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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然后出卖了容千珑,将实话告诉了容璟。
  “早怎么不说!”容璟盛怒之下打了李言思一拳。
  李言思一个踉跄,连忙跪在地上无声的认错。
  打过之后容璟冷静下来,药膏毕竟不是李言思给的,只不过他这人正直守信,能在秦皎兮告诉他后连忙进宫,已经很够意思了。
  “去找秦皎兮问药膏的方子,若有缓解之药,叫他提着脑袋给孤送来!”
  李言思连忙说是,容璟极少在他跟秦皎兮面前自称孤,也绝不会拿身份架子威压他们,今日是真的闹大了。
  最后是沈连去郡主府问方子,秦皎兮知道容千珑是给自己用了药膏后脸都吓白了,连忙翻出来另一个药膏让沈连带走,跑去马棚里选了最能跑的马,当即选择出京避难。
  容千珑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还在前世,他坐在卫国公府分给他的偏僻小院落里,望着自己鞋尖出神,想娘亲,想哥哥。
  他想的哭出来,然后被人捂住了眼睛,他说寿丰不要闹了,一回头看见了容璟在对他笑。
  他高兴的扑倒容璟怀里,打算抱紧他,即便撒泼打滚也要跟着哥哥,哥哥去哪儿他去哪儿,不要留在无人在乎他的国公府了。
  但他扑了个空,跌在了冻的邦硬的土地上,他抬起头,发现自己就在瑶台宫,他站在凤鸾殿的火光前,禄丰面目可憎的从里面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他气的大骂禄丰胆敢杀害他娘亲,大声叫嚷快来人,快抓住火烧中宫刺杀皇后的贼人,然后他哭着要冲进火海,奈何身后的藤蔓如蛇一般缠在他手腕上将他紧紧栓住。
  他挣脱不开,也无法冲进去救人,眼看凤鸾殿开始坍塌,他大叫着娘亲。忽然藤蔓开口说话,居然是皇上的声音,对他说:“千珑别怕,你娘亲没事了。”
  “那你放开我啊!你不救我娘亲,还不准我去救吗!”容千珑猛地睁开眼睛,他正躺在埙篪斋寝屋的床上,手腕酸疼正被皇上抓着。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不觉得自己刚才是在梦里,他忍不住愤怒的瞪着皇上,谁让他刚才变成藤蔓拉着他不准他去救娘亲。
  “千珑,娘亲在这里。”皇后双眼通红,泪水湿了脸颊。
  而皇上面色尴尬,容千珑看着皇后,欣喜的拉住了她的手指不肯松手,还把自己的脸贴上去,轻轻的蹭,像是小猫撒娇一样。
  皇后抚着他的头发,一刻钟后容千珑彻底脱离了朦胧的余韵,意识到那些藤蔓是一场梦。
  是他在睡梦中眉头紧锁,突然大声讲梦话,先是张牙舞爪怒骂禄丰,皇上怕他抓伤自己的脸,便攥住了他的手腕劝他,然后他开始大骂皇上。
  大骂皇上…
  容千珑大窘,尴尬的唤了声父皇。
  皇上没有应声,之前确实对容千珑所说有怀疑,但方才的容千珑的噩梦,让他完全相信了。
  他有些伤心,儿子是真的在怨恨他,怨恨他不能保护皇后,甚至碍于皇室颜面不肯降罪处置。
  “朕要去上朝了。”皇上没有看任何人,起身出去。
  皇后也受到了惊吓,害怕容千珑彻底伤了皇上的心,往后就没有父子情分了。
  “你要吓死娘亲了。”皇后擦了容千珑眼角的泪花,“你知不知道你都说了什么…”
  容千珑也有点害怕,若是惹恼了皇上,等他身份大白于天下大日,不知道会不会新帐旧帐一起算。“我…我说了什么?”
  皇后见他害怕,便也没有告诉他:“不怕,有娘亲在,娘亲会好好保护你。”
  “嗯。”容千珑握紧她的手:“娘亲放心。”伤害娘亲的人都会一个一个倒下,绝对不会脏了哥哥一只手。
  容千珑绝不会让容璟再下狱。他安静的享受了片刻宁静,然后问:“哥哥呢?”
  皇后脸上欣慰的笑容顿时消失。
 
 
第28章 (三更)
  容璟来的时候不像送药,倒像是来寻仇讨债的。
  他眼神因愠怒而显得精明锐利,生机往往附带在强烈的情绪中,宫规和自律的双重约束下,他仪态仍然不卑不亢。
  远远看去他似乎一如往常,但若细看,头发有不易察觉的凌乱,是天亮被睡梦中没有安全感的容千珑抓的。
  别人看不出的破绽,皇后具有身为母亲的细心,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怎么还不去梳洗穿戴,你一会儿要这身衣裳上朝吗?”
  “母后。”容璟自进来后只盯着容千珑,他说:“劳烦您先出去。”
  皇后听的火大,眼前的人似乎不是他儿子,而是要将她的家搅和的一团乱遭的恶人,她冷声拒绝:“本宫为何要出去?你如今仍是太子,就要安排起生你的母亲了。”
  容千珑对眼前莫名生起的硝烟感到不解,强撑虚弱劝解道:“娘亲你累不累?您先休息一会儿吧,哥哥好像有事找我,我出去同他说。”
  “不许去。”皇后拉住他:“你才退了热,起来折腾什么?”
  容璟看着皇后对他的防备,竟哑然失笑,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横眉竖眼,被当成幼崽护在身后的却是别人的孩子,也不知身份大白的时再回想起今日,他的母亲会作何反应。
  “好。”容璟冷漠的说:“那您正好也听听。”
  他走上前去,将药膏啪的一声摔在床上的小桌,然后不再理会容千珑和皇后,他走到容千珑经常放些小东西的匣子箱子前,一个个打开倒在地上,他神情冷漠吓人,动作毫不留情,像是官兵抄家一般。
  容千珑被吓呆了,皇后怔愣片刻,斥责道:“你在做什么?当着本宫的面,反了天了!”
  容璟把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他站在原地喘息,低下头笑起来,一边笑一边睨着容千珑缓缓抬头:“还知道不能留下证据,有长进啊。”
  容千珑一下子明白了他在找什么,下意识否认:“哥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既然容璟来他屋里翻东西,自然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
  “容千珑,你人畜无害的好儿子,为了让皇上处置了老三那个贱-畜,费劲周折弄来了一种药膏,用过后两个时辰便能让皮肉渗出血水,五个时辰便会皮肤溃烂!”容璟冲上前去,一把扯掉容千珑送送穿着的寝衣。
  纵然早就见过,皇后还是被强烈的画面冲击的尖叫了一声,容千珑低下头,祈求道:“不要说了,求求你…”
  他突然想起自己最初生出这个念头时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很没用,没用到连身-体都不堪一击,至于脑子更是空壳,穷极所有,还是打算用这具脆弱的身-体冒个险,他确信自己有十之八九的把握。
  苦肉计操作起来并不难。
  容璟一把讲他的揽过来,躲避着他的伤口,把他的脸按在自己怀里。然后对皇后说:“母后可知道他为何要这样做?都是为了您和我!”
  容璟闭了闭眼,平复自己的激动,“我早同您说过,趁早料理了心术不正的容千瑜,他敢纵火就是吃准了您软弱无能,连累千珑烫伤不说,更逼的他自毁来替你清除危险,你清高不肯做的事,千珑不得不做了。”
  “什么?”皇后茫然的看着容璟,在确认得不到更多解释后,又看向容千珑,他正被按在怀里,容璟压根不给他们对视的机会。
  容千珑麻木的被按在怀里,他既不挣扎也不说话,为事情这么早被他们知道而感到失落。
  若是李言思肯帮他一定不会这么快被容璟发现,一定是秦皎兮那个大嘴巴,容千珑越像越生气。
  等他听到皇后小声哭起来,他一个激灵推开容璟,连忙去安慰:“娘亲,方才那些都是哥哥的猜测,是他的一面之词,其实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弄伤自己,真的…”
  容璟一把将他拉回来,“你衣衫不整的跑什么跑,还不快擦药。”
  容璟打开药盅,看着容千珑的肩膀却下不去手,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伤口,就像是被绿矾油漂过似的。
  他又看了眼容千珑,见他不哭不闹,只是额头还不停的冒着冷汗,他没好气的说:“倒是能忍痛了。”
  容璟刚一碰到他的伤口,就发觉他浑身僵住,想必疼得厉害。
  “活该,谁让你背着我做蠢事。”容璟嘴上责怪,动作却更小心翼翼了。
  皇后抹了抹眼睛凑过来:“我来上药吧。”
  容璟看了她一眼,一是不忍心让皇后更愧疚,二是怕自己没轻没重,便将药膏给了皇后。
  容千珑更紧张了,生怕自己不小心喊疼,慌张的看向容璟,容璟心领神会的把自己的手给他握着,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疼就掐我,咬我也好。”
  上药的过程艰辛,所有人心里都不舒服,上完药后容千珑疼出的一身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说:“娘亲,我想去洗澡,你叫人去抬热水。”
  皇后整个人还消沉着,回答他时都显得有些迟钝的哄他:“嗯?不洗,千珑先忍一忍,你发热刚好,又刚上完药,怎么能洗澡?”
  容璟踢了踢滚落在脚边的杂物,寝房里满地狼籍,都是他方才打翻的,他收回目光:“母后先回去休息,我叫寿丰进来给千珑擦身子。”
  皇后忘了刚才的防备,疲惫的点点头:“好,你陪着他吧。”
  目送皇后离开,容千珑眼皮也开始打架,他每次身-体不舒服时都觉得困倦,经常昏昏沉沉的睡着。而容璟正相反,他风寒或受伤时都是整夜失眠。
  “不是说不舒服吗?”容璟戳了戳他的脸颊:“我去让人打水过来,给你擦擦身上的汗,好不好?”
  容千珑已经在睡着的边缘,只记得自己回答了,但不记得自己回答的是什么,其实他只是含混的唔了一声。
  容璟给他擦了身上的汗,他迷迷糊糊的觉得好受了许多,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强-制唤醒,脸颊上的钝痛余韵还没完全散去,罪魁祸首正坐在他床边看着他。
  “干嘛掐我?”容千珑翻了个身,他忘了自己伤还没好,嘶一声维持着一个很累的姿势不敢动了。
  容璟帮他重新躺好,对他说:“我难受的要死,你却没心没肺睡得舒服,嫉妒了。”
  容千珑才不会信,嘁了一声抬手屋里的锤了他的手臂一下:“怎么可能。”
  “你也知道不可能。”容璟垂下眼帘:“下回再敢自作主张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我就不要你了。”
  容千珑有恃无恐:“你不会。”
  “我会。”容璟拿出药膏,掐着他腋下将他提起来坐着,“我是太子,我不需要名声太好,大不了换几个懂事的史官。”
  “那野史怎么办?”容千珑瞪着大眼睛问,他不仅担心容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也想让容璟看见他但我价值,偶尔他也想当一回大人,当然若是能一直当个聪明不拖后腿的大人就再好不过了。
  容璟看的出他眼中的期待,叹息一声:“千珑,你为我铤而走险我很感动,但我不会因此高兴,也不准你以此为得意。再大的野心也比不过你的安危重要,若再有一次,太子我也不想当了。”
  “哥…”容千珑抱住他:“哥…”
  “示弱也没有用。”容璟低头轻吻他额头:“若你早同我示弱,早说些心里话,你和我都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即便容千珑不是他亲弟弟,他身为被委以重任的儿子,面对另一个被忽视和轻视的儿子,他还是生出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疚。
  “你不要总是顶撞娘亲。”容千珑抬起头,鼻尖蹭着他的下巴:“娘亲只是太端正善良了,若她信奉积德行善,那我甘愿做些见不得的事。劳心费力养大了一个病秧子,还不是她亲生的,你不觉得这对她来说太残忍了吗?”
  容璟当即反驳:“可这也不是你的错?你当时一个小婴儿,你能做什么?”
  “可我享了别人的福气。”他手指不自觉的抓紧了容璟的手臂:“你不知道有娘亲和你这样的兄长,是多大的福气,我抢了别人的运气,怕是要下地狱的。”
  “是你想抢的吗?”容璟反握住容千珑的肩膀:“若你再因为莫名其妙的愧疚,任庄泾肋对你动手动脚,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心怀愧疚?”
  容千珑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容璟捏的他肩膀发痛,他觉得差不了多远就要碰到伤口了。
  在他的轻微挣动中,容璟问他:“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那样做?”
  容千珑讶异的瞪大了望着他的眼睛,几欲开口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容璟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觉得听不懂,也不敢去问,只是想让容璟先放开他,因此撒了个微不足道的谎:“你碰到我的伤了。”
  瞬间容璟的神情极其挫败,好像碰到他的伤口是件无法饶恕的事。容千珑神色纠结,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话?”
  “既然你觉得占了他身份愧疚,那你不是也占了我弟弟的身份,为何不对我有愧疚?”容璟说的毫无负担神色坦荡:“什么叫这种话?你也觉得你容忍庄泾肋不对劲,是不是?”
  “我不想与你争吵。”容千珑几乎想求饶:“我从未吵赢过,都是被你气的失态大叫,我像个草包一样气急败坏,你则是冷漠的作壁上观。”
  容璟从善如流道:“不吵了。”
  吵架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委屈,容璟一说不吵了,容千珑眼泪噗簌噗簌的掉下来,他没有哭出声,好像只是眼睛在发酸。
  他知道现在听到安慰反而会哭的更惨,所以抢先开口,将话头引到容璟身上,质问道:“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去上朝?”
  问完他才惊恐的发现,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本该在大殿上朝的容璟,居然乱七八糟的站在这里同他吵架。
  容璟也有点懵,但是一点都不着急,反而轻松的说:“看来你要东宫探望禁足反思的我了。”
  福丰敲敲门,探进头来的:“殿下,贺源总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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