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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这回一个字也没有了,容千珑摇了摇头,站起身说:“我要洗洗睡觉了。”
  “现下?”寿丰看看外面还大亮的天,如今冬日昼短夜长还是放明的时候,洗澡睡觉也太早了。
  但是容千珑要洗,寿丰去让人备水,伺候容千珑脱衣进浴桶,洗到一半门咔哒一声,“谁?”
  寿丰挽挽袖子出去看,出去了便没回来,容千珑感觉不安,下意识把自己往水里缩。
  不一会儿脚步声渐进,容千珑缩的只剩双眼睛在水面之上,此刻惊恐的瞪大,他想说你出去,忘了水面没过他大半张脸已经需要他憋气。
  不出所料呛了口水,容璟原本负手站在屏风后面,听到噗通的挣扎声,连忙绕过屏风,两手掐着容千珑腋窝将人从水里提了出来。
  容千珑光溜溜的不愿意出来,撒泼蹬腿,容璟理解小孩子长大了也是要面子的,连忙将他放回水里,容千珑坐在水里只露出肩膀往上,剧烈咳喘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咳…”容千珑一句话没说完又咳了一会儿,终于平静下来一些说后面的:“你知道了我的身世,就能要挟我,对我做很多事,不用问我的意愿,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容璟蹙眉,被容千珑问的难受,觉得被冤枉了。
  容千珑头一偏,眼圈一红,侧脸看去下巴紧了紧,是忍着哭撇嘴的动作。
  容璟解释:“我是想来问你,肉烙熟了,你想什么时候吃。”
  “那你为什么要进来,明知道我在洗澡!”容千珑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容璟也很冤枉:“我没有进来,我只是想站在屏风后问一句,是听到你在水里扑腾,我才…”
  容千珑发现自己误会,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但误解别人的是他,从占理到不占理,他反倒委屈的不得了。
  “洗好了吗?”容璟拿起一旁的帕子准备帮他擦。
  容千珑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等着桶底尽可能挪远自己。“你出去。”
  容璟放下帕子:“好,我出去。”还安慰他:“你别急,别把自己浸水里。”
  他走开不久寿丰端着瓶芙蓉露和一盅药膏回来了,容千珑委屈又焦躁的瞪着他:“你丢下一丝不苟的我一个人就走了?”
  寿丰疑惑:“不是太子殿下在吗 ?我趁殿下在才有空去取药膏呀。”
  容千珑无话可说,只能锤了下水面,还倒霉的溅到了眼睛里水。
  洗完澡寿丰给他抹了防止肩膀留下疤痕的药膏,容千珑不喜欢草药味儿,每次都要在脖颈抹些芙蓉露压气味儿。
  他穿着寝衣出来,桌上烙熟的肉散着香气,他凑过去闻了闻,捏起一块丢进口中,一边嚼一边抬起头,发现容璟还没走,一脸疼爱的坐在他床上看着他。
  容千珑咀嚼动作一滞。
  “喜欢吃么?”容璟微笑看着他,仿佛他们之间任何略带强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平常娇气的什么是的,口味也清淡,没想到你喜欢这些。”
  容千珑不说话,拳头微微发抖,他一见到容璟全身上下的觉得酸胀,胃也隐隐作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始终萦绕心头。
  “过来。”容璟自以为氛围还不错,是他修复兄弟关系的好时机:“我来看看你肩膀的药膏涂的如何,太医说要抹的厚…”
  “你今晚要宿在这儿吗?”容千珑问。
  容璟显然理解错了“这儿”的概念,容千珑指的是这间屋子里他此刻坐着的这张床,而他笼统的理解成了这座宅子。“嗯,总不能丢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容千珑转身就走,他头发还湿答答的,就去推门,外面正下着雪刮着风,把雪花吹的乱飘,刀子似的钻进外廊。
  容千珑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拉开门,但他并没有被严寒激到,咚一声。
  紧跟上来的容璟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他加快脚步跑出来,此时容千珑瘫坐在地,面色煞白的发着抖。
  容璟将手中的大氅敞开一把将他捞进怀里裹住后退几步远离严寒,“冻着了吧。”他正要把容千珑抱回去,发现怀里的人眼神发直,随着他的转身眼珠也跟着转,始终盯着某个地方。
  容璟感到奇怪,他停下脚步顺着容千珑的目光看向外面,台阶下一件紫色官袍裹着个人,说是人不够贴切,那人面朝下,一条腿像是磕到了哪里诡异的歪折着,一块笏板摔飞出去了几尺。
  容璟收回目光,捂住了容千珑的眼睛,小心的将他抱会屋里,容千珑这回终于没有抗拒他,整个人僵硬的被他放在床上。
  “不怕,哥在呢。”容璟一边安慰一边揉他的手指捏他的手心。
 
 
第38章 (一更)
  容璟本来只是听说了容千珑不吃饭,又见他吃炉子烙出来的兔肉,便让人过油煎了些,比他们在炉子上烙的好,金黄微焦,满屋油香。
  容千珑平时并不太热衷肉食,他又配着清淡的白菜鸽子汤一道送来。
  寿丰见是他连忙接过食盒,说正好去取药膏,沈连特意回宫拿的。
  容璟想告诉容千珑好好吃饭,刚走到屏风处还在措辞如何开口能让容千珑听话,就听见他在水里扑腾。
  一阵混乱后他是看明白了人家现在多抵触,不想一趟白来,想等他从水里出来,穿上衣裳了再面对面解释,没想到又给人气走了。
  容千珑就穿着那么薄薄的寝衣,容璟焦急之间瞧见了挂架上的大氅,便先去取了大氅,以免容千珑闹别扭不肯回来,他也好有东西将人裹住。
  就那么一小会儿,容千珑被吓着了。
  他听到咚一声时还以为地滑容千珑走的急,从到阶下去了。
  “千珑,看我,不要去想了。”容璟将人抱到床上,这回容千珑也不躲他了,恨不得将自己缩进他肋骨里。
  容璟捧着他脸,让他看着自己,安慰他:“不怕,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就是装神弄鬼的,里面裹得木桩子。”
  容千珑哇的一声哭出来:“你骗人,我看到了,是死人。”
  “不怕,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谁都不会伤害到你。”容璟劝了半天根本没用,无措的额头相抵着沉默。
  容千珑哭了一会儿只剩下发抖,紧紧搂着容璟的腰。
  寿丰听到动静出来看了一会儿,沈连正在外头处理,来来往往许多人在外廊,寿丰也出去看热闹了。
  “眼睛都哭红了。”容璟忍了又忍,才没去亲他的眼睛。
  容千珑除了前世的自己,根本就没见过直挺挺的死人,还是那样不知道从哪里丢到他面前的,毫无心理准备,是个人都要吓一跳。
  容璟揉着他肩颈让他放松:“有哥在你怕什么?不怕了。”
  “头发还是湿的。”容璟想去拿净帛给他擦头发,但是容千珑不让他走,意识到他松手后就哼唧着攥紧他的袖子。
  “好,我不走。”容璟在对容千珑的担忧和对外面发生的事感到被挑衅的恼火外,觉得被容千珑需要好满足。
  他把容千珑湿答答的头发攥到不再滴水,把大氅脱掉放一边,拉过来锦被裹住容千珑,容千珑完全没有心思想别的,只顾着害怕发抖。
  兄长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死人都扔到面前了居然没有半点多余的反应,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
  他圈着容璟腰的手臂又收紧了些:“别走。”
  “不走。”容璟哄着他把头发擦了擦,还是抱着人去拿的净帛,总之容千珑铁了心寸步不离兄长,好像一旦失去肢-体上的触碰,就失去了安全的庇佑。
  容璟今晚有些忙,在李言思让人来催第三次后,不得不给容千珑穿好衣裳带到书房去议事。
  在见到脸色煞白神情呆滞的容千珑后,秦皎兮和李言思异口同声的问他怎么,容千珑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容璟怀里躲了躲,伸出手臂要抱。
  容璟在案前坐下,将容千珑抱到自己腿上:“吓着了,那东西就丢到他面前。”
  本来要把和那东西一起的笏板拿来给容璟看,这回李言思也不急着正经事了,把笏板背到身后藏起来,“是赵太傅的东西,看来不止我截到一封血书。”
  容璟一手搂着容千珑,一手攥起来容千珑两只手轻轻揉着:“别当着他面说,不急这一会儿。”
  说着不急一会儿,实际上一整晚容千珑都跟在他身边,没给他一点很秦皎兮李言思单独说话的机会。
  秦皎兮和李言思正翻阅着从赵太傅老家的破房子里搜罗到的信笺书籍,容璟本来是要一起翻,但他走到哪儿容千珑就跟到哪儿。
  就站在他身边,可怜巴巴的扯着袖子一角也不说话,容璟一动手臂就能感觉到。
  李言思是不是看过来,忍不住说:“你还是领他到一边去吧,这都是旧东西,一股子霉味儿。”
  容璟想去净房,容千珑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想将人暂时交给秦皎兮,容千珑也不愿意,但也不拒绝,只是站在秦皎兮旁边,却眼巴巴的看着他,目光追随他出门。
  还是容璟先受不了了,回来牵他的手:“那你在屏风后面等着我?”
  容千珑点头答应,容璟很快就后悔了这个决定,两人相隔屏风,容璟觉得简直煎熬,出来后耳朵都是红的。
  但容千珑没什么反应,只是赶紧牵上容璟的手。
  容璟心都软成了水,回到书房里招呼福丰去弄吃食,忙到夜里都觉得有些饿,更何况容千珑只白日里吃了那么几片肉。
  秦皎兮饭量大,亲自跟福丰去厨房交代,不到半刻钟人回来了,大小食盒拎进来,秦皎兮还不太满意:“厨房焐在锅里的都拿来了,我又让人做了一些,先吃着慢慢等。”
  容璟想着容千珑今日的胃口,夹了几片煎鸡肉煎羊肉,容千珑只是看了一眼就蹙起眉,“不想吃羊肉?兔肉不多,还是护卫无事时自己上山猎的,你若想吃明日天亮了叫人去买。”
  容千珑摇了摇头,见容璟又夹了片猪肉放在他碗里,终于忍不住偏过头去干呕,他现在看不了一点肉。
  最后只好给他盛了半碗青菜粥,又舀了两勺白菜瑶柱汤,清清淡淡只略带点油盐,根本见不到几粒米了,他才勉强了半碗。
  剩下半碗是容璟一勺一勺喂着才喝下去的。
  秦皎兮笑他:“你吃饭还得你哥求着你。”
  容千珑没力气说话,靠在容璟怀里出神,整个人像丢了魂魄。
  容千珑怨怼的看向容璟,眼神似在告状,但是他不想开口说一个字,不想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不生气。”容璟哄他已经得心应手,就跟哄三岁孩童差不太多,又横眉看向秦皎兮,斥道:“闭嘴。”
  吃过饭又翻阅许久,容千珑打了个哈欠,容璟要送他回去睡觉,他终于开口,哑声问:“那你还回来吗?”
  本来是打算将人送回去哄睡,交给寿丰看着,再让沈连暗中守着,他还是得回来正好同秦皎兮李言思一起忙。
  但容千珑这么简单一问,他就改了主意,回头对二人说:“早些歇息吧,我不过来了。”
  李言思猛地抬起头:“赵太傅同皇太后有书信往来!”
  容璟停下脚步,震惊片刻后想起了疲惫要去休息的容千珑,便对李言思说:“明日再说。”
  “写了什么?”秦皎兮好奇的凑过去,李言思便收回目光对秦皎兮说:“他请求太后关照赵昭仪。”
  容千珑呆滞的眼睛微微动了动。
  赵昭仪是元后赵钤礽的堂妹,赵太傅在元后崩不过十日就让赵家兄弟们将待家女儿送到主家,孝期刚过赵家就送来了第二个女儿。
  赵昭仪为人低调,平时无事从不去太后宫中探望,只有群妃初一十五去请安时她才会去,行为举止无可指摘,绝不先到也绝不久留。
  宫中明眼人都知道太后与皇上不合,元后崩逝不久,赵昭仪的入宫并未如众人预料那般来势汹汹,相反十分低调,无人在意赵太傅女儿刚死就谋划赵家未来,因为引起轩然大波的是章贵妃被册封为新皇后。
  赵昭仪是皇太后的人?容千珑仔细回想这个温和疏离,永远在宫斗之外只过自己小日子的娘娘。
  容璟也觉得意外,至少在今日见到书信前,他从未觉得赵昭仪与皇太后有什么牵扯。
  不过容千瑜确实明里暗里收了皇太后许多好东西,皇太后对他的拉拢不加掩饰。
  一个是当今皇上生母敬悫皇太后分亲妹妹,无儿无女无权势,但有一颗弄权的野心。一个是不受宠爱郁郁而终的元后嫡子,两人确实容易结盟,容璟不意外。
  他能查到皇太后与容千瑜的往来,甚至是皇太后与二皇子容千琮生母薛淑妃的暗中往来,没道理察觉不到赵昭仪的动作。
  容千珑手指动了动,他想起来前世自己已经到了卫国公府后,有一日听到府中丫鬟说朱夫人去庙里给太夫人上香,撞上了宫里的太后娘娘和妃嫔,被斥责了一通后,卫国公连夜将太夫人的牌位取回了家。
  听说是嫔妃给生病的皇子祈福,容千瑜生母元后过世,二皇子与容璟差不多年纪,薛淑妃没道理去给早已弱冠的儿子祈福,多半是小孩子生病才需要生母祈福。
  所以只有年幼的五皇子,那日祈福的嫔妃多半是赵昭仪了。
  李言思见容璟没急着走,便又说:“信中说'臣所求依旧,烦请太后娘娘顾念皇子与昭仪娘娘,荣为牛马,恭听凤命…'显然这封未寄出的并非第一封。”
  容璟思索片刻:“让人盯着赵昭仪。”
  “若赵昭仪真在皇宫大内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与太后勾结,那可真是谨慎有城府。”秦皎兮啧啧两声。
  容璟只留下一句不见得,便带着容千珑走了,他拿大氅给容千珑裹的严严实实,容千珑费力的伸出手去牵他的手。
  容璟勾了勾唇角,将他的手放回大氅底下,揽着他的背走进雪夜。
  方才的阴影还在,不知是天地严寒,还是人心寒,容千珑总觉得背脊凉飕飕的,周围还有说不清的动静,窸窸窣窣让人头皮发麻。
  “来。”容璟声音很轻,将裹得圆滚滚的容千珑拦膝抱了起来。
  容千珑惊呼一声,刚要问自己没病也没摔为什么要抱,容璟对他说:“把脸藏起来,什么都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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