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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璟先给皇上和皇后问好,坐下后拿起筷子前先说:“千珑今晚在东宫留宿,儿臣答应了要教他弓箭。”
  “不行。”皇后想都没想的反驳了,发现皇上面色不解时才收敛了对容璟的敌意,毕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她想在皇上发现前管教,最好永远都是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秘密。
  容璟也异常坚持:“母后,千珑连猫都抱去东宫了。”
  “可…”皇后思索了一会儿,无奈又不甘心的起身到旁边去坐着。她感觉茫然又失落,若是寻常人家她尚有发脾气的可能,可眼前父子三人又是君臣父子。
  纵然她宠爱近三十年如一日,但还是要防备警觉,以免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生出嫌隙。
  容千珑看看容璟,又看看皇后,最后防备的看向皇上,得益于他自带情感的双眸,皇上将其领会成了求助,便心甘情愿的当起了老好人父亲,维护起了自己的小家:“先吃饭。”
  他拍拍容千珑的背:“饿了吧?”此刻他觉得自己和小儿子是无辜的同盟,妻子与长子难得的拌嘴,竟然他有种置身家长里短的温情满足。
  他不知道有个只同他没有直接关系的秘密正在悄然生长,无声的壮大。
  “千璟。”皇上对他说:“不要忤逆长辈,更不要让你母后伤心,这些话朕觉得不必教给你,你心里须有数。”
  容璟沉默片刻,利索的起身去给皇后赔礼,说的话却有些让容千珑摸不着头脑:“母后,方才是儿臣不对,若除此之外儿臣还有哪些让母后不满的,就要请母后多多担待了。”
  皇后骤然攥紧了拳头,忍了又忍,笑的很矜贵端庄:“千璟多心了,本宫有本宫的教子之方,若为娘有不满,定会好好管教,不会同自己亲儿子客气。”
  终于能坐下用膳,皇上随口说起些朝中无关朝务的闲事:“千璟,你常令张太医去卫国府,可是新封的仁勇校尉伤还未愈?”
  “仁勇校尉?”容千珑抬起头,原来今世庄泾肋也封了仁勇校尉,他在宫中游手好闲不会关注一个武散官,后来去了卫国府听府中人常常提起,把一个九品仁勇校尉当成天大的荣耀。
  当时容千珑心中酸涩,替并不熟悉的庄泾肋感到委屈,受了伤才换来的仁勇校尉,京城茶馆说书人讲了数月,庄峻刍的同僚登门送礼,这样的荣耀皇亲国戚都不曾放在眼里。
  若是他们不曾被换,矫勇的庄泾肋以皇子身份随军,依仗此功即便不能封王,也够他得到许多嘉奖,成为容璟的助力。
  容璟当时正因容千珑而对庄泾肋有偏见,有意不将此事告诉他。
  容千珑看向容璟,眼神不由得落寞,自己什么都没帮上。
  容璟被他目光中的伤怀气到,不过是没告诉他而已,用得着这么幽怨么。到底是对真皇子心中有愧,还是倾慕少年将军的勇猛风姿。
  “儿臣不知庄家次子伤势如何,命太医去卫国府是医治庄峻刍长子。”容璟看了眼容千珑,“言思与庄家长子有幼年相识的情分,庄家长子入冬得了顽疾,故而求了儿臣,若是父皇觉得不妥,儿臣…”
  “哪有什么不妥。”皇上在儿子中对容璟的偏爱有目共睹,容璟本人也无可指摘,“你是太子,这点权利当然要有,你只管去做,尽管错了也有朕为你兜底,你还年轻,朕允许你犯错。”
  “儿臣明白,儿臣谢父皇。”
  皇上又看向容千珑:“你认识庄峻刍的次子?”
  “我…”容千珑还没说还,便被容璟打断了:“庄家次子回京时千珑几乎都在养病,应该没有机会结识吧?”
  容千珑鲠住,不知道容璟为何要堵他的嘴。
  桌前只余容璟和皇上在平静的用膳,皇后心事重重,偶尔喝一两口汤。容千珑自他们提起庄泾肋便有些坐不住了。
  身为知情者和当事人,容千珑在皇上口中听到他提起自己阴差阳错换走的亲儿子,心中的不安和强势的宿命感几乎要让他的心从喉咙跳出来。
  “父,父皇。”容千珑轻声唤他:“您见过那位仁勇校尉吗?”
  皇上微微点头:“他受封时在大殿上远远见过,是个齐整孩子,身量也高,几乎同你大哥相差不多。”
  容千珑没有去看容璟,但还是感受到了那边强烈的目光,他硬着头皮问:“那父皇觉得…”
  “父皇。”容璟放下筷子:“儿臣觉得胸闷,想先回东宫歇息,父皇母后莫怪。”
  “胸闷?”皇上关心道:“贺源,让太医去东宫。”
  “父皇,儿臣歇息歇息就好了。”容璟站起身,看向容千珑:“千珑若是吃好了,能否来搀扶下。”
  容千珑连忙起身:“父皇母后,那儿臣也随哥哥先行告退。”
  一路上容璟都不开口说话,容千珑叫了几次哥哥也没得到回应便也不说了。进了东宫的大门,容璟甩开容千珑搀扶他的手,冷声道:“父皇提起庄泾肋你就不该接茬,好端端的你还问起来没完了。”
  容千珑低眉顺眼的说:“我只是想知道父皇…”
  “你想知道什么?”容璟打断他,他今日心情实在算不上好:“若是你们身份瞒不住了,父皇回想起今日之事,定会怀疑你早知此事欺君不报。”
  容千珑并不是没想过,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该瞒,更何况又是当着容璟的面,他不受控制的想说些什么,想证明给容璟看自己不是贪图富贵贪生怕死的人。
  他何尝不知容璟担心他,有事也会责怪自己的恃宠而骄是在折磨容璟,但他就是忍不住说了那样的话,“我错了,我以后小心。”
  “你每日都说小心,也没见你学会小心。”容璟看着他的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终于不再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第31章 (二更)
  容璟把自己关进书房,下令不准福丰放任何人进去,容千珑本想回寝房等着,可看着紧闭的门,赌气选择装可怜,站在门外不走,半个时辰过后容璟不为所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容千珑心一横跪下了,福丰眼观鼻鼻观心,半刻钟后终于见效,容璟半开着门一手将容千珑拎进去了。
  容千珑是跪在地上时直接被薅起来,两脚打架的半拖进去,一头栽在容璟怀里。
  “你跪在外面做什么?”容璟问。
  “因为你让我觉得,我是个十足的蠢货。”容千珑靠在他怀里没动,微微抬起头,两人的脸离得极进,他说:“哥,父皇生辰你带我拜过寿星为父皇祈福,你念书时母后带我拜过文曲星,我刚刚在想,我这么笨,拜你会变聪明持重吗?”
  “不会。”容璟垂眼看着他,目光扫过额头,描摹过眉眼,顺着挺翘的鼻梁向下,他的唇水红色,容璟想起了春日樱桃,因此短暂失神,眸光在上流连了片刻。
  等他回过神时,发现容千珑似乎从柔软的一个人变成了一樽石像,僵硬且了无生气,容千珑眼神惊恐又有些许迷失。
  容璟察觉不对劲,但仍然没有放手,告诉他:“但我的聪明持重会庇护到你。”
  容千珑一把将他推开,兴许是方才的情景姿态中不可辩驳的东西太多,他如藤蔓般依偎在容璟怀里,密不可分而又微微仰视时,容璟垂怜似的低下头。
  俯视放大了他的强势,容千珑觉得自己完全被掌制了。
  他们拉开了两步距离,对视间发生了从茫然到恍然的转变。
  毫不意外是容千珑先告饶退缩:“我长大了。”他说的含糊,内心希望容璟能在他的婉言拒绝中表现出识相。
  容千珑的震惊和拒绝远比他自以为的要明显,容璟被他的话勾起怒火,气急反而笑出来,他情绪到极处时眼神会相反的平静下来,表面上看算是随口一说:“这是自然,你长大了。”
  在容璟变的沉稳处变不惊的过程中,他们有相当长的时间共同成长在瑶台宫,如今容璟稳坐太子之位如同天生擅长,而容千珑仍然保留着对他微小情绪的洞察,仿佛一种天赋,但只在特殊时候被激发。
  “哥。”容千珑迫切的想确认他们彼此的惯常身份关系:“哥?”
  他觉得应该是自己疯了,因为容璟看起来并不擅长发疯,不会忤逆父皇母后,不会逃避念书跳湖,明知宫规偏要试试,自知理亏故意挑衅。
  容璟收回目光,摆弄他给容千珑的那把弓,时隔多年再次拉紧弓弦,与年少时相比简直轻而易举,容千珑怎么不行?他下意识去看容千珑的上臂,在宽广的袖子里显得单薄。
  视线几乎是不可控的下移,腰肢在束带之下更显盈盈一握,他喉结滚动,最终还是选择压抑一些卑劣的想法,在心中屈膝跪伏在地,甘之如饴的投降称臣。
  “嗯。”容璟从箭筒里拿了只箭:“哥教你。”
  容千珑还愣在原地,后来发现容璟一直在看自己,才恍然回神刚才容璟好像叫他了。不想被发现魂不守舍,便扯开话头:“我没吃饱。”
  容璟收回目光,挽起弓箭,这把小弓对于他现在来说有点小,但也不算十分夸张,他将弓拉满,箭嗖的一下擦过容千珑耳边,箭风带起他一边碎发。
  容千珑攥紧拳头没动,是耳边生风时才知道容璟的箭几乎是对着自己,他没来得及害怕,只剩下震惊和委屈。
  箭最终落在床头容璟枕的枕头上,箭尾的震颤停下来,俨然一场主人预知而提前躲开的刺杀失败。
  容璟没有哄他,即使他看上去没哭也快哭了。
  房门关上,福丰早就坐在了门槛上打瞌睡,被抓包偷懒连忙起身,容璟扔下一句“给他送些吃的”就走了。
  容千珑没理会福丰,福丰叫人将食盒放下便退出去关了门,容千珑合衣躺在床上,甚至还穿着靴子,一点鞋底尘土蹭在了褥子上,不过无所谓,他觉得容璟不会回来,也不会骂他什么。
  他望着床顶,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明明是容璟要他来,然后容璟又走了。容千珑手指搅着床角垂下的流苏,感觉自己像是来帮忙守家的邻居。
  他还心思笑了一下,不过他想到了方才容璟的眼神,笑声戛然而止,整个过程很短促,甚至有点滑稽。
  容千珑翻了个身把锦被拉过来骑着,他觉得自己该思考很多问题,但是心中乱糟糟的,一直在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前世容璟去看他的场景。
  换成任何一个不那么亲厚的哥哥,他都要破口大骂,可是容璟不可以。
  容璟简直是在给他出难题,他生了一会儿闷气,又觉得也不能怪容璟,毕竟自己也不是他弟弟,容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疯的。
  他嗅了嗅枕头,上面有容璟身上常有的熏香味儿,他把脸埋在枕头上猛地吸了口气,枕头的另一边还莫名其妙的扎着一只箭。
  容千珑没有把它取下来丢掉,他就是要容璟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容璟次日天刚亮时回来,看上去一丝不苟不见任何狼狈,还是光风霁月的高贵太子,福丰知道他此时回来是想趁着人睡着看几眼,提起告诉他:“四殿下刚走。”
  容璟面上也不见任何失望,只是攥拳攥的指腹发白,瞥了一眼福丰,淡淡嗯了一声。
  埙篪斋里容千珑常用的东西少了许多,寿丰说昨日太子殿下叫人搬到东宫去了,容千珑一时无语,坐在榻上出神。
  他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一刻不在后悔先将此事告诉了容璟,但他也没有别的选择,皇上当然以皇室血脉为重,他住在埙篪斋的日子就到头了。
  皇后那么疼他,他想,至少不要由她来亲口说。
  而容璟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前世又愿意去看望他,容千珑有底气把他当做自己人,确信不会被他厌弃。
  他看着手里的弓,上箭拉了一下,也没有用全力,箭啪嗒掉在地上,给他自己无语笑了。
  他开始躲避容璟,每日早起便去乾阳宫,一待一整天,用完晚膳还要耗上一阵子才肯离开。
  容璟照常每日去乾阳宫请安,他去的时候连容千珑的面都不常见,故意挨到用膳时去,赶上正吃着就见容千珑放下筷子说吃饱了,若是晚膳前容千珑便说不饿不吃了。
  几日下来乾阳宫上下都知道他们兄弟在闹别扭。
  赖在乾阳宫久了前世皇上带给他的畏惧消减了许多,他发现自己好像具备天然让人相信的天赋,不愿意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单纯美好的脸庞,还有满宫上下默认的鲁莽。
  没有讨嫌又目中无人的小孩有兴趣搬弄是非,即便他现在乖巧了,别人也不觉得他能在短时间内长出心眼来。
  因此他常常思索一整晚,自认为周密无失后透露给皇上一些消息,话术是委婉的不能再委婉,维护容璟的意图却丝毫不保守。
  有时候皇上被他逗的想笑,又不愿意戳穿小儿子无伤大雅的小聪明,长子严苛管教就够了,漂亮又笨蛋的儿子当时给他宠爱。
  容千珑在小厅里玩弓,只有寿丰在旁边伺候。
  皇上抬手示意门外的宫人不要说话,轻轻走近门边,贴着门缝偷听,贺源在一旁微笑,偷听的不是皇上,而是老父亲。
  容千珑每放一次箭,都要甩甩用力到酸痛的胳膊,他说:“你懂什么,我哥哥那么好,却不说出来,那我当然要说给父皇啊,不然父皇怎么知道。”
  寿丰说:“殿下多虑了,皇上英明神武,宫中的事岂会不知道?”
  “那父皇会知道我很害怕吗?”容千珑接过福丰递给他的箭,寿丰嘴唇抿了抿,似乎有些紧张,在容千珑的注视他,他硬着头皮说:“殿,殿下还在想那件事吗?”
  容千珑才收回目光专注的拉弓:“是啊,他们说好人没好报,祸害奸计争权,哥哥没准会落个进大狱的下场。”
  寿丰勉强站在那里,在皇上的声音想起时他再也支撑不住腿软了。
  容千珑的手一抖,脱弓而出的箭骗的离谱,扎在了前朝的古董空花瓶里。
  “是谁说的?”皇上推门进来,神情阴鸷的恨不得即刻将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容千珑生疏的装傻,心想也不能光靠唱戏消磨困难,此事过去该念书了。他硬着头皮道:“求父皇饶恕,儿臣不该在小厅玩弓。”
  “你是不该玩弓么?”皇上攥着他手臂把人拉起来:“你是不该玩镖,朕再问一次,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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