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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他激动的把消息传给在场的士兵,一传十,十传百,顿时军营黑压压的探出一片头,激动的欢呼起来:“太尉.....太尉......”
  朱苏笑着挥挥手。
  孙涛小声道:“太尉,您去边境后,京城及皇宫保卫交由秦震将军负责,他原是您的副手。等您回京的消息正式传开后,他定会来上门拜访,交还军权。”
  朱苏点点头,刚刚逛了这么大半天,他已基本了解皇宫的防卫了,紧密严实。秦震办事能力不差,难怪会提点为副手。
  他家离确实皇宫很近,出门右拐几百米就到了,应该比魏丞相家还要近。门口两头大狮子耀武扬威的站着。
  孙涛说,其它大臣的房子都是自己设计的,唯有太尉的房子是按皇上喜好盖得。
  此时太尉府大门关着,只留了一扇小门。
  府中管家张铜与守门人,一人一张凳子坐在太尉府门外,边晒太阳,边闲在那里挠痒痒。
  太尉去边境迟迟未归,有人说死了,有人说失踪了,说什么的都有。但皇宫那边一直没传来消息,反而吩咐太尉府按步就班,该干嘛就干嘛。
  管家估计着太尉绝对是出事了,但皇上的意思是太尉府必须保留,而且必须是完好无损的保留,于是盯着下面人口风务必严实,不准乱说话,不准小偷小摸。
  平日就留着一扇小门,方便下人进去;大门从太尉去边境之后,就再也没打开过了。倒是皇上有时会带着几个侍卫过来,偶尔还会在太尉卧室留夜,第二日才走。
  皇上的事谁懂呢,管好自己的嘴巴,命才能长点。
  张铜此时被太阳晒的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在喊太尉。他擦了擦流出的口水,无精打彩:“我也好久没见太尉了.....”
  模糊中看见两个人向府里走来,其中一人身材高大,容貌俊朗。
  正午的太阳刺眼,他勉强睁大眼睛,指着这个人,对守门人道:“阿三啊,你看看,这人长的真像太尉,鼻子眼睛都像.....”
  人越走越近,真像太尉!
  太尉?张铜大脑猛的炸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吓得跳了起来。凳子被他这么一激动,啪得翻了过去,他哆嗦的站着:“太,太尉?真是您?”
  旁边的守门人反应更快,嗖的一下窜进了门里,躲在后面探个头,面无血色。
  孙涛喝道:“干什么这是,你们两个。张铜你也见过世面的,你家太尉回来了,怎么这付德性。”
  “......”
  关了许久的太尉府大门,终于吱呀吱呀的再度打开。阳光斜射进去,照到里面的花花草草,尘土飞扬,熟悉又陌生。
  朱苏大步走了进去,他的府邸不算小,下人不多,总的来说算是冷冷清清。得知太尉终于回来了,个个喜上眉梢。
  孙涛低声道:“太尉您一直没娶亲,所以家中比较冷清,下人也就十几个。平日你主要住军营.....”
  还有皇宫。
  朱苏沿着太尉府走了一圈,寻思着也不能天天住皇宫,吩咐张铜让人把卧室、书房整好,说不准他今夜就会回来住。
  张钢不断的点头哈腰:“太尉您这么久没住了,是不是再添些什么东西?”他边说边在前面带路,七拐八拐,推开了花园附近一间房。
  这间房的位置极好,开窗就能看见鸟语花香的花园,仍然是皇上亲自敲定的。皇上对他朱苏,真是事无巨细,样样关心。
  房间摆设很简单,一床、一衣柜、一书柜、一个书桌,还有几把兵器放在墙角。
  书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随着房门的打开,徐徐微风吹了进来,轻飘飘的宣纸飞了起来,它一头被镇石压着,升空了一会又慢慢落了回去,上面写满了字。
  朱苏低头一看,最上面那张草草写了几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字迹分明是......
  张钢见太尉盯着纸张发呆。赶紧道:“太尉,您去边境后,皇上经常会过这来。这些字是陛下住在这时写的。皇上不让收,就一直放在这了。”
  朱苏没有接话,继续往下翻。下面还压了几张,通篇都是“朱苏”二字,布满了整张宣纸。其中有几处的纸张是皱着的,墨迹是散开来的.....
  朱苏的手微微颤抖着。
  “张钢,你去让人再把书房弄干净下,太尉要在那办公。”孙涛探头看了看外面,突然开口道。
  “好勒,小的这就去。”张钢脑子灵光,还贴心的把房门给掩了。
  孙涛这才走到书桌旁,小声道:“太尉,当初您走时,皇上伤心了好久。您也知道,大郑才刚成立几年,朝中并不太稳,他得收拢巩固人心,他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不是故意要跟您生分的,他跟清颜贵妃并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
  说到这,他警惕的看了看外面,嗓子压得更低了:“有人要暗杀皇上,清颜贵妃是凶手安排在宫中的棋子。”
  “怎么回事?”朱苏口气一沉。
  孙涛跟随皇上多年,知道皇上的一颗心全系在了太尉身上。两人兜兜转转这么多年,真心期望两人能好好的过一辈子,不要因为所谓的误会,弄的两败俱伤。
  拓跋真本意是要瞒住朱苏的。但孙涛觉得,再瞒下去的话,双方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心一横,把这些事都说了出来。
  朱苏盯着窗外一动不动,沉吟许久,敲了敲桌子:“我的那个青铜面具还在吗?”
  ......
  两人在太尉府足足呆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宫中宦官前来找朱苏,说皇上请太尉去未央殿吃晚饭,两人这才分开来。
  朱苏心不在焉跟着传话的小宦官,朝着未央殿走去。
  等他到时,拓跋真还没回来,于是朱苏干脆到门口候着。
  远远的望见拓跋真急匆匆走了过来,他正想迎上去。突然从旁路出来了一位衣着华贵打扮精致的女人,由几名侍女陪着,向皇上行礼。
  拓跋真停下脚步,笑容满面,亲热的扶她起来。
  女人拢拢头发,娇美端庄,跟皇上站在一块,如同一双璧人,极为养眼。
  朱苏眯起了眼睛:“公公,这位是?”
  守门的小宦官抬眼望去:“回太尉,这是皇上最宠幸的清颜贵妃。”
  朱苏刚迈出去的脚步,又退了回去,原来她就是清颜。
  此时的清颜神色温柔,看不出有丝毫的歹毒。她从身边侍女手上端了一碗汤,送到皇上手边:“皇上,您这段时间辛苦了。臣妾也帮不上忙,就亲手熬了点鸡汤。您趁热喝了,补补身体吧。”
  拓跋真示意身边太监接过,拉着清颜的手调笑几句。清颜羞红了脸,掩口而笑,说不出的娇媚。
  两人又凑在一起说了会话,清颜才离开。等她走远了,拓跋真脸色冷了下来,狠狠的踹了一脚旁边的梅树,粉红色的花瓣落英缤纷的掉了来,落在他身上,倒是把他本人衬的更加俊美风流。
  他在梅树下站着,不知在想什么,表情狠戾。过了许久,才搓了搓脸,长呼了口气,努力的调整嘴角,尽量让自己脸色变的生动鲜活。
  他不知道,远处的朱苏早已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拓跋真勉强收拾好心情,抬头朝未央殿瞄了一眼,却见朱苏正站在门口,静静的注视着他。
  一如当年,等他回家。
  刚刚看到清颜的烦燥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拓跋真迫不及待的小跑过去,一把抓住了朱苏的手,温暖的,有血色的。
 
 
第九十七章 
  太尉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一时间,太尉门庭若市,车来车往。拓跋真怕朱苏露馅,特意把孙涛派过来,让他陪同几日,并告诉他哪些人能见,哪些人不见。
  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之人拿着太尉失忆一事做文章,拓跋真将朱苏失忆的事禁口不提,只说太尉受了重伤,被人救了,直到现在伤好了些才回来。
  最为高兴的就是刘则峰,他第一时间就冲上门。论交情,他与朱苏相识多年;论地位,他可与朱苏平起平坐,只低了一级。老熟人回归,他必须第一个去祝贺。
  想到送过去这么多白花花的银两和铜钱,刘则峰就胸闷。这些钱太郑朝自己留着不好吗?至少可以让二万户老百姓吃一年,非得送过去朝贡。
  太尉回来的正好,等哪天朱太尉亲自带兵出征,把那帮联军兔崽子狠狠的整一顿,再把朝贡的钱拿回来。
  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说的。想到被联军讹了这么多钱,他就有火。
  述旧的话没说几句,光坐在那痛骂联军,骂了半天,尤其是统帅姚悦。越骂越上火,骂到最后诅咒姚悦生个儿子没屁眼,绝子绝孙。
  他骂的痛快,没注意到朱苏表情微妙。
  孙涛越听头越大,赶忙把话题扯开,刘则峰这才松了口。
  第二个上门的是魏丞相。他跟朱苏互为文、武官之首,惺惺相惜。
  朱苏出了事,他也不好受。尤其这次边境侵占、被迫朝贡,他愁的是几日几夜都没睡着。想到如果朱苏还在,肯定不会发生这事,不由的长嘘短叹。好在朱苏又回来了,事情可以再次改变。
  魏丞相人称老狐狸,年近六十,一把岁数,头发已经全白;朱苏小他近三十岁,说话依旧客气。
  两人唠叨了几句,魏丞相感觉不太对劲。这次回来后,朱太尉记性怎么变差了,很多事情都比较茫然,甚至需要孙统领提点。
  难道是这次重伤,伤到是脑子?皇上并未明说伤势如何,只是含糊带过。
  魏丞相不动声色的喝了喝手中的茶水,好不容易放下的心思,又重新提了起来,忧心冲冲。
  想到前几日跟皇上的汇报,说两个月限期已到,是否该要付联军朝贡尾款?皇上大手一挥,不与理会,直言道太尉都回来了,还付个屁;朕还要他们把拿走的朝贡,再送回来。
  身为朝廷丞相,理应要为皇上分忧解难。可现在看太尉这样,八成是伤到了脑子,不知还能否带兵打仗?
  魏丞相无声的叹了口气:“太尉,你有所不知。联军那边,限定的朝贡期限已至.....”他茶水端了又放,放了又端,欲言又止。
  朱苏扫了一眼魏丞相的面色,放下茶水,正色道:“丞相放心。据探子报,联军因分赃不均,正在互相闹事,没空出兵;倘若真出兵,长孙将军和陈述将军完全能应付过来。”
  “可是.....”魏丞相目瞪口呆:“他们哪是联军统帅的对手,那个姚悦很厉害.....咱们是不是准备个离间计?”
  “不用....”朱苏嘴角突然一晒:“那个姚悦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魏丞相半信半疑:“我听说姚悦是后秦三公主莫嵘的附马,跟王室关系亲密。前些日子有传闻说三公主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他是不是回去守夫人生产了,所以....”
  怎么可能。朱苏淡淡想,他是莫宏八个多月前救起来,而孩子是要怀胎十月,也就是说莫嵘在跟他好的时候,就已怀上这个宝宝,所以他绝对不是孩子他爹,拓跋真肯定也知道的。
  他脸上笑意更浓:“丞相放心,朱苏会安排好的。”
  这睥睨一切的神色,倒是有几分当年太尉的风采。
  “有太尉这一句,我就放心了。”魏丞相摸着胡子,两人相视一笑,气氛相当轻松。
  ......
  作为嫡系的秦震将军,正好奉旨出京办事。在返程路上听说太尉回府了,大喜。连家都顾不上回,直奔太尉府。
  “太尉!”看到久违的太尉,一脸胡子的大老爷们激动的差点说不出话。他满面沧桑,不像是年近三十的人,倒像四五十岁之人。
  朱苏虽然还是没想起他,但看他这样子,知道他这两年不好过。感慨万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辛苦了。”
  这是真心话,不是客套。
  太尉不在,大军压境。虽身处后方,但事关京城安危,压力巨大。秦震代替他坐到这个位子,责任和风险一样厚重。
  “不辛苦。”秦震哑着嗓子:“还好有兄弟们的支持。”
  武官没有文官这么多心眼,秦震如实将这一年多来的军队情况一一汇报。孙涛已经事先说了一个大概从事,这一年多来,军队并未提拔将领,用的还是原来那帮人,不过其他方面就不如秦震清楚了。
  秦震毕竟是统管军队的二把手,知道比孙涛详细多了。
  朱苏耐心听着,终于把一些有疑惑的地方圆了回去。
  秦震说着说着,又开口痛骂长孙嵩和王猛,骂他们不争气,连个太尉都护不住,甚至还要皇帝亲征。如果是他守那边,肯定不会出现这个情况。
  骂完后,又拼命骂自己,为什么说服不了皇上,让他带兵。
  秦震几次请命要求去边境,都被皇上驳回了。皇上让他好好守着京城,护着一方百姓,自己却亲自率兵过去。
  每当想到这,他就自责不已:身为臣子,不能为皇上分忧解难,反而要皇上出头。
  他是愚忠之人,对皇上极其忠诚。
  朱苏又好笑又动容。
  听完秦震的话后,朱苏心中有数。京城军队没什么问题,不存在倒戈。赫连勃勃的人,还没有渗透进军队,这就好办多了。
  现在的京城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波涛汹涌。双方暗中较劲已经进了白热化了,甚至还有几名大臣也参与了进来。
  拓跋真借机处死了好几十名奸细。
  赫连勃勃显然发现了,有些着急,连续写了好几封信过来,要清颜他们加快步伐。言语中尖锐许多,恨不得自己亲自上场。
  这些信并没有直接到清颜手上,都到了拓跋真手上。他看完后,冷笑几声,又放回了原处。
  据悉清颜收到信后,大发雷霆。第二日向拓跋真请安时,一脸的憔悴时,看得拓跋真心情极好,猫戏耗子又逗了几句,看着她脸色大变,才放她离去。
  清颜也预感到事情在脱离掌控中,脾气暴烈了许多。
  正在这时,赫连勃勃趁夜偷袭了离干部落原族长,将族长一家五十多人连夜杀死,族长二儿子关邵是被鞭子活活抽死的的,身上的伤痕令人触目而惊。
  赫连勃勃对外宣称是关邵企图造反,将自家老爹及族人杀害,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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