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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但球没了(近代现代)——问尘九日

时间:2024-07-18 09:40:23  作者:问尘九日
  他被打开了。完全的。
  秋池感觉自己像被抛到了很高的地方,他睁着眼,却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白,恍惚间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摔下去了,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傅向隅的背。
  傅向隅庆幸自己一开始就用了抑制剂。强效抑制剂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他逐渐趋向癫乱的理智,但这个Beta的后颈还是被他咬得一塌糊涂。
  床单完全的濡湿了,那股单薄的橙子味终于变得清晰。
  香甜的橙子味诱|引着傅向隅,让他脑海里升起要将他“剥开”来闻一闻的念头。
  ……
  第二天是周末。
  傅向隅没有课,秋池也休息。
  秋池是在套房内的次卧里醒来的,他侧过身,看见一整块明净的落地窗,一轮橘红色的太阳坠进云层,散开的落日余晖斜斜地洒进屋内。
  他的眼皮完全肿了,看起来红红的,像是还在哭。
  傅向隅刚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时,他俯下身在秋池的红肿的眼皮上贴了一下,秋池的心跳顿时就错掉了。
  “钱转给你了,”他说,“我叫了晚餐,一会儿会送到房间里。”
  每次结束之后他总是心情很好,也总会露出点温柔模样,秋池知道他的“温柔”或许只是因为餮足后礼貌的馈赠,但他依然无法抑制自己的心跳。
  餐厅在外厅,秋池穿上套房里给客人准备的一次性浴袍,等送餐的人走了,他才慢慢走出去。
  晚餐很丰盛,种类多到秋池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他已经很饿了,从昨晚到现在,他只喝过一点傅向隅送到他嘴边的、没什么味道的补剂。
  悄悄观察了一会儿,秋池发现傅向隅好像也没有太关注他,这才有些局促地用叉子去叉那两盘离自己最近的菜。
  这顿晚餐的味道实在很好。连用来摆盘的水果都格外香甜。
  他吃东西几乎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因为家教习惯使然,餐桌上还有别人在的话,就算再饿他也不至于狼吞虎咽。
  但因为晚餐太好吃了,秋池忍不住把每一口都塞的很满,咀嚼的时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眼皮还是肿,但眼睛却是亮亮的。
  傅向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这个Beta猛然注意到他的视线。
  确实有点丢脸,秋池后悔地想,他不该表现得这么贪吃的。
  但那个Alpha只是笑了笑,然后说:“吃吧。”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被发现”的秋池还是刻意放慢了咀嚼的速度,送入口中的食物也变得尽可能的小块。
  正餐结束后还有一块饭后甜点,因为怕融化,所以刚刚服务生把蛋糕放进了餐桌旁的小冰箱里。
  当傅向隅把那两块造型精美的蛋糕从冷藏柜里拿出来的时候,他注意到秋池的眼睛又亮了,这人的表情并不丰富,除了在床上,几乎总是腼腆而内敛的。
  所以傅向隅猜测他大概很喜欢这两块蛋糕。
  于是他悄没生息地用余光注视着这个人,傅向隅看见秋池先是小心翼翼地把蛋糕吃了一半,然后动作一顿,似乎是思考了一下,这才很慢地把剩下的那半块也吃完了。
  傅向隅的心情莫名的好,他拿起蛋糕叉,切下自己面前那块蛋糕的尖角,然后递送到了秋池的嘴边。
  秋池明显愣了一下。
  “张嘴。”傅向隅说。
  秋池听话地张开了嘴,傅向隅的那块蛋糕味道和他的那块不一样,是冰淇淋的质地,带着一股很浓的抹茶香。
  傅向隅看着他含住叉子的嘴唇,看他努力地把粘在叉子上的奶油舔干净,莫名又有种想把别的什么东西塞进去的冲动。
  “你吃吧。”他把那块蛋糕放到秋池面前,“我们专业晚上七点半要开会。”
  说完他站起身,秋池像是想起了什么,先他一步回了主卧,他从沙发上找到衬衫外套,又从口袋里找到一只透明的书签。
  他把那只书签递给傅向隅,有点不好意思:“上次你说的……”
  “送给你。”
  秋池不确定傅向隅那天是不是只是随口一说,毕竟这东西寒酸得要命,就算丢在地上恐怕都没人会去捡。
  但傅向隅说的所有话,他都很放在心上。
  好在傅向隅低头看向那枚书签,笑了一下就接过去了,似乎并没有嫌弃的意思。
  “很好看,谢谢。”
  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秋池才回过神来,他脑子里还是傅向隅刚才的那个笑,以及那股香甜的蛋糕味。
 
 
第25章 
  秋池换完衣服下楼的时候外面天才刚刚擦黑。
  去前台还房卡时,秋池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吓了一跳,一偏头,一张有点儿陌生的脸凑了上来:“秋池?”
  秋池愣了愣,认出他是之前住在隔壁寝室的同学,变化有点大,头发剪短了,人也有些发福,他不太记得这人以前念书时是什么脸型了,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椭方形。
  “还真是你,”那人笑了笑,“你怎么在这里?”
  秋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在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自来熟,只要一张嘴,就绝不让话掉在地上,同学热情地揽着他走到一旁:“你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点儿也没变,我老远就觉得眼熟,走近一看果然是!”
  秋池有点尴尬地笑笑。
  “你现在……在做什么?”他勉强搭了句话。
  那同学笑起来:“还是混日子呗,这两年跟着我姐夫做私银去了,没想到吧?感觉小时候真是脑子冒泡才会选那个专业,我爷他们就总想家里能出个搞科研的,从小就给我说当科学家好。”
  “后来念了一年多感觉真是不合适,就没读下去,大二下就申请留学去了,现在才刚回来没几年。家里前段时间刚给相看了个合适的女孩,跟我匹配度有92%多一点。我之前还老嫌他们,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啊?但你还别说,高匹配度真就是不一样,真不夸张,我俩一个眼神对上,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
  “这不,今年八月份就要结婚了。”他笑得很甜蜜。
  秋池礼貌性地笑笑,然后说了句“恭喜”。
  同学顿了顿,随即又故作无奈道,“她不是首都人,就一个人住在公寓楼里,到时候感觉接亲什么的也不大方便,所以我干脆就来这儿定个上档次的酒店,给她个惊喜,也图个省事儿。”
  他说着说着就把自己给说起劲了,又热情地一把揽住秋池的肩,说要请他去这附近喝一杯。
  秋池忙推说晚上还有事,去不了。
  这人倒也没勉强,过了会儿又忽然提起:“姜翌去年回国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个名字,秋池的心跳有些迟钝地掉了一拍,他的面色微微变了,敷衍地说:“没去打听过。”
  “他还跟我问起过你呢,我就回他说我也不太清楚你的近况,让他再去找别人问问。毕竟咱俩也这么久都没联系了对吧?”
  秋池半心半意地应了几声。
  说到最后这人又叹了口气,说:“虽然我对当年那事也不太了解,但你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不瞒你说,当时班上其实根本就没人信,谁都知道你肯定是被冤枉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那姓姜的要是来找你,要给你点补偿什么的,你就拿着,别跟钱过不去,是不是?”
  秋池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自己兴趣缺缺,可惜这人就像是看不出他的抵触一样,话说个不停,于是秋池出于礼貌,也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应答两声。
  等他单方面的“聊尽兴”了,才终于舍得开口话别:“那你有事就先回吧,路上小心点。”
  末了又补了句:“我结婚那天你得来啊,来捧捧场。”
  秋池点了点头。
  他知道对方也就随便提一嘴,说句场面话,连喜帖都没发,也没点明具体时间,明显只是随口一说,并不希望他真的去。
  *
  台球厅。
  段鑫烨刚连进了两杆,嘴一啧,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叫声:“艹,什么叫天赋!你们等着看我第三杆!”
  在场的傅向隅和秦蔚根本不搭理他,秦蔚转头跟傅向隅一碰杯:“对了向隅,一直忘了问,我之前给你推荐的那家会所怎么样?”
  “一般。”傅向隅敷衍地答。
  “啧,”秦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嘴里反正除了‘一般’就是‘还行’,说说呗,挑了小O还是Beta?”
  那家会所的保密工作做得很严,就算秦蔚是傅向隅的介绍人,会所那边也没有把当天发生的事儿透露给他。
  傅向隅也不好和他说自己那天不仅砸烂了套房里的玻璃茶几,还失手打了两个跑上来要拉他的侍应生,后续处理的时候赔了不少钱,不过好在因为赔得足够多,会所那边倒是一句没追究。
  “别害羞嘛,”秦蔚揶揄地偏头看向他,“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和我还不能说吗?”
  末了又八卦地猜了一句:“是Beta吧?”
  傅向隅干脆顺坡下驴地“嗯”了一声。
  “我就知道,”秦蔚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说实话,Omega虽然够软够顺,但玩起来还是有风险,搞不好弄上头做出发热期来,真容易弄出‘人命’来。”
  “之前在悦恒营地那儿认识的一个叫卫逸凡的Alpha你还记得吗?”
  傅向隅想了想,感觉有点印象,但不多。
  “就骑马骑挺好的那个,悦恒好像就是他家的,”秦蔚说,“他妈也当官的,就是不在首都这边就任。之前听说他在外面玩脱了,几年前处过的一个小O,本来以为早断干净了,结果前不久突然联系他,见面的时候牵着个小奶娃,说是他俩的孩子。”
  段鑫烨竖起耳朵听到这里,球杆也放下了,凑过来感慨道:“我去,这么狗血?那小孩真是他的?”
  “不然呢?”秦蔚说,“闹得还挺难看的,他妈那身份又敏感,这小O也挺有手段,三天两头地买个小新闻,他妈本来这两年就说要调回首都了,结果被他这么一搅和,升迁也没戏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家为了‘保全脸面’,只能硬着头皮把人娶进门了。”
  段鑫烨也跟着唏嘘了两声,傅向隅倒是没什么反应。
  “说起来我上周不是老跟彭烁那群人去打球吗?打完球晚上一般就约个宵夜什么的,”段鑫烨说,“有个在咱们学校读研的学长就和我们说了个八卦——之前在篮球场那儿碰到的那个校工,你们还有印象吗?”
  秦蔚眯了眯眼:“谁啊?”
  段鑫烨:“就之前那个我看着特别不爽的Beta啊,天天都带着口罩,一副死装样。”
  “你看不爽的人还少吗?”秦蔚戏谑道。
  “你不可能不记得,”段鑫烨很激动地说,“上次咱们不是还在食堂里碰到过吗?你还说什么他长得很像我们那天在会所里看见的那个人。这总有印象吧?”
  秦蔚这才想起来:“啊,他呀。怎么了?”
  “之前不是就有人说他以前也是都兰的学生吗?说是念一半就被开除了,但都兰是什么地方,只要你不是没事找事去校长室给那老登脸上踩几脚,天大的事都不至于闹到被开除。”
  段鑫烨津津有味地说:“我之前就特好奇,该说不说,他一个Beta想考我们学校,那套卷子得考到接近满分吧?成绩这么好,现在却沦落到去扫垃圾,也是挺离奇的。”
  秦蔚听烦了:“行了,你就直接进正题行不行?在这搞什么悬念呢?”
  段鑫烨挺得意地“切”了一声,然后说:“你们肯定猜不到,我听人说,他其实是个强|奸犯。”
  “不会吧,”秦蔚面露怀疑,“他不是Beta吗?看着也不太像啊?”
  “哪个强|奸犯会往脸上写‘我是强|奸犯’这几个字?”段鑫烨说,“我骗你干什么?这事儿当时都上新闻了,你不信就自己去搜呗。”
  傅向隅刚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直到这时才悄没生息地打开了手机。
  搜到的是七年前的新闻,并没有被大规模报导,也可能是因为时间太久远了。
  标题上明晃晃地写着首都某高校一Beta企图侵|犯高等级Omega同学,报导文章写得绘声绘色,说该Beta见色起意,欲行不轨,好在同校的两个Alpha见义勇为,当场将Beta打晕,又及时报了警,这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而那个“欲行不轨”的Beta则被警方当场逮捕,上了法庭也死不认罪,受害方则在事发之后第一时间携家带口迁居国外,只找了代理律师来全权负责诉讼事宜。
  最后两方似乎达成了和解,因为报导上并没有提及案件最终的审判结果。
  不过在当今社会,性犯罪是仅次于杀人罪的严重犯罪行为,即便是犯罪未遂,个人档案上也会被打上刺目的电子烙印,一辈子都不会被抹除。
  不仅社会对性犯罪者嗤之以鼻,各大企业、乃至大小公司,也不会冒险聘用一个存在案底的潜在罪犯,就连相对而言较低门槛的兼职类工作,也都会尽可能地避免雇用性犯罪者。
  秦蔚那边似乎也查到了相关新闻,他点开一张图片,递过来给傅向隅看:“向隅,这两个‘见义勇为’的Alpha是不是看着有点眼熟?”
  段鑫烨也凑过来看了眼,随即吐槽道:“你看谁都眼熟,怎么,这两也跟你秦少谈过?”
  “滚吧你。”秦蔚说,“就感觉肯定在哪儿见过,你看左边这男的不是说姓裘,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校长是不是也这个姓?”
 
 
第26章 
  行政楼。
  傅向隅手里拿了一份近期开具的病例证明,打算来办公室找导员报备。
  他这病可大可小,不犯病的时候一切都好说,但要是某天忽然在人群中失控,必然会引起极大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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