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容千珑委屈的瘪了瘪嘴,寿丰上前一步隔在两人中间:“庄公子自重。”
  “害羞了?”庄泾肋已经当他喜欢自己,对此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便是羞怯,因此愈发大胆。正好容千珑气的咳喘起来,寿丰退到后面帮他拍背。
  容千珑即刻便想走,走出去几步又想起自己为何而来,忍着不情愿问道:“你身上汤药味熏的重,可是病了?”
  “我那点伤劳烦你挂记。”庄泾肋笑笑:“早就好了,药味儿是才去过我兄长的屋子,兄长先天不足,长年累月吃药,入冬病重,有大半个月没下过床了。”
  容千珑低下头,一旁的寿丰反应过来带的药,轻生唤道:“殿下?”
  容千珑回过神来,点点头:“拿来吧。”
  “是。”寿丰有些疑惑的回轿子里取药,自家殿下怎么未卜先知,将药带出来还用上了。
  容千珑对庄泾肋说:“巧,我正带着调养先天不足的药,你若信得过我便给你兄长试一试,若是信不过也是情理之中,大可请郎中验过。只是我今日出来的急没有方子,已做成药丸的怕是不方便着郎中复制。”
  “看来李公子善医术。”庄泾肋收敛起笑意淡淡的望着容千珑,从那日在香铺见过后,他便察觉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目光相对时,二人都莫名产生被骗和欺骗的羞愧,容千珑将药塞进他怀里:“我还有事,告辞了。”
  出了卫国公府的门容千珑忍不住大哭起来,重生后他活的每一天都是离自己在乎的人越来越远。
  寿丰不明白他的忽如其来的情绪,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如哄孩子一般劝他别哭了,回宫让厨房做他喜欢吃的甜糕。
  容千珑坐在轿子上哭了一路,如今母亲活了下来,他或许不该再鸠占鹊巢,从他将母亲从火海背出来的那一刻,他隐蔽的在心中留下喜极而泣的泪水,是不是没有了赖在这里的所以合理的理由。
  在轿子停稳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没有动,寿丰也没有敢催促他。
  他想到了自己儿时的某一天,他站在御书房的桌案前,小心而又讨好的开口:“父皇,我今日去了学堂。”
  皇上正忙着批阅奏折,兴许很忙,他迟疑而又轻巧的点了下头,不知是敷衍还是分不出片刻来照顾自己年幼儿子的期待。
  “我背了一首诗,父皇要不要听?”
  皇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先是疑惑的嗯了一声,又似才反应过来,重新咀嚼了小孩子的语言,满不在乎的拒绝到:“去背给贺源听,乖,父皇正忙。”
  “哦。”容千珑没有背给贺源听,他小小的一团坐在门槛上,痴痴的望着远方的青天白云,试图安慰自己父皇太忙了,是自己不懂事。
  他跳起来,从殿前石阶噔噔噔跑下来,忽然他停下身,看到石阶正中央容璟提着半边袍子大步流星的走上去,他回头看了一会儿,直到容璟走上最后一阶,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也停下脚步回望过来。
  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容千珑转回身跑开了。他以残忍的方向说服了自己:容璟会在父皇的期许中走上去,而自己会在无人在意时跑开。
  无论是向上还是向下,或是任何一个曲折迂回的方向,都不会有人在乎。
  他还想到某一天,叔父在御书房对父皇说:“得先皇爱重,托臣弟辅佐皇兄,不枉先皇对臣弟的教导,从前如此,当下如此,未来亦如此。”
  容千珑坐在门槛上抹眼泪,他是不被期许的哪一个,他讨厌孱弱的自己。
  若是庄泾肋在皇宫里长大,父皇会问他的功课吗?他会成为容璟的得力助手吗?容千珑呜-咽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下了轿子。
  东宫里容璟正在用晚膳,见到容千珑气势汹汹的进来,眼角还挂着泪,站在桌前不坐也不说话。
  许久沉默过后,这回是容璟忍不住开口问他:“怎么哭了?”
  “你明日午后都空闲下来,陪我去个地方。”容千珑话音刚落便哽-咽一声,容璟哪里还敢不答应,生怕稍微犹豫一下人就哭了。
  “好。”容璟看了看自己的碗:“你先坐下来吃饭?”
 
 
第21章 
  等容千珑恼火自己为何会这般听容璟话时,他已经拿起了筷子,顿时表情变的纠结又憋屈。
  容璟问他:“让你吃饭是件很屈-辱的事情吗?”
  被戳穿的容千珑气急败坏:“我讨厌你。”说完后又有点心虚的偷偷打量容璟。
  但容璟只是点了点头,像是已经对这句话习以为常:“嗯,好,是不是除了我外,没有人给你这样发泄?”
  容千珑一下子泄了气,容璟站起身走到他旁边,按着他的后脑靠在自己怀里:“我说这个不是要惹你哭,我没说不愿意,只要是想,你可以对我说很多遍你讨厌我。”
  “哥…”容千珑放弃一般紧紧抱住了容璟,小声重复了好几遍哥哥。就好像过了今天再没有机会叫了。
  容璟把椅子拉回来,紧挨着他坐下,抹着他脸上的泪水,这一刻他都惊讶于自己对弟弟的耐心和宽容,宛如菩萨般关心道:“这回因为什么委屈?”
  “因为不委屈。”容千珑哽了一下,把莫名其妙的话解释的更加莫名其妙:“因为我不委屈而感到委屈,你明白吗?”
  容璟想说不明白,但对上那双眼睛,好像不与那双眼睛连接的心脏共振便是他的错,因此只是沉默。
  容千珑说:“我发现我的立场没有资格委屈,但我还是好委屈,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错,可有人比我更无辜,哥哥,你说我怎么办?”
  “那就不是你的错。”容璟安慰他:“如果你不知道该怪谁,那就怪我,左右你对我说出多难听的话都毫无负担,我又偏偏心甘情愿。”
  容千珑低下头,“你这样说,那我成什么了。”
  他觉得兄弟之间说这些很难为情,凭他对容璟的了解,合该是个不轻易表露情感,甚至不苟言笑才对。但是他说出这样真心的话…容千珑抬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羞愧的低下头,哥哥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平静?
  “不要哭了。”容璟捧起他的脸擦泪:“究竟在伤心什么?”
  容千珑拨开他的手,四意的发泄委屈,好像容璟的话给了他闹人的勇气,哭喊道:“你怎么能这么久不来看我?太医每日都担心我要病死了,你为什么不来?”
  容璟没有说话,但其实他去过。
  “还有…”容千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旧痕又添新流,他委屈的声音都小了:“你说我是白眼狼…”
  “我错了。”容璟很平静的嘴上认错,心中补充到:你就是白眼狼,向着庄泾肋而不向着我的白眼狼。
  容千珑哭够了自己抹了抹眼泪,捡起筷子若无其事的夹菜,一边嚼还一边抽噎,容璟揉了揉眉心,强压住笑意,他有些歉疚的觉得容千珑可怜之余还有些好笑。
  到底多单纯才能哭过了不需要任何过过渡,拿起筷子乖乖吃饭。
  次日容璟散朝回来时,容千珑正坐在东宫,见到他进屋嗖的一下抬头看过来,好像受到了惊吓似的。
  “你紧张什么?”容璟脱下朝服,福丰将朝服收走,回来时发现容千珑已经拿起了要换的衣裳,伺候容璟穿上。
  “哥。”容千珑忽然攥住他的手,就在他以为要听到什么郑重其事的话语时,容千珑只是缓缓松开了手,轻轻的说了声走吧。
  容千珑一路上都安静的可怕,他的神情有心死的漠然,好像是要带他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容璟不明白,甚至被他的样子搞得有些紧张,下意识朝暗处的私卫打了个手势。
  私卫收到他的信号,悄然改换位置,大半都挪到了容千珑那边,暗中将他护住。
  最后轿子停在了卫国公府,容璟才消解掉的气又被勾起来,隐含怒意的看向容千珑:“你要我来做什么?”
  “哥。”容千珑看起来经不住他任何一句拒绝,好像只要他现在转身上轿或者说一句不进去,容千珑便会咔嚓一声变成一堆无法复原的碎片。
  容璟忍着怒火站在原地,容千珑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连忙走上去,对迎出来的小厮说:“劳烦告诉你们家二爷,就说尚书府李二公子来送药方子,想见你们家大爷一面。”
  小厮早就记住了容千珑这张过目不忘的美人脸,将他们应进去安置好,不多时庄泾肋的小厮青虹便来了:“二爷正在大爷房里,小人来请您直接过去。”
  容千珑浑浑噩噩,时而犹犹豫豫,让走在他身后的容璟不得不停下脚步,时而又如下定某个决心一般加快脚步,甚至走在了青虹的前面。
  容璟觉得奇怪,容千珑为何像来过这里一般,甚至不需要小厮在前面替他引路。
  想到这里,容璟在心中更加排斥庄泾肋,已经将他和宋淳睿之辈归为一类,背着他狐朋狗友聚在一起不知是在做什么,宫中宫外跑的倒是勤快。
  “哥,这边。”容千珑回头叫他,眼睛眨了眨,说完话便飞速低下头去。
  毕竟是太子忽然到卫国公府,容璟勉强让自己表情不那么像是来主持抄家的,跟着容千珑进屋去。
  屋里摆设精简雅致,窗户和门钱都是一层锦缎面的厚厚棉帘,一掀帘子扑面而来热气,就像来到了埙篪斋。
  庄泾肋先走到堂屋,叫了声:“李兄弟。”
  上回容璟在气头上没留意,后来思索着不对劲,容千珑又大病一场,他来不及问便耽搁下来。
  如今再当着他面叫一声李兄弟,容璟看向容千珑,也不说话,微微偏头示意他给个解释。
  容千珑没有如同他料想的尴尬或者含糊其辞,极不寻常的压抑语气对庄泾肋道:“我不是李公子,我是…罢了,我也不知道,我今日带着药方子,若是方便,想见一见你家兄长。”
  庄泾肋没有细究,点点头:“方便的,你给的药兄长吃了说有用,也想见一见你,当面道声谢。”
  容璟目光在二人之间看了个来回,见庄泾肋也不似上回轻佻带笑,就像他知道容千珑的沉闷,而自己蒙在鼓里。
  容璟不喜欢这种感觉,容千珑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没有谁能越过他去与容千珑结成更牢靠的同盟。
  容千珑点点头,庄泾肋说了句请,引着他们进了卧房。
  侍女撩开床幔便回避了,有个姑娘偷偷打量容璟,低头红了脸,又看向容千珑时神色一滞,她放缓了脚步,痴痴的回头望着,直到同伴提醒她,她才快步离去。
  “那位公子好看,你也不能眼睛都直了。”同伴玩笑着责怪她,姑娘若有所思,似乎还回不过神来,自家国公夫人堪称国色,她看他人早已不会觉得惊艳,可方才那位当真是好看,美丽之余莫名熟悉…
  容千珑深吸一口气,回头对容璟说:“哥,你没见过庄大公子吧?”
  似乎只是最平常的一句话,容璟却直觉不能听他的看过去,感觉强烈到他定在原地许久未动。
  倒是床上无力倚靠的人将束在一旁的床幔往一边撩起,一张病容直冲进容璟眼帘。
  只一眼,容璟便僵住了。
  庄渭川眼神微动,他若无其事的将目光从容璟身上移开,盯着容千珑看了许久,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庄泾肋上前去替他顺气,熟练的拿过一旁的干净帕子递给咳的直颤的兄长。
  容璟目光幽深的看向容千珑,容千珑则是双眼水蒙蒙的回望他,嘴唇微微发抖,似乎在等待他的审判。
  他想他明白了容千珑的反常。
  记忆追溯到数月前的乾阳宫,容千珑在乾阳宫毫无征兆的发病,似乎当时卫国公在场,之后的种种反常,好像都有了解释。
  容璟喉结滚动,耗尽所有力气露出一个无事发生的笑容,轻轻揽住容千珑的肩膀:“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方便?”
  容千珑望着他,眼中似乎不解,又好像在探寻他的反应是否出自本心。容璟几乎也要撑不住了。
  幸好此时庄渭川稳住了咳嗽,对他道:“多谢李公子送来的药,因二弟而得了李公子恩惠,实在不胜感激。”
  容千珑胆怯般缓缓抬头,小心的看着庄泾肋,连开口都觉得困难。
  亲眼见到血缘亲人的感觉,即便前世经历过一次,容千珑仍然觉得四肢酸软,喉头干涩,仿佛魂魄都被剥离了。
  “想来有误会。”容璟上前一步,已经回复了平常的游刃有余,在庄泾肋不远不近的地方负手而立:“孤的弟弟姓容。”
  “哥…”容千珑想让容璟带自己走,虽然要来的是他,但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自己控制,完全动不了了,伸手想拉容璟的衣袖,可是距离远了够不到。
  容是大啟皇室的姓氏,即便身份再低也是郡子。庄泾肋脸上没有一丝惊讶,早在那日分别后,在轿子上就琢磨出情况来了。
  那日容璟盛怒之下唤了声“千珑”,近二三十年京城里敢往名字里放“千”字的可没有几个,若与自己结交的美人不叫李行思,也并非吏部尚书家的过继子,能让李言思闷头认下不解穿的,除了皇子好像也没别人了。
  直到回家没多久太医亲自登门,笑盈盈的看了他的伤口,耐心的叮嘱了许多,还声称来都来了顺道给久病的庄泾肋诊了脉。
  全家都一头雾水,客客气气送上喝茶钱,太医却不肯收。
  庄泾肋确信自己的猜测无误,他没敢将自己认识皇子的事告诉自己父亲,若是被父亲知道了自己多次轻薄皇子,还不得把他皮剥了。
  因此只告诉了性子温和的兄长,眼下庄渭川只装作不知情,不过他久居国公府,演技不比太子容璟,但他也不在乎,稍微演一演惊讶以示礼貌,断定容璟不会拆穿他。
  “不知太子殿下和皇子殿下光临寒舍,还请…”说着庄渭川便要站起身,容璟上前去扶住他:“不要起来了,孤的弟弟便是此症,岂能不及人之心。”
  庄渭川道谢:“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小人不胜感激,泾肋,还不快给二位殿下问安。”
  庄泾肋心想你的都免了,我的自然也不会计较。但听兄长这么一说,心想是要走个过场,便起身行礼:“小人给太子殿下请安,给皇子殿下请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