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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但球没了(近代现代)——问尘九日

时间:2024-07-18 09:40:23  作者:问尘九日
  他现在还不是很显怀,小腹只鼓起来一丁点,像平时吃撑时候的样子。
  傅向隅每天晚上都要贴在他肚子上听,有次他很激动地和秋池说自己听见了“咕噜”的声音,是不是宝宝在吐泡泡?
  秋池忍不住笑起来,然后告诉他那是肠胃蠕动的声音,他自己也有的。
  秋池感觉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懒了,没课的时候,有同学叫他一块去图书馆,他也不太愿意去,一放假就在家里待着。
  傅向隅还跟着阿姨学起了做菜,好几次一大早就起来熬汤,秋池尝了尝,心里觉得有点难喝,还不如食堂里的“刷锅水”配汤,但因为是Alpha特意熬的,他只能假装出“还不错”的样子。
  随着孕周增加,他对Alpha的信息素也越来越上瘾,甚至到了一看见他出门,就会舍不得的程度。
  一开始秋池一直忍着没有说,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他才很小声地和傅向隅说:“你晚上能不能再早一点回来?”
  傅向隅本来就已经是到点就下班的了,听见Beta的恳求,他决定每天再提前半小时就打卡下班。
  领导发现了追问起来,他就理直气壮地说家里有孕夫,不请陪产假就已经很好了,于是领导只能默许他的怠工行为。
  可能是因为身体激素的变化,Beta变得很敏感,无论是情绪还是身体。
  好几次都是他主动,弄得傅向隅上不去也下不来,休息日一天能洗小十次冷水澡。有时候凉水都很难下去,等打出来又太浪费时间,秋池现在五分钟见不到他就站在浴室门口等了,他只要一叫他名字,之前好不容易安抚好的就会再次躁动起来。
  傅向隅觉得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患上那什么功能障碍。
  可他偏偏对这个Beta毫无办法,就算心里想得都快疯了,也只能当个老老实实的“人形香薰”。
  今天他刚陪秋池去过医院,医生说胎儿发育的很好,各项指标也都很稳定。
  回去的车上秋池的脸就开始红,等傅向隅把车停在车库之后,他才很闷地说了声“难受”。
  傅向隅解开安全带,凑过去贴了一下他的额头。秋池又开始烫了。
  Alpha于是释放出一些信息素,秋池颤抖着说了句“不够”,傅向隅于是就把腺体的“开关”完全地“打开”了。
  秋池颤抖着揽住他的脖子,牙齿抵在他的腺体上,从没有人敢觊觎他的腺体,Alpha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轻轻掐住Beta的腰,小声警告:“不许咬。”
  秋池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含着他的腺体很痴迷地舔了起来。
  花香溢满了他的感官,他感觉到了“安全”,随即身体又开始难受起来。
  傅向隅忍得也很难受,Beta每动一下,他额角的青筋就一跳。
  欲|望完全地膨胀了起来,傅向隅扯着秋池的后衣领把人拎开,很严肃地对他冷声:“也不要舔。”
  秋池很难受,他已经难受了很久,每天的亲吻都像是饮鸩止渴,大脑乱起来的时候,他总是分不清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
  “我很……难受。”他红着眼睛,“你为什么不帮我?”
  傅向隅气他这样子,可又心疼得厉害。
  他根本顶不住秋池的哀求,因此他把这个beta放在车座上,扯开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问:“怎么不穿……”
  秋池用手肘盖住眼睛,很小声地说:“……蹭到了会很难受。”
  “最近都这样吗?”
  秋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傅向隅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他俯下身咬住他。很快他就把这个不知死活的Beta弄哭了,他吃得很深,嘴里全是那股很不一样的橙子味。
  结束后秋池想要他抱,傅向隅俯身把他抱起来,两人缓慢地吻在一块,秋池闭着眼睛亲他的眉心和眼皮。
  然后傅向隅听见他很轻地和自己说了好几声“我爱你”。刚刚才满三个月,他本来还想再等等,可是现在好像已经等不了了。
  ……
  傅向隅想慢慢来,可秋池的手十分不安分,他第一次看见Beta这么急,傅向隅忍不住抬头吻他的下巴,然后又很轻地咬了他一口。
  “等一会儿……”傅向隅托抱住这个跪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嗯……秋池!”
  他吸了一口气,声音哑得很复杂:“肚子不要了?”
  秋池什么都听不进去,抓着他背上的衣服,鼻尖抵在他的腺体上,断断续续地说:“我还要……闻。”
  “向隅,我要闻。”
 
 
第84章 
  傅向隅现在每隔一个月就要到研究院做一次提取治疗。
  今天秋池刚好上午没课,因为每次去研究院,Alpha都会“失踪”近一个上午,秋池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所以就也跟着一块来了。
  研究院里的工作人员每个都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跟傅向隅。
  信息素的提取过程中会存在信息素陡然升高的情况,Beta现在对傅向隅的信息素敏感非常,因此傅向隅就没让他跟着一起进治疗室,只让他在外面等自己。
  这一块区域都还算安全,大部分研究员都是一年前刚招进来的新人,基本上是刚毕业的学生,履历和思想都很干净。
  饶是这样,傅向隅还是有些不放心,进治疗室前他又检查了一遍秋池腕上的手环,这个手环是特制的,不输入正确密匙就无法摘下来,甚至秋池只要心率波动过大,手环就会自动向他发出警报。
  “不要乱跑,”Alpha小心叮嘱道,“就在这里等我。”
  秋池点头。
  他刚坐下没多久,有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研究员助理走过来给他倒了杯水,又问他:“需要点心吗?”
  秋池摇头说“不用”。
  水他没有喝,因为之前在研究所的工作经验,他本能的对这里面的人跟事物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又过了一会儿,他等得有些无聊了,一直频频看向不远处治疗室的方向,治疗室是全封闭的,没有玻璃窗,他看不到里面的傅向隅。
  然后他听见有人叫了自己一声:“你好,能帮个忙吗?”
  秋池把视线收回来,朝着那个声音的主人看去,面前的男人很高、也很年轻,看上去可能和傅向隅差不多大,穿着一身纯白色的研究员制服。
  在看清这个人的长相之后,秋池有些愣住了,他感觉这个人长得似乎有点眼熟,五官、眉眼,都跟傅向隅有很多相似之处。
  这种相像并不像是偶合,看见他的第一眼,秋池就感觉这个人必然跟傅向隅是有亲缘关系的,而且是很近的关系。
  怔愣之间,秋池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在这家研究院的铁栅栏外眼巴巴地站了三天,远远地看见过的那个人影。
  他甚至还闻到了这个人身上的信息素气味,跟傅向隅的很像、非常像,因此他天然的就对这个人有了一点好感。
  “什么事?”他问。
  男人下巴一抬,指了指旁边的小药箱:“能麻烦你搭把手吗?”
  秋池想了一下,问他:“拿到哪里?”
  “没多远,”他说,“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多走一趟吧。”
  秋池悄没生息地又打量了他几眼,他曾经在傅向隅书房的抽屉里看见过一张略有褪色的一寸照片,上面的Alpha看起来非常年轻,眉眼跟傅向隅很像,只是他的五官脸型要更偏柔和一些。
  眼下,那张旧照片里的人跟眼前这个人完全重合了。
  所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身,说:“我帮你吧。”
  “谢谢。”
  离开的时候他给傅向隅发了条消息,说自己帮人搬东西去了。
  那个小药箱很轻,拿起药箱的时候,秋池几乎都要以为里面其实没有东西。
  他跟着这个“研究员”穿过好几道门禁,最后一道门打开,秋池发现他们竟然来到了那栋别墅前,那片花园小道上仍旧种着许多淡紫色的鸢尾花。
  现在并不是鸢尾花的花期,但它们依然盛放着。
  “进来坐坐吗?”男人打开门,邀请他。
  秋池在他身上察觉不出丝毫的敌意,于是他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就跟着走进去了。
  房子里面装修得很好,不是很现代化的风格,家具摆设有种介于中式和西式之间的复古感。
  如果秋池曾经去过傅家主宅,那他很快就会发现,这栋房子里的布局装设和傅家那栋主楼几乎一模一样。
  男人给他倒了杯水,又和他聊了一会儿天,他们聊的很杂,但几乎完全不涉及任何隐私部分。
  直到最后秋池才见他看向自己逐渐显怀的肚子,轻声问:“你怀孕了?”
  秋池迟疑地点头,他看向这个年轻的Alpha,也忍不住开口道:“……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是啊。”男人说,“我在这里长大。”
  “为什么住在研究院里呢?”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微微笑。
  他笑起来的样子跟傅向隅更像了,只是那种笑容跟他的年龄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大相符。虽然没有问,但秋池觉得对方的生理年龄应该比自己要年轻好几岁,可他感觉这个人看自己的目光,却有一种类似于“长辈看向晚辈”的感觉。
  男人垂眼看向他手指上的戒指,又问:“结婚了?”
  “嗯。”
  秋池对他实在太好奇了,他原本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腕上的手环忽然震响了起来,是傅向隅打来的。
  秋池怕他着急,于是只好匆匆跟这个奇怪的男人告了别。
  ……
  刚在研究院里的时候,傅向隅什么都没说,但一上车他就露出了不高兴的神色:“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乱跑?”
  “而且谁那么不长眼让你帮忙帮东西了?”
  “只是一个很轻的小药箱。我本来是打算拒绝的,但是,”秋池顿了顿,然后才说,“他长得……真的跟你好像。”
  “还有信息素,也和你的好像。”
  傅向隅闻言愣了一下,问:“那个人多大了?”
  秋池道:“感觉很年轻,跟你差不多大吧,我也没跟他聊太久。”
  “你们都聊了什么?”
  “他问了我一些研究院‘外面’的事。”
  Alpha看起来像是有点猜到了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但他并没有多问。
  大约是十六七岁的时候,他曾经在家里看见过那个人,只是匆匆的一眼,是在傅霁的书房里,和他看起来是同龄人的样子。
  当时傅向隅还没有见过自己母亲的照片,但只是那仓皇的一眼,傅向隅就莫名觉得心跳加速,有种很古怪的感觉。
  温怀有句话说的没有错,傅霁真的太疯了。
  傅向隅不认为那个被“复活”的真的是他的母亲,死而复生……多么荒谬的一件事,大概也只有傅霁那个疯子才会信。
  “池哥,”傅向隅把车停进车库,忽然低声叫他,“你觉得根据现有的技术,可以让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复生吗?”
  秋池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新闻,相关的学术论文也仅仅停留在理论阶段,没有实践成果。
  于是他迟疑地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被克隆出来的那个人,还会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傅向隅并没有直说,但秋池已经差不多从他的问题里,确认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他的脊背不禁有些发寒。
  “所以他是……”
  “对。”傅向隅说,“他是我‘被复活’的母亲。”
  *
  到家后,傅向隅和他讲了一个“故事”。
  他的母亲姓冷,叫做冷昭,是一个S级的Alpha.
  傅冷两家是政治联姻。傅霁原本的未婚夫其实是冷昭的Omega弟弟冷葳,两人的信息素匹配度高达97%,无论是样貌家世,还是匹配度,他们都十分契合。
  但没人知道,傅霁一开始看上的其实是哥哥冷昭,可两人同为Alpha,就算两家有意联姻,冷家也不可能把哥哥冷昭嫁给他。
  为了顺理成章地得到冷昭,傅霁在他弟弟冷葳身边安插了一个人,冷葳原先就不满这种“包办婚姻”,于是在这人花言巧语的攻势下,冷葳很快就沦陷了。
  但因为婚约无法解除,父母又强烈反对他跟这个穷小子在一起,冷葳当时年纪很小,又被家里人保护得太好了,无法理解父母为什么不能尊重他,不允许他“自由恋爱”。
  而且冷葳一直都很讨厌傅霁,觉得他面热心冷,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男人。他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嫁给他,一辈子就完蛋了,就算他没有爱上这个穷小子,也不可能愿意跟傅霁结婚的。
  冷葳当时认为“爱”能战胜一切,他根本不在乎那个男人有没有钱,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只要他们相爱,那就足够了。
  于是在“恋人”的多次劝说下,冷葳无奈只好与其私奔。
  两人私奔后一个月不到,傅霁就设计故意让冷家人得知了冷葳的住所,两夫妻得知线索后,直接冲进了两人家里,打算等儿子一进门,就把人捆了关回家,然后他又让那个穷小子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冷葳。
  冷葳怕被父母抓回家去,于是有家不敢回,大冬天的,只能跟自己的“恋人”一起睡在车里。
  冷葳很怕冷,所以那天晚上,恋人很“贴心”地给他打开了车里的空调,甚至还不放心地给他喝了带有安眠成分的饮料。
  最后这个年轻的Omega就这么因为一氧化碳中毒,安静地死在了车里。
  很快,冷葳的尸体被人发现。
  那个穷小子也很快就被警察抓住了,面对尸检报告,他解释说是因为两个人最近一直东躲西藏的,冷葳晚上睡不安稳觉,所以每天晚上才会服用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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