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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唔…”容千珑没反驳,一头扎进容璟怀里,风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都被耳边的布料摩擦声取代,隐约能挺到容璟靴底踩在雪地上的咯吱声,是让他感觉安心的频率。
  屋子里烧的暖和和的,寿丰正缩在内廊守夜的小榻上打盹儿。
 
 
第39章 (二更)
  容千珑想叫醒寿丰,但见他睡得熟便没开口,容璟也没有叫醒他的意思。
  到了寝屋容千珑拿起旁边的寝衣,他想着跑到屏风后头去换了衣裳再出来,寿丰睡觉了没人伺候他,生怕容璟贴心到这种地步主动替他更衣解带。
  他赖在容璟身边一晚上,已经不好意思说拒绝的话,显着像卸磨杀驴。
  容璟在一旁坐下,不说话也不阻止,看着容千珑抱着寝衣噔噔噔跑到屏风后面,又尖叫一声退出来,纤长卷翘的眼睫下漂亮的眼眸惊恐的瞪大,眼泪飘了一脸,撇嘴朝他噔噔噔跑回来。
  容璟连忙迎上去,抱着安抚了一会儿,带他去屏风后面看,只见一个两柄拂尘竖立在角落,猛一看像颗披头散发的脑袋。
  “是拂尘。”容璟告诉他。
  但容千珑不敢去屏风后面自己换衣裳了,只好窝在床上换,可隔着帷幔看哥哥,越看越觉得不像哥哥。
  容千珑将床幔拉开一条缝,轻声唤哥哥,容璟回过头看他,眼神询问怎么了。
  “你进来。”容千珑将床幔拉开,容璟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露出任何于礼不合的神色,坦荡,平淡,不引人不适。
  容千珑莫名也平静下来,他甚至没有背过身去,但换衣裳动作不自觉变快,以至于头发勾在了腕上的长命锁,扽的头皮一痛,他惊呼一声捂住脑袋。
  “磕到了?”容璟连忙回过神帮他揉,容千珑摇了摇头:“头发…”
  容璟发现了他手腕带起来的一缕凌乱的发丝,“别动。”然后小心而妥善的解决的小麻烦。
  容千珑将两个枕头摆好,“哥。”
  容璟没有换衣裳,甚至连外袍都没有脱,只是进门时脱掉了大氅。他脱掉靴子在床外侧躺下,也没有盖被子,“睡吧,明日回宫。”
  容千珑不懂撩拨那一套,自以为试探的去勾容璟的手指,毕竟他们刚发生了一些逾矩的事,他还不知道容璟心里有没有默认不咎。
  略带薄茧的手指被绕上了柔软的手指,容璟猛地睁开眼睛,声音仍然平和:“怎么了?”
  “哥你至少脱了外袍,睡得舒服些,而且…”容千珑不知道问出来会不会引起不好的回忆,“我想看看你的伤。”
  容璟沉默的躺了一会儿,原来他还在乎自己的伤,于是他从善如流的脱掉了外袍,再躺会床上就放松了许多,不再觉得太阳穴紧绷。
  只有近处一盏灯在燃,昏暗叠加了安静,容千珑又觉得有点害怕。
  就像他小时候听说有宫人投井,年纪小的宫人自己吓唬自己,顺便吓着了容千珑,夜里他跟娘亲从乾阳宫回瑶台宫,经过梅子林,他想去摘,但皇后嫌蚊虫叮咬,说在外面等他。
  寿丰躲懒不想去,他一个人跑进梅林,昏暗又沉静的树丛中,听过的许多吓人故事都想起来了。
  而等在外面的娘亲说话声若隐若现时他就觉得没有那么怕,一旦说话声停止,他就觉得自己在发抖。
  他戳了戳容璟的脸颊:“哥,你跟我说说话。”
  容璟毫无怨言的睁开眼睛:“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此刻单独相对,他又在乎起自己早就不复存在的面子来,不肯承认有人陪在自己身边还是害怕寂静:“我就是想和哥哥说说话。”
  “好。”容璟正在想能说什么,腹部忽然有只作乱的手,他本能的伸手,敏锐的攥住了。“你做什么?”
  容千珑试探着动了动被握住的手腕:“我想看看你的伤,哥,你为什么要刺伤自己,是为了吓唬我吗?”
  “不是。”容璟无声叹息:“对不起。”他松开手,在昏暗中望着容千珑星辰般的双眸:“往后克己复礼,不会再做吓到你的事。”如果这样就能一直牵手拥入怀的话。
  今晚容千珑对他的依赖简直不要太幸福,容璟面上不表露,心里早就是一汪甜水了。
  他躺在枕头上假装柳下惠,任凭容千珑给他宽衣解带,又听一声倒吸凉气,容千珑心疼又小心的碰了碰他伤口包扎之外的皮肤。
  简直像是触在了心尖软肉上,容璟下-腹腾的热起来。
  外头大雪压坏了葡萄架,容千珑吓了一跳迅速缩回容璟怀里,拉过被子将两人脑袋都蒙住。
  气息打在被子上,容璟整个人都懵住了,相当长的时间失去了反应能力,直到容千珑觉得热把被子一掀,脑袋拱在他颈窝,带着哭腔外:“外面什么东西,是不是又有人丢东西进来了。”
  “不怕。”容璟无奈的拍他的背,恨自己疏忽,竟然让这种事有机会被容千珑撞见。“像是架子被雪压倒了,要不我去看看?”
  “不要不要。”容千珑当即拒绝,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你就在我旁边,不准出去。”
  “好。”容璟轻抚他的脊背。
  容千珑心脏如擂鼓,砰砰砰好半天,直到他觉得不怕了,仍然跳动的没有任何平缓迹象。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手指和皮肤发麻,腰窝和耳朵发痒。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想着容璟见多识广没有什么能难得到无所不能的兄长,便想问一问,他抬起头看见容璟平滑的下颌,和脖颈上滚动的喉结。
  容千珑忽然说不出话,视线缓而慢的上移,对上容璟黑暗中波澜不惊的眼睛。
  兄长真好看,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然后他奇怪的陷入强烈的失落中,好像容璟在离他远去,不是作为兄长离他远去,而是作为容璟本人,在离他越来越远。
  当然这不是真的,容璟永远都不会产生要离开他的念头,但此时此刻,容千珑害怕的就是这个,并为自己患得患失的幻想真心实意的感到失落。
  难过的情绪越来越浓重,以至于他鼻腔发酸,无意识的抱紧了容璟的手臂。
  “没有人值得你害怕。”容璟侧过身环住他:“任何能威胁到你,或是试图威胁的人,我都不会让他有机会走到你眼前,所以千珑大胆无畏、无忧无虑的活着吧。”
  容千珑眨了眨眼睛,整个人宛若飘忽于烟雾缭绕之地。
  他胡思乱想很久,在心跳乱速中犹豫,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你敢亲我?”
  容璟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因此他花费了一点时间思考,最后告诉他:“还记得那日从卫国公府回来么?”
  怎么会不记得。
  “我抱着你哭了。”容璟甚至哼笑了声,并不为自己的失态感到不好意思,“我当时真的无法接受你不是我弟弟,你对我而言那么重要。”
  容千珑莫名激动,身-体轻微发颤。
  容璟说:“但是你说我不是你哥哥,我当时觉得你好没良心。”
  “不是的…”容千珑焦急的想反驳,因为被误会而有些委屈。
  “但是。”容璟拇指轻轻按在他唇上阻止他解释,“你越过我去问秦皎兮讨药膏,弄的自己生不如死,我当时把你抱在怀里,你那么轻,那么软,像朵云似的,我生怕抓不住你,你就永远消失了。”
  容千珑开始哽-咽,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于容璟来说是这样的体会。他感到抱歉的把脸埋在容璟的肩膀。
  容璟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你疼得满身冷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我恨不能替你受伤。”
  “对不起…”容千珑哽-咽着道歉。
  “是我对不起你。”容璟声音终于有一丝颤抖:“因为我当时莫名其妙想起了你说的话,你说我不是你哥哥,没错千珑,我不是你哥哥。”
  容璟两根手指挑起容千珑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容千珑甚至没有多少吃惊,没有任何挣扎和拒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泪划过眼角隐没在发鬓中。
  他甚至不觉得奇怪,反而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尘埃落定感。
  容璟就是这样的人,这就是他会做的事,一边同他道歉,一边又做他道歉的事,理直气壮,明知故犯…
  容千珑有点乖的让人意外了,容璟缓缓拉开一点距离,看到容千珑的眼泪和颤抖的唇。
  他说不出任何话,只是将人抱紧了些。
  说好的克己复礼仿佛一阵烟,散的无影无踪。
  但容千珑并没有计较的意思,自己坚强的抹了抹眼泪,翻个身背对他,轻声说:“我要睡了。”
  他翻身也没有翻出容璟的怀抱,容璟将手臂收紧,贴近他的脖颈嗯了一声。
  一刻钟后,一只手软软的覆在容璟的脸上往后推,力气断断续续也没推动。容璟睁开眼睛:“做什么?”
  “我睡不着了。”容千珑有点生气还有点…羞赧?“我脖子痒。”
  容璟翘起唇角,在他脖颈啄吻一下,将他放开后转过身去平躺。因此不知道容千珑整个人都僵住了。
  夜深人静只闻雪积少成多压垮许多之声,每每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让容千珑汗毛直立,偏偏旁边的容璟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悄悄的往容璟那边挪,每次只挪一点点,动作缓慢尽量不带动锦被摩擦声,挪的差不多了,外头枝丫不堪重负咔哒一声折断。
  容千珑一头扎进容璟怀里,搂紧他的腰不动了。
  容璟像是没有察觉,任他四肢像藤蔓似的纠缠上来,烛灯燃尽,卧房陷入彻底的黑暗,容璟在不见五指中无声发笑,抬起手臂将容千珑搂住。
  怀里的人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不多时呼吸均匀。
 
 
第40章 (三更)
  容千珑醒来时以接近午膳,床幔之外有人说话,声音很小不止一人,他撩开一点点,见榻上坐着容璟,寿丰和福丰都在伺候,老郎中正在低头写方子,拿笔的姿势很奇怪。
  对面罗汉榻两边坐着秦皎兮和李言思,李言思正在看书,秦皎兮喝着茶,眼睛看着老郎中忙活。
  容千珑不好意思起来了,他刚要缩回来,寿丰便看到了他:“殿下醒了?饿不饿?”
  饿也没胃口了,容千珑将要收回来的手顿了顿,问:“怎么了?”
  寿丰说:“太子殿下的伤口渗了血,今日也不能回宫了,小人伺候殿下更衣吧。”
  “好端端的,为何又渗血?”容千珑散着头发,一张小脸柔和美丽,李言思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书也看不进去了。
  秦皎兮大大方方的欣赏他的美貌,回答他:“昨夜睡得不老实呗。”
  别人没觉得这话不对劲,唯有容璟瞥他一眼,秦皎兮笑笑,能见到容璟心虚,简直比见到三伏天飘雪花还稀奇。
  容千珑知道容璟睡相安稳,几乎都不翻身,扯动伤口的事不太会发生。倒是他自己睡不安稳时翻来覆去,容璟伤口渗血,怎么想都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又接连在此处待了三日,容千珑跟在容璟身后,在书房时就安静的看话本子,偶尔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议事。
  说偷听也不算贴切,分明是无人背着他,大大方方的讨论,偶尔也有欲言又止时,容千珑回过神来,能让他听到的自然也没那么要紧。
  那日丢到他面前的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尸体,指甲和皮肤褶皱里还沾着泥土,是从坟里挖出来的。
  紫色官袍是赵太傅的旧衣,笏板也是他的,上面记了寥寥数字,经李言思的父亲李尚书判断,应该也是赵太傅旧物,兴许就是他反对立章贵妃为后时所持那块。
  赵太傅已死,他的学生却遍布各处,朝中担任要职的几乎被容璟清理了个干净,但人心隔肚皮,谁与谁有旧并不写在脸上,难免有漏掉的。
  尸-体不会自己飞到容璟面前,但赵太傅的学生中似乎也没人会做这种事,有胆子的没必要,有必要的没胆子。
  因此认为此事多半是二皇子容千琮做的,容千珑眨眨眼睛,话本子看不下去的,到底为什么能联想到容千琮,明明平时挺和善的。
  若是赵太傅的血书也落在了容千琮手中,恐怕就不好了。
  容璟看上去并不在乎,容千珑心中暗暗着急。
  三日过的闲适容千珑甚至觉得很快,他每日能做的事不多,又不愿意同容璟说话,便只装作自己很忙,看一些皇上眼中不入流的话本子。
  偶尔秦皎兮会逗他,说他看书时端方雅致,若不是知道他看的话本子多杂乱,倒真像是出尘脱俗腹有诗书的君子。
  容千珑不理他,李言思也叫他闭嘴。
  白日里无论怎么避免与容璟说话,夜里却是离不了人,容千珑也不好意思死乞白赖的求人家,但他眼巴巴的看过去容璟便知道什么意思了,贴心的跟他走。
  容璟甚至比寿丰伺候的还要妥帖,横竖假面已然脱掉,容璟也不假装了,亲自上手给容千珑洗澡。
  他是习武的人,手劲大,再怎么收着力气还是把细皮嫩肉的容千珑洗的红通通。
  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寿丰也不在,容千珑忍着羞恼不说话,生怕惹着容璟,到时候收不了场。
  洗完了澡寝衣一裹放到床上,容璟去取药膏的功夫,回来发现容千珑抱着被子痛哭。
  容璟哄他别哭了,越哄哭的越凶,最后容璟也不哄了,扶着人沉默的抹药膏,抹完药膏丢他一个人在床上哭,容璟便去就着容千珑用过的水随意洗个澡,回来继续哄。
  等容千珑哭的差不多了背过身去睡觉,容璟说哭着睡觉不好,哄他多说一会儿话,但是他不肯开口,容璟怕他睡着了,只能自己说一会儿再去晃晃容千珑肩膀,捏捏他手指,直到容千珑生气娇哼,或是甩胳膊挥他。
  容璟还很有自己的道理:“寿丰难得出来一趟,让他自在几天,我伺候你不好吗?”说的像是他多在乎寿丰似的,容千珑懒得拆穿。
  头一日哭的委屈可怜,第二日便只剩下委屈,第三日就只有麻木了。
  只是无论洗澡时多生气,安静下来的深夜容千珑敌不过自己的胆小害怕,仍然要往容璟怀里拱。
  回宫时容千珑坐在轿子上又想哭,不是觉得委屈,而是自豪自己的坚强,为还能回宫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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