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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假皇子重生了(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4-07-18 09:46:10  作者:猪把门拱了
  “算了。”皇后垂眸,面上伤心落寞:“既然千珑说他们兄弟相撞彼此都有错,臣妾也觉得在理。此事便就此了解,不必计较。”
  此话一出,在内的所有人上到皇上下到宫人都替敦厚善良的皇后娘娘感到不值。
  “母后!”容千珑膝行上前再一次被容璟拉直。容千珑喊道:“凭什么每次都是我母后委曲求全,父皇你为什么不替母后做主,皇祖母,你为何总是与我母后过不去,你到底…唔…”
 
 
第15章 
  当着许多人的面,此次明显是皇后受了委屈,皇上也不能坐视不理,留下了皇太后说话,屏退了众人。
  皇后由梅琴扶着快步走在前面,竹书等人几乎每走一会就要小跑两步才能跟上,容璟和容千珑紧跟在后,容千瑜则是一脸不甘的远远跟着。
  撕破脸后仍然要在瑶台宫寄人篱下,容千瑜一想到这里就气的想骂人。
  到了凤鸾殿皇后走到堂屋坐下,目光落在地面半天没动,容千珑凑上前去握她的手:“娘亲,您为何总是委曲求全,越是如此太后越觉得您好欺负,方才您不让我说,还示意哥哥捂我的嘴,如此下去,太后迟早把瑶台宫拆开了挨个欺负一遍…”
  “住口!”皇后甩开他的手。
  容璟早对皇后的行事作风颇有微词,方才容千珑说的也是他想的。
  容璟屈膝跪下,行动是卑微的,一开口态度却说不出的强硬:“母后是在怪儿臣了。”
  皇后瞪着他:“本宫可不敢怪你,你既有本事,狂的咒兄弟去死,方才本宫一句话不敢辩驳,生怕太后咬住不放。”
  “不关哥哥的事。”容千珑也跪下:“母后也觉得是哥哥的错吗?若是如此,我无话可说,愿意连哥哥那份一起承担。”
  “连你也要气你娘亲。”皇后指头推的容千珑脑袋后仰,这是她能对小儿子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责怪。
  “容璟。”皇后看向他:“你如今愈发狂妄了,从前的谨慎都去哪儿了?不过兄弟间稍有龃龉,就激的你说生说死,你是大啟太子,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吗?瑶台宫中保不齐就有你父皇的人!”
  容璟反驳:“父皇不会,父皇绝不会防备您,更不会在瑶台宫暗插人手。”
  “你焉能如此笃定?”皇后气的粗-喘:“我不计较不是委曲求全,是因为母亲有你们两个好儿子已十分知足,不屑与他们纷争,你们两个蠢蛋为何就不明白!”
  说着皇后落下泪来,容千珑喊着娘亲,膝行上前抱住皇后的腿,哭着认错:“娘亲,是儿子错了,你告诉儿子,儿子就再也不与三哥吵嘴了,娘亲你别哭。”
  容璟闭了闭眼,气到无话可说。看着容千珑对皇后又哄又认错,容璟眼神冷漠的站起身退开一步,静静的看着他们母子抱头痛哭。
  容千珑哭的伤心,还回头几欲拉他,想让他也加入抱头痛哭的行列,容璟不为所动。
  终于等他们情绪平息了些,容璟眼神冷冽,冰冷的开口:“母后,您非要将千珑也教的如您一般,一辈子都谨小慎微的受尽委屈吗?您要做菩萨儿臣管不了,也不管了,至于千珑,您休想将教成您自己。”
  容千珑一怔,拉住容璟衣袍末,仰头望着他问:“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你不要与娘亲吵架啊…”
  容璟一把将他拉起来站好:“等你不会在别人的苦肉计上掉堑时再说吧。”
  母子三人不欢而散,容千珑反复回想,还是会被那句“有他们两个好儿子便知足了”感动的掉眼泪,他觉得容璟只是没有意识到母亲会离开他们。
  如果他明白聚散终有时,便会对皇后的那句话有所感悟,容千珑这样想。
  容璟则头痛了一夜,容千珑聪明不足,心软耳根子也软,太会心疼别人,以至于根本无法坚持自己的意志。
  而皇后又过于善良,以至于甘愿吃亏,容璟对她的宽容已经看开了,前提是她不带着儿子一起吃亏。
  但显然事与愿违。
  一场秋雨一场寒,深秋的最后的连绵雨夜,其中添了被打湿的雪花,冰冷的参与进对大地的冰封。
  容千珑毫不意外的病了,这次复发比以往来的都要猛烈,皇后跪在佛龛前苦苦哀求神佛:“菩萨佛祖保佑,信女章栐妗从未害过人,保佑我儿千珑平安健康,快快痊愈。”
  容千珑头昏脑胀,浑身软绵如布娃娃,瘫在床上甚至没有力气说话,每次有人来探望或是从他窗前走过,他几乎只能做到眼神追随。
  他不记得自己前世病的这么严重过。
  直到寿丰发现了他藏在浴桶后面犄角喀喇里沾了泥水的鞋子和湿衣裳,他仍然嘴硬衣裳是洗澡水溅出去打湿的,皇后气的发抖,问他那靴子上的泥如何解释。
  容千珑力气不足,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他想起来那个雨夜,他快乐的在冰冷中蹦蹦跳跳,因为前世的雨天是在他去到卫国公府之后。
  这意味着那场火灾已经躲过去了。
  容璟在他睡着时来过几次,也没有特意挑他睡着的时间,是他睡着的时候太多,醒的时候太少,又不巧二人没有缘分,始终没有碰上。
  容璟也只是在旁边看一会儿,帮他掖掖被子,再叮嘱寿丰好生照看,他觉得这些毫无意义,却又无计可施。
  他和皇上都派人四处寻医问药,终于在不知道多少次喂过汤药后,容千珑精神好了许多,能下床挪到小厅里用膳了。
  此时雨雪天已经过去,大地裹上的薄冰被短暂回暖的天气融化,像是从没来过,只不过深秋的死气沉沉与干燥又添了几分。
  在一个平淡无奇无人在乎的深夜,凤鸾殿措不及防的冒出火光。
  容千珑被叫醒时除了惊愕就是绝望,他眼睛持久的瞪大,以至于眼睛干涩的流出泪来,这些他都没有意识到。
  前世的悲痛记忆一幕幕浮现,凤鸾殿深夜失火,大火正在吞噬寝屋的雕花木门,逃无可逃的皇后和梅琴清理了内室门附近的杂物,然后躲进了内室,等待宫人扑灭大火。
  禁卫多次进入凤鸾殿的寝屋,顶着大火和浓烟,以及随时可能掉落的烧断房梁,几乎将凤鸾殿都找遍了,并没有发觉寝屋里面还有个隐秘的内室。
  等大火扑灭时,找到的是两具被浓烟呛死的尸-体。
  容千珑还记得他握着那双僵硬的手时的感觉,他记得自己的眼泪滴落在皇后无知无觉的手背上发出的微弱声响。
  第一批八个禁卫进去找过一回,一无所获的出来,皇上穿着单薄的寝衣,在初冬夜风中,不止是冻的还是怕的瑟瑟发抖。
  他甚至要亲自进去,被众人及时拦住。
  容千珑踉跄的跑出去,寿丰在他身后拿着大氅追:“殿下,殿下您身子刚好,不能受冻啊!”
  皇上被众人拦住,正在不断咆哮:“放开朕!谁敢拦朕,朕下旨把你们都杀了!栐妗!快去救皇后,朕要去救朕的爱妻!”
  内室的门极其隐蔽,里面空无一物是没被使用过的样子,除了修缮时被管事发现,几乎没有人知道,当时皇上和皇后晚膳后散步至此,皇上用手推了下内推动就没有再管,以至于连皇上都没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更没想到皇后打的开,还躲进去了。
  容千珑也是在前世皇后命丧浓烟后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打开密室不能靠蛮力,禁卫听他口述太耽误救人时间。
  无人注意到容千珑毫不犹豫的跑进了火光冲天的凤鸾殿,寿丰追出来时只看见个背影,吓得腿软跌坐在地,嘶哑的喊道:“殿下!啊!我们殿下冲进去了!快救殿下!”
  方才燃烧的寝屋木门已经变成一堆灰烬,容千珑捂着口鼻还是被呛得咳嗽,脸憋的通红,肺腔也疼,但他两世叠加的意志,支撑他不管不顾的趟过障碍,到了内室。
  寝屋里间的南墙,有面还没有容千珑高的架子,上面摆着许多物件,其实架身便是门身。
  最底层架撑上有一条一指宽的豁口,最边缘有个凸出来的圆头把手,一个无底的古董花瓶座在上面将其完美隐藏。
  需取走花瓶,再将把手从东拉到西边架子才能挪开,自里面关上后,机关自动将把手弹回东边。这一点连皇后本人都不知道,她还没有在内室时关过门。
  容千珑将把手拉到西边,果然架子松了,他剧烈咳嗽着勉强将架子拉开,皇后已经瘫在门口,梅琴正一遍一遍的念着娘娘。
  容千珑如同英雄般出现,梅琴喜极而泣,只是她自己也很虚弱,顶多还能站起来,连扶起皇后都没力气做到。
  三个人都在咳嗽,容千珑说:“梅琴姐姐,你先出去顺道喊人,这里交给我。”
  梅琴赶忙跌跌撞撞跑出去喊人,皇后看着容千珑被烧焦了鞋底的靴子,和鞋面上烧出来几个窟窿,这样的窟窿在容千珑单薄的寝衣上有许多个。
  “娘亲,这次若是再失去你,我便也撑不下去了。”容千珑使出浑身力气,将皇后拽到自己背上,撑着墙吃力的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外走,还不忘叮嘱:“娘亲低头,用衣袖掩住口鼻。”
  皇后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容千珑的肩膀上,没想到自己要由身-体单薄的小儿子背出去,若是换在平常,她哪里舍得。
  一根烧断的房梁掉下来,正中皇后脊背,但她没有吭声,生生忍了下来,不想小儿子担心,她的千珑已经不堪一击了。
  容千珑背着皇后走出寝屋时被禁卫发现,皇后终于松了口气,安心的合上了眼睛。
  容璟听到消息匆匆赶来,见到的便是被禁卫抱出来的母亲和弟弟,他快步迎上前,险些被烧掉的半截门框砸中,万幸被眼尖的禁卫及时推开。
  容千珑一到外面就挣扎着下来,双脚踩在地上,母亲得救松懈下来的他才发现自己连鞋都穿反了。
  他全靠容璟的支撑才能站稳,一边咳嗽一边眼神追随皇后,盯着他们要把他好不容易救下来的母亲带去哪里。
  皇上紧随容璟冲上来,抱起皇后往埙篪斋走,贺源随后引着御医进来:“娘娘在埙篪斋,诸位大人快随我来。”
  容千珑重重的松了口气,靠在容璟怀里不动了。
  皇后的脊骨正中处被烧红的梁木砸了一下,虽未伤骨头,但皮肉被烫焦,留疤在所难免,疼痛更是钻心的。
  她昏迷也蹙着眉心,唇色惨白,痛的满身虚汗。皇上亲手帮她上药,万事后也不敢将寝衣放下,人也只能不舒服的趴在床上。
  所有人都围着烫伤的皇后,容璟不方便进去,只是在门口听梅琴说了伤情,便回到隔壁房间,将情况告诉一直撑着不肯闭眼休息的容千珑。
 
 
第16章 
  皇上大发雷霆,下令严查瑶台宫进出的宫人。眼下整个瑶台宫草木皆兵,变成了最让人不安的地方,皇上本想将皇后带到乾阳宫放在自己身边养伤,但太后得知消息后极力阻止。
  最终没有将人带走倒不是顾及太后,而是皇后如今伤重,牵动伤口太痛,因此便暂住在容千珑的埙篪斋没有挪动。
  埙篪斋完全足够容纳凤鸾殿诸人,但皇后占了容千珑的寝屋,容璟不想容千珑住在新拾掇出的屋子,总觉得没有人气,还说不出的阴冷潮湿。
  最主要的是,容璟将容千珑抱到床上。
  脱掉鞋底被烧的焦黑的靴子,容璟将那双脚拖在手心,大脚趾因穿反鞋而被磨破了皮,容璟指腹一蹭,蹭掉一层血水,而脚趾的主人已经丝毫感觉不到疼,累的沉沉昏迷。
  不止脚趾有磨伤,脚面也有几个豆大的烫伤,再看烫了许多焦洞的寝衣,容璟两眼一黑,手撑着床沿,双膝跪在了脚踏上才没倒下。
  福丰叫了殿下连忙将他扶住,寿丰匆匆拿来烫伤药膏,正要上前被容璟出声打断:“我来。”
  容璟搂着容千珑后颈,后者仍旧无知无觉,脑袋无力后仰露出脆弱白皙的前颈,剥掉寝衣肩头已经看到几个斑点似的烫伤。
  容璟小心的帮他抹药,即便轻的不能再轻,怀里的人还是哼唧一声疼醒了,眼神又迷茫恢复清醒,说的第一句话是安慰他:“我不疼的。”
  见容璟面色阴沉,眼神晦暗,容千珑连忙补了一句:“我哼唧是因为做噩梦了。”
  也许弟弟今日想当大人,容璟没有拆穿,“梦到了什么?”
  容千珑根本没做梦,因此由着心编道:“梦到我没能救下母后,父皇不要我了。”
  容璟不解,明明自己没有冲进浓烟中,屋子里清心潮润,鼻尖萦绕着淡雅的檀梨香,但他眼睛干涩,又如滚进了无法消适的沙粒。
  细嫩的手指在他无防备时抹掉了他眼角的泪,顺便告诉他:“只有哥哥还要我,哥哥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容千珑执起容璟的手,摩挲着他手上的茧,“梦里哥哥的手磨的我脸颊很疼,都红了,但我没有说出来,因为我很高兴。”
  容璟下意识将手心攥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上药时手心的茧有没有弄疼弟弟。
  二人各自陷入沉默,容璟有些意外自己一时失神居然让眼泪掉了下来,不过万幸,容千珑没有再提这件事。
  容千珑攥着容璟的手指眼皮开始打架,容璟想收回手帮他整理寝衣不碰到伤口,但被容千珑误会要走,睁开眼睛近乎祈求的对他说:“至少等我睡着了再离开。”
  容璟心像是被揪起来,望着他的睡颜思考,为何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都觉得失火是他的错。
  又庆幸梦里的自己没有不要他。
  容璟小心的把容千珑裹起来,一路抱回了东宫。
  抱走前福丰和寿丰都面露难色,容璟并没有理会。
  皇后背后的伤不轻,烧断的房梁三尺有余,重量砸的背后没有被烫伤的地方大片乌青,疼痛是难免的,万幸御医医术了得,用药消减了十之七八。
  但养尊处优的皇后娘娘仍然无法安然入睡,便同守在一旁的皇上说话:“你去看过千珑了吗?”
  “千珑有他哥哥守着,你方才昏昏沉沉,又不断痛-吟,朕如何走的开。”皇上手指梳着她散下的发丝,“不必担忧,想必他已经睡下了,又有千璟守着,明日一早朕便去看他。”
  皇后将脸埋在软枕中哭起来:“怪臣妾一时害怕,竟愚蠢到躲进无人知晓的密室,若非如此禁卫必能早早找到臣妾,千珑也不会冒险去救我,他寝衣烫出了好多个焦黑的窟窿,身上…都不知是何情形…都怪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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