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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皇上连夜召见了容千瑜,但他不得不顾及皇室颜面,弑母这样的事传出去朝臣又要觉得他教子无方,因此只以忤逆长辈的罪名关进了刑宫。
  他让贺源去将消息传给容千珑,容千珑隔着门听到后差点气到晕厥,杀人啊居然只是关在刑宫。
  他脱掉自己的衣裳,看着自己渐渐严重的伤,此时呈现的样子比他烧伤时还要眼中,但他在心中盼望能溃烂的更骇人些。
  他甚至忍不住想上手去抓,被寿丰发现他的意图后手疾眼快的制止了:“殿下不要啊,殿下不要…”
  容千珑气的尖叫。
  皇上把容千瑜关进刑宫的消息传到了东宫,容璟面色凝重,只是忤逆长辈吗?他也疑惑这个不轻不重的罪名。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容千瑜恐惧之余去向皇上主动坦白,祈求皇上将他关进刑宫,好躲避他的手段。
  但这不可能,容璟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
  福丰刚出去不久又回来了,说:“殿下,梅琴来了,好像有急事。”
  等不解又愤怒的容璟不顾梅琴的劝阻踹开埙篪斋寝屋的门时,他看到的容千珑在疼痛的折磨下几乎奄奄一息,他的寝衣半敞躲避着肩膀惊人的溃烂伤口,整个人被冷汗泡的湿漉漉。
  容璟难以置信盯着两肩上的伤,寿丰正守在水盆前,哭着拧帕子上的水,好像在给容千珑擦身体。
  那一瞬间他怀疑容千珑已经死了。
  “千珑?”容璟跪在脚踏上,拍了拍容千珑惨白的脸:“千珑,你伤严重了怎么不同我说?就因为我不是你哥哥吗?”他自言自语着,太医趁机进来看伤,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容千珑一无所知的昏迷着,寿丰甚至觉得这样更好,清醒时疼得面目扭曲,还不如昏迷后就感觉不到了。
  “千珑,醒醒好不好?”容璟将容千珑抱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方便太医处理伤,他时不时的用脸去贴容千珑的额头,旁若无人的亲那湿漉漉的脸颊。
  容千珑大病的半个月福丰时常奉命来探望,又一次正赶上寿丰和太医帮他换衣裳,福丰回去时还说给容璟,肩膀的伤好全了,只是新肉明显,太医给敷了层防止新肉长皱的药膏,应该不会留疤。
  容璟看着他肩膀的骇人情况,想把忙里忙外的福丰叫过来质问这就是说的不会留疤?倒是真的没有留疤,连痂都还没结,就像上过烙刑又泼了盐水,连溃烂都要止不住的样子。
  他仔细回想容千珑刚受伤的那天,脱掉焦窟窿的寝衣,皮肤上是一个个指甲大小的烫伤痕迹。绝不是现在这样。
  “冷…”
  容璟回过神,不确定刚才是不是自己恍惚中幻想出来的声音,直到怀里的半睁开眼睛,又说了一次:“有点冷…”
  容璟连忙将他抱紧,太医按住将要该在容千珑身上的被子,解释道:“殿下,四殿下发热了。”
  按照太医的建议他应该将容千珑平放在床上,上完了药后没有一直抱在怀里的必要,但是容璟不想那么做,理智上应该听太医的,让容千珑躺的舒服一点。
  他又贴了贴容千珑的额头和脸颊,缓缓移动想将人放下,怀里的人比他还要不乐意,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容千珑持续半昏迷,手指的力气几乎忽略不计。
  容璟看向太医,像是在说不是我的错,是他要我抱着。
  太医自然没有异议,假装自己很忙碌,抢过侍从的活儿亲自拿小秤配药。
  又过了半个时辰,小内官推开门,梅琴扶着皇后走进来,皇后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本来皇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劝她睡下,不过片刻她就睁开眼睛要梳妆。
  皇上没有办法,看着她更衣后离开乾阳宫,只能派人跟着。
  皇后脚步一顿,视线越过忙碌的太医和宫人,容璟安静的坐在床上抱着怀里的人,不知道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但他显然没有支撑不住的迹象。
  他低着头,像是不曾察觉来来往往的屋子里又进来了谁,只是低头注视,大手扣着怀中人的后脑,按在自己怀里,姿态和眼神都是说不出的温柔珍视。
  而他怀里的容千珑双眼紧阖,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攥着他垂下的一缕头发,像是怕被丢弃似的。
  “千璟。”皇后走过去:“累了吧?换母后来抱。”
  容璟拒绝:“不要动他,他眉头才舒展开。”
  “可是你也会累。”皇后执拗的去抢:“把千珑给我。”
  “母后。”容璟有些生气:“你到底要做什么?”
  梅琴见状不对,低声对着众人吩咐道:“脚步声恐扰四殿下安眠,都出去做事吧,几位大人手中的事若非极要紧,不知能否移步偏殿?”
  太医连连答应,很快屋里便退的只剩下皇后和容璟,梅琴出去安排他们,福丰和寿丰看守在门外。
  “母后。”容璟看着他:“您是真的疼爱千珑,还是要做给后宫众人看,不担心他痛醒吗?”
  皇后一时哑然,她隐在袖口中的手指微微发抖,忍了又忍才没有大声叱骂。
  “容璟。”皇后极力忍耐心中的不安,几乎咬牙说道:“把你的爪子从千珑脸上拿开。”
  容璟一怔,他没有将手拿开,整个人都僵住,过了很久他才恢复思考,去想自己自己试探一下容千珑的热有没有退,这有什么值得母亲大动肝火的?
  “容璟!”皇后双眼通红,才那么一会儿双眼就爬满了红血丝:“把千珑给本宫!”
  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不同的苦衷,选择了相同的沉默。
  容璟笃定自己被皇后误解了,又因为太过笃定,而不得不疑惑为何自己知道皇后在想什么。一旦想到了这一点,误解似乎就不是误解。
  他茫然的看着容千珑那张不久前还惨白的脸,如今已经热的脸颊绯红。他不敢看太久以至于母亲更加崩溃。
  “娘亲…”容千珑努力睁开眼睛,朦胧中听到皇后和容璟似乎在争吵,他便一直在睡梦中挣扎,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娘亲,不要同哥哥生气。”
  “千珑醒了。”皇后的声音冷漠的不得了,她朝容璟伸出手:“把千珑给本宫!”
  “娘亲…”容千珑迷迷糊糊的:“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福丰在外面扣门,他伸进来一个脑袋,说:“殿下,皇上召您去御书房。”
  容璟对皇后点点头:“好,我将千珑放下,母后您守着他吧。”
  皇后没有看他,只是上前攥住了容千珑的手,对容璟低声斥责道:“出去!”
  等容璟出去了,皇后终于忍不住攥着容千珑的手哭起来,她太熟悉那样的眼神了,以至于无法替容璟开脱。
  容千珑已经再次陷入昏迷,皇后坐在床边胡思乱想,回忆着很多他们兄弟二人一起时的场景,除了针锋相对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皇后又开始后悔自己方才对容璟的疾言厉色,最后情感占据拉扯的上风,认同本能的排斥,拒绝相信自己的揣测。
  她闭着眼睛,攥着容千珑的手抵在眉心,默默祈祷是自己想错了,又在心里对容璟道歉,身为母亲岂能将儿子的品行揣度的的那么龌龊…
  容璟和福丰快步走在去乾阳宫的路上,福丰压低声音说:“殿下,眼下三皇子被关进了刑宫,是不是该知会秦大人,外头的庄子不用准备了?”
  容璟没心思想这回事,满脑子都是容千珑奄奄一息的模样,若非皇后突然斥责他,他甚至不会丢下容千珑去见皇上。
  什么召见…
  “嗯。”
  福丰听他答应,又说:“那小日明日一早就让人传信给秦大人。”
  天还没有亮,御书房里只在皇上的桌案前点了几盏灯,容璟上前行礼。
  皇上摆摆手:“你坐下,朕同你说桩事,你知道朕将老三关进刑宫的事吗?”
  容璟在一旁坐下:“儿臣听说了,听说三弟忤逆长辈。”忤逆也不是头一回了,人死为大,皇上一直顾及元后才对容千瑜多次纵容,小惩大诫,以至于容千瑜根本不怕。
  若非容千瑜整日只知道怨天尤人,并不上进,容璟早就对他出手了。这回对他起了杀心,也是因为他危害到了皇后和容千珑的安全。
  皇上不瞒着他,直说道:“凤鸾殿的火,或许是他让禄丰放的。”
 
 
第27章 (二更)
  “或许?”容璟看到皇上眼露惊讶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今晚容千珑的事扰的他心神不宁,脑子都不转了。
  “儿臣是说,宫中是有什么流言蜚语吗?”容璟观察的皇上的脸色:“还是有人说了什么?信口拈来算不得数。”
  皇上打量他许久,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是千珑说的。”
  “千珑?”容璟惊愕过后,起身跪在地上:“父皇…”
  皇上沉默片刻,问他:“你怎么看?”
  容璟没有回答,而是问:“千珑是如何说的?”
  “他说亲眼看见禄丰在失火前鬼鬼祟祟进了凤鸾殿。”整夜没睡,又得知如此让人讶异的事情,皇上很疲惫也很无奈,有许多个瞬间他想见见血,但手心手背都是他自己的肉。
  容璟怔住,他想仔细的问个清楚,究竟是谁看到了禄丰进了凤鸾殿,容千珑根本不可能看见禄丰进去而不说,他根本就不可能看见,若他也正好在外面,沈连不可能没有发现他,也不会不跟容璟提起。
  他很快便确定容千珑是不小心听到了他同别人对话,兴许是在书房,在东宫任何一个地方,毕竟他曾说起过好几次。
  他还曾发愁,是谁做了什么事,导致容千瑜被看守在刑宫,他失去了报复的机会。
  原来是容千珑,不难猜测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容璟懊恼的低下头,他无法怪罪容千珑的自作主张,毕竟都是因为担心他。
  他不生气容千珑反倒让容千瑜被保护了起来,他只是感到害怕,容千珑告的这一状无异于欺君之罪,若是容千瑜和禄丰能开脱干净,容千珑就完蛋了。
  皇上叹息:“连你这个做大哥的都心痛,朕作为父亲何尝不痛心疾首,你不知道千珑他如何对朕说,说他恨不得老三去死,对老三直呼其名。”
  容璟更加震惊:“什么?”
  容千珑疯了当着皇上的面对兄弟喊打喊杀,为人君父最痛恨的就是手足相残。
  “朕自然没有答应他。”皇上眼中有后悔的神色:“朕何尝不对那夜心有余悸,若你母后去了,朕也死了一半。但事关皇室颜面,一旦传到前朝势必引起轩然大波。朕将老三关进刑宫,其一是想让人对其审问,其二是为家丑不外扬,若他无可争辩,朕绝不姑息,设计个罪名将他处置了便是。”
  容璟满脑子都是容千珑,他想象着容千珑说话时的样子,猜测着他会如何措辞,当时皇上一定不会接受突然起来的轰天大雷,兴许还会凶他吓唬他。
  也不知道容千珑有没有害怕,容璟觉得心口发闷,心脏隐隐作痛。
  皇上还在继续说:“他好像以为朕在包庇老三,他似乎对朕很是失望,不准朕宣太医看他的伤,太医去了埙篪斋,连门都进不去。”
  容璟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上,皇上坐在案后,只能看见一个跪伏在地的兄长,不肯与他对视的头顶。
  “千璟。”皇上说:“朕知道你难过,你友爱兄弟朕甚感欣慰,这么多年你从未针对过任何人,即便是老三屡次冒犯你和你母后,你都表现出了为兄为君者的宽容,朕对你很放心。”
  容璟闭上眼睛,手指紧紧的扣着手心,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容千珑主动承担后,为他伪造的友善假象。
  若非容千珑将他要做的事都做了,将他不能说的话都说了,今日皇上便不会夸奖他兄友弟恭,只会痛斥他恶毒,兴许还会因此失了圣心。
  “千珑当时冲进火海救你母后,朕被他孝心感动,可他的有情有义是有分别,太过爱憎分明,不肯为皇室颜面低头。”
  容璟知道自己该说几句狗屁场面话,比如儿臣日后定会好好教导千珑,又比如儿臣定会叫千珑反思,改日来给父皇认错…
  但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并且痛恨那些虚伪的表达,就像对容千珑真心的背叛。
  他抬起头:“不是的父皇,儿臣以为…”
  砰的一声门被突兀的撞开,梅琴眼神慌乱,但很快他就在两束盯过来的目光下双膝一软跪了下去,她掐着自己的手指,开口说:“皇上,四殿下发热昏迷,小人担心娘娘挺不住,还请皇上去看看…”
  皇上焦急的起身,一刻不耽搁对梅琴说了句这就过去。他经过容璟时没有任何停留,直到脚步越来越远。
  梅琴心有余悸的看向容璟,容璟看向她时明白过来,不过又是一个为了维护他储君路途努力的人。
  容璟站起身,若无其事的擦掉眼泪,他岂能辜负容千珑的付出,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太子身份感到厌恶。
  “你先回去吧。”容璟对梅琴说:“孤记得你今日的好。”
  梅琴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他是打算将容千瑜私刑处置,也不觉得只是多穷凶极恶的手段,在他的行事准则中甚至不算最狠毒的。
  前不久容千珑撞破他对容千瑜动手,就表现的极为害怕,那时候他便知道自己的良心和容千珑的良心不一样,容千珑太心软了。
  连那种程度都感到不忍心,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眼神发直的走回了东宫,一路上都在想容千珑还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连手足相残的话都敢在皇上面前说。
  等回到了东宫,见到了等候在书房外的李言思,他震惊的知道了容千珑不仅能为他在皇上面前口出恶言,还能为了达成他的目的而弄伤自己。
  李言思昨日听秦皎兮说起已经将药膏给了容千珑便觉得不安,一夜未眠熬到早上,连忙来将此事告诉容璟。
  李言思没想到容千珑会将药膏用在自己身上,还以为印象中不太靠谱的小混蛋不知轻重,要拿去害人。他在守信和防止容千珑弄巧成拙中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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