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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事隔大半年,太尉平定边境,终于率兵回归。
  ......
  天治帝大喜,率领众大臣随他一起去城门迎接。
  等待的时间太过于漫长,拓跋真心浮气燥的在那走来走去,时不时看看远方。
  随着清跪整齐的马蹄声,那支令敌国闻风丧胆的军队,终于亮相了,铁甲生辉,战旗猎猎。他们背后是旭日东升的天空,光芒四射,这些是大郑国的定国神兵,能保大郑一方平安的将士。
  拓跋真刷的一下眼睛亮了,他急切向前方走了几步。
  在他们当中,一匹精壮的赤马抢先飞奔而来,上面的紫衣将军在离皇上十米远的地方,跳下马,稳步上前,单膝下跪:“叩见皇上。”
  拓跋真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抓住他的手,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开口,半天才嗫嚅道:“太尉,辛苦了.....”
  朱苏笑了笑:“不辛苦了,将士们辛苦了。”
  拓跋真舍不得离开视线,眼神闪烁,小声道:“哥,我想你!”
  朱苏的心被这一声狠狠的刮了一下,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拥在怀里亲吻着。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最多只能握住对方的手,强忍着思念。
  站在最前排的魏丞相摸着胡子,感概万分:“我就说太尉定能凯旋而归。”
  他旁边的户部尚书刘则峰站没站相,歪在他身上,接过话:“当年我就觉得世嫡皇孙是天命所在,果然老夫还是赌对了。”
  魏丞相面无表情,回头看了他一眼。
  刘则峰腿痛的厉害,没精神怂他:“魏丞相,扶我下,我快站不住了。”他原来是武将,打仗时腿受过伤,一到阴雨天,就发作的厉害,倒也不是骗人。而且现在等太尉,一等就站是了半个多时辰,更撑不住。
  魏丞相无奈,只得伸手扶住他。两人相识多年,都是从那个岁月过来的,再怎么政见不合,私下关系还好。
  有了依靠,舒服多了,刘则峰松了口气。他抬眼望去,就见皇帝的手搭在太尉的腰上,似乎扶着太尉走。
  魏尚书眉头紧皱:“成何体统?”
  刘则峰十分不耐烦:“哎呀呀,打仗不会受伤?明显是太尉受了伤,又立了汗马功劳,皇上表示关心又有何不妥?这是给天下人做表率,礼贤下士。再说,你这个老头子不也扶着我吗?”
  魏尚书:“.....”
  庆功宴上,朱苏喝的酩酊大醉,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已躺在未央殿里,天色已黑。
  未央殿卧室,跟原来完全不一样了。内壁墙上涂了红漆,横顶上悬挂着双喜宫灯,桌上点燃的红烛高亮,还有一个酒壶和二个杯子放在那,整屋的颜色除了帝王专用的黄色就是红色,更像是一间喜房。
  他晃晃脑袋,怀疑自己是不是喝糊涂了。
  真儿这是要成亲了吗?跟谁成亲?皇上成亲立后是大事,怎么没有传闻?
  朱苏觉得这满屋子的红色,就像红绸勒住了自己的脖子,难受的无法呼吸。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说笑声,听起来十分耳熟。没多久,贺祥、贺庆两兄弟推门进来了,笑容满面。
  “朱兄!”贺祥手上还抱着一件红衣,两人没像往常一样喊他太尉,反像民间老百姓道一声兄长。
  “你们怎么.....”朱苏正待询问,眼神飘到后面进来的拓跋真,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的真儿此时穿着一件大红衣裳,色如桃花,灿若星河,俊美的无与伦比。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火热,拓跋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着头:“朱苏,你先把衣服换了吧......”
  贺祥笑的嘴巴合不拢,跟献宝一样,把红衣小心的放在床上。
  朱苏低头看了看床上这件衣服,上面绣着缠枝纹妆花缎中的莲花纹,分明是件喜服。
  朱苏:“......”
  拓跋真的脸更红了:“哥,今夜我跟你,拜堂成亲。”最后几个字的声音跟蚊蚋一样。
  朱苏本来以为自己是濒死之人,却又被这一句话带上了云宵,愣愣看着拓跋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哎呀,朱兄,我这表弟这辈子非你不嫁了,你快点吧,春宵苦短。”贺祥催促着,见朱苏呆若木鸡,还没回过神,干脆自己上手帮他换衣服。
  贺庆也在旁边帮忙:“朱兄,我和堂哥是专程过来给你们祝贺的。”
  .....
  红烛高亮,两名男子各自穿着喜服,朝着天地对拜,朝着高堂对拜,再夫夫互拜。他们的身份、地位不允许公开,只能这么偷偷摸摸,关起门来。
  今夜,没有皇帝、没有太尉,只有一对普普通通的情侣,在拓跋真母族家人的见证下,拜堂成亲。
  拜完堂,贺祥端起酒壶,正待倒酒。
  “等会。”却见拓跋真拿出一个精致金盒,上面刻着“结发恩深,同穴同衾。天长地久,生死同心”一行字。这是他前阵子特意溜到街上买的,上面的字很合他意。
  他拿起桌上的剪刀,将头发剪下一长截,然后默不作声的把剪刀递给了朱苏。
  朱苏明白他的意思,也将头发剪下一截,将两束头发相互绾结缠绕起来,放入金盒里。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
  他们的婚礼虽然小,但流程不能少。
  贺祥是个非常识趣的主。等到合卺酒一喝完,他立马边喊边往门边挪步:“步入洞房.....告辞!”拽着贺庆,把门关好,一溜烟就不见了。
  将今夜剩下的时光全部交回他们两人。
  朱苏满心欢喜,望着眼前的爱人。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彻彻底底的等到了。
  烛火中,拓跋真被渡上了层层光晕,如同画卷里走出的谪仙!他抿着嘴,脸上的红色到现在都没退却。
  朱苏轻轻一拉,拓跋真顺势倒在他的怀里,炽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在心里激起起了道道波纹。
  他抬眼望着朱苏,里面秋水荡漾,轻声道:“哥!以后你就是有家室的人,在外面可不能乱来......”
  余下的话被堵了回去。朱苏气息不稳,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的陛下,你也是。
  从今以后,他们的人生都有对方陪伴。
  朱苏伸手将拓跋真头上的发簪拔了出来,乌黑茂盛的头发滑了下来,落在光滑的肩头上,说不出诱人。
  朱苏挑开他的头发,痴迷的眼神一一扫过眼前这具洁白光滑的身体,声音哑得不成样:“陛下,那一年你赐婚时,臣就想.....”
  今夜是属于他俩的洞房花烛夜,终于可以把上次没做的事补全了。
  明日君王不早朝!
  (全文完)
 
 
第一百章 番外BE
  天治四年,拓跋真任命卢兰为皇后,统管后宫。其实后宫也没啥事,除了喝茶聊天磕瓜子,处理些鸡毛蒜皮的事,甚至连皇上都不需要侍候。除了逢年过节,两人打个照面,共同出席某些必要的场合,其余时间基本不见面。
  天治帝的后宫,一直到天治帝三十九岁那年退位时,也没一名妃子进来,卢兰白捡了一个皇后位置做。
  她也白白担心了半辈子,并没有因子贵而母死,而是活到了六十岁才过世,享尽了荣华富贵。她名义上的丈夫、年轻秀美的帝国皇帝甘愿守着一个男人过。
  天治七年,拓跋真立拓跋仪为太子,请天下名师来教导。
  天治二十年,拓跋真三十九岁,宣布退位,将皇位交于太子。
  拓跋仪此时已成亲生子,长成一名稳重青年,次年改国号为“大兴。”拓跋俊被封为许昌候,独自开府。
  退位当日,拓跋仪就见父皇满心欢喜的解去头上的冠冕,当众执起一人手。已近不惑之年的父皇在那人面前,却还似一名少年。
  那人高大魁梧,不苟言笑,头发已有点点白丝,气色不太好。他威望很高,周围岁数比较大的官员,一见到他,慌忙行礼。
  这人他知道,是帝国的一字并肩王,叫朱苏。据说原是父皇的侍卫,大郑的天下是他与父皇一起打下来的。在他八岁以前,还指点过他与拓跋俊功夫。
  后来江山稳固后,功成身退,成了一名闲云野鹤。
  多年的行军打仗影响了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因此父皇多次遍寻名医,并大赦天下,期望让他身体恢复。
  那人眼光锐利,查觉到他的眼神,正要行礼,却被太上皇拦住了,于是微微点头。
  他一怔,除了拓跋俊,没见过哪个敢在天子面前不行礼的。但看到太上皇的行动,他又释然了。做为一字并肩王,有权与皇上平起平坐。
  等他的登基仪式举行,正式行天子之事后,太上皇与朱苏离开了京城。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过传闻中的一字并肩王朱苏。只知道,太上皇在陪他游山玩水。
  确确实实是太上皇陪他,不是他陪太上皇。
  朱苏的身体已经很差劲了,骑不了很久的马,走不了很远的路。他知道自己来日不久了,想再看看自己打下的土地。
  拓跋真不放心,干脆退位,亲自陪着他。
  ......
  这日两人来到了牛川,把当年的路重走了一遍,还专程去见了李岳。
  李岳一直守在在拓跋盛墓前,守了二十多年,没有远离过。如今也老了,满头白发,皱纹爬满了原来清秀的脸。
  他通晓医术,以给人看病为生,远近闻名。
  虽然多年不见,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久别重逢,李岳特意停诊一日,专门招待他们。
  他独居在山上,盖了三间草房,房子后面就是拓跋盛的墓碑。四周荒无人烟,只有小虫子不间断的杂叫。
  三人站在拓跋盛的墓碑前,想起当年一起打天下的往事,感慨万分。
  拓跋真东张西望半天,实在忍不住:“李岳,你后悔守在这里吗?”整日与荒凉为伴。
  李岳出神的望着拓跋盛的墓碑,时光过了二十多年,那英俊伟岸的将军的一言一笑,还清晰的存在脑海里。
  半响才道:“有什么后不后悔.....我很想下去找他,但他让我好好活着,那我就好好活着,守着老天爷让我下去找他的那一天。”
  李岳将墓前的杂草一一拔起,并洒了一碗酒水,轻声道:“将军,主上和大将军来看你了。”
  时间没有带走他对拓跋盛的感情,依然是那个心中只有他的将军的李岳。
  他久久的半跪在墓前,认认真真的描绘着墓碑上刻着的名字。眼泪早已哭干,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思念。
  这是件很残忍的事,爱人已经走了,自己却孤独的存活在这个世上。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拓跋真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朱苏的手,朱苏安抚的拍拍他的手。
  也许气氛太过于压抑,拓跋真说他去山顶走走,一会再下来,侍卫跟了过去。
  等他走远看不见人影时,李岳才道:“大将军你的身体....”他第一眼看到朱苏,就知道大事不妙,已无回天之力。
  朱苏苦笑着:“大限应该快到了。”
  他咪起眼看了一会太阳:“我也希望他能好好活着。”其实他现在已经看不清太阳了,只能看见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挂在天上。
  “我没想到他能陪我这么久,我这辈子值了。”他伸出手,在眼前晃晃,似乎想要看清什么。可是视线越来越模糊,黑暗袭来....
  “朱苏.....”最后一眼隐约看见拓跋真惊恐的从山顶向他跑来。
  草房里,李岳把住朱苏的脉象,神色凝重:“大将军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拓跋真脸色灰白:“......我知道,宫里的太医也是这么说的。”这短短几个字,几乎耗尽了他全部力量。
  眼泪悄无声息流了出来,他慌忙拿袖子拭去,却越拭越多,袖子很快被打湿了,泪如雨下!
  天治二十年年底,大郑帝国一字并肩王朱苏在途中病故。
  太上皇失魂落魄,精神恍惚的带着他的尸体回到宫里,命人将他安葬在他的陵墓内,这分明是夫妻才能享用的。
  等他后事办好,太上皇当夜溘然去逝,享年三十九岁。
  拓跋仪遵遗命,将他们二人合葬。下葬那日,天上飞来两只鸟,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等墓门合拢时,那两只鸟才飞走。
  他想,这两只鸟应是太上皇和一字并肩王吧。
  他为他打天下,将他的帝位巩固的固若金汤;而他为他不要后宫,只甘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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