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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一回去,就有人来通报,说军中副总教头秦河意欲逃走,还带了几十名士兵,被王述将军在河下捉到,问王怎么处理。
  秦河当初变卖家产过来投奔,这还没多久就要走,他这个王当的是有多失败。
  拓跋真按捺住脾气,摇摇头:“天要下雨娘要改嫁,由他们去吧。还有谁要走,全由他们吧。他们也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只是目光短浅,看不到以后的趋势。这种愚蠢的人,不用也罢。”
  通报的人领命下去。
  王述将军不相信这是南郑王做的决定,昨天还认为应该严厉罚治这种逃兵行为,今天态度就变了。又亲自过来问南郑王,但王还是让他放了。一天之内,南郑王对逃兵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拓跋真其实早有心理准备。每天晨起练武,他看着那帮临时拼凑,人数日趋减少的军队,就知道现在的忠诚度够低。
  前阵子处于情绪崩溃的前夕,心浮气燥,看什么不顺眼的都想暴力解决;今日朱苏带他出去放松后,突然又想开了。
  忠诚度是要血和汗历练出来的,要用无数条人命和嘉奖换来的,现在当然没有。他不是没想过把那些脱逃的人一一斩首,但实在是人数太多了,杀不完;更怕全部杀了后,就真没人追随他了,只得做罢。安慰自己道,大浪淘沙始到金。
  拓跋真确实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等小事上,因为马上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发生了:如果历史进程没有更改的话,他的好叔父拓跋窟马上就要带领大军攻过来了。
  为了提早做准备,他天天亲自盯着士兵操练,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可能发生的事情。
  果然没多久,拓跋真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他好叔父拓跋窟如期造反了。上一世,他被拓跋窟打的是节节败退,差点命丧牛川,这次一世可要吃一堑长一智了。
  拓跋窟是南郑先王最小的儿子,他当年也侥幸逃脱了前魏的追杀。他运气比较好,没受过什么磨难。因为老婆是西燕的表妹,所以南郑一出事,他就逃到了西燕躲了起来,直到前魏灭亡。这些年一直呆西燕,现在是西燕太守。
  在南郑刚刚宣布复国时,拓跋窟曾以叔侄名义,前来拜访拓跋真。
  拓跋真那时正在南郑与燕国交界处查看边防。突闻多年没联系的叔父拓跋窟要来拜访他,颇感诧异,还是让人迎了进来。
  不能否认,南郑先王这么多儿子,这个拓跋窟长的最像他,粗壮结实,怪不得当年先王对他的宠爱有加,天天喊他“我的儿“。
  拓跋真父亲是长子,死的早,听说长的也像,但拓跋真却一点都不像他们,酷似其母。
  远远见拓跋窟走来,穿着宽大的衣袍,粗一看还真像南郑先王。
  拓跋真由于父亲死的早,一直都是南郑先王亲自带着,对祖父感情深厚。见到如此相像的叔叔,心情激动,早早迎了上去:“叔叔!”
  拓跋窟拍了拍他的手,安抚道:“真儿!”声音低沉,连声音都跟先王一模一样。
  拓跋真将拓跋窟迎进了帐篷里,马上有侍卫来倒茶。拓跋真将第一杯茶推到拓跋窟面前:“叔叔,用茶。”
  拓跋窟点点头,环视了一圈。帐里有数十名亲兵,身着铁甲、手执兵器一动不动站着,站姿如松,一看就是训练有术之人。
  其中有一名例外,穿着常服,负手站在帐篷深处,且未持任何兵器。整个人如同正休养的野兽,虽没亮出爪牙,但锐利噬血,令人一见,心生畏惧。
  见拓跋窟打量着他,他稳步上前,单膝下跪:“朱苏见过五爷。”
  拓跋窟排行老五,宫里常称其为五爷。
  原来他就是朱苏。
  在宫中时,拓跋窟只听说过有个姓朱的小侍卫身手极好,其余的没关注过。但是国破家亡之际,能救下皇孙并躲避他人的追杀,确实有些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拓跋窟含笑,亲自上前,伸手欲扶他站起来。朱苏悄然退后一步,不动声色的脱离他的手,自行站了起来,再向他恭敬行礼,然后又站回了拓跋真的身后。
  拓跋窟扶了个空,倒也没表示什么不满。他摸摸胡子,问起边境防卫及军力之事,问的十分细致;接着又问起南郑实际军力,将领分别是谁,却不曾提一句关心之话。
  拓跋真眉头越皱越紧,不知道叔父问这个干什么。最后实在忍不住,口气有些重:“叔父问这么细,有何用意?”
  “唉!”拓跋窟端起茶小饮几口,很是为难道:“真儿你岁数太小,镇不住场。很多南郑老臣都纷纷要我过来主持大局......”
  他倒是直白,把来意吐的清清楚楚。
  拓跋真鼻子里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客气。到底是很多老臣要他回来,还是他自己大言不惭要回来?
  “要不叔父先帮你主持几年,把这些人都整老实来。待你满了十八,再还政与你,可好?咱们南郑几百年的基业,可千万甭断送了,到时无脸愧对列祖列宗啊。”
  拓跋窟大义凛然,一脸正气,好像他真是全心全意为拓跋真着想:“当年你小的时候,叔叔没把你收在身边,对不起你父亲,让你吃苦了。如今给叔父一个机会,好不好?你没读到多少书,不懂如何治国平天下。你现在就专心去读书,南郑王依旧是你。叔叔只是来替你管几年,理顺关系来,一切走上正道就好办了......”
 
 
第十八章 
  拓跋真听不下去了,打断他的自我感动:“呵呵!叔叔!侄子家破人亡时,你在哪?侄子四处流浪时,你在哪?侄子遭人追杀时,你在哪?怎么没听见你说要帮我啊?”
  “你在花天酒地,你在寻花问柳,你在纵情声色!你从来就没想过你还有一个侄子在跟野狗抢食,在四处逃难。那时怎不见你说让侄子去读书,增长点见识?现在还有脸说这个.....”拓跋真皮笑肉不笑,讥讽着。
  这是他最不堪,最不愿意回忆的岁月。
  在前魏追杀他最厉害的时候,十五岁的朱苏带着六岁的他,东躲西藏,隐姓埋名,隔几天就换个地方呆。他都数不清十岁以前,他和朱苏呆过多少地方了。稍有风吹草动,朱苏就赶紧带他换地方。
  而且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为了养活他,朱苏去给别人做短工。做工时,就把他交给隔壁大嫂照顾。
  每天早上给他准备好一天的口粮,让他省着点吃。他怕有别人抢他的食物,每次吃东西都躲起来吃。有一天他太饿了,看看周围没人,就掏出朱苏给他买的肉饼,坐在路边小口吃了起来。没想到,饼的香味被野狗闻到了,很快他身边就围了几条野狗,汪汪叫着盯着他手上的饼.....
  朱苏那天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事发生。特意提前回来,一进村就见少主在跟几条野狗打架,可他小小年龄哪是野狗的对手,被咬的哇哇大叫,却还顽强的护着手中的肉饼。要不是他回来的早,恐怕少主这条命就被野狗瓜分了,但身上也留下了不少伤口,有的伤口深可见骨。
  野狗都被朱苏一掌打死了。朱苏抱着拓跋真,眼睛都红了,忙去请大夫治疗。可是他们钱不够,大夫不愿治。
  拓跋真清晰的记着,朱苏跪在人家门口死活不走,并保证再送一个月的柴火,这才换的大夫为他治伤。
  从那以后,朱苏再也不敢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每次出去做工都带着他,让他守在旁边,不要乱跑。
  再后来前魏分家,没人追杀他了,朱苏送他去燕国找拓跋窟。本以为拓跋窟会念着亲戚收留他,没想到拓跋窟连家门都不让他进,仅隔着大门跟他说了几句话,就急着赶着他走,生怕会受拖累;甚至连一口水、一粒米都没有给千里迢迢过来的他吃,一文钱也没想着给他用。他当时还只是一名八岁多的垂髫儿童,拓跋窟对自己尚且稚龄的侄儿都这么狠心,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最后,还是朱苏拿袖子拭去他脸上的泪水,牵着他的手,带着无助的他离去。
  “少主,朱苏会永远守护着你。”朱苏向他保证。
  他辛苦奔波多日,满怀希望过来,收获的却是一个闭门羹。要不是朱苏一直陪着他,前独孤部落老族长好心收留了他,舅舅贺瑞也时不时来送些食物过来。他拓跋真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流浪,说不准早已死在街头,成为白骨一具。
  ......
  想起当年的事,拓跋真越说越气,他腾的站了起来,指着拓跋窟鼻子痛骂:“除了朱苏,你们谁把我当人看?都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嫌我碍了你们的事.....”
  “只有朱苏,只有朱苏一直呆在我身旁.....你名为我叔叔,但你当年又何曾念了旧情认我这个侄儿?”
  压抑已久的情绪分外激动!拓跋真狠狠一拍桌子,帐内侍卫瞬间将拓跋窟团团围住,刀剑离身,转眼间七八把刀剑已架在拓跋窟脖上。只等主上一声令下,拓跋窟的头身当场可以分家。
  拓跋窟脸色霎白。
  朱苏抬眼望了望这边,没有上前,只是轻声唤道:“主上!”
  拓跋真身体动了动,强忍住心中的火气:“拓跋窟,若还想孤认你这个叔叔,就收起你的肮脏心思,少打傀儡主意。若孤发现你私下.....哼....休怪孤不客气。”
  “送客!”
  训练有序的侍卫让开一条道。
  “哼,黄口小儿!不知轻重。”拓跋窟脸上挂不住了,怒甩袖子,气急败坏的走了。
  .......
  这次试探让拓跋窟与拓跋真彻底翻脸。
  当独孤部落族长刘显提出派军队帮助他回国和拓跋真争位时,拓跋窟高兴之极,答应事成之后,跟刘显平分天下。
  他立即拉拢了一波人,宣布要返回南郑旧地,并公开宣称拓跋真为“伪南郑王”,号召原南郑国旧部起兵杀之。
  拓跋真知道拓跋窟果真起兵造反,并获得该死的独孤部落鼎力支持,还出重赏要取他的项上人头时,当场气得全身发抖。
  他毕竟太年轻了,沉不住气。既然拓跋窟你不顾血缘关系,要将侄儿我斩杀,那侄儿又何必对叔叔你手下留情。
  于是他不顾反对,将军力大部分安置在与独孤部落相邻的边境,防范拓跋窟突然袭击。自己身边仅仅留了几千名侍卫。
  拓跋窟此番带独孤大军造反,使得拓跋真处于非常不利的位置。因为大家跟着他,唯一原因就是他是南郑王室之后。
  可拓跋窟同样是王室之后,而且辈分和年龄都大过拓跋真,五官又酷似先王,留起八字胡后,简直就是南郑先王的中年时期翻版。
  由于拓跋窟的特殊身份,原先以拓跋真马首是瞻的南郑人心晃动,一些旧臣开始向拓跋窟靠拢,密谋通过内乱推翻拓跋真的统治。
  于是,拓跋真手下越来越多的人就投奔了拓跋窟。
  柔然部落公开宣布,不清楚情况不参与其中,准备坐山观虎斗;而追风部落老族长过世,正在闹内讧,无暇管南郑事宜。
  在这种情况下,朱苏是一刻钟都不敢离开拓跋真,两人又开始同吃同住同行。
  南郑王睡床上,他睡地下,时刻守护着。
  拓跋真有时晚上惊醒,只要睁眼能看到朱苏,心里就能得到片刻平静。他让朱苏上床来陪他,可朱苏却说君臣有别,婉言拒绝。
  去他娘的君臣有别。
 
 
第十九章 
  这日,焦头烂额的拓跋真看完战报,正在与众人讨论之际,突然一黑面人前来求见,称有机密事宜告知。拓跋真狐疑的看着他,命令其他人退下,唯独留下朱苏。
  黑面人摘下面罩,竟是聂仪,当年在独孤部落救了他的人。
  拓跋真慌忙起身,将他扶起:“孤感谢先生当年的救命之恩。先生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聂仪上次替拓跋真拖延时间后,怕刘显日后报复,于是迁到别的部落定居了。南郑复国后,拓跋真邀请他过来做官,他说自己身体不好,婉言拒绝。
  聂仪没时间客气,单刀直入:“王,您身边的禁军侍卫李冒、李执兄弟二人,与八家拓跋部落首领密谋,准备在近日抓捕您,迎接拓跋窟。请您早做准备。”
  “您怎晓此事?”朱苏神色郑重。手下意图造反,他这个统领失职失责失察。
  “李冒兄弟是我外甥,他要我一起参加反叛,向拓跋窟效忠。这是他写给臣的的书信。“聂仪拿袖子里拿出一封信,举到头顶。
  朱苏接过来,摸索检查了一番,才递给拓跋真。
  拓跋真展信一看,果真是李冒的字迹。上面写着:“舅舅,如今拓跋窟已经被迎立为王,希望舅舅能和我们一起共图大事,共享荣华富贵。”后面还邀请舅舅过牛川,共同商议大事。
  ”他们打算在明日狩猎时,把您与朱统领分开。将朱统领乱箭射死,把您独自引入森林深处,再进行活捉。捉完后,直接送往拓跋窟处。“
  ”臣是昨日到了这里,表面答应他们共同举事,于是他们把计划都跟我说了,要我在狩猎时配合。“
  “臣侍主不二心,请王早做准备,杜绝后患。”
  拓跋真牙齿咬的咯咯响。他自认为对身边的侍卫不错,没想到他们走就走,走之前还不忘要他的脑袋。有种啊, 原来还是对他们太宽容了。
  听完聂仪的话,朱苏深吸一口气,二话不说,单膝跪倒在地:“臣身为统领,竟没查觉手下造反之事,请王严罚。”
  聂仪也跪下磕头:“草民有愧,当日草民推荐外甥过来,本以为他们会尽心服侍王,没想到他们竟然背叛南郑王,这是草民的错。草民愿意以死谢罪。”他对南郑王赤胆忠心,可惜那两个畜生不是。
  拓跋真就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愿冲着朱苏发火,更不能责怪聂仪。
  再说,事情这不都还没发生。
  他离开座位,扶起聂仪:“一事归一事。先生多次救我一命,孤感谢都还来不及,怎会因此事怪罪先生。先生多虑了。”
  然后又唤朱苏起来:“朱统领,你起来吧,这与你无关。”
  拓跋真按耐住脾气,三人在房内商量了半天,直到月上梢头,聂仪才悄然离去。
  此时外面狂风大作,树枝被吹的摇摇晃晃,每个出来的行人身上都被一层层沙土披盖。聂仪也不例处,在大风的吹动下,他驼背勾腰就像一个小老头,躲在快要成尘土色的黑色披风下,快速移动,一会就走得不见影了。
  朱苏久久站在窗边,脸色很不好看。拓跋知道他心里不痛快,极想让他宽宽心。于是煞有其事道:“朱苏,你确实是失职厉害。这样吧,就罚你这辈子天天守在孤的身边,孤要是想生气了,就冲着你发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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