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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
  房门挡住了外面的欢乐,也锁住了屋内的轻愁。
  喝醉酒的后果,就是第二日没法早起。
  拓跋真摸摸头疼欲裂的额头,呻吟的爬了起来。昨天的酒真烈,过了一晚还上头。他晃晃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不过更令他奇怪的是,今天早上朱苏居然没叫他起床练武。
  这时,衣冠不整的贺祥跟着端水的侍女进来了,走路虚浮眼圈发黑,显然他昨夜是过了一个非常劲爆的夜晚。
  拓跋真觉得此刻的他需要大补。
  他一进来,就东张西望:“人呢?人走了?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见房内一切齐整,不由的痛心疾首:“大好时光,你居然没有酒后乱性,太亏了。”
  天天就知道精虫上脑的家伙,拓跋真鄙视的看都不看他,向侍女道:“朱苏呢?”
  “朱苏啊,”一提这个名字,贺祥精神大振,上前一步悄声道:“刚我看见他叫了一个女人,进了他房间里,还把门掩着,嘿嘿.....理解理解,成年人嘛,人之常情......”
  话未说完,拓跋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阴沉。他二话不说,就迈出了房门;不一会,贺祥就听见附近的门,“咣”一声,被人重重踢开。如果没弄错的话,那门已经寿终正寝了。
  奇怪,这有什么好火的,贺祥莫名其妙。
  拓跋真面色不善的盯着眼前这对狗男女。
  朱苏站在窗边,手里握着块手帕。他上半身敞开,侧着身,头微微朝下倾;侍女穿着倒是正常,一只纤纤玉手放在朱苏的背上,人离朱苏极近。从门口的角度看去,像是朱苏打算亲吻她。
  听见房门被踢开,屋内两人齐齐回头。但在拓跋真眼里,却像是奸夫淫妇被捉了正着。
  “你们.....”牙缝里挤出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感觉到的火气。
  侍女吓的束手站在那,不敢动弹。
  “少爷!”朱苏赶紧裹好衣服,顺手把帕子还给侍女。
  这一幕落在拓跋真的眼里,顿时一股酸意更加强烈的涌了上来,气得他拔腿就走:“你们继续,是我打扰了。”
  “我们?”朱苏疑惑不解,他只是请侍女帮他上药,为何少主发这么大的火。难道少主是不愿别人给他上药?可是原来也一直是这样啊,都不见少主发火,还是有其它事情发生?
  没等他想明白,身体已自动追了出去。
  正月十六的天,还是挺寒的。被外面的风一吹,拓跋真也冷静下来了,深深的长呼一口气,面对追上来的二丈头脑摸不着的朱苏,逼着自己露出一个还算真诚的笑容:“无事,朕刚.....我昨夜酒喝多了,刚还没清醒过来。”
  “......”朱苏一眨不眨的盯着少爷。拓跋真觉得他似乎笑了一下,但很快就被风吹没了。
  “呵呵....”这时一阵嚣张的冷笑声传来,院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大胖子,满脸嘲弄的看着这边。
  他俩是不认得此人,花公鸡贺祥认得。他似乎很惧怕此人,一见到此人出现,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迟疑了一会,还是耷拉着脑袋行礼:“叔叔。”
  随后向拓跋真招手:“表弟,这是二母舅。”
  拓跋真这才晓得,这胖子正是他二舅贺吉,据悉是个我行我素之人,武功高强,做事极其心狠手辣。对他这个外甥素无血亲之感,从来没看过他,也从没来过问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似的。在他记事以来,还是小时见过一面,然后今天是第二面。
  一早就在这冷笑,又不知道是看哪里不顺眼了,拓跋真最烦这种阴阳怪气之人。
  不过既是舅舅,拜拜他也无防,何况他和朱苏还在这寄人篱下。
  拓跋真上前一步,朗朗笑道:“原来是二舅,外甥这边有礼了。”说着,向贺吉要行顿首礼。
  贺吉一个闪身,躲过他这一拜,甭看他胖,却很灵活。再随手一托,拓跋真这个顿首礼是拜不成了。
  “不用拜我。你娘死时我没去,你小时我也没照顾过,这声母舅不敢当。”贺吉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第七章 
  一句话堵的拓跋真一口气不上不下。他放下手,表示很疑惑,不明白二舅这是何意。
  “以后你当上了皇帝,跟我无关;你以后出了什么事,也与我无关,与贺兰无关;不过你若是在我面前被人追杀,我也会救你。咱们的关系就止于这一步。”贺吉冷冷道。
  再度打量一番朱苏:“不过你侍卫身手这么好,也轮不到我救。”
  拓跋真这回是真正愣住了,听意思,像是要跟他这个外甥划清界线。这二舅不按理出牌,他一下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在这诡异的安静中,贺庆匆匆跑来了。一看大家都在发呆,莫名其妙:“你们怎么了,一大早一群人,也不说话。”
  也不等回话,一把抓住拓跋真的手:“表弟,外面来了几人,说是南郑旧臣,想要见你。族长正在接待他们,快走吧。”
  拓跋真被他拽的步伐匆匆,朱苏紧跟其后。
  转眼院子就只有贺吉与贺祥了。贺祥自小对这个二叔十分害怕,一见只剩他在,吓得也赶紧遛。
  却被二叔一把抓住衣领,跟拎小鸡崽子似的:“跑什么跑,带我去见你父亲。”
  “.....父亲此时在待客,怕是不方便。”贺祥愁眉苦脸,您刚刚也听见了贺庆说的话。
  “哼,是拓跋真的客吧。你爹就要把我们贺兰带入火坑里去,你还有心思在这事不关己。”
  “啊....叔,我没啊,脖子痛啊。”贺祥的脖子被衣领勒的生疼,惨叫声声入耳,身旁的人却充耳不闻。
  做为上世的南朕君王,拓跋真对南郑国的旧臣,自然有几份印象。但做为今生的拓跋真,毕竟他当年才六岁,还是小娃娃,连自己娘亲的模样都忘得差不多了,还不如他在独孤部落眼熟的人多。
  见到大厅里等待着三人,他表现的很茫然。
  朱苏倒是全记得,一一上前拜见,并给他做介绍。
  “少主,这位是太傅冯至清,冯太傅。当年您刚进学堂时的,先帝给您指定的老师.....上了一个月的课.....”然后,然后南郑就灭国了。
  “太傅好!”
  “少主,没想到老朽这把岁数,还能再次看到少主.....南郑复国有望。”七十多岁的冯太傅拉着拓跋真的手,上下打量着,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这些年东奔西跑,没长什么学识,想请太傅继续教我读书。”拓跋真十分乖巧。
  “老朽一定竭尽全力,将所有学识教于少主。少主如此好学,先帝在九泉之下也会欣慰的。”冯太傅激动的差点昏噘过去。
  拓跋真慌忙把他扶到椅上坐好,亲自站在后面帮他抚背,让他渐渐平静。
  太傅是三朝元老,弟子数千,遍布各地。他在就相当于定海神针,能招来更多人才。做为少主则必须要时刻体恤下臣,才能收拢人心。
  “这位是南部尚书,魏全。”印入眼帘的是位精干的中年男子,留着羊须胡,大概五十多岁。显然是这位是内敛之人,外表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抬起手,神色自然向拓跋真行了拱手礼:“少主。”
  “魏尚书!”拓跋真颔首回礼。魏尚书当年还算是有骨气之人,坚守在最后一刻才撤离。这些事也是他在逃难的路上,慢慢听来的。
  宫里留着与先帝同归于尽的官员也有,他钦佩他们的骨气,觉得倒也没必要,打不赢可以先跑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才是最正确的选择。要是人全死光了,怎么报仇?!比如魏尚书这种,能审时度势之人,他就很欣赏。
  见过魏尚书后,轮到一位身材高大,还算俊朗之人。可惜眉目中总是带点贼眉鼠目,折损了他的气质。
  “少主,不知对这位还有印象吗?皇宫的禁军统领林则峰,也是属下的上司。”
  林则峰也有三四十岁了。此时,他一见拓跋真看向他,当即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少主,臣有愧先帝....”
  拓跋真:“.....”
  你确实有愧,做为负责守护王宫的统领,见大势不妙,自己就先逃了;现在竟然还有脸出现,真以为朕不知道当年之事。
  虽说朕是支持打不赢就跑,但好妥把先皇、皇后、皇子先给保护好吧。有事自己先逃,跟乱臣贼子有啥区别?!
  林则峰当年一马当先逃跑之事,他当时就知道了。父王到处找这个人,找不到,气的破口大骂;禁军统领率先逃跑,整个王宫守卫如同一番散沙,各自逃难。南郑皇宫被轻而易举攻破,至少林则峰要负一半责任。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这帐以后再算。
  拓跋真按耐住心中不快,亲手扶起他:“林统领当日辛苦了!不怪你,天命如此,非人力能挽回。”
  “少主!”少主如此贴心,林则峰感动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则峰必定为南郑复国鞠躬尽瘁。“
  “......”你就吹吧,等到真有事时,肯定一脚先把朕给踢了,拓跋真丝毫不怀疑林峰则的无情。
  像是看出少主的心思,林则峰又磕了一个响头:“少主,臣已经通知流落在各地的禁军兄弟们前来贺兰,誓死光复南郑。不日,他们将会陆续赶到。”
  “臣也联系上了王述将军,他回信即日也会召集流落各地的南郑士兵,前来贺兰。”听此,魏尚书也道。
  王述是南郑国镇守疆的卫国将军,当年以八千人对抗三万敌国士兵,整整撑了一个多月,当的上南郑国的英雄。只可惜他爷爷听进谗言,以为王述是要投敌,居然大战前临阵换将,最终导致国破家亡。每次想到这,拓跋真就十分想说他爷爷糊涂。
  魏尚书能把王述将军说服,重新出山一起打天下,这是真正的大喜事,在场的各位欢喜之极,连贺瑞都喜上眉梢。
  拓跋真也露出了真正的笑容,正欲开口说几句好听的话。
  偏偏一道扫兴的声音这时响起:“你们搞什么复国,不要在我们贺兰弄,我们贺兰不参与你们这摊事,你们早日离开的好。”
  说话之人正是贺吉。他把手中的贺祥一丢,自己拍拍手走了进来。贺祥差点摔个狗吃屎,慌忙站稳,在众目睽睽下,觉得实在是丢脸,于是从墙角处小心的溜走了,连贺庆的叫声都当作没听见。
  听到自家弟弟开口,贺瑞眉头一皱:“贺吉,你回屋去,我自有安排。”
  “哼,你有啥安排?瞎折腾。我就说老爷子当初不该让你当这个族长,尽连累族人。”贺吉嗤之以鼻,显然对这个哥哥很不敬,连看都不愿看一眼。
  “你懂什么?”贺瑞也火了:“到底你是族长,还我是族长?”
  “什么族长不族长,我警告你,若是把贺兰拖下水,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放肆,你就这样跟族长说话吗?”贺瑞拍着桌子,怒火中烧:“来人,把贺吉带下去,三天不准出房,面壁思过去。”
  “谁敢带我?”贺吉也怒了,也重重拍一下桌子:“我看哪个敢来带我。”他是贺兰第一勇士,功夫好的很。在场的除了朱苏,估计没人是他的对手。他若不走,还真没人强迫得了他。
  “你.....”贺瑞指着贺吉的鼻子,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来。自家亲弟弟,啥德性他还是清楚的,从小就是这样,他不愿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
  也正是因为这个,死去的父亲要他多包容包容。
  对于这么一个武力爆棚,头脑简单,容易冲动的人,包容个屁啊。
 
 
第八章 
  在此尴尬时候,太傅出来打圆场了:“族长,我们在贺兰只是暂时借住,过段时间会走的,而且战火绝对不会牵连到贺兰子民。”
  贺兰总共就才一万出头,还没除去老幼妇孺。就这点人,让他们参与战争也确实是太残酷了。
  “太傅.....”贺瑞有些难堪,看了看拓跋真。
  拓跋真正好背光站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知道就好!”贺吉口气蛮横,表情倒是放松了。
  接着太傅又跟拓跋真道:“少主,臣已经把家里人都遣散了,誓死追随少主。”
  “.....太傅费心了!”望着白发苍苍身体佝偻的太傅,拓跋真握住他的手,不知说什么好。
  既然主人都下了逐客令,贺兰自然不易久呆。
  不过迁到何外好呢?冯太傅、魏尚书、林统领进行激烈的争论。一个说朝水北,那里地盘大,易守难攻;一个说往山南,那里交通便携,可进可退;一个说去林西,那里物产丰富,粮草不愁。
  谁也说服不了谁,各有各的理,于是找少主定夺。
  拓跋真听了后沉思不语,征求朱苏意见。朱苏提议不如回牛川,那里曾是南郑都城。
  南郑地盘现在分成东魏和西魏。西魏之地被原来前魏大臣刘仁辰把持,而东魏分裂出来后,管事者不善打理,没几年又分裂成数个部落,各过各的。
  牛川就是所谓东魏的地盘,原来南郑国东边这一块。
  那里子民众多,对南郑有旧情;虽然先王治国无能,但对老百姓还算差强人意。他这些年偶尔回去,听的到都是对原来南郑王平静日子的怀念,而不是现在动乱不堪的生活。
  少主回那里,必定能再揽到一批簇拥者;对于少主的安全,相对来说也更有保障。
  朱苏心里这样想着,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拓跋真低头,踢踢脚边的石头。
  太傅、尚书、统领心里想着都是南郑这个国家,怕是换一人当南郑王都可以,唯有朱苏心里想着是他。
  忽然想着上世死时朱苏的眼泪,拓跋真不是滋味,他究竟是做了什么事?把朱苏逼成那样,这辈子可千万不能再犯了。原来皇后不好,让朱苏另外给他挑一个就是了,挑一个朱苏满意的;若朱苏喜欢的是皇后,便赐给他好了,只求这辈子不再重来。再说,结婚不就是找个床伴吗?女人多的是,随便哪个都可以。
  不知怎么就把这话说出来了,就见朱苏瞪大眼睛,脸色先变红后变黑。
  拓跋真这才回过神,暗自叫苦。现在自己才十四岁多,十五岁都不到,还在四处逃亡,尽扯跟女人睡觉,难怪朱苏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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