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后燕慕容兄弟,我已派人在追杀他们。如果没有成功,按其最快马力计算,至少还要十日才能回到五原。等他们整顿好军力,再次出兵,最快也要半个月以后,你们正好腾出足够的时间做防备。”
  “我已派人通知那边的太守郑正。邺城原本守军一万四千人,加上你带去的二万兵骑,共三万四兵力,你.....”说到这,朱苏卡壳了。
  一股不好预感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他深深看了一拓跋盛,呼了口气,但愿自己的预感有误。
  最后,他还是再次强调:“此次.....事关南郑存亡,你一定要多听李岳的建议!”拓跋盛是一匹勇夫,却不是一名好的谋士,跟李岳正好互补。如果能听进李岳的安排,起码不会输的太惨。
  拓跋盛向来心大,显然没有大将军的顾虑,他大着嗓门道:“大将军放心,我拓跋盛命硬,专克那个老不死的后燕。”
  朱苏:“.....那好,预祝拓跋将军凯旋而归!”他盯着拓跋盛,欲言又止。
  拓跋盛是办正事的主,突然又想起其他事了,滔滔不绝说个不停,一说就说了半天。
  拓跋真刚开始还在那耐心听了些,听到最后忍无可忍,都是鸡毛蒜皮的破事,随便怎么处理都行,哪需要来这商讨。
  去他娘的拓跋盛,肯定是故意的。
  他不客气的打断,板起脸:“破事说完了吗?说完了,赶紧回去陪陪老婆孩子,孤跟大将军还有要事商量。”
  够直白的逐客令,拓跋盛只得闭嘴。他深表同情的看了一眼大将军,行礼告退。
  没想到朱苏也随后告退。他可真是牛逼,看都没看主上,说完就立马抬腿走人。
  “哎,朱苏你......”拓跋真一怔,等他反应过来追了出去时,却见朱苏走得极快,眨眼就不见了。转眼间外面空荡荡,已经没有他的人,他甚至没有为他停留一步。
  拓跋真呆呆的站在门口,心中难受,干脆漫无目的走了起来。所到之处,无人不向他行礼,而他最想见的人,却不见踪迹。
  有侍卫拿着披风追了过来。拓跋真接过披风,却拒绝他们侍卫的跟随,想一个人静静。侍卫们只得远远跟着。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各处住所陆续燃起了灯火,忙碌的身影印在各家各户窗帘上,时不时飘来几句欢声笑语;外面除了值班的士兵,行人极少,偶尔几个都行色匆匆,想着赶紧回家。
  拓跋真茫然站在路口上,竟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丛。回去也是冰冷的房间,只有他一人,没人在等他;前几夜的欢愉,如同黄梁美梦,梦醒时分烟消云散。
  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拥有一个温暖的家?
 
 
第七十三章 
  他长叹一声,正打算回去。余光一扫,突然看见远处李岳抱着一个大物件,在寒风中艰难的行走。他本身瘦小,怀里东西又大,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罩住了,走路踉踉跄跄。
  拓跋盛这时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把夺过那大物件,表情凶悍,瞪了李岳一眼,抢过那玩意,气乎乎的走了。
  李岳却欢喜的笑了,跟在拓跋盛后面。
  拓跋真心一动,也跟了过去。
  拓跋盛把东西送进了李岳屋里就走了。李岳送他出来,站在门口,直到见不着他人影才转身进去。
  他房门依旧敞开着,想必是专门为拓跋盛留的。
  拓跋盛躲在暗处,李岳怅然若失的表情看的是一清二楚。
  他鬼使神差走到李岳家门口。
  李岳正坐在桌边发呆,突然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口,遮住了半边寒风.....
  “拓跋将军,你来了.....”他猛然抬头,脸上的欢喜清晰可见。
  拓跋真面无表情。
  “.....主上?”一看来者竟是主上。李岳话到了嘴边,硬生生转了调,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
  没时间细想,他仓惶跪倒在地:“草民李岳见过主上。”
  拓跋真摆摆手,示意免礼,随便找了个避风的位置坐,阴着脸。
  李岳愣在一旁,挖空心思也没想通南郑王的来意。
  他不时探头朝外面望去,迟迟不见有其他人跟进来,只有侍卫分散站着。
  “看什么看?看你家拓跋盛吗?”拓跋真有些不耐烦。
  李岳脸一红,讪讪道:“这么晚,草民以为大将军也会陪同过来。”
  拓跋真勃然大怒:“不要提那个家伙.....”
  李岳从善如流的闭嘴。
  这时有侍卫送酒进来,分别给两人斟上,复又退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坐下,陪孤喝几杯。”拓跋真随手拿一杯,就灌进了肚。
  李岳半坐着,小口的抿了起来。这酒很烈,他酒量不好,不敢喝多。不过烈酒进肚,倒是暖和了许多,没这么冷了。他放下酒杯,长长的舒了口气。
  拓跋真不管他,只管自己埋头喝。转眼间,一壶酒就少了一大半。
  南郑王上不开口,李岳也不敢说话,两人就这么干坐着。
  过了好一会,才听见主上闷闷不乐道:“李岳啊李岳,你到底怎么想的?拓跋盛结婚生子,你还这么甘心守在他身边?你完全能独挡一面的,孤放你出去做将领,怎么样?”
  不提这话题还好,一提李岳心绞痛。他神色暗然:“这是草民心甘情愿的。将军他愿意将我留在身边,我能天天看见将军就满足了。至于他结婚生子,我当然难过,那有什么办法呢?只怪他们遇见的早,我遇见的晚.....”
  想起过往,拓跋盛对他的好,李岳越发痛苦。他盯着酒杯,低声道:“我又不是圣人,怎会不难过?我也有七情六欲.....但那有什么办法呢?”
  他憋屈的很,没人知道他的痛苦。
  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孤独的守夜,心上人却在陪别人,痛彻心扉。好不容易麻木了,如今又被主上提起,如同一道正要愈合的伤口,又被血淋淋劈开。
  李岳呆呆的坐着,烛火印在他脸上,难受痛苦一览无余:“这是我自找的,又能怪谁?”
  “你真是没用的人。碰到自己喜欢的人都不主动。”拓跋真有些喝醉,拿根手指点着李岳的额头:“我家那口子醋意就太大了,你看下午他那个态度.....居然.....居然.....”
  想到下午朱苏的态度,拓跋真气的捶桌子:“他居然给我脸色看,甚至不理我就走了,丢我一个人在那....他想气死我.....”
  主上有心上人了?李岳想了想:“您是说卢兰姑娘吗?”主上好像一直比较宠幸一个叫卢兰的女人。
  “不是她,她不配。”拓跋真一口否决。
  李岳更不知道是谁了,决定继续闭嘴。
  拓跋真很忧愁:“嗯,就是朱苏那个王八蛋.....我跟他认识的时间够长吧,我四岁就认识他了.....”
  他伸出右手四个手指,醉眼惺松,翻来覆去的看:“四岁啊,我认识他十五年了,人生有几个十五年.....但那个王八蛋却这样对我.....你看他那个态度.....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我对他够好的,我掏心掏肺的对他好。我碰过的女人,用手指头都数得过来。他呢....他碰过的人恐怕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个了.....在独孤部落我就....我就见他有人,两个人在路上抱在一起,呃,光天化日下,”
  拓跋真打着嗝,哼哼唧唧:“我那时就丢老鼠去她们身上,吓死她去....还有一个,我放了蛆进她的衣服里....看她们还敢来吗?”
  噢,李岳算是彻底明白了。所以这是两口子吵架,然后主上跑他这借酒消愁?
  拓跋真确实是喝醉了,把当年的臭事都翻了出来。
  他气乎乎的哼着,费力伸出手指,试图数清自己碰过几个人:“我碰过的人,我数给你看,你给我去他那里做证.....”
  可惜眼神不给力,老是数不清。他越数越烦,最后气得把酒杯往桌上一丢:“靠,不数了,老子数不清.....再数他也比我多......老子哪天要去找他算帐,既然要跟老子好,就不准碰别人.....娘的.”
  他想了想,继续委屈的控诉:“你知道吗?那王八蛋下午听说我侍妾怀孕了,当即就翻了脸,把本王气得......”
  “.....”李岳保持沉默。
  唠唠叨叨半天,拓跋真趴在桌上痛哭起来:“我真得不会再找别人了,我只想跟他好好过一辈子。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解释呢.....”
  他说的太投入了,连李岳什么时候消失都不知道。等门再度打开时,一个高大身影出现了,身上落着厚厚的雪花,他在门口抖了抖身子,把雪花抖尽了才走了进来。
  拓跋真醉眼惺松,他费力的睁开眼,看清了眼前这个家伙后,愤怒的抄起酒壶就砸了过去:“....你他娘的给我滚......你来干什么?我还没死.....”
  那个身影轻而易举的躲开,一言未发。走到他身后,打横抱起了他。一落入那坚实有力的臂膀,熟悉安宁的气息丝丝缠了上来,拓跋真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脸上鼻涕眼泪还有酒水早已混成一团,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他狠命的在来者衣服上擦了几趟,把这些多余的玩意全擦到了他衣服上,然后得意洋洋看着那团污迹,心情好多了。随后整个人放松,在来者怀里找好位置,舒服的睡了过去。
  朱苏小心的抱着他,示意侍卫给主上盖了件厚厚的披风,将他捂得严严实实,防止被寒风吹到。
  等这些都忙完了,他才抬眼看向李岳,微微颔首:“多谢!”
  李岳目送他们离去,就见大将军如获珍宝,抱着南郑王稳稳的走在路上......不由想到拓跋盛,心中酸涩又起。
  .......
  拓跋真半夜醒来,环顾四周,房间还是他孤零零一个人,朱苏并不在。虽然房间烧了地火,但仍然寒气逼人。
  他枯坐一夜。
  第二日,孙涛来接班,就见房门大开,主上坐在床边,没穿外套,眼里布满了血丝,脸色潮红。
  交班的侍卫小声告诉他,主上半夜醒来后,就一直这样坐着,而且不允许关门。
  “主上!”孙涛不安的站在一边,低声唤道。
  拓跋真抬起通红的眼睛,嗓子沙哑:“现在几时了?”
  孙涛瞅了瞅半亮的天色,如实道:“卯时一刻。“
  “噢,快天亮了。”拓跋真失神,朱苏是不会过来了,怕是以后也不会过来了。
  想想还有政事要处理,他强撑着床沿站了起来,突然一阵眩晕,站都站不稳,不由又倒回了床上。
  “主上!”孙涛赶紧上前查看,却发现主上浑身发烫,主上在这骨节眼上发烧了。
  吓得他赶紧请大夫过来。大夫断定,主上是受凉了,无大碍,开了些天内服外用的药。
  拓跋真烧的昏昏沉沉,嘴里不停的嘟嘟喃喃。凑到跟前,才听得见,反复在念大将军名字。
  侍卫不敢怠慢,赶紧请大将军过来。
  朱苏正忙着大军明日开拨之事,当即停下手中之事,匆匆赶来,听大夫说无大碍,于是又去忙了。直到近晚上,才再度得空过来。
  等他过来时,拓跋真正好清醒。听说大将军到了,当即发了脾气,不准朱苏进来,要他从哪来就滚回哪里去。
  朱苏见他还有力气发火,知道确实无碍,挂念着战事,转身就准备走;结果还没走几步,又传来南郑王旨令,要朱苏在门口候着。
  旨意说:大将军武功高强,一身正气凛然,正好可以抵御邪气,所以辛苦大将军这几日亲自守夜,直至南郑王病好为止。
  朱苏哭笑不得,知道拓跋真还在生气,鉴于是病人,只得遵照。但战事贻误不得,于是把将领们都唤了过来,一群人冒着寒风,在南郑王门口就地商议起了事情。其间为了不影响主上休息,声音压得极低。
  好不容易事情安排妥当,众人退下后,拓跋真又开始指使朱苏干这干那,总之就是看他不顺眼。朱苏都依着他。
  不过他烧得的厉害,昏昏沉沉,也没多余力气折腾人。没一会,又睡了过去。这一烧就烧了几天,直到各位将领都出发了,才慢慢清醒过来。醒的时候,只有侍卫守着,朱苏又不知道去哪了。
  拓跋真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抬起一只胳膊遮着眼,不知想什么。不过没再嚷着要找大将军了,周边侍卫都松了口气。
  毕竟是年轻人,恢复也快。他躺了这么几天,感觉已无碍,歇了一会,随便吃了点,就去处理政务了。前面出去将近二十天,这次回来又病了几天,堆积了一堆的政事。虽然有魏尚书顶着,但关键事情还要他定夺。
  魏尚书早已候着。两人就政事商议了半天,最后不知怎么扯到了卢兰。
  魏尚书真是贴心的主,连王的私事都关心着。他首先恭喜主上,然后建议是不是给卢兰一个名份,这样生下的孩子才名正言顺,这可是嫡长子。
  拓跋真不语。
  魏尚书以为他是介意卢兰身份,提议可以先封个美人给她,最低级别的嫔妃。
  拓跋真哪敢啊,他寻思着若给卢兰名份,朱苏八成更会气得不理他了。
  朱苏的逆麟,他压根不想再碰了,擦个边都让他心惊胆颤。
 
 
第七十四章 
  待魏尚书告退后,他想了想,唤人召卢兰过来。
  卢兰过来时,整个人跟一个球似的,肚子又大,穿得又多。
  拓跋真上下扫量着,眯起了眼:“孤记得你们都喝会碗避孕药的,怎么那日你没喝?还是你想说那日喝了,但是没用?!”
  卢兰听了,心里凉了一半,胆怯的望了过去。主上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感情,怕是对她腹中的孩子更没感情。
  她吓得扑通跪倒在地,拼命磕头:“主上,饶命啊.....这个孩子是您的亲骨肉,求您留下他吧.....”
  她一次次磕头,向着孩子父亲磕头,求他饶过自己未出生的孩子。
  拓跋真沉默不语,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挑起,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此时面沉如水。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地上跪着的女人,哒哒的踩地声一步步落在地上,在空寂的房里令人绝望。
  卢兰哆嗦着护着肚子,退后几步,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南郑王这是要干什么?要把她孩子打掉吗?
  这是她的孩子啊,从她骨血里化出来的。随着肚子一天天长大,她每日都在幻想孩子出生以后是什么样?像他父亲呢,还是像母亲,长的健康吗可爱吗,她期待这一天的早日到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