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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赶忙解释道:“刚刚我走神了,不知道说了什么,朱苏你可别想多了。”
  朱苏默默的盯了他一眼,复又低头:“是属下疏忽.....属下必定会为少主多留意。”
  闻言,拓跋真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感觉越描越黑。
  今日春和景明,正欲去偷香的花公鸡贺祥路过此地,不巧听到此番对话。他装模做样咳嗽几声,快速过来,搂住拓跋真的肩膀便走,半真半假道:“朱苏,你这个贴身侍卫当的太不给力,都不带主子去开荤的。走,真儿,哥带你去开开眼。”
  “少主.....”还没等朱苏出口拦下,拓跋真已经转身跟着贺祥出去。
  朱苏愕然,头一回见少主急着出去找姑娘。
  贺祥还不忘抛个媚眼回来:“朱侍卫放心,姑娘们都没问题的。”
  这时站在一旁看戏的林则峰晃悠悠踱步过来:“朱侍卫这事就你不对了,为何不早日安排姑娘?你看我十四岁时都是孩子他爹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自己不找,不能让少主不找嘛。”
  他抬头指指外面,施施然往里走:“你还不快跟的去?替少主挑个好点的。做贴卫侍卫必须考虑到主子的所有需求,包括这个。唉,真是的,这种小事都不知道处理。”
  想当年,他本人就是靠这样的溜须拍马,所以一路飞黄腾达,做到了禁军统领。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这么不上道呢?
  朱苏的脸更黑了。
  拓跋真现在哪有心思找姑娘。他跟贺祥出来,纯粹是因为说错话不好意思继续在朱苏面前呆着。
  走到朱苏看不见的地方,他果断的跟贺祥分开,各走一边;贺祥见他不肯去,气的骂他不是男人,对春色无边竟然没反应。
  拓跋真懒理他,早在独孤部落时,他就开过荤了;可能因为是寄居人下,欲望并不重,一年半载也难得碰一个。
  他看看天色尚早,不如回去多请教太傅几个问题,时不我待。
  自打太傅过来了,拓跋真开始每日除了练武后,还开始学习各种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冯太傅乃是当今大儒,才华出众。在火速查看了拓跋真的知识量后,深感少主知识面太少了,现在岁数又大了,所以那些风花雪月的诗词不必学,得抓紧学史,学习打天下和治天下的道理。
  拓跋真从六岁至今,哪有时间进行正儿八经学习。头三年为了逃难,东躲西藏;后面寄居在人家独孤部落,有碗饭吃就不错了,更不要提读书了。
  朱苏怕他有危险,武学这一块抓得极严。唯独学文,他自己都是大老粗一个,只识得些字,所以只能教少主识字,很多东西都是拓跋真自己偶尔弄点书看来的。
  现在终于有位老师认认真真给他上课,他如饥似渴,恨不得把失去的九年时光都补回来。每日寅时起床练武,辰时太傅上课,申时跟众人讨论复国大事,时间安排的极满。
  再说贺吉那天过后,左思右想,觉得还是死人才真正放心。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神不知鬼不觉带着士兵包围了拓跋真等人的住所,打算把他们一行人全都杀死,以除后患。
  林则峰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身手不算差,跟着朱苏护着大家,一时间众多贺兰士兵竟然攻不进来。
  住在附近的贺祥看到这一幕,吓的屁滚尿流,赶紧去报告给父亲贺瑞。
  贺瑞大吃一惊,衣服都没穿好,就匆匆赶来。此时拓跋真房门口,已是包围着水泄不通。见是族长到了,贺兰士兵让开一条道。
  贺瑞站在拓跋真门口,指着贺吉鼻子痛骂:“好你个贺吉,你答应过我的,怎么现在出尔反尔。若要进去,先把我杀了,踏着我的尸体进去。”
  贺兰士兵哗然,贺吉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大哥,你这是养虎为患,他们将来会把贺兰拖垮的。”
  “拓跋真是你的亲外甥,你做舅舅不帮忙也就罢,还在这里拆台。你做的事对的起你亲姐姐吗?枉你小时候,她天天抱着你。”
  贺吉:“.....”
 
 
第九章 
  贺吉又羞又愧,恨恨一跺脚,带着众人离去。
  而此时见他带人走远了,贺瑞这才进房,向拓跋真表示歉意。
  拓跋真不以为忤,反而安慰道:“二舅也是关系族人安危,真儿不会放在心上的。等真儿找好地方,马上就走。”
  “唉,贺吉从小被宠坏,目光短浅,我行我素。若以后还有得罪之外,请少主看在母族份上,饶了他吧。”贺瑞是个顾大局的,不喜手足残杀之事,但看事情发展恐怕是由不得他。
  乱世之中,谁能独善其身?贺兰这么小的部落,如果没有大部落罩着,迟早会灭亡;良禽择木而栖,不如主动卷进去,赌一把。
  贺吉对贺兰是赤胆之心,可惜有勇无谋,必定不是拓跋真对手。但求拓跋真看在他这张老脸份上,将来会饶他一命。
  对于贺瑞的请求,拓跋真自是允许。但是贺兰不能久呆了,现在就等王述将军。
  知道南郑世嫡皇孙在贺兰的人越来越多,投奔的旧臣也越来越多。贺兰从来没像今日,来这么多客。
  朱苏怕有贼子混进,每次来一批人,他都守在一旁,仔细辨认。虽然来了一些禁军的旧相识,可以分担不少守卫压力,但他还是坚持每夜起来几趟过来查看。林则峰觉得有些太过,挪喻道若是少主找了姑娘,你还这样守吗?
  朱苏不为所动,道只要是少主没反对,他自然会一直守下去;若少主不需要,他自会退出。林则峰自感没趣,于是又往拓跋真处多安排了几人看护。
  又等了个把月,终于等到王述将军到来。得知这消息时,拓跋真正在洗澡;大喜,胡乱擦了擦身子,随便套了件衣服,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这么光脚冲了出去。
  上辈子他听闻卫国将军的大名,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将军被撤职后,心灰意冷,从此不见踪迹。他曾多次派人去寻找,都不见其踪。没想到这辈子竟有幸见到。
  王述正在跟魏尚书等人叙旧,大家多年未见,都苍老了许多,见面唏嘘不已。拓跋真这么冒失冲进来,倒把大伙吓了一跳。朱苏赶忙接过后面追过来侍卫手中的鞋子,帮着穿上。
  拓跋真边穿鞋子边激动的看着王述:“将军!”
  王述当年以一当十的传奇胜绩,至今还在各部落流传。后燕王慕容帘号称当代“战神”,也曾败过给南郑的王述。
  拓跋真活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见到王将军本人。他岁数不小了,头发花白脸上有不少皱纹,但声如洪钟:“王述见过少主。”
  上下打量一番少主,又摸了摸筋骨:“少主,武艺必定不错。”乱世之中,必要有一身好武艺,才能打天下;若是手无缚鸡,只能是太平守成之君,成不了开国之帝。
  眼前的少年,虽然个子还没完全长成,但肌肉结实,四肢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平日被人用心教过,不由的满意的点点头。
  他目光如炬,望向少主身边的侍卫。年轻的侍卫二十出头,身材高大沉着稳重,见王述朝他望去,单膝下脆,沉声道:“朱苏见过将军。”卫国将军在南郑威望极高,立下过汗马功劳,见到他之人无不下跪,敬仰之极。
  朱苏护着拓跋真这多年,王述自然听说过。此时他咪起眼睛,在朱苏脸上转了几个圈,半响才呵呵笑道:“原来你就是朱苏。小伙子不错,忠君爱国有情有义,比那些披着人皮的畜生要强万倍。”边说边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林则峰。显然当年林则峰一马当先逃跑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林则峰脸皮向来厚,反正王述没指明道姓,管他说谁。当即坦然接话:“将军说的是,林某也对朱侍卫的拳拳赤子之心给打动。待少主复国,可千万甭忘了朱侍卫的一番苦劳.....我等不敢邀功。”
  拓跋真:“......”
  王八蛋,你这辈子不要卖了朕就行了。拓跋真对于他当年的先行逃跑一直耿耿于怀,很想臭骂一顿,但这会正是用人之际,还是要留点礼待下人的口碑。
  而且这人虽然品性差,但办事能力还是可以,尤其是搞钱这一块。拓跋真记得很清楚,上辈子由于不停的打战,军资耗费巨大,林则峰筹备这个是好手,从来没让他操心过。后来林则峰病死了,再也没找到这么能弄钱的家伙了,搞得他每每为军资发愁时,都要把刘则峰拉出来晾晾,痛骂下面人一顿。
  现在百废俱兴,这种人渣还是有点用处。
  “朱苏为了我,几次舍命相救。拓跋真心中有数,将来绝不会亏待他;各位的功劳,拓跋真也会铭记在心,不敢忘。”十四岁的少年态度恳切,进退得当。
  “将军来了就好,我心中有底了!”少年笑的很开心。牵着王述的衣服,就是不肯放手,想听他当年的英雄事迹。
  王述见少主这么热情,颇为感动,依着少主性子将当年的事情一一道来。拓跋真听的很认真,还不停请教为何要这么打。一老一少,一聊就是一天,直到天黑。
  拓跋真这才依依不舍,让人把王述带去休息,明日再聊。
  王述的到来,带了数千人的追随。之前迟迟未走,就是在等他。
  拓跋真把大家的意见告之将军,听听将军意见。王述也觉得回南郑最适合,本来就是故土,大家都有感情,所以也没人反对,这事便这么定下来。
  魏尚书先过去打理,其余人再陆续过去。这么多人过去,得跟周边的部落打好招呼,不然以为是来袭击的,说不准就会引起一场莫名其妙的战争,白白损失人员。
  好在南郑本地附近居住的都是拓跋部落的人,对原来世嫡皇孙回归,都是抱着欢迎的态度。
  迁移的事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来归的士兵也陆续达到数千人,拓跋真无不感动。现在的他何德何能,能揽到这么多人追随他,唯有同吃苦共患难以后一起享福,才能报的起他们的恩情。
  到达南郑新住所时,晚上升起了篝火,大家围绕着篝火欢言笑语。
  正当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拓跋真突然端起一碗牛血,站了起来,朗声道:“在我拓跋真最落魄的时候,大家不离不弃,追随着我,拓跋真感动万分。今夜拓跋真跟大伙歃血为盟,以后有难有担有福同享,上天在此做证,绝无反悔;若有不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他带头饮了一口牛血,嘴唇鲜红;随后把碗递到右边,王述接过碗,也站了起来,仰头抿了一大口,表情严肃:“老夫愿为少主鞠躬尽瘁,他日必定光复南郑江山。”
  现场顿时沸腾了起来。
  “还我河山,光复南郑江山!”
  “赶走前魏,再塑南郑!”
  “跟随世嫡皇孙,光复南郑!”
  “干掉前魏,为先皇报仇!”
  “.....”
  牛血一一传下去,众人情绪越来越激动。当到最后一人时,他饮完血重重一摔碗,抱拳单膝下跪:“臣必定追随少主,死而后已。”
  “你是?”拓跋真凝神望去,只觉得眼熟,却想不起是谁了。
  “臣是王翼建,南郑未年状元。”原来是状元郎出身,拓跋真终于想起了。在上一世,这个王翼建还做到了他南郑丞相之位,处理政事倒也是个人才。不过记得上世是他称帝后,被太傅引见,这一次居然早早就现身了。
  上辈子他的皇后也是这人引见的。想到皇后那意味不明的冷笑,拓跋真心中一团怒火,对着王翼建也没啥好脸色。
 
 
第十章 
  王翼建迟迟不见少主让他起身,疑惑抬头一看,发现少主的脸色不对劲,看他的目光夹杂着嫌弃。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第一次跟少主见面,为何皇孙知道他的名字后,竟然变了脸色。
  他搜肠刮腹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并未做过对不起南郑的事。于是也就直白道:“不知臣做错何事?令少主嫌弃?”
  此言一出,顿时惊醒了拓跋真。
  这次重生改变了许多,上辈子的错误,这辈子绝对不能犯了。好男人志在四方,要的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哪能随便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他强忍着不快,和颜悦色道:“是我认错了人,状元郎请起。”
  王翼建谢过少主,坐回原处,一付老实人样。拓跋真心中有了芥蒂,怎么看他都觉得心怀不轨。
  看着拓跋真被簇拥,太傅颇为欣慰,摸摸胡子道:“少主长大了。既然如此,我们挑个日子,奉少主为南郑王,宣布南郑复国,正式讨袭前魏。”
  魏尚书点点头:“南郑一直都是嫡长子为继承人,少主为世嫡皇孙,他就应该是南郑人主。”
  拓跋真还在那里被人灌酒,几位老狐狸三言两语,就敲定南郑复国。不过复国没这么容易,还得去周边拓跋部落,征求他们同意。这种事,对于魏尚书来说,乃是小事一桩。他立刻把王翼健招来,商议一番,王翼建领命而去。
  拓跋真实在喝不下了,他再是海量,也经不起一轮又轮的强灌。他详装喝醉,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侍卫忙把他送进屋里,盖好被子后,方才出去。
  拓跋真躺了半天,感到口渴,习惯喊道:“朱苏,帮我倒杯水。”进来的却是另一个年轻人:“少主,水来了。”
  拓跋真昏昏沉沉,按按眉头:“李冒怎么是你,朱苏还没回来?”
  李冒道:“头一早出去,还没回来。属下并不知道他去哪了。”
  拓跋真:“......”
  什么时候朱苏出门不需要跟他这个少主说了,哪怕今天休息也会提前告诉他一声,让他做好防备。
  拓跋真嘟囔几句,显然忘了现在已不是他和朱苏两个人的时候,现在他外面有的是侍卫。
  “那家伙不会是去找女人了吧,我要去找他.....哎哟....”突然想到在上次朱苏跟侍女亲密之事,拓跋真摇摇晃晃就往外走,却眼神迷糊,被凳腿绊了一跤,干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好在他酒品不错,向来就是喝完就睡,并不发酒疯。外面已经闹的不成样子,一些喝完就闹酒疯的人,正在那发疯,整个篝火场乱成一片。
  不知道明天还有没命活着,但至少今天晚上这里没有伤害、没有恐惧,大伙都在尽兴做自己的事。
  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厮杀声,有些人听见了,匆匆离场。但大多数人还是继续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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