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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竹书道:“太子殿下只管进去便可,四殿下正在里头呢。”
  容璟才就着竹书推开门走进去,皇后正无奈的给容千珑抹眼泪,容千珑的眼睛堪比泉眼,越擦越多,越劝越汹涌。
  “别哭了,多亏是你闯进去,否则娘亲说不准就叫烟呛死在里头了,只是小伤而已,分明就不怪你。”
  容璟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又果断转头出去了,容千珑有多难哄他早上已经见识过,至于现在,谁惹得谁负责吧。
  皇上下旨彻查瑶台宫,几乎每个人都被带走问话,刑宫里几乎都是瑶台宫的上下宫人。
  连容千珑都被带去审问,原本是他去刑宫不过走个过场,皇上吩咐刑宫主审替他备了软榻和汤婆子,审室也烧的暖暖和和,但太后横插一脚,亲自到场让人撤了东西。
  当时皇上正在上朝,小半天什么都不知道,容千珑便跪在又破又薄的圆垫上,上头的官员也满头大汗,夹在太后和皇上之间,也只能谁在场听谁的。
  容千珑将自己那日做了什么翻来覆去说了几十遍,审视里的温暖退去,很快恢复潮湿湿冷,他打了个喷嚏,主审几乎也要晕死过去,低声说:“殿下再坚持一下,下官也是逼不得已。”
  容千珑看了看外面手握汤婆子一脸淡漠的皇太后,对主审点了点头:“我知道,不怪你。”
  午膳前容璟手持太子令牌闯刑宫,贺源紧随其后,容千珑已经发起高热。
  容璟先将容千珑抱在怀里,容千珑眼皮艰难睁开,与他对视,片刻后见他透过栏杆看向里面的太后,容千珑被那样的眼神吓到,忽然想起容千瑜的惨状,慌忙伸手覆上容璟的脸:“哥,我冷,我们回去了。”
  容璟收回目光抱着容千珑离开,太后心有余悸不由得乱了呼吸,即便不是亲祖母,好歹也姨祖母,居然那样杀气腾腾的望过来。
  贺源目送他们离开,走上前对皇太后行了一礼,不卑不亢道:“圣上让小人来给太后娘娘您捎句话,娄昭君能主高家内事,是因其聪明决断蕙质兰心,且得神武帝敬重,先为武明皇后,后为皇太后。”
  说罢微微点头行礼,转身退出。
  太后两手抓紧扶手,一言未发,直到身旁侍女虔香出声提醒,她才缓慢起身,方才的神采奕奕也瞬间变为老态龙钟。
 
 
第18章 
  容千瑜消失多天,最终被人在百兽园篱笆下发现,人已经奄奄一息,太医倾全力救治,脉象总算稳了下来,只是不敢见人,问话并不方便。
  容千珑生怕容千瑜说出容璟做过的事,但容璟依旧如往常,该上朝上朝,没有半点顾虑的样子。
  看着郁郁寡欢的小儿子,皇后和皇上心中皆觉不忍,冒死救人孝心感动阖宫上下,连朝臣都纷纷赞叹,唯有当事人仍觉亏欠,怨自己粗心没有将娘亲的背也护住。
  初冬飞雪时皇后的烫伤终于不再疼了,结的痂也不再稍微一动就破开露出血肉,容千珑每日伺候她吃喝,从不曾懈怠,听到太医的话后深深地松了口气。
  太医刚走散朝的皇上和容璟回到了乾阳宫,寝屋里阳光和炭火都充足,温暖和煦让人犯困。
  容千珑刚扶着皇后躺下,自己便打了个哈欠。
  “困了?”皇上一边脱下朝服一边慈祥的笑着问他。
  容千珑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去榻上噗通摔上去,歪在软垫上不动了,神色疲倦不带防备,说不出的慵懒可爱。
  皇后撑着脸看他,越看越觉的好看,玩笑道:“皇上你瞧,臣妾多会生。”
  容千珑眼睫颤了颤,坐直身子不困了。容璟将他的反应收入眼底,走上前来抚他滑腻的脸颊:“怎么了?”
  容千珑在他手心中摇头,像是只猫在蹭主人。从前容千珑是只容易炸毛的小老虎,别说兄长容璟,连皇上想捏捏他脸颊都要惹得他吹眉瞪眼。
  如今温顺的不得了,也不再抗拒别人碰到他。他在东宫住的那几天,容璟干脆当他是暖和的布娃娃,有时睡得迷迷糊糊,把手伸进他寝衣下摸他软乎乎的肚皮。
  容千珑不长肉,腰肢纤纤称得上颀长清癯,但不知为何,容璟总觉得他跟寻常邦硬的男人不一样,抱上去时柔软的不可思议。
  “不要掐你弟弟的脸。”皇后如今行动不方便,只能出言阻止:“掐多了容易流口水。”
  容千珑被逗笑了,一头扎在容璟怀里被接住,他咯咯笑了一会儿,露出半张脸问皇后:“娘亲,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会流口水。”
  容璟发现容千珑虽然不太哭了,却经常露出愁容,有时笑着笑着眼神就泛起哀伤。
  皇后搬离后他便又住回了自己的埙篪斋,皇上下朝回乾阳宫时,他便懂事离开。
  回到瑶台宫路过凤鸾殿,他看着还未来得及修缮好的废墟,心中惆怅,不知不觉双眼酸涩,正出神时忽然被人自背后拥住了,容璟问他:“怎么哭了?”
  “我舍不得。”
  “没关系。”容璟安慰他:“还会修好的。”
  两人皆陷入了沉默,凤鸾殿有太多儿时回忆,也不知修缮过后还能否复原。
  转身时瞧见太后宫中的向丰走在前头引着软轿,走近时躬身行礼:“小人给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请安。”
  容璟看着轿子旁边跟着跪下行礼,却未开口的禄丰,淡笑着问向丰:“向内官正当差?”
  向丰耷:“皇后娘娘烧伤未愈,三殿下又误入百寿园被熊所伤,眼下无人照看,太后娘娘便命小人将三殿下接到寿安宫,以免皇后娘娘操心。”
  “母后让竹书留在清韵阁照料三哥,父皇也派贺源时常来探望,每日太医来过都去乾阳宫回话,三哥在此有何不妥?”容千珑凝视着向丰。
  相比容千珑的质问,容璟只是淡淡望向一言不发的禄丰,禄丰便一个哆嗦,下意识往软轿隐蔽处挪。
  向丰是寿安宫的主事内官,话说的妥帖:“皇后娘娘的安排自然细致,只是太后担心前朝不知其中内情,只瞧见三殿下独留瑶台宫,况且…”
  容千珑哼一声:“何时留三哥独住瑶台宫?我不是还住在埙篪斋吗?”自从被太后打了一巴掌,便彻底不顾什么恭顺有礼,直来直去图个性情爽快。
  向丰姿态放的低:“是是是…”
  “为难他做什么?”容璟像是终于回过神似的,只向容千珑哄道:“祖母疼孙辈,是三弟的福气。”
  向丰离开时还觉得奇怪,本以为要被太子为难一阵,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放他们带走了三皇子。
  “吵得难得在点子上。”容璟揉揉容千珑的头发,容千珑仰起头看他,担心自己刚才过于咄咄逼人,但容璟朝他笑了笑,轻声说:“乖。”便若无其事的看路了。
  初入冬的雪下的不厚,容千珑在埙篪斋门外踩来才去,从前这样的傻事他才不会做,整日跟着宋淳睿游手好闲,生怕别人觉得他是个好孩子。
  其实源于他从不被看好的自卑,因此无时无刻都拧拧巴巴,看个话本子都担心别人以为他在读圣贤书,觉得别人会在心里嘲笑他无用功,再怎么努力父皇也只看重兄长,只会问兄长功课。
  切切实实的经历过失去,又死过一次,看开后的容千珑觉得天地广阔,一切都是那么的顺意,唯一担忧的便是平安和健康。
  若是被人都来嘲笑他,换母后和兄长一生喜乐,他会毫不犹豫的说愿意。
  小猫从雪地上踩出一趟脚印,然后扒着容千珑的腿要抱。
  “冻脚脚了是不是?”容千珑笑呵呵的把猫抱在怀里,高傲的猫统共没对他主动过几次,高兴的他露出傻乎乎的表情。
  容璟站在廊下看他:“千珑,下雪了。”
  容千珑仰头看天,雪花飘飘扬扬落在他脸上。容璟拧起眉:“过来,当心冻着。”
  容千珑听话的走过来,廊阶的石板有些滑,他一个踉跄被容璟扶住,回过魂来便像是被点了笑穴哈哈笑起来没完,寿丰也在旁边咯咯笑,眼前的氛围太美好,容璟也没忍住笑了。
  “你的猫叫什么名字?”容璟问。
  容千珑有些不好意的说:“就叫猫,开心了就叫他猫猫。”
  白白胖胖的猫在他怀里蹬爪子,一下一下跟他闹着玩。容璟眼神看的紧,担心猫露兽行挠伤了容千珑毫无防护的脖子。
  “以前取过名字。”容千珑说:“我没念过几天书,喝着米酒吃着米糕,便要叫他米糕,他们听了都笑,我以为他们笑我草包取的名字不好,发了一通脾气躲起来哭,回想起来真没出息。”
  容璟手指攥紧,“都有谁笑你?”
  “其实也未必笑我,是我纠结短处,因此多心。”容千珑单手往上颠了下猫,让猫扒着他肩膀,空出一只手去握容璟。
  容璟原本以为他没看到,拳头被柔软的手指贴上后自然的松开了,生出种被拆穿的心虚,平常也就算了,自从被容千珑撞见他对容千瑜动手,二人虽然默契的不再提起,但都当了回事,担心对方留下隔阂。
  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入眼亮堂宽敞,好像所有罪过都被淡化,所有过错都被购销。世间所有都不值得太多心里。
  容璟竟然肯摸了摸容千珑怀里的猫,轻声到甚至小心:“我觉得米糕很好。”
  米糕:“喵~”
  雪花温暖的落在容千珑的心头,反射出干净的光芒,他太雀跃,低头去亲米糕时被容璟捂住了嘴,“脏。”
  “不脏的。”容千珑瓮声瓮气的说到,偏过头躲开他的阻拦,飞快的在米糕头上亲了下,然后拉过容璟的手,未等人反应,故技重施飞快的落下一吻。
  容璟瞪大眼睛。
  “好了。”容千珑笑起来:“现在你也脏了。”
  容千珑笑的明媚漂亮,美好的仿佛世间就此凝滞,忽然他不合时宜的挠了挠肩膀,烧伤的地方长出新肉,经常觉得痒。
  “不准抓。”容璟及时阻止他:“太医说你的伤药是能止痒的。”
  “我没觉得止痒。”容千珑急着去抓痒,又挣脱不掉束缚,容璟的力气那么大。挣扎了一会儿他生气了:“真的很痒。”
  近来容千珑总是受到伤害,大火后不久烧伤的疼痛还难以忍耐时,便被太后在刑宫里为难,今日好不容易欢快些,容璟恨不得替他疼替他痒。
  可这不现实,连太医都无计可施。容璟想了下:“我今日不忙,带你出宫逛逛。”
  容千珑果然又开心了起来,也不再执着肩膀痒不痒:“好!”
  容千珑在轿子上还在哼着不知哪里听来的调子,容璟没听过,怀疑他在胡乱哼,闲来无事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准真有这样不着调的曲子,毕竟自己很少听戏曲,不知道也很正常。
  出宫对于容千珑来说不算什么稀奇事,但他从前几乎没有同容璟一起出游的机会,被人训一顿抓回去不能算在其中。
  他不端正着坐,单膝跪在座上,趴在窗子缝上往外看,容璟好奇他怎么会因为出宫就那么快乐。
  不过很快容千珑收回目光,人老老实实坐好了,曲子也不再哼,面色有些凝重,眼神也转个不听,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了?”容璟问。
  容千珑摇头不想说:“没什么。”
  有些事简直像是宿命安排,容千珑感觉自己被老天愚弄了,偶然出宫居然也能看见庄泾肋在外面转悠,宝石蓝的苏锦斗篷,头发高高束起,好一个青春得意的少年将军。
  容璟掀开轿窗往外看了看,他这侧只是平平无奇的小摊,埋着寻常的东西。
  轿子停在一处院子,容千珑不知道这是哪里,出来时才知道这只是用来停车的地方,但这院子有房舍有雅致的景观,如此考究的建设像是有人住在这里。
  他想问,但是容璟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应该是不想解释,容千珑便没有问。
  容千珑对出宫的计划和认知只有去酒楼馆子吃酒,宋淳睿是这样,连庄泾肋也是。
  但容璟是真的同他逛逛,他们素净的斗篷之下藏着皇子才能穿的纹样袍子,容千珑胡思乱想,会不会有人忽然冲过来掀开他们的斗篷,然后整条街的人都发现他旁边的人是太子。
  会有刺杀吗?容千珑想着想着回头看了眼容璟,然后快走一步自以为不动声色的将容璟挡住一个肩膀。
  容璟觉得有些好笑,扳着他肩膀按回原本并肩的位置,问他:“做什么?”
  “唔…”容千珑说不出理由:“不做什么。”
 
 
第19章 
  一家卖香的铺子敞着小窗,从门前路过都忍不住寻着味道朝里望一眼,容璟注意到他回头,便提议:“进去看看。”
  店里香气混杂,若干香囊摆在三面柜中,正中央一张大桌,堆叠着山包似的香囊。
  容千珑遮了下鼻子,香气混在一起的味道不仅不迷人,还过于刺-激,但他以为容璟有兴趣,两人都忍着要窒息的气味在铺子里逛起来。
  容千珑自我安慰,至少这里庄泾肋绝不会踏足。
  下一瞬门便被一小厮推开,庄泾肋迈着大步子进来,朗声道:“掌柜的,把你们这里让佳人闻了便忍不住对小爷我展颜一笑香都拿出来!”
  掌柜高声应到:“好嘞,客官您里边请,二楼雅间稍后片刻!”
  容千珑背着身挪到容璟旁边,试图藏起来自己。
  容璟根本不会特别注意一个张扬的路人,只是在一块檀木旁站定,微微凑近嗅了嗅。
  “哎?我昨日才回京,今日便偶遇李公子,当真是缘分。”庄泾肋大步迎上来。
  容千珑已经要跑了,容璟却还未察觉有什么不对,压根不知道这声“李公子”唤的是谁。
  直到庄泾肋一把将他旁边的容千珑拉走,宛如江湖好兄弟般拥住,重重拍背。
  容璟一脚踹在庄泾肋腰上,将自己弟弟拉到自己身后,方才砰砰拍的那几下听的他心突突直跳,那么重的力道容千珑的身子骨如何能承受的住。
  庄泾肋被踹出去三步远才稳住自己,看向容璟的目光多了些探究和敌意,眼前的人看着虽高却不十分壮,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将他踹出去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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