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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士为知己者死.....何况还有高官厚禄。
  后燕的三位才子为后燕效力半辈子,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却在敌人这边感受到了善意。
  马崇率先跪下,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臣马崇愿意为吾王效犬马之力。”
  贾润和王粟互相看了一眼,也跪下道:“臣贾润愿意为南郑效力。”
  “臣王粟愿为南郑王效力,肝胆涂地在所不辞。”
  这几人禀性跟上辈子一模一样,拓跋真很满意:“孤信你们,先下去休息吧。等到了南郑,孤再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再封你们一次官职。君无戏言.....大将军可以做证。”
  他矜持着瞥了一眼朱苏,孤做的怎么样?朱苏点点头,眼神赞许,他心情又更好了。
  这几人拜了又拜,依依不舍的离去。
  朱苏是最后一个走的。走之前,他望了望那几人,突然轻声道:“主上.....你长大了!”
  从来没有因为马屁而红脸的南郑王,听到这话,刷一下脸红了,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欲望蠢蠢欲动。
  他清清嗓子:“朱苏,你这段时间太劳累了,今夜早点休息吧。”
  朱苏跟他一起几日不夜不眠的追赶后燕,然后马不停蹄的进攻,现在又在处理战后事宜,竟然就没停下好好睡过一觉。
  拓跋真睡的时候,他在忙;拓跋真醒来的时候,他仍在忙。再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也会垮掉。
  拓跋真实在看不下去了,逼着朱苏一定要好好休息。朱苏嘴上应着好好,转身人就不见了,又去忙了。
  好不容易四万多俘虏都打发完了,拓跋真决心守着他好好睡一觉:“虽然后燕士兵都解散了,难保有居心叵测之人,借机行凶......大将军今晚就跟孤共用一个帐篷吧。”
  他义正言辞,边说边紧张的环顾四周,见没人进来,于是又装模作样踱步到了朱苏面前,伸手扯着朱苏的衣角,表情却很严肃的盯着外面。
  朱苏:“......”
  朱苏没有反对,只是他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足足忙到半夜三更,才见他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拓跋真等着焦燥不安,深怕他不来。见他终于回来了,高兴极了,连忙闭上眼睛装睡,两只胳膊放在被子外面。
  这些帐蓬被子还是后燕留下来的,慕容宝会享受,出来行军打仗带地都是好的。
  外面实在是冷,朱苏一进来,夹杂着大量的冷空气。拓跋真顿时觉得寒意阵阵,整个人本能的缩了起来,胳膊强撑着放在外面。
  朱苏搓搓手,绕过屏风,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他,极自然把他胳膊放进被子里,再压紧实了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脱掉盔甲,坐到火堆旁,添加了几把柴火,就是迟迟不见上床。
  拓跋真等了半天,旁边还是没动静。他睁眼朝外一望,朱苏已和衣睡在火堆旁的地铺上。
  ......
  他实在忍不住:“朱苏,地下凉.....上来睡吧。”
 
 
第七十章 
  没有回话,只有深沉而绵长的呼吸声传过来,显然朱苏已经睡熟了。
  拓跋真静默了一会,擦了擦眼睛,抱着被子下床了。
  他绕到屏风前,就见朱苏面朝火堆侧躺着,身上仅盖了一件披风。
  “朱苏,朱苏.....”他轻声唤着。可能朱苏太累了吧,并未回应;只是翻了个身,仰面朝上,身体舒展着。火光印在他半边脸上,黑眼圈很是明显,他已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拓跋真没有再叫了。他把被子打开,轻轻的铺在朱苏身上;自已则小心的钻了进去,钻进了他臂弯里,并将朱苏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腰上,自己也伸手搂着他的腰。
  等他调整好姿势后,朱苏朝他靠近了些,额头相抵,在他脸上蹭了蹭,双手搂紧了他,交颈而卧!
  拓跋真脸上火辣辣的,他知道朱苏醒了,默许他所做的一切。
  两人互相依偎在这寒冷的深夜里。天地之大,只要有对方陪伴,那就足够了。
  .....
  朱苏依旧起的很早,天未亮他就醒了,他要做的事情太多,容不得轻松。他将拓跋真抱回床上后,又去忙了。
  拓跋真睡的模模糊糊,似睡非睡中感觉朱苏把他抱了起来。床上凉,他一转身,用被子把自己褱成一个蛹,好舒服。
  不知是不是打了胜仗,还是早上总是让男人兴奋。他趴在被窝里,触碰着朱苏残留的温度,那上好绸锻勾制的被子带给他丝丝快感,幻想那是朱苏的大手,身体不断摩擦.....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睡梦中,他坐在了朱苏腿上,抓着朱苏的手往身下摸去。当朱苏粗糙的大手终于包裹住他的分身时,他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勾下朱苏的头,亲吻了过去.....
  “啊!”拓跋真蜷起身,重重喘息着,大脑一片空白。
  “主上!”正在门口守护的侍卫闻声立即冲了进来。
  “......孤没事,你们出去吧!”拓跋真躺在床上,身上盖的严严实实。他隔着屏风背对着侍卫,极力平静自己的气息。身下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到了脚裸处,自己的手放在分身处,被窝已被某种液体打湿。
  身体的快感终于消失了,但心中的空虚却又出来了.....
  都说十八岁以后的男人欲望是最强烈的,拓跋真的身体非常诚实的反应了这一点。渴望发泄的念头越来越强,恨不得每天都发泄几次。打仗可以发泄过盛的精力,那不打仗的时候呢?
  自从温泉那一夜尝到了极致的快感后,他不想再找别人了,他只想跟朱苏,只有朱苏才能给予他全部。朱苏的怀抱给了他快乐的同时,更是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把他所有的空虚都填满。
  不过现在点到为止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他迫切期望着两人进一步的发展。
  但朱苏他......
  一行人在涉水陡逗留了几天,终于把所有的事都打理好了,启程回去。
  打了胜仗回国,又缴获这么多物资,大家返程路上满是欢声笑语。唯有大将军朱苏表情凝重,并未表示过多的高兴。
  拓跋真忍不住问道:“朱苏,你为何看起来不开心?打了胜仗不好吗?”
  朱苏摇摇头:“臣不是不高兴。臣只是怕后燕这么一败,会劝动慕容燕亲自出马。他一旦出手,我军怕不是他的对手。”
  那可是一代战神!多少人是听着他的传说长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霸气,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离开;同样刻在多少人骨子里的恐惧,也不会因为时光流逝而减少。
  这确实是个隐患。
  不过拓跋真倒是不以为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来了再说。一位行将就木的人,有那个力气出征吗?再熬熬就差不多了,怎么也是慕容燕死在他拓跋真前面吧。上辈子慕容燕就是还没出征时就病死了。
  何况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朱苏思前虑后,事不宜迟,决定先行回去调兵遣将做好准备,拓跋真自然也跟他一起。
  两人带着几十名侍卫先行一步,其余的人由王猛带着,押着辎重回南郑。
  拓跋真和朱苏的坐骑都是汗血宝马,日行千里。一旦跑起来,可以甩后面的人几十里。
  难得无事,拓跋真提议骑马比赛,朱苏欣然同意。眨眼功夫,侍卫们被甩的不见踪迹。
  不过没关系,侍卫们很放心。南郑王由大将军陪着,一个顶他们百人。
  拓跋真笑着、嚷着,好像又回到当年还不是南郑王的时候。他铆足劲儿骑着马,想要超过朱苏。朱苏难得跟他较上劲,马鞭抽得呼呼响,跨下的千里马如箭一般,冲向前方。
  拓跋真拼命追赶,还是差了一小截。他的马紧紧跟在朱苏马后,两人也就是三四米左右的距离,但就是追不上。这不能怪他,纯属马的问题。
  拓跋真眼睛一转,想到一个能赢的好主意。
  他跳到马背上,借力腾空而起,跃坐在朱苏身前,挡住他的视线,挑衅的笑了起来;随后右手探进了朱苏的衣服里,一点点缓慢而炙热的由上往下抚摸着。
  朱苏手一紧,正在疯狂奔跑的千里马顿时往向上一仰,“嗷”的一声长叫,前蹄抬起。旁边拓跋真的千里马瞬间超过了它。
  “哈哈....我赢了。”拓跋真很得意,朱苏也笑了,那是宠溺的笑,在冬日阳光的照耀下,分外明亮。
  我的朱苏真好看!拓跋真痴迷的望着,忍不住又凑前去亲吻。
  也许四周无人,朱苏并未阻止。他得寸进尺,左手搂住朱苏的腰,右手则继续往下摸,摸进朱苏的裤子里,里面亵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原来自己轻而易举就能挑起朱苏的欲望,拓跋真暗喜。
  他一把抓紧了朱苏的小兄弟,快速撸动起来。
  朱苏全身僵硬,腰勾了起来。他呼吸越来越粗重,情热阵阵袭来。马匹还在快速奔跑,带来的感官刺激更加疯狂。
  他强忍情热,勒住马,焦燥的转了几圈。将手搭在拓跋真手上,重重喘着气,似乎要将他的手拔出来。
  拓跋真偏偏不干,抓得更紧。但自己也受到了影响,身体一阵紧过一阵,渴望朱苏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加快手势,嘴唇在朱苏的喉结锁骨处舔过,反复舔拭,就像朱苏当初一样....
  现在荒山野岭,四周无人.....
  唯一不好的,就是天气太冷了,不过运动一下就暖和了。
  朱苏实在忍不住了,低声咒骂一句,抱着他跳下马,躲到附近一栋烂房子里。这烂房子年久失修,仅余几堵墙立在那。正好把来往的寒风都遮挡住了,只有阳光照射过来,还带来了暖意。
  两人刚站稳,朱苏的吻就过来了,一如即往的激烈的,疯狂的,压抑多时的。双手迫不及待的伸进拓跋真的衣物里,所到之处,无不燃起小火苗。
  拓跋真也难受极了,两人跟发情的野兽一样,紧紧搂缠在一起.....
  现在天寒地冻,躲在墙后的两人却热的出汗,尤其是朱苏早已是大汗淋漓。
  ......
  情到深处,朱苏将他压在石墙上,用手卡着他的关键处,就是不让他发泄,哑着嗓子道:“叫哥....叫哥就让你出来.....”
  拓跋真早已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难受的腰腿都是软的了,偏偏朱苏不让他泄出来。
  他一口咬在朱苏裸露在外的脖子,狠命的咬着,发泄自己的不满。朱苏忍着疼,就是不松手,仍然在他耳边坚持着:“叫哥,快叫哥,叫啊.....”
  “.....哥....啊”拓跋真实在忍不住了,崩溃的大叫,双手抓紧朱苏,眼泪夺眶而出。
  “哎!”朱苏应声松手,激动的吻上了他的唇。
  数道白光闪过,拓跋真大脑一片空白,瘫倒在朱苏怀里。
  余情缭绕,两人互相拥抱着对方,谁也不想放手,只想这样天长地久。
  “哥,”半响,拓跋真搂着朱苏的脖子,又叫了一声。
  “唔!乖.....你是哥的!”朱苏眼角有湿意,紧紧的拥吻着他。
  “嗯,我是哥的.....”拓跋真小声的重复一遍。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哥也是我的。”
  朱苏做梦都没想到,他奢想了半生的事,今日会得以实现。
  他低声应着,浑身颤抖,拥抱拓跋真的力气更大了,似乎要将他整人拆骨入腹,融入骨血;才发泄完的部位,又精神抖擞的顶着对方。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过了好一会,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嘈杂声。
  “哎,主上跟大将军呢?怎么只有马,人呢?”
  “四处找找,他们应该在附近休息吧。是不是打野味去了?”
  “今天天气好,适合踏青。”
  “踏什么青啊,现在是冬天,哪来的青踏?”
  “好好找找.....”
  听到声音,拓跋真终于清醒过来。方才的放浪让他害羞,垂着头,红霞飞满天,不敢看朱苏。
  朱苏动情的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伸手将他的衣服整理好。
  两人一前一后的从老房子那走了出来。
  两匹千里马正在附近悠闲的吃草。一群侍卫正在远处东张西望的寻找南郑王和大将军。
  孙涛最先看见他们,赶紧迎了上来:“大将军,主上呢.....”余下的声音在南郑王走出来时,哑然而止。
  从未见过这样的南郑王:脸带红晕,含羞带怯,自带媚骨,分外.....分外迷人!
 
 
第七十一章 
  旁边传来大将军杀人般的眼神,孙涛不敢再看了。
  他低下头,哆嗦着:“见过主上.....”
  其他侍卫也赶了过来,齐齐下跪:“见过主上,见过大将军!”
  拓跋真点点头,翻身上马,朱苏依旧跟在边上,其余人紧随其后。
  余后几日归程,是拓跋真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两人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做着情侣会做的事,丝毫不躲避旁人。
  白日出行时,他想自己骑马就自己骑,不想骑就坐到朱苏后面,双手搂着他,感受着他节节升高的体温。休息时,他放肆牵着朱苏的手,四处溜挞,时不时来一番偷袭,将朱苏按在树上亲吻;或者调皮的跳到朱苏身上,让他背着走。
  朱苏对他百般包容。
  想与人分享甜蜜的兴致日益高涨,他骑马冲到高处,面对空旷的土地,大声喊道“朱苏是我的了.....”恨不得让风吹遍世间每个角落,让全天下人知道,朱苏是他的。
  年轻人的爱是火热的,张扬的,毫不遮掩的,如同雄雄烈火燃烧着双方。
  夜幕降临时,放下帐帘就是他们的二人世界,两人共睡一个被窝。喘息声,呻吟声,欢愉声.....充盈着整个帐蓬,没人敢去打拢。
  不过再怎么折腾,两人都没再进一步,就好比一桌豪华宴席,只能看不能吃。两人情投意合,享受鱼水之欢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偏偏朱苏就是按兵不动。
  欲求不满这四个字,几乎写在拓跋真脸上了,朱苏看在眼里。
  这夜两人互相给对方纾解完后,朱苏将他狠狠搂进怀里,显然也不好受,呼吸急促:“真儿,我们现在是骑马,没有车......到时骑马你会受不了。”
  拓跋真不言不语,其实朱苏说的他都知道,就是心火难耐。
  突然想起自己也是纯爷儿,可为什么不是朱苏在下,而是他在下。他恼怒的用肘撞击着朱苏:“我是南郑王,你是大将军,你得听我的。凭什么我在下,应该我在上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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