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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璟头还微微低着,只眼睛抬上来睨着他:“我答应过你么?”
  李言思一怔,当时赵太傅被皇上削了不少的权,容璟也掌握了他勾结朝臣,引导朝中舆论的证据,但是容璟当着赵太傅的面把证据一把火烧了。
  李言思赶到赵府时,容璟与赵太傅火光中对立,赵太傅老态龙钟,面露恐惧。听容璟说道:“孤不想由父皇定夺你,也不稀罕什么大啟律法。”
  赵太傅狼狈后退,容璟向前逼近:“孤会让你妻离子散,众叛亲离,千夫所指,就像你对孤的母后做过的事。等你生不如死时,孤会大发慈悲,赏你凌迟。”
  “殿下!”李言思冲上去,他与容璟一条心,自然觉得赵太傅不是个好东西,但同为人臣,幼时也读过赵太傅的文章,共情过他的志向。难免有兔死狐悲的情绪。
  李言思求容璟将赵太傅交给皇上处置,容璟看着满地灰烬,李言思知道没有回头路了,但还是劝到:“若皇上想亲自处死他呢?何必要你沾染臭血?”
  容璟一言不发,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听,只是觉得了却一桩心事,仇敌已经没有翻身之地,简直爽快的不得了。
  “我还有证据,我还有足够他死的证据,容千璟,皇上是想要他死的,你相信我!”李言思跪在地上:“他若不明不白的死了,于你名声毫无益处!听我一回劝…”
  容璟仍然一言不发,最后李言思自欺欺人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又过了许久,容璟才哼笑一声走了,后来李言思看着赵太傅被贬回原籍,他以为自己的劝说有效,其实当时容璟一言不发的哼笑一声,只是想到了无损自己名声的新招数。
  想起方才容璟说的话,李言思亲眼见证了容璟从前被没完没了弹劾的日子,合该理解才是,怎么反倒替赵太傅说起了话。
  容千珑忍不住说:“你不说'但是'我还信你,可我现在不信你真的知道我们的委屈。”
  李言思缓缓看向他:“你们?”
  “我们。”容千珑蹙眉,他的神色没有容璟冷峻吓人,只是纯粹的愤怒:“我哥委屈我便委屈。”
  李言思被他的话刺痛,也不想再当着他的面说起赵太傅的事,横竖传开来也是容璟首当其冲。
  他转身要走,忽然又改变主意,回头看着容璟,话却是说给容千珑听:“血书说你搅和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每日都有人砸他的房瓦,往他水缸里丢土块,他年老体弱,抬水本就不易,肩膀都磨破了,后来才知道扁担被人抹了绿矾油。”
  容千珑微微蹙眉。
  “你。”李言思说:“相比起他的死法,这些甚至不算什么,大啟早已废除的极刑,你…”
  容璟终于有丝慌张,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口:“胡说八道,滚出去。”
  纵使李言思知道容璟不会轻易罚他,但还是被容璟的眼神吓一哆嗦,容千珑又在一边看着不方便辩驳,便没在说什么迅速走了。
  容千珑弯身呕吐起来,大啟废除的极刑,之前宋淳睿曾拿此故意吓唬他,把过程说的详细残忍,容千珑好几日都睡不好觉。
  “千珑。”容璟扶住他,无措的抚了抚他的背。
  容千珑呕了很久,脸色苍白的容璟扶着直起了身,他张口喘息,眉头紧蹙,看起来难受的不得了。
  “千珑,慢一点,别急。”容璟从自己荷包里翻出药丸喂进容千珑口中,容千珑下意识把又苦又酸的药丸吐出来,容璟没有阻止,又拿出一颗,劝他:“乖,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容千珑呕的脸颊都是不知不觉流出的泪水,他看了容璟一会儿,抽-噎了一声。
  “千珑,你吃一颗,我陪你吃一颗。”容千珑努力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迟钝的想明白后就见容璟拿出一颗药丸放入自己口中。
  是药三分毒,容璟无此症却要因为他的任性不听话而吃药,容千珑连忙阻止,伸手想去扣他口中的药丸,哽-咽着认错:“对不起,我乖乖吃药…唔…”
  容璟捏住他下巴将药渡了过去,容千珑一瞬间全身感官失灵,甚至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打了个嗝就将药咽了。
  容千珑脑子里像炸了个雷,他两手搭上容璟的肩膀微微向外推,容璟只是听由他的动作分开了一点点距离,便怎么推也不动了。
  容千珑双眼惊恐,什么都说不出来,就如他满口的苦涩。
  他脸颊染上绯红,容璟没忍住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告诉他:“是你说的乖乖吃药。”
  “但…”但不是这样吃,容千珑想说但说不出来,他觉得浑身无力,两腿像藤蔓一样软,若非容璟搂着他,他就要瘫倒下去了。
  他仔细看着容璟,神色如常眼神平静,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再平常不过,不值得大惊小怪,显得面红耳赤的容千珑太大惊小怪。
  “乖。”容璟从容的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擦了容千珑脸上呕出来的泪痕,哄他似的语气:“回去洗洗脸漱漱口,好不好?”
  不好。但是容千珑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现在脑子简直一坨浆糊,什么都想不到了,他傻气的伸手指碰了碰自己的唇。
  容璟不以为意的揉了揉他头发:“要我抱你么?还是背你?”
  “都不要。”容千珑终于号啕大哭起来,他指着容璟像见了鬼:“你做什么?你岂敢这般对我!”
  “别哭了。”容璟仍然平和,像是在对付闹脾气的小孩:“刮着寒风呢,会冻坏脸的。”
  容千珑更崩溃,容璟根本不把他的情绪放在眼里,自说自话的掌制他,就像在拿捏一个傻瓜。
  “我讨厌你。”容千珑哭的哼哼唧唧。
  容璟点点头:“我知道,你之前说过了。”他揉着容千珑的后颈试图让他放松,经他一说反而像容千珑对不起他,“你还要用这句话伤我多少次。”
  容千珑一怔,简直惊叹容璟的无耻,他开始哭着挣扎,作崩溃之态大喊大叫。
  容璟这回真的担心了,怕他哭坏了身子连忙松手,容千珑跌跌撞撞往外跑,容璟唤了声千珑,自然没能把他留下。
  萧索风中又飘起了大片的雪花,容璟站在门口看着踉跄的容千珑,后悔和无力侵蚀全身,他闭了闭眼,自问为什么自己还没被雷劈死。
  他捡起不远处遗落的箭,十指交叉用双手紧握箭身,猛地扎向自己腹部,他不是要死,也不是容千珑以为的苦肉计,他只是觉得该受到惩罚,当然,如果这样容千珑能原谅他或者心疼他就真的太好了,但他拒绝承认这是苦肉计。
  容千珑听到踩雪声还以为容璟跟上来了,他回过头想呵斥,看到的就是容璟腹部扎着支箭,他两手还在箭上,不是防备的姿势,反而像是他自己弄的…
  容千珑停下脚步,那一瞬间耳鸣目眩。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在抱着容璟的手臂大哭,而他跑回来的过程全然不记得,皆靠本能驱动,他在乎容璟的本能。
  容璟见他回来了又担心血吓到他,掌着他后脑按在自己肩颈中间不让他看。
  若非容千珑在颤抖的无法出声说话,他就要喊出来:你不能亲我,娘亲会生气!
  至于他自己怎么想,他也无法分清了。
  他骗不了自己,刚才被容璟不打招呼的亲了唇,他气恼之下想到的告状对象还是容璟,太荒唐可笑了,以至于容千珑大崩溃。
  容璟利落的把箭拔了丢到地上,容千珑想背他但是怕碰到他的伤口,想抱他又抱不动。
  沈连只好现身,但是容璟不需要他帮忙,自己牵着容千珑的手走回去。
  一打开门,李言思正梗着脖子坐在椅子上,明显在赌气,而站在旁边听到开门声停下说话看过来的秦皎兮像是在安慰他。
  他们看到抽-噎不停的容千珑和还在流血的容璟都是一怔,秦皎兮知道内情,还以为容璟用强,结果被容千珑给刺伤了。
  但是看他们的手还牵在一起,秦皎兮才松了口气,容璟甚至有心情轻笑一声:“见我受伤了你为何作出一副尘埃落定的表情,难不成这箭是你发的?”
  秦皎兮顿时僵住:“我一直在屋里都没出去,不信你问言思。”
  “我知道。”容璟还有心情玩笑:“是我自己。”
  李言思还不知道容璟的快乐因何而起,容璟只告诉了秦皎兮,因此李言思根本不会想到容璟喜欢容千珑,这简直没道理。
  在他眼中,容璟只是作为兄长合乎世俗公序拥有教训甚至掌制容千珑的权利,所以他才有些嫉妒容璟,不过程度尚浅,寻点容璟的不痛快就发泄出去了。
  容千珑挣脱开被攥着的手,作出冷漠神情,对秦皎兮说:“请郎中。”
 
 
第37章 (二更)
  李言思也顾不得生气,提议回京让太医医治。容璟当即拒绝,若是他受着伤回宫,皇上皇后定会知道,他不能说是自伤,这毫无道理。
  推脱说是遇到贼人刺客,又要兴师动众的圆他的谎。
  “无妨。”容璟看起来甚至说的上精神焕发,除了腹部明显渗出了血。他总是看向容千珑,担心他还在生气。
  而容千珑坐在角落里佯装不在乎,但微微侧身躲避的姿势太像闹别扭,反倒显出他在乎的不得了。
  沈连去请不远处的郎中,郎中是秦皎兮在京外三百里的镇子请到这里来的,他曾在外受伤,被郎中背回家中医治。
  醒来时躺在破茅草屋,一眼家徒四壁,老郎中孤身一人,耳聪目明,说话利索清晰。问清楚家中没有牵挂后,干脆给人带到京中,本来安置在此处宅子。
  老郎中不愿意住这么大的地方,自己在附近找了处小屋,不客气的拿了个玉镯子当了买房。
  幸好容璟身穿的波光锦在外久了冻的滑溜溜,他一箭滑偏,没有伤到要害。
  郎中替他上药包扎,一回头正好抓包容千珑偷偷往这边看,无情拆穿:“哟,好俊俏的小公子,老头子还是头一回见。”
  容千珑脸通红的又转过去背对人,容璟自始至终都没听话躺下,坐在榻上等着包扎好,一听容千珑口中若有若无的轻哼,立马坐不住了,起身过去。
  “你稀罕兔肉,还是稀罕炉子烙出来的风味?”容璟只穿着里衣,但他身量高气质矜贵,瞧上去也没有半点轻浮,反而素白的里衣显得出尘脱俗。
  他给容千珑圈起来的领口捋平:“我叫沈连拿上两只兔子,还是叫他多找几样肉,给你搭个炉子?”
  容千珑不说还,嘴巴抿成一条线。
  郎中笑笑:“男娃娃养的这样娇气,可见是富贵人家宝贝疙瘩,全家都宠惯着。”
  指望容璟屈尊降贵客套一句是不可能的,李言思又端着心事,秦皎兮笑笑:“小孩子常生病,所以脾气大些。”
  “常生什么病?”老郎中医者仁心,又热衷钻研疑难杂症,能接触到的古书都翻阅过,听到有病便忍不住打听打听。
  容璟才想起来这是秦皎兮请回来的郎中,没准儿还真有本事,一改方才的不搭理人,转回身仔细说:“是先天不足,出生时气息就弱,入冬…”
  老郎中接过话:“入冬和开春都要大病一场,平常小病不断,咳疾重时见血,弱症犯时爬不起床,每每胸闷气短全家警铃大作,晕厥时神医降世也无办法,只等他自己醒来?”
  容璟不满被任何除容千珑外的人打断说话,但眼下有求于人,勉强好脾气道:“老先生说的太笼统,不过没错,更为细致的…”
  “不急。”老郎中走上前来:“先容老头子号个脉。”
  容璟现在的脸色比刚才受伤流血时还差个,老郎中于秦皎兮有救命之恩,生怕容璟发作,连忙打断:“哎哎哎老先生,先给您个心理准备,小公子的病连太医也是看过的。”
  意思是告诉他,不要存糊弄人的心思,人家是能请动太医的身份,若是庸医误病,到时候就要倒霉了。
  太医在医者眼中就是在世神医,一听太医都医治不好,便生了退缩的心思:“既如此,那老头子就不班门弄斧了。”
  “这是何意?”容璟万不会允许有人在他面前故弄玄虚,手掌不轻不重的抵住老郎中的背,不客气的意思很明显,但也没人敢同他计较。
  “老先生还是先看过再说,莫要妄自菲薄,这么多年医过的太医郎中不计其数,孤早有准备。”容璟持正当理由拿起容千珑的手,将袖子推上去一些,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手腕。
  一听他自称“孤”老郎中就有点懵,但活到他的岁数早就不在乎生生死死,便心一横:“也罢,那便验验老头子的医术。”
  容千珑想说算了,他还在赌气。但老郎中跃跃欲试,他又不好驳了老人家的面子。
  老郎中脸色变了又变,号脉耗了半天,收回手捋着自己的胡子,容璟紧接着便把容千珑的推上去的袖子整理好。
  “等老头子回去翻翻医书。”老郎中腿脚利索的走了。
  容璟以为早已习惯了医者束手无策的反应,但还是流露出些许失望神色。
  容千珑看的真切,心里的气也消了不少。才平静一会儿又生气起来,凭什么无端被亲了一口,他担心就要原谅他!想的太入神了,撒气似的拍了自己腿一下。
  回过神来发现看自己的三人神色各异,秦皎兮一脸疑惑,李言思绷着脸,眼睛却动了动。容璟缓缓弯身,捧起他手蹭了蹭手心:“疼不疼?”
  容千珑腾的站起身:“我又不是一跌就碎的冰锥子。”
  本来是当天要回去的,福丰和寿丰趁着出来一回没叫他们伺候,便去逛了一天园子,估摸着要回宫了赶回来,听沈连说不走了,先住一晚再说。
  寿丰很高兴,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总之出宫就高兴。
  他以为主子像他一样高兴,从前没有正当理由出宫的时候费尽心机也要出宫,眼下能跟着太子外宿一晚还不要乐疯。
  寿丰乐颠颠的去找容千珑,一推门发现容千珑一脸苦大仇深。
  寿丰也不笑了,过去问:“殿下饿不饿?”
  “不。”容千珑惜字如金。
  “那殿下渴不渴?小的去煮蜂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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