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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倒是李岳求见了,他是头一回求见。本来他身为平民,是没资格求见南郑王的。但侍卫记得大王跟他一起喝过酒,犹豫再三,还是进去通报。
  拓跋真正在处理政务,想到邺城被拓跋盛输成这样,李岳当时也在场,心里极不舒服,根本不想见。
  但李岳态度坚决,跪在宫门口一直不走,最后拓跋真还是让他进来了,看他能给自己开脱些什么。
  几个月不见,李岳一头黑发几乎全白了,人也憔悴许多;他本来人就不胖,现在更是形销骨立,感觉一阵微风都能吹走他。站在那勾腰驼背,不像是一个二十多岁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反而像七八十岁行将朽木之人。
  真可谓: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他抱着一个大盒子,小心翼翼。那是装着拓跋盛首级的盒子,他是人到哪,盒子就在哪,寸步不离。
  拓跋真瞧着他那头白发,又看了看这个盒子,心中唏嘘。指指座位,让他免礼坐着说。
  李岳却不坐,把盒子小心的放在一旁,朝拓跋真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拓跋真:“......”
  他端起茶杯,掀开盖子,小心吹开上面的茶叶,抿了一口:“你是为拓跋盛的事,而来的吧?”
  李岳跪在地上,抬头望向年轻的南郑王,已经有君临天下之相。慕容垂已死,又有朱苏扶持,南郑称霸天下是迟早的事。
  他以后宫中会有很多很多妃子,很多很多孩子......但大将军不会有。想到那天晚上,朱苏的举止,主上分明是大将军心尖上的人。
  李岳觉得自己很冷静,明明是为拓跋盛讨公道来,却还能静下心来考虑别人的事。
  “草民是来恭喜主上的。”李岳又磕了一个头:“南郑王继皇帝位,持天子旌旗,号令天下!”
  拓跋真并不意外,这是前几日跟大臣一起商议的,并已放风出去。
  称霸天下最大的绊脚石没了,后燕余下那帮家伙,都是烂泥糊不上墙的,收拾起来容易,攻下后燕指日可待。再把后秦灭了,放眼周边,就没有邻近国家可以威胁南郑了。
  现在改旗换帜,可以团聚民心,震摄周边小国及部落。等局势再稳定些,他准备迁都至龙城,那里属于中原腹部,便于管辖,现已派人过去筹备了。
  拓跋真客气道:“孤是有这个打算,决定择日持天子旌旗。到时所有朝臣都官升一级,奉禄翻倍。李岳你才华出众,要不来朝中帮帮孤吧。”
  朱苏认为李岳是个人才,他相信朱苏的眼光。
  李岳摇摇头:“草民没那个福气,草民打算在拓跋将军墓地旁搭一个茅草屋,整日陪着他,过几日就出发。”
  “你这样.....拓跋将军在地下会不安心。”拓跋真皱皱眉。
  “草民觉得,被人污蔑更让他在地下不安。”
  拓跋真:“......”
  李岳没有再看主上,拿袖子抹了抹身边盒子上面的灰:“拓跋将军追随主上这么多年,费心费力,打了这么多场胜战,为南郑赢得了众多地盘及财富,就因为一次失利而抹杀他全部功劳。不仅他不安心,其他将领也会寒心。”
  李岳语气平静:“这次慕容垂攻占邺城,拓跋将军完全可以逃走的。但他没有,他选择与邺城同进退,与士兵站在一起,并没有丢下他们。这勇气这胆识,放眼天下,也并不是每个臣子都能做到,但他做到了。主上能宽恕投降之人,并授予高官厚禄,为何不能理解他?”
  “做为臣子,他忠勇双全,对得起南郑,对得起您。”
  “做为夫君,他对不起夫人,成亲多年,聚少离多。“
  “做为父亲,他对不起孩子,孩子出生才百日,他就出征至死未再相见。”
  “最后,他对不起我。他说战争一结束,就来找我。但是,但是他毁约了,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泪水终于控制不住了,夺眶而出,李岳趴在盒子上痛哭起来。
  句句有理,拓跋真无言以对。他叹口气,亲手扶起李岳:“孤知道了,你先起来.....此事孤会慎重处理的。”
  李岳擦干眼泪,抱着盒子站了起来。忍不住又问道:“请问大王日后如何待大将军?”
  反正拓跋盛都死了,他留在世上也是行尸走肉一具,若是惹怒了主上,大不了一死。可大将军不一样,说句实在话,南郑的江山几乎是大将军用命换来的,大将军完全配得上大王。
  但若南郑王忌惮他功高震主,而是玩弄他,利用他呢......李岳不愿见到这个后果。
  狡兔死走狗烹,这本不应该是功臣的下场。
  “孤如何待大将军?”拓跋真丈二摸不到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李岳心一横,豁出去:“请主上不要将他视为玩物。大将军是顶天立山的英雄,为南郑出生入死,战功显赫。请您,请您不要伤害他......您知道的,有许多姑娘想嫁给他。”
  拓跋真瞠目结舌的看着他,白皙肤色渐渐变红。他轻咳两声:“.....孤知道了,你先去吧。”
  这个混蛋朱苏,到现在还不回来?想到他迟迟不归,有可能跟某个女人颠鸾倒凤,日不思蜀,拓跋真气的牙都差点咬碎,他正烦这事。
  他娘的,到底谁伤害谁?
  又过了快一个月,才听见大将军带着一个漂亮姑娘终于回来了。大将军立下如此大的功劳,一群官员赶紧呼拉拉去城门口迎接。
  拓跋真才懒得去迎接。听到这个消息,他焉焉传旨,说大将军长途跋涉,路途辛苦。好好休息几日,休息够了再过来进见。
  马上又有宵小之辈在揣摩大王的旨意,认为这是南郑王在敲打大将军,省得他功高震主。
  而朱苏这个王八蛋果然遵旨,一连几天都没要求进见。
  又气的拓跋真胸闷,心中暗骂,平时不见遵旨,这次倒认真起来,八成是被狐狸精迷上眼。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偷偷去看,想了半天,拉不下脸,最后还是让孙涛去瞧瞧他跟那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孙涛办这种事情向来很有效率。出去了一个下午,把主上要的信息全都收集过来了:
  第一,大将军这次回来,仅是第一天召见了所有军队将领。然后就一反常态,深居简出。原本他只要在家,每日清晨定会去操场看上练兵。
  第二,那个女人确实是全天都陪着将军,据说百依百顺。
  第三,这个女人极为漂亮。至少在孙涛认知里,可以排在第二位,第一位自然是南郑王。
  第四,女人性格很温柔,很多人说单跟她聊天,骨头酥了,羡慕大将军找了一个尤物.....
  收集四点,三点都是夸那个女人。
  拓跋真阴沉着脸,听着孙涛汇报。还没说完,他气得一顿乱砸。这个王八蛋出门一趟,居然就变心了?是觉得女人丰满的身体比男人硬邦邦的身体要强多了吗?
  孙涛吓得不敢再说了。
  拓跋真眼睛冒火:“把朱苏给我叫过来,他要是不来,给孤捆也捆过来。”
  傍晚时分,朱苏终于到了。脸色苍白,瘦削许多,平日合适的衣服明显宽松了不少,按照慕容霆的说法,他应该是死里逃生,捡了一条命回来。
  拓跋真一看到本人,满脑的怒火顿时飞到宵云外,留下只有深深的渴望,再不好的想法都化为灰烬了。
  他定定的望着,二个多月不见,度日如年。若朱苏死了,他也不想独活了。
  侍卫们知趣退下,顺便把门带上。
  朱苏嘴角上扬,眼睛带笑,看着许久不见的心上人。
  空气中带着炽热的气息,两人都没说话,贪婪的看着对方。过了好一会,还是朱苏先开口道:“臣听闻主上即将行天子旌旗,继皇帝位,在这先行恭喜主上。”
  拓跋真:“.....”这么久没见,开口就谈公事,你到底想不想我?
  恋爱中的人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心眼,拓跋真又生气了。他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把头撇向另一边,看都不看朱苏。
  不一会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真儿.....”
  拓跋真愤愤把头转了过来,差点跟朱苏碰上。
  朱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面前,双手撑扶着椅背,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他。这强大的压迫感,惊的拓跋真差点跳起来,但被朱苏眼疾手快的又按了回去。
  期望已久的亲吻随之而来,在他唇上辗转徘徊,这个举动击退了拓跋真所有防备。他小声的叹了口气,张开嘴,温顺着迎接。见他这么配合,朱苏瞬间激动起来,凶猛的舌头如同抢夺地盘,又急又猛在他嘴里四处挑逗,一双带有厚茧的手伸进他衣服里.....
 
 
第七十八章 
  度日如年的同样还有朱苏。
  欲望如同点了火的鞭炮,一下就炸天了。扑天的情欲滚滚而来,谁也不想忍住。两人都急燥的都不说话,拼命脱对方的衣服,某个不可描绘的部位,已经互相硬挺挺的顶着对方。
  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朱苏把他拉起来,猛得推倒在床,整个人压了上来。
  拓跋真不甘示弱,想要翻身上位,朱苏偏不让他。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知他撞到朱苏后背哪里,朱苏动作一滞,他趁机掌握了主动权,压在朱苏上方。
  朱苏显然很不好受,满头冒汗,力气也懈了下来。
  “怎么回事?”拓跋真赶紧下来,紧张问道。
  朱苏重重喘了几口气,强忍着疼痛,用手支撑着坐了起来:“没事,刚不小心扭到了腰.....”
  拓跋真脸色沉了下来,抓住他的肩膀,“给我看你的后背。”
  “后背有什么好看,不就一块皮嘛。”朱苏扯扯嘴角,侧着身要去拿衣服。
  拓跋真不由分说,强行把他转了过来。眼前一幕让他惊呆了:后面一大片皮肤被烧灼,伤势极其严重,其中在左肩烧灼的地方还有一处是新添的箭伤,裂口十分大。想必这就是慕容霆和王猛所说的箭伤了。
  利箭刺破血肉,还有随箭一起来的火焰燃烧着血肉.....
  朱苏这是用命给他换来的平安!
  拓跋真瞪着这处受伤的地方,声音颤抖而又苦涩:“很痛吧。”
  “......都好了,有什么痛的。”朱苏故做轻松:“打仗能不受伤?还有人比我受伤更严重,我至少没缺胳膊缺腿,还捡了条命回来.....”
  拓跋真双眼泛红,不想再听这些无用的话。他一把扯下朱苏的裤子,俯身下去,张嘴含住.....他需要靠这个,才能证明朱苏正活生生的在他面前。
  两辈子加起来,他是第一次为别人这样做。动作很生疏,甚至牙齿还会碰痛那娇嫩的地方,但在朱苏那里,已是最强的催情药。
  “真儿,不要,脏......”无数次宵想过的场景终于成为现实。朱苏激动得不能自已,心里天人交战。一边是他的真儿身份高贵,不应该做这事;一边亲眼目睹,刺激他更加兴奋。
  矛盾的心态,最终还是控制不了本能。他按住拓跋真的头,越按越下,腰胯向前,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拓跋真也极其配合他,从未有过的兴奋吞噬着朱苏的神智。
  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强行把拓跋真按倒床上,眼神如野兽般:“臣要犯上了。”
  密密麻麻的吻如火如荼的涌了过来,拓跋真被吻的快喘不上气了。但他喜欢这样,喜欢朱苏为他失控的样子。
  层层帐雾落下,挡住了旑旎风光。
  “......哥,”拓跋真颤抖着,不知不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天天都在想你....”
  “嗯,”突如其来的告白,令朱苏更加疯狂。他从拓跋真的胸口抬起头,舔拭着拓跋真的耳垂,声音沙哑:“真儿,我要进去了。”
  拓跋真面色如绯,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被褥里,双腿微张,默许着。他的反应让朱苏欣喜若狂,哪怕死在他身上,都甘之如怡。
  刚开始时进去时,拓跋真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差点把朱苏踹下去。但朱苏手臂如铁箍,牢牢的锁住他,不断的安抚,让他慢慢平静下来。
  等他渐渐适应后,朱苏用力顶了进去。不知顶到哪里,酥麻快感如同狂涛巨浪向他袭来,刺激的大腿直抖。大脑一片空白,只剩本能,随着欲望沉沉浮浮,几乎要溺死在这鱼水之欢里。
  只听见“真儿”两字一直围绕着在他耳边。
  两人在房内足足呆了三日。这三日除了吃饭休息,就是抵死缠绵了。朱苏像是要把这辈子、上辈子、甚至上上辈子浪费时间全部补回来似的,变法子折磨怀里人。
  他本来就是武将,体力好,几日几夜不睡是常事。这几日不停的求欢,诱导着拓跋真陪他一遍又一遍的攀登到情欲的最高峰。
  朱苏明白,明白自己心中的野兽一旦释放出来,就没这么容易收回来,所以他要挑日子。
  这个野兽名字就叫占有。
  被他占有的拓跋真全身泛红,眼角带湿,媚态撩人;朱苏宵想他这样不知多少年,哪能这么容易放开他。
  一定要彻彻底底的占有,将怀中人身上每一处都打上他的烙印,让全天下都知道拓跋真是他的人了,永远只能呆在他身边。
  真儿,我的心眼很小!既然你选择了我。那我不会管什么君臣有别,我会永远把你囚禁在我的身边。你的天下我帮你打,但你的身心必须归我,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爱有多深,欲念就有多重。
  这几日把拓跋真折腾的够呛,嗓子都喊哑了,几次被吻的缺氧,差点昏厥过去;等清醒过来,依然见着朱苏眼里浓浓的情热,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声,下一刻又是颠鸾倒凤。中途他怕了,多次哭喊着“哥”求饶,朱苏就是不放过他,红着眼反而动作更加凶猛。
  他终于知道了,为何原来朱苏迟迟不肯下手,就这凶猛的狠度,怕是休养一周都不一定能恢复,更甭说骑马打仗了。据说越是沉默寡言的人,越是克制,欲望的沟壑越是难以填满,在床邸间越是疯狂。
  拓跋真搂着朱苏,小心避他背上的伤口,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他。只要他喜欢,就让他尽兴吧,除了这具身体,他也想不出还能给朱苏什么了。
  到了第三日晚上,朱苏终于放开了他。两个精疲力尽的人搂在一起,谁也舍不得放手,讲了一会悄悄话,就这么甜蜜的睡着了。
  等到次日拓跋真醒来,红日当头,已快到午时。阳光照射进来,如同他身上的烙印,落到到处斑斑点点;透过窗隙,隐约看的见云海翻滚,极其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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