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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他疯狂的抱住姚悦,拼命亲吻着他,带着激动带着欣喜:“哥,你以后不要离开真儿了,我也不会再离开你了.....原来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
  他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姚悦无言,轻轻拍着他的背。
  今天累了一天,情绪又大起大落,拓跋真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这手还紧紧拽着姚悦,深怕他会离开。
  姚悦哭笑不得,调整好姿势,将他搂进怀里,两人如同一对亲密爱人互相拥抱着休息。
  第二日拓跋真醒来,天色尚黑,昨夜缚在眼睛处的腰带已经摘了下来。姚悦也起床了,依旧戴着面具,正在穿衣服。昨夜撒了一地的衣服,都已拾了起来,放在了床边。
  两人视线交缠在一起,谁也不想离开。姚悦穿好衣服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睡好了?”
  拓跋真睡眼惺松,点点头。
  “我要回去了。”姚悦低声道,他坐到床边,边系着腰带道:“吵醒你了,要起来吗?”
  拓跋真摇摇头,依旧呆呆看着他,眼里有雾气在升腾。
  “乖,闭上眼睛。”姚悦极舍不得他这样,不由的又伸手抱住他,哄着他闭上眼睛。摘下自己的面具,动情的吻了过去。
  拓跋真乖乖的闭上眼睛,倚在他怀里,拉着他的衣角,温顺着回应。
  过了好一会,姚悦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把面具戴好。他摸摸拓跋真的头发,气息不稳:“你不要过去了,什么事交给他们下面人就行了。”
  再过去的话,估计就会被一群饿狼啃碎了。后秦士兵还好说,他能管住;离干部落和奔干部落,那两个野蛮之地,本来就没怎么开化,就不一定了。尤其是离干部落的赫连昨天被踩断几根肋骨,更不会罢休,小心使得万年船。
  拓跋真乖巧的点点头。
  姚悦还想再说什么,看看天色,已隐约有了亮色,不能再拖了。他眼神复杂的最后看了一眼拓跋真,直接从窗户那里翻走了。
  等他走远了,拓跋真又默了会神,才捡起衣服穿了起来。昨夜他情绪太过于激动,竟然睡着了,白白错过了春宵,真是可惜。
  他两辈子的情事,都只有朱苏给他最灭顶的快感。想到朱苏那如山岳般健壮的身体,强壮有力的拥抱,凶猛霸道的进出,不由的脸上一红。
  虽然不知道朱苏是为何失忆,但能失忆就肯定能恢复。等他下次再来时,让御医好好看看,争取早日恢复,从此以后不准再离开他了,最好给他做皇后。
  不过朱苏肯定不会同意的,想到他那个高大健硕的身体穿起皇后的凤冠霞岥,不伦不类,拓跋真自己都觉得好笑。
  议和这事倒不用太担心,后秦之所以与那两个部落联军,攻打大郑,不就是为了捞了好处,又不可能真占领大郑地盘。
  确定姚悦就是朱苏后,拓跋真对这次战争走向心中更是有数,日后的仗是打不起来的。现在最大的变数,就是看朱苏什么时候恢复记性。
  就冲着后秦那个狗屎脾气,几十年都赖在那个角落不动,这次出征了不起也就是壮个胆,就是想敲诈敲诈大郑。实在不行,大不了多给点钱,先把这道劫过了再说。等朱苏恢复记忆回来后,再收拾他们。
  至于离干部落和奔干部落,都是来打酱油的,若是后秦退了兵,他们也起不了哄,昨日已经暴出他们的不和了。
  要不是朱苏失忆,又被他们拾到利用,给他们一万个豹子胆也做不成这事。不过这事得想办法遮掩掉去,不然京城那帮家伙又要瞎叫唤指责朱苏了。
  拓跋真心不在焉的盘算着,拉开门唤人。
  昨夜值班的孙涛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的站在那,竟没有反应过来,目光呆滞的看着他家陛下满面春风的站到他面前。
  一夜不见,他家陛下精神焕发,一洗前阵子的阴郁,恢复了许久未见的明媚动人。
  拓跋真白了他一眼:“叫了半天没反应,想什么呢?去叫御医过来,朕有事。”
 
 
第九十一章 
  姚悦回到营地时,天刚亮,操练正好开始。他匆匆换好衣服就去看士兵操练了,这是雷打不动的习惯,没人知道他昨日曾经离开过。
  余烈打着呵欠,精神不振的走了过来,眼下乌青,今日轮到他值勤。
  “没睡好?”姚悦今天心情好,破天荒地问候了一句。
  惊得余烈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神经质的扫了一遍周围,确定这方圆五米内只有姚将军一人在,将军居然会主动搭话了。
  “呵呵,”余烈傻笑着:“昨日不是月休吗,去逛了趟窑子......”
  要怪就怪郑国那美人,这么撩人,谁耐得住啊。
  看着四周无人,余烈凑过头来,挤眉弄眼道:“将军,昨日郑国美人那样,你没反应?”眼睛盯到他脖子一处,了解一笑:“将军,昨日也是去放松了吧,姑娘很热情嘛。”
  “......”姚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是有一个轻微的牙齿印,昨夜两人互相给对方做了标记。想到拓跋真昨夜的热情,藏在面具里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余烈笑的贼兮兮,把手搭上姚悦的肩膀:“将军,昨日不是月休吗?不少兄弟忍不住了,看完美人就匆匆跑去离我们营地最近的青楼,据说一个窑姐一个晚上至少接了二十人的客,兄弟们排队上,都累的腿都合不拢了。做到最后,干脆不起身了,直接躺在床上让兄弟们轮流上,有的还同时几人上。青楼的护院则守在各个门口,按人头收费.....看我们这么多人,还给我们打折了。”
  “昨夜我们这么多人过去时,那鸨母吓得还以为是要操家,脸色都白了.....还有兄弟为了抢人,都打了起来.....今天一大早,青楼就挂出牌子,说要休息三日,三日后再开业。哈哈。”
  想到昨日那拥挤的场面,一向注意形象的鸨母跟个卖菜的大嫂一样,扯着嗓子维持秩序,余烈乐的是前仰后俯。
  “不过昨天那人真是尤物,我看窑子那些姑娘容貌气质都当不上他。”笑完了,余烈感概万分:“难怪自古以来有冲冠一怒为红颜,我等也不见得能免俗。就不知道肥水能流哪家了。可惜是个男人,不然献给皇上,也是大功一件。”
  姚悦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余烈有时少根筋,他只顾自己乐,又凑了过来:“昨日没看成那美人长相,我的心啊,跟猫挠过一样痒痒的。李副将还说,过几日要带我们兄弟几个去抢亲,把那美人抢回来轮流做老婆。还说准备了药,那美人身手太好,一般人对付不了.....嘿嘿....”
  话还没说完,就见姚悦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正冷冷的盯着他,配上青铜面具的狰狞,顿时一股寒气从心底由内向外散发着,大热天的遍体通凉。
  天哪,他居然从姚将军眼中看到了杀气。
  沉默横在两人中间,余烈心惊胆颤回想自己刚说的话,没毛病啊。
  这种事情在军队里很普遍的。后秦军队有个规定,只抢少女,不抢有家室的女人。抢男人更没人管了,反正不存在传宗接代,多操几遍又死不了。
  再说这是李副将的想法,又不是他余烈的想法。就算姚将军你也看中了美人,但不必这样瞪我吧。
  精虫上脑的余烈很是委屈。
  ......
  因为后秦世子马上要到了,所以议和的事就干脆等了几天。
  姚悦突然觉得他们这帮将领太闲了,于是每天早上要求轮流跟他过招。他的出手又狠又快,其余将领哪是他的对手,只有被打倒在地的份,让人扶着回去。
  今天轮到了余烈,前几日他挨的伤还没好,这次又来,明天怕是爬不起来。
  他愁眉苦脸的刚应付了几招,就被姚悦一掌打趴了,差点吐血。他叫苦连天,正想寻个法子说情。
  突然看见远处来了一行人,他如获重负,强笑着:“将军,军营来人了。”
  来者派头还挺大,有二三十号人簇拥着,其中还有不少是披甲带刀将领,一起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靠,是哪个爷们在军营里派场还这么大。”余烈惊叹道:“宫里来的?”
  姚悦没有理他,从台上跳了下去,径直迎了过去,单膝跪在那人面前:“姚悦恭迎世子。”
  余烈这才回过神,赶紧爬了起来,跟了过去。
  后秦世子莫宏一席青衣,风度翩翩,手里还拿把扇子晃啊晃,他常以诸葛亮再世自诩,一举一动都以诸葛亮为基准。
  “免礼免礼!”莫宏呵呵大笑,亲自上前扶起姚悦:“姚将军辛苦了,诸位辛苦了。”对后面的余烈则慈眉善目的点点头,示意他起来。
  眼神在他鼻青眼肿的脸上转了几个圈,笑着打趣了一番,继续向姚悦嘘寒问暖。
  姚悦带领联军,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占据了郑国五分之一的地盘,不愧是当年打败后燕慕容垂的顶尖将领。
  消息传到各国,对后秦是刮目相看。看不出来,长年偏安一隅的后秦还有这么牛逼的统帅,下次要进攻后秦,得好好惦量惦量了。
  消息传到后秦京城,振奋民心,人人喜出望外。
  年事已高,只管吃喝玩乐的的后秦王对世子也是大肆奖赏。一时间,世子莫宏的风头无两。为此,他特意过来叩赏三军。
  既然是世子大驾光临,姚悦下令整顿三军,演练陈法。
  四名旗手分别站在四个角,挥舞着手中旗帜。在场的士兵按照旗帜的朝向,井然有序的变幻方位,步伐整齐统一,气势磅礴,彰显着强大的战斗力,令人望而生畏。
  他们时不时大喊几声,增添士气增加力量。这股强大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如同奔涌而来的洪水势不可挡;同时士兵们士气高昂,形成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牢牢的挡在敌人面前,护着大后方的平安。
  莫宏虽然看不懂军事,也不懂阵法,纯粹外行看内行。
  但他被这个气场所感染。而且这么多人在变幻莫测队列中,竟然没有丝毫零乱,整整齐齐,绝对是执军有方。
  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能将离干和奔干部落两边的士兵,一起融合进来,还逼得大郑国求和。这个姚悦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帅才,难怪拓跋真把他当个宝,不惜一切代价留他。
  只可惜风水轮流转,千算万算,没算到某人会失忆,被他后秦拾到。
  莫宏非常高兴,大喝一声:“好!”带头鼓掌。
  场下传来雷鸣般的喊声:“誓死为联军效力。”连声音都这么统一,这么整齐。
  莫宏心情更好了,含笑的扫视了一圈四周:“离干部落和奔干部落的将领呢?在吗?”
  一名身材高大健壮,留着络腮胡的男子走了出来,向莫宏行礼:“在下奔干部落乌旦,请世子安。”
  没等莫宏接话,他又道:“世子,此战再打下去无意义。大郑提出议和,送金送银送绢,并开设边境互市。我方觉得联军出兵的目地已达到,可以停战了。请世子莫听进离干部落的挑拨之话。”
  他目光坦荡荡。
  莫宏:“......”奔干部落竟如此直接了当。
  他轻咳一声:“此事我知道了,回头再议。离干部落的赫连呢?”
  “他前几日跟人打架,受伤了,正在休养中。”将领们面面相觑,余烈硬个头皮上前说明。
  对于将领来说,技不如人,还被打成重伤,这是很丢脸的事,不过还好是离干部落的事。
  莫宏闻言一怔:“这么严重?”
  “他自找的。”乌旦用鼻子哼了一声,分明跟赫连有仇:“有色心没实力,被人踩断几根肋骨,爬都爬不起来。”
  “你放屁!”被人扶着过来的赫连不巧听到后面几句,当即气得跺脚:“乌旦就你上场,也不见会比我好,说不准都被会扒成皮下来。”
  “至少我没你这个色心。”乌旦硬邦邦的了一句。
  “你.....”赫连本来就脸色苍白,现在更是气得没有血色,指着乌旦嘴巴哆嗦着,看样子马上就要昏过去似的。
  “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莫传出去让人笑话。”莫宏笑着打着圆场,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怎么回事,不过联军还是要内部团结才好。
  赫连狠狠的瞪了一眼乌旦,这才向莫宏行礼:“离干部落赫连见过后秦世子。”
  他显然伤的不轻,这么简单的行礼,都让他痛的额头冒汗,痛不欲生,身上一股浓厚的药味。
  莫宏隐约知道他受伤的原因,是见色起意。哪晓得碰上一个比他还厉害的角色,真是常在河边走,哪里不湿鞋。
  人的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见他这样,心中好笑,偏他的身份又不能直接表露出来。于是让他去会客厅候着,他们马上过来。
  偏偏乌旦还不放过他,又是一番冷嘲热讽:“赫连将军,千万要管过下半身,莫让这个干扰你的正常生活。
  也不知道今天乌旦是吃什么雄心豹子胆,逮着赫连就是不放过。
  赫连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挥开身边扶持的人,袖子一推,两手叉腰,怒目圆睁,很有街头泼妇准备耍泼的样子。
  “乌、旦。”他一字一句:“妈的,你不要以为老子受了伤,就打不过你。老子打的你满地找牙。”
  “有种你现在来。下半身都管不住的人,还能管好队伍?!”乌旦语气中满是不屑。
  “你.....”赫连是彻底怒了,看老子受伤了,你就落井下石是吧,老子整死你去。他发了疯似的冲了上来,揪着乌旦就打。乌旦哪是让人随意欺负的主,当即还手。
  虽然赫连伤势未愈,但禁不住他气愤啊,再难受也要挣回这口气。乌旦虽然没受伤,但他武力一直不行,所以两人打的是半斤对八两。
  下面士兵在操练,上面将领在打架;上面没喊停,下面不敢停。
  其余将领看不过去,一窝峰的上前,强行将两人分开。
  莫宏脸色终于阴沉下来,重重哼了一声,大步离去。
  联军将领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掐架,明摆将不和摆在了台面上。若传出去,还搞什么联军?!这两人是猪脑子,还是故意打给他看的?
  姚悦淡淡的看了一眼赫连,把两人臭骂了一顿。
  两人不怕后秦世子,却顾忌着姚悦,只得垂头丧气听着,各自收起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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