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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千珑在埙篪斋倒头大睡了半天,醒来时日头正欲西落,想起来那咚的一声他又觉得不安起来。
  寿丰在忙忙活活的挑点心,容千珑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总觉得他在身边时没有哥哥在身边时安心。
  容璟总是能给他安全感,无论是遇到危险还是穷途末路,有哥哥在就好像有了主心骨。
  容千珑叹息。
  “殿下醒了?”寿丰端来一盘精致好看的点心:“这是梅琴送来的,今日静善王入宫,娘娘说殿下若是不愿见客,就留在埙篪斋,明日再去请安。”
  静善王是皇上的兄长,当年因资质平庸并未参与争储,无论还是皇子时的皇上是失意还是得意,他都一视同仁,待其客气。
  虽然静善王不曾参与争储,但他一母同胞的兄长却是争储的有望人选,后来当今皇上继位,静善王曾跪求皇上放他兄长一条命。
  这边皇上刚口头答应,下一刻就传来了他兄长狱中病死的消息,静善王吐了口血,请旨出宫,等他兄长下葬后便皈依佛门。
  “静善王…”容千珑对他的印象不错,几次静善王入宫,对他都是一副笑脸,还曾用竹叶给他编过蛐蛐笼子。
  只是笼子编完,却把他的蛐蛐偷偷给放了。
  容千珑刚要生气,他便从身后拿出一朵小花,扎到容千珑疯闹了一天乱蓬蓬的头发里,人和花一样美。
  容千珑笨笨的抬着小胳膊在头上翻找半天,终于找到一朵小红花,拿到手里气笑了。
  前世容千珑身世暴露后,静善王还曾为此入宫,说卫国府太夫人沈氏已经自戕,罪孽源头已了,不如给不知者一条活路。
  不知是皇上本就无意赐死他,还是静善王的话起了作用,容千珑全须全尾的被送到了卫国公府。
  无论如何,他记着静善王的好。
  “我去看看伯伯。”
  容千珑还像小时候一样称呼静善王为伯伯,别的皇子郡子为显亲厚都唤伯父,疏远客气的就称一句王爷。
  “伯伯”还是因为容千珑小时候刚会说话,“伯父”对他来说太过拗口,便只叫伯伯。
  乾阳宫算皇宫大内最大的宫殿之一,容千珑并没有在御书房见到人,便随便转转。
  如今皇后暂住乾阳宫,东殿上下几乎都是中宫的人,容千珑便在东殿散步,他仍有些心不在焉,不明白宫外的三日是对是错。
  宫外三日已过,余生又该如何自处。
  东殿有间屋子,是从前皇后带他和容璟来乾阳宫时,若是赶上皇上面见大臣,他年纪小等的不耐烦了,皇后便带他来东殿转转。
  久而久之皇上便下令收拾出一间小屋给他玩儿,只是好久不来了,也不知道还是不是独留给他的。
  刚走近便听里面有动静。
  容千珑有些失落,刚要转身离开,便听到熟悉的声音:“殿下,小人孤身一人无父无母,舅舅舅母待小人并不和善,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出去也是卖给人家当奴当妾,小人不求金银财宝…”
  容璟并非看不出她的意图,只是不愿意。“你若不愿意出宫,孤做主让你去司衣…”
  “殿下。”梅琴心一横:“小人斗胆请殿下允许小人去东宫伺候,品阶最低也甘心,一年见一回也乐意。”
  容璟回以沉默。
  “殿下总是要成亲的,东宫宫眷不会少,也要留有宫中老人。”梅琴心里也没底,只能尽力说服:“太子殿下沉稳庄重,谦和有礼,正适合谨慎懂事,相貌平平的在旁伺候,小人不会因起未来太子妃不满,日后绝不仗着跟太子的年头多而与新人争宠。”
  上回御书房容璟关心则乱,险些说出不该说的话,是梅琴闯进去打断了他。
  因此容璟说记她的好,今日回宫来给皇后请安,正好见到她,怕她以为自己忘了,便主动问起,便有了梅琴的请求。
  容千珑后退一步,梅琴说的对,不止太子,所有皇子身边都围绕许多女眷,宫里多两个长辈指来的有头脸的宫女再平常不过。
  更何况容璟可是太子,未来储君,传宗接代,培养有出息的子嗣,不仅是为夫为父的份内,更是一国储君的指责,连专宠都要被弹劾,更别说…喜欢他了。
  容千珑心揪在一起,五脏六腑都像被砸过一遍似的难受。
  容千珑落寞的离开,走到东殿外廊时已经有点站不住,寿丰扶着他,他扶着门,喘息逐渐困难。
  “可孤未必倾心谨慎懂事的人。”容璟偏开头,“我喜欢的人娇蛮任性。”
  梅琴一怔,一改方才的低眉顺眼,猛地抬起头,“殿下有心上人了?”
  外面寿丰焦急大喊:“殿下旧疾犯了…快来人!来人呐!四殿下旧疾犯了!”
  容千珑倒下去前质问自己:不是不愿意么?为何这般痛苦…
 
 
第41章 (一更)
  梅琴一时讶异容璟的坦诚,自己不过皇后的侍女,竟然也肯对她说早有倾心之人,容璟从不表露自己的喜好,可见对她有信任。
  可偏偏说的是这样的心里话…梅琴一时失落,一时又恼自己操之过急,若是沉住气再等两年,将信任培养的更牢靠些,水到渠成进东宫别说当个八品奉仪,连五品良媛都不难。
  不得宠也无妨,只要有太子的信任,她在东宫内眷中自然有一席之地。
  内廊里来往声匆忙,容璟闻声望去,有听见一声隐约的四殿下如何如何,容璟顿时变了脸色,匆匆出去,叫住一人:“何事惊慌?”
  “四殿下犯疾了!”
  容璟匆匆赶到时,已经有人先他一步抱起了容千珑,由宫人前后左后的护着,快步经过他往里间去。
  离京办差的容千琮许久不见,只来得及同他点头算作问候,便抱着双眼紧阖的容千珑走了。
  容璟快步追上去,他知道此刻不该置气,但是别人抱着容千珑,他心里不止嫉妒,还有极重不放心。
  容千琮是什么东西,也配抱着千珑,容璟不顾宫人们的诧异目光,从他怀里接过容千珑。
  太医来的快,容千珑被围在床榻上,阖着眼睛陷入昏沉梦境。
  皇后在旁边着急的捻佛珠,容千琮在旁宽慰:“母后,四弟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皇后勉强与他笑笑:“你才回京也不歇息两天,去见过你母妃没有?”
  “还未曾去。”容千琮帮皇后端茶:“母妃只会问儿臣差事办的如何,总要挑出些错儿来埋怨儿臣,只有母后才会问儿臣累不累,为着一句关怀,儿臣先来见母后。”
  皇后心中发寒,面上慈爱的笑笑:“你母妃是关心你前程,你要记着你母妃的好。”
  “是,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本宫都听说了。”皇后拍拍他手:“多亏了你来的巧,等你四弟好了,本宫叫他去向你道谢。”
  “母后说的哪里话,亲兄弟什么道谢不道谢的。”
  容璟如樽雕像坐在一旁,耳边飘过母子两人的客套话,心里烦的不行。
  容千珑睁开眼时在埙篪斋,守着他的只有寿丰,容千珑觉得身-体恢复的还不错,就像只是睡了一个很沉的觉。
  他听到外面来来往往,央求寿丰带他出去看看,寿丰拗不过,只好把他裹得严严实实,瑶台宫外来往的宫人面上喜气洋洋,手捧托盘箱匣。
  寿丰告诉他:“这是太子妃的嫁妆体己。”
  容千珑愣住:“哥哥要成亲了?”
  他去东宫寻容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就是觉得一定要去,他得见容璟一面,看看他此时表情才好。
  东宫装点的红彤彤,大红花朵和崭新的金玉几乎要将屋子填满,穿过内廊忽视掉一个个堆满贵重器物的房间,书房依然如记忆中安静肃穆。
  容璟面色平和的坐在桌案后,几乎隐没在昏暗里,见到此画面的第一瞬间,容千珑想的是提醒他点灯,不要伤了眼睛。
  容璟缓缓抬起头,书房和容璟,都与东宫格格不入。
  容千珑抿了抿唇,努力克制自己的神情,他觉得自己该说“恭喜大哥要成家了”这样的吉祥话,但一开口却不太体面:“是你自愿的吗?”他问。
  容璟望着他,许久过后嗤笑一声,神情说不出的嘲讽,“与你有何干系呢?千珑。”
  他冷漠而疏远的目光刺痛了容千珑,在容千珑的伤心和痛苦中,冷冰冰的质问他:“你不是不喜欢我么?”
  被抛弃的绝望瞬间将容千珑吞噬,强烈的情绪使他眩晕,如同在黑暗中失重下坠,他猛地睁开眼睛,还觉得天旋地转。
  他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原来是个噩梦。
  皇后刚被皇上劝去用膳不久,寿丰出来时有些惊讶:“太子殿下您还没去用膳呢?”
  容璟一瞧他的表情不似方才灰败,便知容千珑有好转迹象,推门进去果然容千珑醒了,眼睛转来转去,看到他时没有挪开目光,就那样探究似的久久直视。
  “千珑。”容璟坐在他床边,执起他的手攥着。
  容千珑如同劫后余生,眼睛睁的圆圆的,眼泪像是掉在脸上的雨点,不像是哭过,因为他没有任何表情。
  好像在乎的都已经死去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够牵动他的情绪。
  “哥哥…”容千珑发现自己喉咙哑涩,于是便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什么,偏过头去保持沉默。
  太医来看诊,一刻钟后单独对容璟说:“回太子殿下,四殿下并非旧疾复发,而是急火攻心。”
  容千珑以拒绝开口说话应付了所有来探望他的人,甚至包括他在乎的娘亲。
  容璟不敢说,甚至连想到都觉得痛苦万分,容千珑带着行将就木般的平静,仿佛在对一切说:算了。
  皇后首先怀疑到他身上,因此他不能赖在这里陪着看上去要碎成一片一片的容千珑,他如生命般珍贵的无价之宝。
  夜里所有探望的人散去,无事的宫人也默默退出,只有寿丰在鞋踏上坐着休息,皇上皇后在榻上接连叹息,他们疼爱而担忧的望着床上时不时眨眼的容千珑。
  “父皇。”容千珑轻声开口,“儿臣有个请求。”
  …
  容千珑阖目乘于轿内,直到肚子咕噜一声,他才睁开眼睛,对面穿着僧袍却并未剃度的中年男人面颊消瘦,面色也称不上和善,只是积年累月修行后的淡然,甚至有些无所谓。
  “饿了?”男人拿起一旁的食盒:“你母后为你备的点心吃食。”
  容千珑接过来:“谢谢伯伯。”
  静善王只是轻微点头,看着容千珑打开食盒,引人食欲的肉香飘了满轿,容千珑砰的一下把食盒盖回去,有些抱歉的低下头。
  “无妨。”静善王说:“你身子弱,若是同马儿似的吃草,是顶不住的。”
  容千珑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吃。当着出家人的面吃肉总觉得心中不安。
  京郊的寺庙不算大,因为容千珑的到来而被皇上亲派的禁卫暗中围的没有一点破绽。
  静善王将他的住处安排在自己的房间隔壁,都在偏僻的西南角,寂静没有什么人经过。
  他们先拜了佛祖,便在住处坐下来,静善王虽然修行,但也带了儿时伺候的仆人,甚至有两位还是旧时宫里的内官。
  而容千珑出宫什么人都没有带,他以为到佛寺修行若是还带仆从,有违众生平等。当他坐上轿子时,静善王还对皇上说,侄儿有悟性,也有佛缘。
  看着周围伺候的静善王的仆人,容千珑没有说话。
  “你在想什么?”静善王轻笑一声,用将他看透的神情说:“是不是觉得我修行之心不诚?”
  之前对这位远离权势于富贵的伯父怀有好奇,甚至对他的神秘感到向往和钦佩。现下却松懈了许多,容千珑也轻笑一声:“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有想。”
  静善王神情不变,他以为容千珑会顺着他的话说,因此隐隐有些对自身形象破裂的担忧,如果容千珑不信奉他,那么他便只是普通的,在皇室中无足轻重的“伯父”。
  容千珑确实没有在乎他修行诚不诚,只是他心中混乱烦躁,甚至有倾塌之兆,因此急于远离容璟以求自救,来了佛寺之地。
  他刚才在想容璟,在想容璟拥着他入睡的感觉。
  他们用过了饭,容千珑依旧吃的很少,静善王有些头疼,担心小侄子被自己养死了。
  容千珑想做一些念经或抄经的事,但静善王丝毫没有再带他去前殿拜佛的意思,而是打开书箱,拿给他一叠宣纸,然后要他念“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佛寺之地的寂寞安静终于压过了对背书的抵触,容千珑满不在乎的跟着他念。
  书念了三天,终于在静善王试图让他理解“致知在格物,格物而后知至”时,容千珑腾的站起身出去了。
  外面大雪纷飞,他离开皇宫三日,不仅没有达到他要的宁静,反而有形容枯槁之势。
  他在银装素裹中漫步,直到寒气直达肺腔,激的他咳嗽起来,他边咳边弯身下去,蹲在地上入眼白茫茫,仿佛葬仪…
  一只手揽住他的腰,一只手轻拍他的背,容千珑直起身,强忍住扑倒容璟怀里的冲动,后退一步却被雪下掩埋的某个东西绊倒。
  在他跌入雪地前被容璟拉入怀中,容璟几乎在颤抖,用低沉的声音倒打一耙:“你是不是要我死。”
  容千珑无话可说,在情绪激动中失去意识。
  醒来时躺在自己的小床上,褥子多了三层,房屋中间摆着炭火盆,静善王的侍从正满手泥在为他搭炉子。
  “我睡了多久?”容千珑哑声问。
  静善王啧一声:“睡?你躺在雪地里原来是觉得困倦睡着了呀,我还以为你昏迷了。”
  容千珑连细究的心思都没有,偏过头去不说话了。
  “你发热昏迷,已经一整天了,我找到你时已经覆了薄薄一层雪,好侄儿,你千万不要死在庙里,你活腻了我还没有。”静善王拍拍他的手:“我让人炖了鸡汤,你起来用一些。”
  原来见到容璟也是昏迷时的梦么,容千珑思索了下,若真是见到了容璟,他应该不会把自己扔在雪地里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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