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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但球没了(近代现代)——问尘九日

时间:2024-07-18 09:40:23  作者:问尘九日
  秦蔚看了瘫软在地上满脸是血的裘彦明一眼,又瞥了眼秋池,最后才看向傅向隅:“不是……
  “这你打的?”
  “嗯,”傅向隅轻飘飘地说,“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
  秦蔚:“?”
  “谢谢。”
 
 
第40章 
  礼堂这边离校内停车场很近。
  秋池被傅向隅一路拉着拽上车,车门刚关上,Alpha的身体就抵向了他,并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盯着他:“他刚碰你了?”
  秋池下意识否认:“没……”
  “除了这里,还有哪儿?”身下的软肉被狠狠地拧了一下,秋池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可惜没能将人成功推开。
  “……就那里,其他没了。你别生气。”
  Beta身上眼下全是那两个Alpha的味道,两种难闻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不是他的错,可傅向隅还是有点恨他。
  这人的身体可以容纳所有人的信息素,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不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占有他。
  所有人都可以觊觎他的东西。
  和他断掉之后,他还可以去找其他人,那张破铁床上会有其他人挤上去,也会有其他人“尝”到他的味道。
  那股独一无二的、他曾经以为只属于他的橙子味,也会变成别人的。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忍不住又吻了秋池,两人很快就拥吻在一块,熟悉的呼吸、熟悉的节奏,所有情欲顷刻间便被挑起。
  可最后两人并没有做下去。因为傅向隅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秋池仍然习惯性地贴上去,亲昵地舔了舔他的喉结,紧接着又向上吻住Alpha的下唇,他抬眼观察着傅向隅的反应,但这人并没有像从前那样激烈地回吻过来,眼底甚至透出几分冷漠。
  于是秋池有点尴尬地缓慢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片刻后。
  傅向隅启动了车子,然后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开回到了旧舍区。
  Alpha一直很沉默,途中秋池尝试着开了几个话头,可傅向隅都没有接。
  他有种预感,傅向隅大概是要跟他“告别”了。
  回到宿舍后,秋池找出一个塑料小药箱,他不再试图说话,而是很安静地抓住傅向隅的手,替他处理了一下指骨上的轻微挫伤。
  傅向隅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发顶,那一小圈长得很规整的发旋,垂下去的眼睫,最后是藏在眉毛里的那颗小痣……刻意回避了很久的情感又开始汹涌。
  他说不出口。
  怎么才能断干净?一辈子都不再和这个Beta见面吗?傅向隅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
  秋池把药盒收好,放回到原处。傅向隅默默注视着这人的背影,正要开口的时候,秋池忽然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很小的绒布盒,然后小心翼翼地塞到他手里。
  “生日礼物。”他说,“本来想第二天就补给你的,但你一直没有来。”
  傅向隅打开那个盒子,里面装着一对紫色的袖扣,不是特别贵的牌子,可也不便宜。
  秋池挺小声地说:“感觉它的颜色有点像你……”
  傅向隅一直没反应,秋池盯着他的眼,问:“是不是……不喜欢啊?”
  “挺好看的。”傅向隅终于说,“谢谢。”
  秋池很少看见他情绪这么低落的时候,他想安慰这个Alpha,但不知道这个人现在还需不需要自己的触碰。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坐到傅向隅身边。
  “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
  秋池很小心地贴过去,两人的肩膀于是轻轻地碰在了一块,Alpha似乎对他的亲近并没有产生任何抵触。
  两人之间的氛围恍惚间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
  傅向隅答了声“嗯”。
  “难怪你好久都不来了。”
  “向隅,”秋池忽然偏过脸,两人的视线相接,近在咫尺的距离,傅向隅发现他的眼睛好像有点红,“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傅向隅哽了一下,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
  “为什么这么想?”
  秋池没说话。
  傅向隅舍不得看他这样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明明就坐在自己身边,可他仍然会生出一种类似于“想念”的情绪。
  下一刻,他忽然转身很用力地抱住秋池,吻他的额头,吻他藏在眉毛里的那颗小痣。
  秋池也搂住了他的背,两人抱在一起很久,他才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你以后还来吗?”
  “来。”
  傅向隅直到最后也没说出那句话。
  *
  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了。
  刚走进宿舍,傅向隅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秦蔚,这人正跟段鑫烨一人叼着根烟,弄得整个客厅里都烟熏雾缭、乌烟瘴气的。
  听见开门声,秦蔚一脸怒气地看向他:“傅向隅!”
  他连珠炮似地一口气道:“把烂摊子丢给我,还一整天都不接电话,你打的人,我还得替你跟人赔礼道歉,我是你奴才么我?”
  “下次请你吃饭,”傅向隅说,“我不太会处理这些。”
  秦蔚瞪了瞪眼:“……我难道就是什么天生的奴才命吗?”
  傅向隅走过来,段鑫烨很自觉地给他让开一个空座,他刚坐下,秦蔚就闻到了他头发上那股有点儿陌生的洗发水味。
  “人有事吗?”
  “没多大事儿,说是鼻骨骨折、软组织挫伤,而且还被你那信息素冲懵了,不过送医及时,应该不至于留下后遗症,”秦蔚掐了烟:“你走后没多久,救护车就过来把人送医院了,后来保卫处的人还过来了,消杀了半天才把你那股味道处理掉。”
  “那姓裘的也知道要脸,就说跟你发生了一点小摩擦,不过那老校长还是心疼得不行,傍晚给你爸打了通电话,你爸也没说什么,就让你找个时间去医院给人赔个礼道个歉。”
  段鑫烨在旁边一脸八卦的样子:“不是,到底为啥打人啊?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说过你动手打人。不过那个姓裘的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他长得一脸贱样,一看就是个傻逼。我这第六感,果然还是挺牛的。”
  说完他还很骄傲地仰了一下头。
  两人很默契地都没搭理他。
  “碍着统帅的面,这事他们肯定也不敢怎么样。不过他爸虽然快退休了,但这么多年第一学府校长的位置肯定也没白坐,手里头多多少少捏着点高官的把柄,就算是统帅,也不可能一点面儿都不给他留。”
  秦蔚顿了顿,还是有点不理解:“但就为了这么一个Beta,你真是有点……反正我是真不理解。”
  他一直游戏人生,对上过的每个男女朋友都有过一丁点真心,但每次就算爱,也爱得很有限。他只图新鲜感,从来不留恋,也不吃回头草,很难理解像傅向隅这样的人,会放不下那个平平无奇的Beta。
  那种劣等基因,甚至连信息素都散不出来,更谈不上有多漂亮,世界上多的是比他娇比他软的Omega。
  “你就是见得太少,也没碰过Omega,”秦蔚比他俩都年长两岁,挺严肃地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劝告傅向隅,“你知道那种高度契合的‘快感’吗?之前我碰到过一个匹配度89%的,真是他一个眼神过来,你就能化成水。”
  那人也是他谈过最久的一个。
  “真的,”秦蔚继续对他说,“我说真心话,要断就趁早断了,不然到时候你跟那个‘命定之番’一下看对眼相互标记了,你让人家怎么办?”
  秦蔚这人除了太花,但在外风评倒还不错,原因无他,无非是他从来不劈腿,对待每个情人都温柔又贴心,且出手阔绰,要断的时候完全不拖泥带水。
  傅向隅从段鑫烨那抢了根烟,点燃了夹在指缝里。
  命定之番就像是一个魔咒,只要两个人见过一次面,他们就会不约而同地一辈子追随着对方的信息素。
  就像连体婴一样,一方离开后,另一方也很快就会死亡。
  傅向隅最近翻阅了很多资料和研究报告,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无论他爱不爱那个人,他都会被那种“生物本能”驱使着,只要标记成功,就永远都离不开那个Omega。
  哪怕那个Omega有可能治好他的病,可治好以后呢?他依然是不自由的。
  “如果不见面呢?”傅向隅突然问。
  秦蔚不可思议地看向他:“那你的病怎么办?”
  傅向隅没说话。
  “而且傅叔只是现在懒得管,你要真为了那个Beta不去见那个命定之番,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你想过没有?”
  傅向隅当然想过,每天晚上都在想。
  可他舍不得断。
  他痛恨自己只有十九岁。天真又可笑,以为什么事都可以被自己掌控在手中。
  一开始他以为这不过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那样单薄的关系,只要他开口叫停,这场交易随时都可以被结束。
  他以为自己可以只泄|欲、不动情,所以才肆无忌惮地贪恋着那股橙子香气。
  傅向隅根本没想到最后自己会这么痛苦。
 
 
第41章 
  裘彦明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耿迪到医院来找他的时候,他脸上的青肿还没有消,前两天刚做完鼻骨复位手术,Alpha的鼻子里塞着海绵塞,呼吸都困难。
  “哥,那姓傅的来找过你没?”耿迪问,“妈的我现在闻到花香就想吐,他到底什么等级啊?”
  裘彦明刚因为鼻子难受跟请来的护工发过火,现在脸色还是很差:“来个屁!就叫了个跑腿送了个破果篮过来,连句‘对不起’都没有,有个当统帅的爹了不起啊!”
  刚醒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跟他爸他妈闹过一通了,他爸也就嘴上顺着他说,打电话给傅霁本应该兴师问罪,可电话一接通,他爸立马就换了副嘴脸,满嘴的唯唯诺诺。
  裘彦明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气得砸了台手机,一定要他爸给他讨个说法。
  可惜人家是统帅的独子,老校长就算是再爱子心切,也不敢招惹,只能劝儿子先咽下这口气,以后不和他来往就是了。
  这几天裘彦明躺在病床上,心里越想越气,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在别人那里吃过瘪,更别提被人打到鼻青脸肿,对方却还好端端的什么苦头都没吃。
  “艹,”耿迪听着也很来气,“你爸知道吗?他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就说自己明年就退休了,叫我别惹事,跟他一块吃下这个哑巴亏呗。”
  耿迪想了一会儿,心里忽然蹦出一个损招:“诶哥,你说咱们明面上虽然没法让他怎么着,但暗地里要做点什么,还是挺容易的吧?”
  裘彦明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咱找机会给他下点东西呗,让他当众出丑什么的,”这事两人以前没少干,基本上每次也都能得手,“而且他不是顶级Alpha吗?这事肯定能闹翻天,少说也能让他丢丢脸。”
  裘彦明有点不耐烦地:“怎么下?跟他熟的那些人我都不熟,难道你给他递水他就会乖乖喝吗?”
  耿迪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泄气。这人跟他们以前碰到过的那些都不一样,是个无处下手的硬茬。
  裘彦明沉默了会儿,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扯了扯嘴角:“不过也不是不行。”
  “他是块踢不动的钢板,那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他碰了碰胀疼的鼻子,狰狞道,“S级的Alpha又怎么样,只要有个同等级的Omega在他旁边发|情,他就算真是块钢板,那也吃不消。”
  耿迪眼睛一亮:“这主意行!”
  “你找个时机,别太着急,”裘彦明冷笑道,“把事儿办得干净点,别让人抓住尾巴。”
  几天后的一节专业课。
  前天这位任课老师临时有事请假,教务处于是把这节课补到了今天晚上的第一节。
  本来不少人都打算请假不来上,结果铃响前十分钟,任课老师忽然告知学委,说今晚要点名,学委在专业群里一通知,原本打算要请假的那些人,忽然陆陆续续地全来了。
  这几天晚上傅向隅总是失眠,于是刚来就挑了个后排坐下,趴在桌上补眠。
  后来的彭烁他们一群人,照例是傅向隅在哪儿他们坐哪儿,刚坐下他就忍不住跟舍友许亦杨吐槽:“大晚上的你说上他妈什么课啊?”
  “烦死了,早知道刚就跟叶子一块出去打麻将了,反正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个破课旷就旷了。”许亦杨也说。
  铃响的时候舒沁才姗姗来迟地从后门猫进来,彭烁看见她,忙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这儿,给你占了座。”
  “今天怎么脸有点红,是不是过敏了?”彭烁问她。
  “刚在宿舍就有点不舒服了,感觉头晕晕的,”舒沁用掌根摁了摁太阳穴,她回头看了眼傅向隅,“向隅怎么了?”
  “困了吧。刚来就看他趴着了。”
  许亦杨:“你要不舒服就跟老师请假吧?看你脸色怪怪的。是不是发热期快到了?”
  “应该不是吧,”舒沁说,“前两天刚去医院打了长效抑制剂,也有可能是副作用,我每次打长效副作用的挺明显的。”
  “主要是我这门课已经请两次了,再缺勤估计得扣我平时分了,不然谁大晚上的想来上课啊。”
  “就是。”许亦杨对她的后半句话表示赞同。
  课刚上到一半的时候,许亦杨的鼻子突然抽了抽,因为还在上课,所以他特意压低了声音问彭烁:“什么味啊?是不是有人喷香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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