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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千珑沉默许久,瞪着眼睛防备的看着皇上,像是被吓坏了,最终他说开口:“哥哥不许我说,不许我生事端,更不许我到父皇母后面前惹不快,我已经答应了哥哥。”
  他的话在皇上看来简直不可理喻,岂有把兄长排在父亲前头的道理,竟然说什么已经答应了哥哥。“朕命令你说。”
  “我不说。”容千珑摇头,眼中泛起水光:“他们都欺负哥哥,父皇也不向着哥哥。”
  皇上有一瞬间打他一巴掌,或把他掼在墙上,但这是容千珑,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儿子,打一巴掌会哭,掼出去没准儿就死了,娇弱的不得了。
  沉默许久,皇上舔了后槽牙,偏过头看了会儿别的地方,平复了心情才回头问他:“朕何时不向着他?”
  容千珑不说话了。
  他若指责还好,不说话便惹人乱想,没一会儿皇上在心里下意识把所有让容璟受过委屈的事想了一遍,想来想去不过是容璟小时候,他母亲还是贵妃时,隔着不受宠的赵皇后,他和他母亲挨了朝臣不少的弹劾。
  那时候赵太傅逼的紧,皇上被架在自己的诺言上,也不好太过偏瘫当时的章贵妃,容璟见过不少次自己母亲被太后训斥,连带他也要遭上几句。
  因着这份亏欠,皇上自觉已经对他很是温和。相比起先皇对他,容璟已经得到了皇上梦寐以求的慈父。
  看容千珑这副幽怨的样子,皇上又忍不住想,或许当时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委屈呢。
 
 
第32章 (三更)
  容千珑打定主意闭紧嘴巴,一副要杀要剐我就是不说了的驾驶。皇上也无可奈何,换成其他儿子揍一顿或者扔牢里,但这般对待容千珑首先就要惹恼皇后。
  他丢下容千珑出去了,反正当事人不止一个,容千珑不说,容璟总要说吧,就算容璟也不说,起码可以揍一顿了。
  容千珑见皇上身影消失,他大喘气着松懈下来,摊在地上垂着头,感觉自己真是长本事了,这种事都敢做。
  寿丰更是一副要吓死了的模样,他戒备的看了眼没关的门,什么都不敢说,心里想着回了埙篪斋非得抱怨几句。
  他心里清楚乾阳宫到处都是皇上的人,明着没有暗着也有。
  容千珑对他说还得唱出戏时他就想哭了,但耐不住容千珑软磨硬泡,摇着他的手臂说求求了。
  下回再求也没有用了,见到皇上两次恨不得吃人的神情,这哪是唱戏,简直在给自己唱送葬曲。
  寿丰看向容千珑,不过自家殿下确实有长进,上回还被皇上一眼识破,万幸他果断承认自己恨不得要容千瑜死,靠着坦白和肩膀的伤换了皇上的怜惜。
  这回还学会了提前铺垫,进步很大。寿丰有些欣慰的点了点头,很快便因自己的不长记性而愤愤挪开目光。
  毫不知情的容璟正在宫外一间让人替他私置的宅子与秦皎兮喝茶。
  宅子里养的狗一直冲着秦皎兮汪汪叫,一肚子话想说的容璟绷着脸沉默,秦皎兮同情傻狗还不知自己狗生路走窄了,敞开窗子把荷包丢出去。
  狗果然不叫了,一溜烟跑出去找荷包。
  秦皎兮一边给容璟斟茶,一边假装自己是解语花,“殿下可有愁闷?”
  容璟此次出宫约他在此会面就是为了倾诉,几乎没什么纠结和犹豫,平静的回答:“我接连几日梦到了千珑。”
  “啊。”秦皎兮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梦到弟弟有什么好奇怪的,他每次来都被狗叫吵得头疼,接连几日做梦被狗追。“他在你梦里做什么了?”
  “三日前梦到他掉进湖里,我跳进去捞他,他变的像条鱼,又软又滑,我抓不住他。”
  秦皎兮在想象容千珑满身湿答答的狼狈样子,哈哈一笑。
  “两日前梦到我在帮父皇看折子,他坐在旁边吃馓子,手指按在折子上,留下两个油手印。我生气打了他戒尺,他哭着喊疼。”
  秦皎兮不笑了,喉结滚动了下,连忙端起茶杯假装在喝茶。
  “前日梦到他穿着我的寝衣睡在我的床上,我坐在鞋踏上看他,他忽然睁开眼睛坐起来,一边说热一边将寝衣脱了。”
  秦皎兮嘴角抽搐:“这…”
  容璟拿起茶壶亲手替他倒茶,秦皎兮简直受宠若惊,就听容璟说:“昨夜只睡了不到半个时辰,梦到他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蜷缩在卫国府的墙根底下哭着喊哥哥,我想去抱他,但是我怎么也走不过去,雪地的雪真厚,我就一脚深一脚浅的越走越远。”
  秦皎兮傻眼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容璟眼神发直,这件事他已经翻来覆去想了许多天,“千珑容貌出众倾国倾城不是吗?”
  灰白色的狗叼着荷包哒哒哒跑进来,将荷包吐在秦皎兮腿上,又对他汪汪叫起来,不过这次叫的声音小许多,没玩够。
  秦皎兮抡起胳膊将荷包扔的更远,然后站起身,诧异的目光探究着容璟丧心病狂的原因,看了许久也没什么头绪,压低声音咬牙道:“你是他哥,你岂能用这般语气说他倾国倾城?”
  “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
  秦皎兮光看见容璟嘴唇动了动,却听不懂他口中说出的话,狗有了经验,这次很快便叼回来了荷包,狗嘴一下一下撞秦皎兮的腿弯。
  秦皎兮仿佛没有知觉,瞪着容璟看了好久,哑声问道:“你说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容璟没说话,狗倒是配合的汪汪叫了两声。
  秦皎兮接过荷包又扔出去,狗终于安静的跑出去。
  “我说的是真的,千珑不是我亲弟弟,庄泾肋才是。”容璟起身将门关上,狗刚好跑回来,狗头哐哐撞门,不满自己被关在外面。
  容璟坐下,雪压折了树枝咔咔响,自从他开始说这些事时便浑身僵硬,恍惚中像是他的骨骼在响。
  秦皎兮张着嘴巴好半天,缓缓抬起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弯下腰,又猛地抬起来,反复几次后他怪叫一声,愤愤的问容璟:“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去折磨李言思不行吗?”
  “因为。”容璟甚至笑了下:“李言思对千珑也有心思。”
  秦皎兮眉头紧蹙,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叛,明明之前他们三人都对容千珑作妖行为嗤之以鼻,结果剩下两个都背着他跟容千珑发展感情了。
  一时之间无数个惊雷,反而叫秦皎兮抓不住重点,他反应了好一会儿,问道:“李言思亲口告诉你的?”
  “我看出来的。”容璟语气笃定的就好像李言思喜欢容千珑是个确凿的具象。
  秦皎兮彻底绷不住了:“什么叫你看出来的?你看见李言思对容千珑俯首称臣还是上下其手了?你现在很怪异,你真的很怪…”他冲上去摇了摇容璟肩膀,被容璟一挥手无情拨开。
  秦皎兮踉跄站稳,回头像看鬼一眼看着仍然一脸平静的容璟,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往你身上泼狗血驱邪了!”
  容璟睨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坐到一边去,有些后悔说出口。
  狗在外面坚持不懈的挠门,秦皎兮还维持着刚站稳的姿势,肩膀向前塌,扭着头回看容璟。
  好半天后他展了展发酸的肩膀,走过去坐到了容璟身边:“当真庄泾肋才是你亲弟弟?”
  “我不会骗你。”容璟叹息:“千珑祐仁五年冬月初八生,庄泾肋祐仁五年冬月初九生,二人生辰只差一日。你再仔细想想庄泾肋那张脸与我像不像,是千珑与我更像,还是庄泾肋与我更像?”
  秦皎兮回想着庄泾肋的脸,从前没觉得,现在却出了一身冷汗,两相对比,庄泾肋确实比容千珑更像容璟。
  容璟见他信了,仿佛松一口气:“其实千珑才是祐仁五年冬月初九生的。”
  “可是…此事别人不知道不是吗?”秦皎兮也有些懵了,不知道眼下到底什么情况:“皇上皇后已经知道了吗?”
  容璟说:“我觉得我父皇母后并不知道。”
  “是啊,皇上皇后都不知道,你总不会想让他们知道吧?”秦皎兮越说声音越小,不确定的问:“你该不会想告诉皇上皇后,就为了跟他…”
  “当然不是。”容璟呼吸微不可查的变快了一点,“若此事摆到明面上,我也不敢保证事情走向,万一千珑因此获罪怎么办,混淆皇室血脉是诛九族的罪过,若真有那一日,我宁可…”
  “容璟…”秦皎兮已经很少直呼他姓名,年少时的伴读之谊让他们亲密无间,无外人在时直呼姓名已经习以为常,可他们现在长大了,身份也不仅是朋友,更是君臣。
  眼下一团乱麻,秦皎兮一声容璟唤回了两人的些许理智。
  秦皎兮愁他所愁:“你不仅没有太子妃,连侍妾也没有,去年皇上坚持要你娶邹状元家的的二妹作良娣,你就是不肯。容璟我问你,你是何时对千珑生出这种心思的?”
  “你想多了。”容璟不像是在说谎,他也从不对秦皎兮和李言思说谎,“是在我知道他身世之后。”
  秦皎兮没说信不信,只是冷哼一声。
  向来沉稳处变不惊的容璟忽然有点迫切,转过头对他主动解释:“我没有骗你,知道他不是我弟弟那日我哭了。我抱着他时完全没有杂念的希望他永远是我弟弟。”
  秦皎兮仍然不说话,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
  “昨日他推开我之前,我都没想过将此事说与你或者李言思,横竖我心里见不得光的秘密不止这一桩两桩。”容璟捂住心口,“但是我要喘不过气了。”
  被容千珑推开的短暂过程中,容璟的心碎成齑粉。
  秦皎兮开始出神,他已经接受了容璟喜欢容千珑这桩奇闻,他在回想李言思与容千珑有什么接触。
  他想起来容千珑假装成李言思的弟弟去结实庄泾肋,原来那时就知道身世了,难为他那个草包脑子,居然能发现这种等级的秘密。
  可李言思究竟哪根筋不对…秦皎兮在想到容千珑在求他帮忙前也求了李言思。可是只有自己被容璟的盛怒波及,就算李言思没给药膏,至少也有知情不报的罪过,他受了什么责怪居然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他们三人从小结识,拌嘴甚至动手都有,不过不放在心上,发泄过后就翻篇。反而是按下不表才说明生出了隔阂。
  原来那时候容璟就发现了,秦皎兮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容千珑除了模样好,还有哪一点值得你们…”
  容璟冷飕飕的看向他,他便及时住口,又问:“所以你告诉我,是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你做任何事。”容璟罕见的展露出无能为力的困苦,他望着自己的茶杯,茶水上飘着几片舒展漂亮的茶叶。“我就是想他想的快发疯了。”
  秦皎兮想说你在对他动心时就已经疯了,面前的容璟虽然看起来落寞痛苦,仍不影响他是个心狠手辣的阴暗厉鬼,秦皎兮见证了他一层层堕落下坠的全过程,并不想试探容璟对他的容忍程度。
  “所以得有人帮我分担一点。”容璟昨日也并非瞒不住容千珑,只是他对容千珑的反应有压抑不住的好奇和隐秘的期待。
  他清楚自己的心思有多惊世骇俗,他忍不住想听听别人对此有什么看法,是理解或是排斥。
  福丰敲了敲窗框,他站在外面,说话带着白雾:“殿下,贺源亲自去了东宫请殿下您,梅琴也偷偷报信,皇上发了脾气要见您。”
  秦皎兮一哆嗦:“该不会是皇上知道了吧?这可怎么办?”
 
 
第33章 
  容璟神色一凛,反而安抚秦皎兮:“不会,千珑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去同父皇告状。”
  秦皎兮想着从前容千珑做过的许多荒唐事,实在是对他没有多少信任,容千珑看着就不像是能独立解决问题,去和大人告状才更像他的行事作风。
  “我先回宫了,外面那条死狗你看着处置。”容璟眼中阴鸷一闪而过,忽然他又想起来了容千珑那只叫米糕的猫,和其余数不过来的猫猫狗狗。
  容璟又改了口:“算了,狗就好好养着吧,能训则训,训不好也无妨。”
  贺源找了一趟没找到人,如实回乾阳宫复命。容璟快马加鞭赶回宫中,换了衣裳立刻去乾阳宫,先在内廊见到了面壁跪着的容千珑。
  容千珑跪的规规矩矩,腰背挺得直,从侧脸看过去似乎表情也绷的很紧,显得有些倔强。他听到有人进门也没有动,容璟确信他能从脚步声分辨出是谁。
  容千珑旁边守着四个侍卫,容璟想去串通都不行,便直接去御书房见皇上。
  御书房的桌案堆积的奏折还一本没看,皇上似乎已经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坐在那里只为了等容璟。
  “容璟。”皇上看向他。
  容璟跪下行礼:“儿臣方才出宫去了郡主府,不知父皇召见,望父皇宽恕。”
  皇上一句闲话没有,他在等待中越像越恼火,是谁敢背后议论他亲封的太子,而容璟居然一个字都没说给他听。
  见到容璟回来,已经忍不了片刻,皇上问他:“朕问你,近来亦或者旧时陈年,有谁对你说过难听的话?”
  容璟满头雾水,想起外面跪着的容千珑,又不得不绞尽脑汁,拖了好久不得不开口,仍然是满肚子疑惑,“父皇,千珑他…”
  “朕在问你话。”
  容璟的话被堵回来,他心中冷笑,难听的话?当然有,陈年旧事压的他喘不过气的时候太多了,每次想起来都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当年元后尚在世,章皇后那时是宠冠六宫的贵妃,生下了皇长子容璟。
  元后赵钤礽的父亲是枢密使兼太傅,在皇上还是不受宠的皇子时,师生二人有口头约定,若有朝一日能登大殿龙椅,许诺娶她的女儿做皇后,老师变国丈。
  赵太傅眼睛当时就热了,自约定后果真为了自己来日的贵婿真心实意的出力,不仅在皇上面前美言,朝中也费心笼络。
  没想到不受宠的皇子真的在几位贤王相继倒台后继任帝位,可皇位不仅仅是靠赵太傅一人的努力,当时要仰仗朝中贤臣的皇子一朝登天,封了太傅升了枢密使,却迟迟没有圆他的国丈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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