瑶台宫多年空闲,封井用的木板经年累月的雨水阳光轮番交替,已经烂完了。
  容千珑趴在井口向下望,黑漆漆的什么都望不见,他捡起来地上的灯向里照,有几处粼粼波光浮现,并非是井水,他认出了那是华贵的锦缎。
  好像离得并不远,容千珑将灯笼搭在井沿,一条腿埋进去,骑在井沿上心脏突突直跳,他很少爬高,去井里捡东西对他来说有点太超过了。
  看着锦缎发出的波光,他心一横蹬腿跳了下去。
 
 
第6章 
  容千珑还记得上回和容璟大吵一架就是因为皇后用他穿破的旧衣裳做了副护膝给容璟,给的时候当着容千珑的面,他气的将护膝丢进了井里。
  他并非是缺一双护膝,也不是舍不得他穿破的旧衣裳,他就是吃醋母亲只给容璟做,而不给自己。
  皇后想的简单,大儿子辛苦劳累,冷热也不肯同她说,小儿子冷热都要凑到他眼前撒娇似的念叨。
  收拾旧衣物发现容千珑穿小的旧衣裳居然破了个洞,横竖不能再穿,又见胸前的纹样好看,还是块好料子,便心血来潮做了副护膝出来。
  没想到护膝刚递给容璟,容千珑气呼呼的抢过来,对着容璟大喊:“这是我的!剪了我的衣裳做的!”
  容璟自然不会同他抢,甚至习惯了他的莫名其妙,对他说:“那就给你。”
  容千珑愣了一会儿,忽然脸通红的对着皇后喊:“谁稀罕!”便跑出去将护膝扔到井里了。
  容千珑落地时崴了脚踝,一边哎呦呦叫着一边揉脚,心想当时皇后怎么没把自己踹井里来,也太无理取闹了些。
  越想越后悔,他揉了揉眼睛,把护膝捡起来抱在怀里,顺着自己早绑好的绳子网上爬,才爬了两步,高度是一松脚就能挨着地,绳子哧溜一下松了。
  容千珑站在井底看着掉在地上的一小堆绳子:“…”
  井底阴冷,他喊了两声也只是闷闷的在井底回荡,他能想象的出来外面的人听到的声音会多微小。
  容千珑并不着急,他灯笼挂在井沿上,最慢明早也会被路过的宫人发现,不就是一晚上没什么大不了,容千珑越想越犯嘀咕,若是别人必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的身子骨可不一定。
  他把护膝都绑在自己腿上,行为从取暖上讲只能算聊胜于无,他闭上眼睛感受自己的身-体,除了有点累和脚腕有些疼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想起来了自己真正的亲兄长,卫国公的长子庄渭川。
  想来唏嘘,卫国公庄峻刍和夫人朱淬媱,青梅竹马的表哥表妹,养在深闺的朱淬媱容貌堪称倾国倾城,庄峻刍一见倾心,死皮赖脸的缠磨好几年,才给他娶到了亲表妹。
  夫妻二人相亲相爱蜜里调油,却不幸长子是个病秧子,这许多年用掉的药都难算价值几何。
  太夫人见长孙不行,担忧再生也是一样的,倒不是补药供不起,而是怕生不出身强体健的孩子撑门楣,恰逢产子的皇后近在眼前,小婴儿长的都差不多,便动了换子的心思。
  若自家孙子还像长孙一样体弱,皇室必然会倾尽全力去医治调养,若是身子好,换到皇室也不吃亏。
  至于换来的孙子,她努力疼爱补偿。太夫人沈釉茝心一横就给换了。
  前世容千珑并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祖母,太夫人在见过皇上后,便是盖着白布抬回来的,这也是卫国公很难接受容千珑的原因。
  容千珑对卫国公夫妇没什么感情,甚至有些怨气和排斥,可庄渭川这个哥哥对他态度还不错,他不会忘记临死那天,庄渭川还曾劝他生母对容千珑好一点。
  亲哥哥的身子似乎比自己还要差一些,容千珑抱着膝盖有点担忧,若是可以的话,他想在被换回去前见亲兄长一面,把自己的药拿去给亲兄长吃。
  容璟知道皇后不会对皇上告状,没准还要对皇上说好话,便又来了瑶台宫想碰碰运气能不能见到皇上,却见到鸾凤殿旁似乎有光。
  那光实在太微弱,风一吹才大闪了那么一下,容璟还纳闷儿此时竟还有萤火虫么,绕过去一看井边挂着个灯笼。
  他以为是有谁投井,“傻不傻…”枯井又淹不死人,顶多崴脚,哪个宫人如此蠢笨。他懒得管这种事,一转身觉得不对,那灯笼有点眼熟。
  “容千珑。”
  容千珑不抖了,“还真有鬼啊…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你再装聋?”
  容千珑嗖的抬起头,哇的一声哭出来,“快拉我上去,要冷死我了…”
  容璟揉了揉眉心,容千珑见容璟一脸无语的转身消失在井边,急得不断尖叫。容璟又出现在井边眼含怒意:“闭嘴,我去拿绳子。”
  “哦。”容千珑收住哭声,“我以为你不管我了。”井底太冷又小,他连活动一下都不行。
  容璟将绳子顺下来,看着容千珑抓绳子的动作就知道不靠谱,连凶带哄的教会他把绳子绑在自己身上一部分,又在手腕上绕了绕,看着抓紧了才把他拉上来。
  容千珑往容璟斗篷底下钻:“好冷好冷,别躲别躲,给我取取暖暖嘛…”
  容璟索性站着不动,等容千珑拱到他背后哆嗦着老实了。远处有路过的宫人闻声望过来,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疑惑大晚上怎么有舞狮子的。
  容璟站在前面不动像是狮子头,容千珑蹲在他斗篷里还隐约哆嗦着,越看越像舞狮人在表演活灵活现的狮子。。
  宫人觉得自己真是困迷糊了,心慌的赶紧跑走。
  容璟见到宫人时脸色僵硬,见宫人装作看不见跑了,他才松一口气拎出来莫名其妙的容千珑往埙篪斋走。
  寿丰正在外间打盹儿,容璟有意放轻脚步越过外间进了容千珑的寝屋,容千珑蹬掉鞋子,斗篷也没脱钻进被窝继续哆嗦。
  容璟曲起条腿跪在床上,探着身子揪容千珑耳朵,将人从被窝里拉出来颗头,“你半夜跳到井里去做什么?”
  “我…我…”容千珑哆嗦的说不出话,手伸进被子里捣鼓了一阵丢出来一块护膝,又进去捣鼓一会儿丢出来第二个护膝,然后裹紧被子看着容璟。
  容璟拿起护膝看了一会儿,认出来这是前段时间被容千珑丢掉的那副后脸色变的晦暗,“既然丢了,何必又去捡。”
  容千珑深呼吸稳住自己的声音,勉强说:“因为我不该丢掉娘亲给你做的护膝,我错了,所以我要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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