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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千珑张了张嘴巴没说话,容璟的眼神在骂他蠢。
  可瑶台宫都是皇后的人,即便他进了清韵阁也不会有人知道。慢…
  “哥。”容千珑看他:“我进了清韵阁你知道的可真快。”
  容璟丝毫不觉羞愧,无视他的嘲讽,他说:“我脚程快。”
  容千珑:“…”
  “你窝在埙篪斋,连乾阳宫请安都不去,看来是不曾听到传闻。”容璟不知出于何种心里,仔细的盯着容千珑的表情,说道:“寿安宫和母后都拟了勋爵家适嫁女儿的单子,昨日刚送到东宫。”
  容千珑眼睛很迅速的转了下,又回到望着容璟的方向:“恭喜大哥要成家了。”
  不得不承认,此刻容璟如鲠在喉,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甩手走人。
  几日不见,容千珑似乎更好看了,肤白细嫩,眼下也没有病中的乌青,脸颊和唇色都因他跑动过而比以往更红,像一颗水嫩的桃子。
  但容璟不是因为他今日光彩而挪不开眼睛,容璟想他了。
  容千珑不在乎又如何?横竖他们已经分享了一个秘密,一旦身世大白于人,谁都难辞其咎,这不比一纸婚约绑的更紧,搞不好一起下大狱的。
  想到这里容璟竟然有些开心,丝毫不知容千珑费尽心思把狱门封死,这会儿他乐颠颠的打包行囊要来与狱卒报到了。
  “拉得动弓了吗?”容璟神色温和的问容千珑。
  选东宫内眷的话头已经翻过,容千珑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带上你的弓。”容璟揽住容千珑的腰往外带,就像他们从不该有防备。
  他很小的时候如所有孩童般无所事事又充满好奇,尤其爱纠缠年纪大于自己的哥哥姐姐,那时候容璟掐着腋下就把他抄起来抱在怀里。
  那样温馨可爱的日子没过几年,容千珑便单方面不愿意同容璟亲近了,而容璟最初就是被动哄他玩的兄长,弟弟不再主动,他也要忙功课,两方渐渐疏远,后来甚至做不到平静的说话。
  重生后在容千珑的主动中,兄弟二人才渐渐亲近。可他们天生没有兄弟缘分,又闹出了无法心平气和相处的隔阂。
  说隔阂太严重,他们仍然相信彼此。但换个角度隔阂又太轻巧了,二人又保持起了距离,相隔无法跨越的深渊。
  轿子停在一处占地不小的宅子,容千珑估摸着宅子主人家底几何,就见迎出门的门房小厮对容璟行礼,恭敬的唤了声主子。
  容千珑一懵,又果然如此的神情轻笑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还当时来做客的。”
  容璟回头很深的看了他一眼,“你愿意念书我很高兴,但这句还是留着我耽于美色不肯治国时再说吧。”
  李言思大跨步迎出来,容璟瞥了一眼并未理会,继续解救容千珑被轿门勾住的斗篷。
  “你对四殿下说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不过等某人美色误国时,我会担起为臣之责,必要时解决误国的美色。”李言思目光从容千珑脸上收回,至于如何解决不必细说容璟也领悟了他的意思。
  容千珑大为恼火,不过他理解的意思还太浅薄:“我念不念书与你有何干系?”
 
 
第35章 (二更)
  容璟本来因李言思大胆的话而感到不悦,还未作任何反应容千珑已经不给面子的斥驳了回去,他嘴角微微勾起,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如今他在李言思看来,身份不过是兄长,难听的话由他来说,自叹不如当事人说的力量大。
  果然李言思有瞬间失神,为自尊心反击道:“果然,你仍然刻薄又讨厌。”
  容千珑对他的神伤一无所知,轻微不快中带着不解:“难道不是你先刻薄我?”
  容璟挑眉,人家哪里是刻薄,明明是清高自傲又忍不住俯首称臣的拧巴,理智上觉得容千珑愚蠢又无礼,情感上却因此焕发了勃勃生机。
  自我斗争的正起劲,情感渐渐占据上风,违背了他与人相交的圣贤道理,岂能不生气。
  李言思吃了一堑,反而容璟长了一智,心情大好的扶着容千珑腰:“天冷,进去说。”
  堂屋里摆着小桌,秦皎兮端着碗茫然的看着走进来的容千珑和跟在他身后,伺候他脱斗篷的容璟,桌上摆着小铜锅和一坛酒,显然他们在热乎乎的把酒言欢。
  李言思是热汤喝多了去净房,路上见着门房小厮来报,说是主子来了。
  李言思迎过去才知不止容璟,还跟着容千珑,兄弟俩亲亲热热的说话,他一时心里堵的慌。
  容千珑嗅了嗅鼻子:“在吃什么?”闻着还挺香的,容千珑不客气的凑过去坐下,随意拿起了双竹筷也未检查便去锅里捞,被容璟攥住了手腕。
  他疑惑的看向容璟,一旁的李言思开口解答了他的疑惑:“那是我的筷子。”
  容千珑放下筷子,侍从送来了新的碗筷,还很快的新做了两道不烧火的凉菜。
  秦皎兮眼睛在容璟和李言思之间飞快的看了一眼,低下头假装自己是个只专注进食的饿鬼。
  寒冷冬日在暖烘烘的屋子里围坐吃些热乎乎的汤饭,热气腾腾的氛围太温馨美好,连素来不爱吃饭的容千珑都食指大动,他看着容璟帮他盛了碗汤,眼睛一瞬不瞬。
  刚放到他面前的桌上,他便迫不及待的舀了一勺,呼呼吹了几口气满足了喝掉了。
  秦皎兮看着有趣儿,正要同好友交换个眼神时发现容璟跟李言思的眼神都很深沉,才想起来自己觉得有趣儿,和他们两个看到的“趣儿”根本不一样。
  他轻咳一声低下头,另外两人都收回目光去拿自己的筷子。
  “你怎么有空过来?”秦皎兮问容璟。
  容璟说:“我不知你们在。”
  “哦~”秦皎兮意味深长的低头笑,惹来不明所以的容千珑剜了他一眼。
  秦皎兮啧了一声刚要责怪容千珑不友好,李言思便抢先开口:“果然性情难改,使唤人时唤我李大人,甚至还唤过哥哥…如今用不上了寒暄都没有。”
  容千珑都没把刚才当回事,以为那就是抖嘴玩笑,没想到李言思真心实意的生气。一时之间有点委屈,思索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选择假装哑了,转头看向容璟。
  他的依赖和下意识求助无意中取悦了容璟,容璟朝他一笑:“吃你的,他没说你。”
  虽然知道说的就是自己,但容璟说不是他就当做不是,愉快的继续喝汤。
  容千珑一碗汤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容璟给他剥了个橘子,他拿着橘子到一边去吃。桌上只剩下三人,李言思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吃饱了去书房,正好有事。”
  “我来这儿是为了带千珑散心。”容璟拒绝了:“若我今日不来,事情好像也没急到你会进宫见我。”
  李言思无话可说,放下筷子出去了。
  容千珑知道李言思和秦皎兮是容璟的心腹好友,但容璟并不是多温和平易近人的君子,李言思当着他面摔筷子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秦皎兮眼观鼻鼻观心,犹豫再三还是说:“你陪四殿下玩一会儿,还是去一趟书房吧…”
  容璟没说同意也没再拒绝,去墙面挂架取下一把长弓,福丰又奉上了容千珑的小弓,容璟没让人跟着,只和容千珑两个人顺着园子深处上了后山。
  容千珑其实不想拉弓,今日胳膊一抬还觉得发酸,容璟却已经在帮他戴护指,他摆弄着容千珑的手指,触感不是以往的细嫩。
  他展开容千珑手指,指腹上结痂掉蜕后的白皮,毛毛糙糙的。容千珑解释:“我用药膏时不知道药效那么猛,是用手指抹的。”
  容璟看着他的手指,好半天没说话,把护具都收了起来。
  “不玩了吗?”容千珑问。
  容璟把弓随手挂在树枝上,弓臂材质坚硬有些重量,咔嚓声断断续续了一会儿,枯木枝脆响一声后断了。
  容璟没理会掉在地上的弓,独子走到一边去,容千珑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哥,为什么你能容忍李言思对你的态度?”容千珑凑上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脾气又臭又硬?”
  容千珑其实也不是真的好奇,只是他亲眼见到了容璟情绪骤然降至谷底的神色变化,便粘牙倒齿的假装自己是只小鹦鹉,希望容璟不要安静的生气,来逗逗他欺负欺负他也行。
  “哥?”容千珑拉住容璟的手:“哥,你要走到哪儿去?”
  容璟温凉的手指拉住后就不动了,脚步顿在原地,容千珑用的是没有受过伤那只手。
  最终他们绕道了园子里的小木屋,屋子里放着柴和碳,不久前有护院在这里吃过烤兔子,盐和茴香干料还放在旁边。
  容璟看了一眼屋内景象,转身出门在屋子旁边的明显高起的雪堆踢了两脚,两只褪完皮的兔子血呼啦的冻的邦硬。
  “想吃吗?”容璟问。
  容千珑不想吃,但是他想玩。兴奋的点点头:“想吃,我想吃。”
  容璟先拢了柴火烧炉子,炉子顶盖是厚铁皮,容璟取下腰间匕首片了几片厚肉,容千珑连忙拿帕子擦了铁皮上的灰尘,擦完后眼巴巴的看着容璟。
  “怎么了?”容璟问他。
  容千珑大失所望,他正等着容璟夸他勤快有眼色,嘴硬的说:“没事。”
  容璟嘴角勾了勾,“有长进,知道干活了。”
  容璟将肉铺在铁皮上,屋子里太冷了,大小窟窿数不过来,勉强算是遮住了风,需得先生火,否则不等兔子烤好容千珑先冻哭了。
  柴火炉子烧了起来,炭炉一挪动却发现底掉了,容璟捡了结实的木枝折成差不多长度,绑成简单的架子,架好兔子后生了火堆。
  兔子解冻就要费了时候,缓出的水滴到火堆上滋啦响。
  容千珑总是忙着转动兔子,容璟按着他坐下,他便只能用两只眼睛看,不知道瞪着眼睛看了多久,一旁的容璟忽然开口:“你还记得元后么?”
  容千珑摇了摇头,他出生不久元后便过世,就算有机会见过一两面也不会记得。
  “你那时还小,就躺在小床上,不用见人也不用说话。”容璟把烧掉一半掉出来的木头捡起来扔回火堆:“但我不小了,要念书要见人,要学会把话说的滴水不漏。”
  容千珑眼睛眨了眨,慢慢弯下身,两手搭在膝盖上,把下巴也搁上去。
  那时候皇后是朝臣口中的妖妃,容璟又是妖妃所生,先于元后之子的长子,被赵太傅暗中操控的朝臣连日弹劾。
  容千珑即便没经历过也知道娘亲和哥哥那时候的日子不好过。
  容璟声音平静,像是在没感情的转述茶馆里听来的故事:“母后有太后压制,我七八岁,对当时处境别无他法。刚开蒙时皇子们在一处念书,容千琮也不是元后所生,但他的日子比我好得多。”
  容千珑把头压的更低,火苗在眼前慢慢变成一个个明明灭灭的光斑,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伴读多为官宦之子,又赵太傅一手操办选拔。想必都受了家里的嘱托,知道谁平稳妥当,谁朝不保夕。他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冷眼。”
  容千珑抹了下眼睛,容璟一边说一边拉过他的手擦掉手背的水渍,冷风一吹细皮嫩肉的就要冻坏了。
  “秦皎兮母亲是郡主,与父皇有微时相识的情分,郡主性格强势,秦皎兮不敢不听郡主的话,他小时候不太激灵一根筋,只会在跟前叽叽喳喳。李言思开蒙早,小小年纪就满口道理,指责围绕在容千琮身边的尽是趋炎附势之辈。”
  容千珑噗嗤笑了下。
  “容千琮是皇子,撵走李言思不需要理由,但我去同父皇说留下他。从那时起,我就决定,只要李言思和秦皎兮不背弃我,纵使他们…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和他们相识的时日比同你还要多,他们陪我经历了许多事,也为我做过许多事,卖命也不为过。”
  容千珑为自己心中的那一点嫉妒感到不耻,不就是相识的更久,出生的晚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更何况他们是卖命的交情,真心实意为容璟好。
  容千珑又有点难过自己就算想也没有这个能力。
  “李言思呛我几句无所谓。”容璟看向容千珑:“他应该知道我在乎,且不容挑衅的界限是什么。”
  “是什么?”容千珑真心想知道,他觉得自己没有李言思聪明,这个界限光靠猜是不可能了,干脆问出来,往后好躲避开。
  容璟望着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
  “千珑。”容璟唤了他一声。
  容千珑不明所以:“嗯?”
  “没事。”容璟收回目光:“若有一天我与李言思决裂,我希望你不要从中说和,只站在我这一边,好么?”
  “我当然!”容千珑挪过去抱住容璟的胳膊,觉得不够亲-热似的靠在了容璟肩膀:“远近亲疏还是分的清,我没有那么笨。”
  容璟轻轻的搂住他,慢慢的收紧力气:“若真有那天,希望你别忘了几日怎么说的。”
 
 
第36章 (一更)
  他们在小木棚子消耗了快一个时辰,冻硬的兔子还没烤熟,外表已经焦黑,匕首切开发现里面不仅生的还带血水,中间甚至还有冰碴。
  容千珑只把炉子上那几片收起来,亲手拿着,自己一片,再喂容璟吃一片,分食了。
  他还对那块烤的失败的兔肉割舍不下似的,看一会儿又伸手碰碰,容璟没想到他觉得这么稀罕,便打算再片几片放炉子上烙,还没等弄好,李言思来了。
  仍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猛拉开门,也不顾风呼啦啦灌进来吹的火苗乱窜,只盯着容璟说:“赵太傅的血书都传到京中来了,你还有闲心在此作乐。”
  容千珑觉得“作乐”一词很奇怪,但想起刚才容璟说的话,便没有出声。
  “传到了你我手中,不就是没传到京中?”容璟满不在乎的擦着匕首上的血水。
  “赵太傅挟功自重时已天命之年,前朝也撰过他的功劳簿。他与皇上的恩恩怨怨难分错对,我知道你从中受了不少委屈,但是你答应过我放他回原籍此事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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