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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戈铁马(穿越重生)——飞天了

时间:2024-07-18 09:35:31  作者:飞天了
  温和又霸道的口吻,拓跋真无言以对,心情奇迹般的明媚起来。
  两人正说着话,天上飞来一只雀鸽,盘旋几分钟后,停在了朱苏肩上。
  朱苏取下它爪子系着的蜡丸,用力一捏,露出里面的信件。
  拓跋真见这鸟如此乖巧,一时兴起,伸手去逗它。哪知那雀鸽竟然对他翻了白眼,很不客气的啄了过去。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手指都会啄出血来。
  拓跋真很生气,挥起狗尾草就扇了过去。雀鸽嗷嗷尖叫,腾空飞起来,一人一鸟就这么围着朱苏打了起来。
  朱苏由着他们闹,打开蜡丸里的信件,扫了一眼。
  拓跋真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信里说什么了.....哎,这该死的破鸟在我头上拉尿了,我今天非捉它煲汤去。”
  没等朱苏回答,他抓起一把小石头,朝那只破鸟砸去。那只破鸟不是普通的鸟,是经过训练专人调教出来的,自然没这么容易被打中。连打几颗过去,都被它躲过了,反而变本加厉的朝他啄来。
  拓跋真越发火大,好妥他还是功夫不错的人,连只破鸟都打不到。一边骂一边继续丢石头,终于那只破鸟躲闪不及,被砸中了,直直从空中坠了下去。
  拓跋真还想上去飞一脚,却被朱苏挡住了:“主上,这只是送信的雀鸽,甭打死了.....我陪你去温泉洗洗吧。”
  拓跋真这才收回脚,高傲的道声好。
  朱苏拾起雀鸽,交给附近的侍卫,吩咐了几句,侍卫捧着小鸟领命而去。
  远处的冯太傅和魏尚书把这一切收入眼里。冯太傅颤抖抖的:“老魏啊,我看主上在大将军面前,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
  魏尚书很冷静:“没事,等成家后,自然就不会了。”
  “嗯,吾家有一侄女,才貌双全.....”
  “内人有一外甥女,芳龄.....”两只老狐狸不约而同开口,互相瞥了对方一眼,又嫌弃的转开了。
  .....
  温泉在附近深山老林里,不算远,骑马来回一个多时辰,就到它的山脚。就是进温泉的路不好走,在悬涯峭壁旁,没点好功夫的人很难进去。所以知道的人多,但真正能进去的人少。
  拓跋真天天忙于政事,加上对这种玩乐兴趣不大,一直没想过要去;不过朱苏愿意陪他去,又是另当别论了。
  他们临近傍晚才出门。朱苏点了一队侍卫,陪同一起过去。
  到了山脚,让他们自寻避风的地方候着。他带着拓跋真,如履山间平地,穿越自如的走在峭壁中,没一会就不见了。
  孙涛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天啊,我这辈子也达不到统领这境界。”
  旁边其他侍卫不以为然:“你要是能达到统领这等水平,也不至于只做一个小侍卫了。”
  孙涛悻悻坐下烤火,反唇相讥:“你行你上啊。”
  那人耸耸肩:“我当然不行了,所以我也只是一名小侍卫。”说着,又凑了过来:“哎,你说咱们头都二十多岁,眼见奔三了,怎么还没成亲。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你怎么知道人家有问题?”孙涛横了他一眼。统领不但没问题,甚至水平还很高,至少能让王一个晚上不停叫唤,那声音听得他都面红耳赤。
  他定定神,警告道:“不要乱嚼舌根,小心统领知道了,拔你舌头。”
  那人不以为然:“统领才懒得理会。不过我怎么觉得王对统领很纵容啊?上次统领牵他的手,他一点都没反对,反而大大方方让他牵.....要是换做另一人.....”
  “换做另一个,就是被打死的下场。”一个魁梧的侍卫接过话:“王跟统领是患难之交,当然跟别人不能比了.。”
  “不是不是。”这个人苦思冥想:“我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像王跟臣子的关系,反而像....”像陷入情缘里的人。
  他不敢说出来,但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王在统领面前的放松,统领对王的宠溺,凡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唯有南郑王自己还在犯迷糊。
  难得偷闲,有人升起了火,大伙围坐着边烤火边闲聊,时不时喝喝带来的小酒,不怕死的聊着八卦。
  ....
  等朱苏终于停下脚步时,已经到达了一个山洞口。洞口不大且很隐蔽,被杂草遮拦的严严实实,一看就是平日没什么人来。除了最熟悉的本地人,估计没人找得到这个入口。
  朱苏牵着拓跋真的手,打开火折子,小心的往洞里走。洞刚开始比较小,越往里面越宽敞,温度也越来越高;大概走了有一二百米,拓跋真突然眼前一亮,一个长宽大约七八米的水池豁然出现在眼前,热气袅袅升起,如雾如烟,跟外面冰天雪地是两个世界。
  这个水池在另一个洞口处。水池应该是很多年前被人刻意雕刻成的,不知怎么就荒废了。
  这边洞口十分大,却巧妙的被无数枝干拦住,像是天然形成的纱窗,挡住了他人进来的可能。拓跋真走到洞口处望出去,外面是一个将近九十度垂直的陡坡,又高又陡,一眼看不到底,令人胆颤心惊。
  贺祥怕是从这里滚落下去的。
  朱苏站在进来的那一端,眼神不再平静,牢牢的锁定他的王,今夜的王是他一个人的了。
  寒风时不时透过缝隙吹了进来,吹散热气,将温泉温度平衡在一个不冷不热的感觉,十分舒服。
  周围十分安静,没有外面人群的嘈杂声,只有小虫子发出的鸣叫声,以及风吹叶子的声音,还有水流的咕咕声.....
  呆在这与世隔绝的温泉边,说不出的舒坦。
  “这温泉水一年四季都有,据当地人说,还有疗伤的功能。如果主上喜欢,属下愿意随时陪您过来。”不知什么时候,朱苏站到了他身后,陪他一起看着外面。
  拓跋真回过神,笑的很开心:“我很喜欢。”
  他们赶了这么久的路,太阳早已下山,月亮升了起来。月光透过枝干照了进来,落在拓跋真明暗相间的脸上,分外秀美;印在朱苏眼里,说不出的魅惑。
  朱苏紧紧抿着嘴,强迫自己转移目光:“臣侍候您先泡澡吧。”
  【作者有话说】:不知道明天那一章会不会被锁,我争取一下
 
 
第六十章 
  “长孙嵩信中说,慕容垂打算立老二慕容宝为世子。”朱苏跪在岸上,赤裸着上身。他拿出皂角,挤出里面的汁水,擦在拓跋真的头发上,熟练的搓着。
  这事他干多了,原来拓跋真小时候的头发,都是他洗的。
  头发上的白色泡沫越来越多,有几个泡泡还飘到了拓跋真的面前。他吹了口气,泡泡飘来飘去。
  拓跋真坐在温泉池里,仰着头由着朱苏,惬意极了:“慕容垂老糊涂了。慕容宝有德无才,偏偏要传位给他。老大慕容霆虽然德不行,但打仗至少还行.....不过慕容霆身为老大,会甘心让弟弟做世子?”
  “是的,他继母也是这么认为的。她说慕容宝虽然资质不错,但过于优柔寡断,太平时期能为仁明之主,乱世时候不是救国济世的雄才。若把后燕交到他手,会毁了后燕的。可惜慕容垂不听她的。”
  “人家王后闺房说的话,你都知道?厉害啊!”拓跋真吹了声口哨,似笑非笑。
  “是长孙嵩厉害。”朱苏不慌不忙,又四两拨千斤把话挡回去了。
  “......,”想到长孙嵩被后燕扣押了这么久,拓跋真有些歉意:“长孙嵩在那也呆了蛮久,委屈他了。”
  “后燕只是禁止他出城,其它不管,所以他现在趁机在那收集情报.....不过臣怀疑有些消息是后燕故意让他传过来的。”
  朱苏解开腰间衣物,跳下水池,将拓跋真的头发放入水里继续清洗:“臣也经常会派人送些银票和衣物过去,他的家人衣食住行也都没短过,以免他有后顾之忧。”
  拓跋真的发质极好,又黑又亮,放在水里飘散开,顺滑不已,令人爱不释手。
  “你办事,我放心。”拓跋真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是他的真心话。朱苏做事,向来妥当。
  “后燕不久就要跟我南郑开战了,就不知道是谁带队。主上,咱们要做好准备。”朱苏示意拓跋真头抬起,他一只手舀起水,小心的浇在拓跋真头上,洗去他头顶的泡泡;另一只手挡在他的额头,不让水流入他的眼里,极尽轻柔。
  “不知道慕容垂会不会亲自出马?若他出马,要打胜仗比较难。”
  朱苏边说边低着头继续清洗着,他自己有几缕发梢飘落在拓跋真脸上,痒痒的。
  拓跋真伸出手,慢慢玩着他的头发:“他岁数大了,都七十多了,不一定会亲自出征....幸好他两个儿子都没像到他。”
  两个人赤身裸体凑的这么近,举手投足难免会碰到敏感部位。每碰到一次,朱苏如同被火炙烤,退的又快又远。
  好不容易洗完,朱苏已是大汗淋漓。
  他迅速坐到温泉另一端,任水流抚过身体,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拓跋真,竭力平息体内的燥火。
  拓跋真也不好过,呼吸一阵急过一阵,焦燥不安。死死盯着对面的人,体内节节攀升的情热,在寻找一个出口。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极度渴望着朱苏的拥抱。
  他向来是随心的人,不愿压抑自己的欲望。今夜让自己放纵一下,又何防?!
  他犹豫了一下,淌着水走了过去。在朱苏错愕的眼神中,吻上他的唇。朱苏的唇很软,软的让他畅通无阻的进去,没有丝毫的阻碍。
  狂风暴雨的到来没有任何预兆,朱苏反客为主,强势卷住他的舌尖,用尽全力的纠缠着,令他差点窒息。他从未想过朱苏的吻技如此高超,能让人魂魄飞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牢牢的吸进去,再也逃脱不出。
  朱苏喘着粗气,将他拥入怀里那一瞬间,他的空虚顿时被填满,巨大的幸福涌了出来。
  朱苏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是要将他拆骨入腹,不停的亲吻他,抚摸他。
  拓跋真终于明白,他长久以来的渴望是朱苏的拥抱、亲吻、爱抚,他所有的渴望都只有朱苏才能给予。
  在朱苏的怀抱里,他才能到彻底的安宁;世上只有朱苏才能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外面寒气刺骨,里面温暖如春。
  他紧紧抱着朱苏的后背,任凭朱苏在自己身上留下烙印。鼻息越来越粗重,两人忘情地互相抚摸,互相缠绵,身体的火越烧越旺……这种情况,情欲的攀升难以忍受。
  “真儿,真儿.....”朱苏亲吻着拓跋真的耳垂,接着又在喉节、锁骨处、胸前不停的舔拭吮吸,动情的喊着他的名字,竭力控制自己:“真儿,不动,不要动.....让我再抱一下,抱一下就好。”
  “现在不是时候,马上要开战了。”朱苏声音哑的不成样,他一遍遍亲吻怀中人,缓解身上的热潮:“乖,我也很难受.....”
  拓跋真老老实实窝在朱苏怀里,心里把后燕祖宗十八代全部给问候了一遍。
  突然想起朱苏是有心上人的,顿时心里一凉,百般不是滋味,情绪跌入低谷。他有些抗拒的推开朱苏,背对着他。
  朱苏察觉出来了,又把他搂进怀里,额头相抵,柔声道:“真儿有什么话想问我的,我一定全部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隐瞒。”
  “......你?”拓跋真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他跟朱苏都是男人,又不能互相娶对方;本来也是玩玩,又何必管人家这么宽。他有没心上人,又关自己什么事?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连带看朱苏都不顺眼了。他都没有心上人,凭什么他有?
  他气呼呼的推开朱苏,跑回原处坐着,赌气的闭上眼睛不看他。
  不一会,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再次把他搂入怀中,熟练又令心安的气味再次缠绕上来,轻柔又霸道的吻再次落在他身上,丝丝缕缕攻占他的内心。
  “真儿,”朱苏捧着拓跋真的脸,不允许他的视线看往别处,眼里只能有他一人:“告诉我,为什么突然不开心?”
  “我.....”拓跋真咬着下唇,眼神闪烁,心一横还是问了:“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闻言,朱苏一滞,竟没有马上回答。
 
 
第六十一章 
  拓跋真彻底心凉了,心里仿佛被无数虫子啃咬,痛苦不堪,整个脸都垮下来了,难过的看向其它地方。
  耳边传来了长长的叹息声:“是的,我心里一直都是你。我的心上人只有你,我的王!”朱苏终于说出自己埋藏已久的心里话。
  霎那间,拓跋真眼眸水波潋滟,脸上显示着不带掩饰、明媚的笑容,如同春日百花灼灼盛开,迷住了朱苏的眼。
  看到这样的心上人,朱苏忍不住将他再次按向自己,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互相拥抱着对方,耳鬓厮磨,缱绻旖旎。
  一时间水花四溅,水波荡漾,时大时小;再就是两人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过了良久,朱苏再度用力抱紧了拓跋真,似乎要将他融入骨血。最后亲了亲他的脸,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拓跋真红着脸坐着,不敢抬头看身边人。方才跟朱苏隔靴搔痒的发泄,比原来的任何一场情事都要更加美妙。
  朱苏坐在他旁边,意犹未尽.摸着他的头发,时不时凑过头轻吻着,他回应着。
  水纹不停的晃动,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肢体火热的交流。
  .....
  第二日临近中午,守在山脚的侍卫才见统领带着王从悬岸峭壁处跳了下来。出乎意料的是,南郑王怒气冲冲,统领面色铁青,互不答理。
  一到山脚,王就翻身上马,一句话也不说,狠狠的抽马回去,众侍卫赶紧跟了上去。
  孙涛特意走慢些,偷看了一眼他们统领。
  统领气压极低,一付他人勿扰,骑马走在最后,心事重重。也不知道王跟统领冷战什么。
  从那天下山后,拓跋真跟朱苏就没好好说过话;只要朱苏一开口,拓跋真就尖锐的冷嘲热讽;朱苏则越发沉默,到最后干脆不出现在王面前,凡事都请别人代为转达。
  他越是这样躲避,南郑王更是火冒三仗,逮人就骂。一时间,南郑官员做事格外谨慎,生怕被大王挑出刺后,把怒火撒到自己。
  两人的冷战,在南郑王决定向后秦请结婚姻时,达到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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